“你所言之事,是否確鑿無誤?”
張大夫心中早有思量,隻是尚未能全然確定,那最後的二字疑問,正是他意圖進一步探清虛實的手段。
謝菡梅敏銳地察覺到張大夫眼中的疑慮,神色莊重而誠懇地說道:“若閣下能救我祖父性命,我必當以重謝回報,絕不食言,定不會讓您白白辛勞。”
張大夫微微點頭,默認其言,繼而從容地拎起手中的杯壺,動作優雅地送至唇邊,輕輕抿了一口香茗後,方才開口道:“此事我需與你一同前往宗門,然在此之前,我尚有若乾事還待處置,不知姑娘可否稍作等候?”
至於張大夫為何願意出手相助,一則是為了核實謝菡梅是否真為三劍宗內門弟子,不容有絲毫虛假。
二則是其一生都未涉足過門派之地,心下好奇,欲借此機會開闊眼界,增長自身閱曆;其三,倘若這女子所言屬實,那日後所得之利益暫且不論,單是對其子孫後代而言,便猶如開啟了一扇通往輝煌前程的大門。
若能成功救治其祖父,或許自家後代也能借此機緣踏入宗門,此乃一舉多得之良策,實乃雙贏之選。
“可等!” 謝菡梅強壓心中的焦急,應道。
“嗯!”
隨即,張大夫與蘇馨薈一同走進臥室,關門之際,蘇馨薈回首一望,那一瞬間的眼神流轉,令慕元瑞心尖微微一顫。
他下意識地露出一抹溫和笑意,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陽,能驅散人心頭的陰霾,似在安撫著蘇馨薈的不安。
“你家娘子對閣下情深意篤,關懷備至。” 謝菡梅目睹此景,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豔羨之色,然其麵上並未顯露過多,隻是在心底暗自感歎。
慕元瑞聽聞此言,並未反駁,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輕笑,那笑容仿佛隱藏著諸多不為人知的心思,讓人難以捉摸。他緩緩說道:“她生性純善,有時行事果敢,卻也帶著幾分莽撞,還望姑娘莫要見怪。”
“也是。”
謝菡梅唇角輕揚,勾勒出一抹優美的弧度,微笑道:“聽聞距三劍宗招修大比尚餘十四日,不知閣下可有意前往三劍宗曆練一番?”
此問一出,謝菡梅目光灼灼,心中實則有意試探慕元瑞的深淺虛實。
若他此前有所欺瞞,待入了三劍宗,自己便能尋得機會加以懲戒。
“多謝師姐美意,隻是在下尚有要事在身,需先行處置。”
三劍宗固然重要,但於慕元瑞而言,蘇馨薈之事卻更為緊迫。
在他心中,蘇馨薈的安危與困境遠勝一切,宗門之事相較之下,便顯得不那麼急切了。
故而,他神色淡然,語氣堅定地婉拒了邀請,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
“哦?” 謝菡梅麵露好奇之色,追問道:“究竟何事,竟比三劍宗招修大比還重要?”
顯然,在謝菡梅看來,三劍宗一年一度的招修時機難得,且招生期限僅有三日,倘若錯失此次良機,那此前一年的修煉心血恐將付諸東流。
雖說三劍宗招收弟子的年齡限製為滿十四歲便可應試,但慕元瑞如今已然十五,正值青春年少、風華正茂之際,若此時不將宗門之事看重,日後之路隻怕愈發艱難險阻,甚至可能陷入生死危局之中。
這般思量之際,謝菡梅的美眸悄然望向慕元瑞,此刻的她,心中竟莫名為其擔憂起來,仿佛有絲絲縷縷的憂愁縈繞心間。
隻見慕元瑞鎮定自若地端起桌上的茶杯,送至唇邊輕啜一口,那動作優雅而從容,仿若一位久居高位的貴公子。
而後,他神色冷淡地回應道:“一件關乎生死存亡、若不解決便死不瞑目的大事。”
“如此,那師姐便祝閣下好運。” 謝菡梅微微點頭,繼而舉起手中茶杯,輕輕與慕元瑞一碰,以示祝福。
“多謝!” 慕元瑞亦彬彬有禮地回敬。
最終,二人皆將杯中美茶一飲而儘,茶水入喉,仿若滾滾江河奔騰而下,湧入腹中,暖意四溢,渾身皆被一股熱流所包裹,仿若被春日的和煦陽光所籠罩。
約摸半個時辰過後,蘇馨薈方從大夫的房間緩緩走出。
由於臥室與沙發之間尚有一段距離,待她走近沙發數米之遙,慕元瑞方才有所察覺,趕忙將目光投去。
“表哥!”
慕元瑞正兀自出神,被這一聲呼喚猛地拉回現實。
此刻,他心中原本的不安與憂慮,瞬間被喜悅所取代。
望著眼前少女那柔弱卻又堅韌的身影,他的眸底深處湧起一抹深沉的情感,仿若幽深的湖水,平靜之下暗藏波瀾。
緊接著,蘇馨薈蓮步輕移,緩緩靠近慕元瑞,在其身旁的沙發上輕輕落座,那動作輕柔而優雅,仿若一隻翩躚的蝴蝶。
“如何?身體可有好轉?” 慕元瑞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柔地揉了揉蘇馨薈的發絲,那動作滿是寵溺與關切,眼中閃爍著緊張與期待的光芒,柔聲問道。
蘇馨薈微微點頭,輕聲應道:“已然好多了,表哥,隻是”
“隻是何事?” 慕元瑞神色一緊,連忙追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仿若被寒風吹過一般。
蘇馨薈微微垂首,麵露猶豫之色,囁嚅道:“大夫說我體內有蟲卵 方才大夫為我驅散之時,險些也被其所傷”
“竟有此事?”
慕元瑞聞言,頓時心頭一震,臉上滿是驚訝與疑惑之色,仿若聽到了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他迅速環顧四周,目光急切地搜尋著,口中問道:“那大夫呢?為何不見其出來?”
與此同時,謝菡梅亦不時地將目光投向走廊深處,同樣為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感到震驚不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與關切,仿若被拉緊的弓弦。
二人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走廊儘頭,隻見一個高大肥胖的黑影緩緩浮現,其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若重錘砸地,在那若隱若現的燈光映照下,身影顯得格外醒目,仿若夜空中的一輪黑月,散發著神秘而壓抑的氣息。
然而,令慕元瑞感到詫異的是,張大夫的腳步似乎略顯沉重,眼神敏銳的他,竟發現大夫的嘴角隱隱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仿佛透著幾分沮喪與失落之意,仿若凋零的花朵,失去了生機與活力。
“難道未能將其治愈?” 慕元瑞心中暗自思忖,一邊留意著蘇馨薈的神情,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大夫緩緩走近的身影,心中猶如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那漣漪一圈圈擴散,攪動著他的心緒。
雖說慕元瑞並非能洞察人心的智者,但多年的磨礪讓他對他人的情緒變化有著敏銳的感知。此刻,從大夫那略顯喪氣的麵容上,他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心中不禁充滿了疑慮與擔憂,仿若置身於一片迷霧之中,找不到方向。
待張大夫在沙發上坐定,慕元瑞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大夫,看您麵色不佳,莫不是遇到了什麼棘手之事?”
猶豫片刻後,張大夫終於長歎一聲,緩緩說道:“小哥,果不出我所料,確是被此等邪物所傷。你可知曉?”
老者神色平靜地望向慕元瑞,眼中毫無波瀾,仿若一潭深邃的古井,然其心底卻悄然湧起一絲寒意,那寒意如暗流湧動,在二人之間悄然蔓延,仿佛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仿若被一層黑色的幕布所遮蓋。
且不說慕元瑞心中滿是困惑,就連蘇馨薈亦是滿臉狐疑地望著大夫,就連身為玄清宗內門弟子的謝菡梅,此刻也麵露迷茫之色。三人的目光齊聚在大夫身上,眼中寫滿了驚詫與不解,仿若一群迷失方向的羔羊,在黑暗中尋找著答案。
“爾等無需這般看著我,我隻是如實相告罷了。”
麵對三人探尋的目光,張大夫坦然自若地迎上,目光平靜地從二人身上掃過,而後落在慕元瑞身上,儘量保持鎮定地說道:“小哥,你隨我來一趟。”
蘇馨薈和謝菡梅被大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弄得一頭霧水,滿心的疑惑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仿若洶湧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
畢竟,她們自小到大從未聽聞過如此怪異的病症,蘇馨薈更是滿心迷茫,對這病症的由來一無所知,仿若置身於一個陌生的世界,找不到任何頭緒。
慕元瑞並未多想,當即起身,跟隨大夫步入臥房。
一進房間,大夫便神色凝重地說道:“我亦不清楚你家娘子是如何染上這般古怪病症的,小哥莫要怪罪我直言不諱。
那寒毒我已為她祛除,隻是她體內的蟲卵已然破繭而出,此刻正在大肆吞噬養分,仿若一群饑餓的野狼,瘋狂地撕咬著獵物。”
“吞噬養分?” 慕元瑞的眼眸微微一動,心中暗自思忖起來,仿若一位深思熟慮的謀士,在謀劃著應對之策。
“正是。倘若身體養分被其耗儘,便會轉而侵蝕臟腑。倘若放任不管,待那三條屍蟲完全破殼而出,便會肆虐地侵入大腦,屆時人便會喪失心智,淪為沒有情感的行屍走肉,隻會瘋狂地啃食身邊之人,實乃可怖至極的邪物!”
“那她究竟是如何染上這等怪病的?”
慕元瑞強壓心中的不安,追問道。
他心中隱隱懷疑,此事或許與薑家脫不了乾係。
畢竟,在救出蘇馨薈之前,她尚安然無恙,可如今卻身染重疾,這期間的變故,不得不讓他心生疑竇,仿若被一團疑雲所籠罩。
然而,他尚無確鑿證據,故而隻能向大夫探尋真相,仿若在黑暗中摸索著一絲曙光。
張大夫微微閉目,片刻後睜開雙眼,神色凝重地說道:“此事難測。若無強大勢力在背後撐腰,像我們這般尋常之人,是絕無可能獲取這般陰毒之物的。”
言罷,張大夫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仿若一道閃電劃過夜空。
“莫非小哥的娘子是被背後的強大勢力蓄意加害?!” 張大夫微微點頭,繼而望向慕元瑞,微笑道:“小哥,你這一身的機緣造化當真令人驚歎!未曾想,你不僅身負飛幽淩霄步這等絕技,還是三劍宗的弟子!”
提及飛幽淩霄步,謝菡梅亦不禁微微側目,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仿若看到了一件稀世珍寶。
她凝視著慕元瑞的雙眸,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眼眸,直抵其內心深處,仿若探尋一泓深邃而澄澈的湖水,試圖找尋其中隱藏的秘密,仿若在尋找一顆失落的明珠。
“當真?”
她雖極力保持鎮定,麵上並未顯露出過多的驚訝之色,然那微微顫動的睫毛和微微睜大的眼眸,卻泄露了她內心的震驚,仿若被一陣微風吹開的窗戶,露出了屋內的秘密。
慕元瑞微微眨動眼皮,神色平靜地點了點頭,仿若一位高深莫測的隱者,對世間的驚奇早已司空見慣。
“你倒是藏著不少好寶貝,竟也不拿出來讓大家瞧瞧,還學會了隱瞞。” 謝菡梅平日裡高冷矜持,此刻卻因慕元瑞的這一秘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仿若冰雪初融,露出了一絲春天的氣息。
她心中暗自揣測,這慕元瑞身上定然還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與驚喜,絕非僅僅表麵所見這般簡單,仿若一座冰山,露出的隻是一角,而水下卻隱藏著巨大的未知。
“飛幽淩霄步是何物?” 一旁的蘇馨薈也滿臉好奇地問道,仿若一個天真無邪的孩童,對世界充滿了探索的欲望。
“此乃一門令眾人夢寐以求的絕世武技,珍稀罕見至極。我著實未曾料到,竟會在他身上出現。” 謝菡梅耐心解釋道,言語之間,對慕元瑞身上那神秘的氣息愈發感到好奇與著迷,仿若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所吸引。
然而,慕元瑞心中亦是充滿了疑惑。
他原以為這秘籍中的武技雖珍貴,卻也並非無人知曉,當初他不過是以一顆平常心偶然拾得秘籍,而後便帶回家中悉心鑽研琢磨,並未料到會引起如此大的轟動,仿若一顆小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慕元瑞自幼習武天賦平平,父母亦非習武之人,故而他在武道一途的起步艱難,仿若在泥濘中艱難前行的行者。
往昔,因武力低微,他時常遭受他人的欺淩與壓迫,仿若一隻受傷的小鳥,在風雨中瑟瑟發抖。
那時的他,身形瘦弱,仿佛一陣微風便能將其吹倒,加之麵容和善,在那些恃強淩弱之人眼中,便成了絕佳的欺負對象,仿若一塊任人宰割的肥肉。
但慕元瑞心中始終懷揣著一個信念,唯有自身強大,方能在這世間立足,免受他人的欺辱。
在他看來,武功乃是踏入這方大陸的敲門磚,是他改變命運的希望所在,仿若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照亮他前行的道路。
隻是,在這修士林立的世界裡,武功相較於玄功而言,不過是滄海一粟。
修士之間的爭鬥,大多依賴玄功,武功雖也會有所運用,但在高階爭鬥中,往往隻是作為輔助手段,極少作為主要的攻擊方式,仿若一場盛大的宴會中,隻是一道不起眼的配菜。
“我並不知曉,這武技究竟有何用途。”
蘇馨薈的心中滿是疑惑,猶如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仿若迷失在錯綜複雜的迷宮之中。
確切而言,蘇馨薈身為一介凡人,對這些玄之又玄的修士之事知之甚少。
在她的認知裡,凡人有凡人的生活軌跡,修士有修士的神秘世界,二者仿若兩條平行的線,極少有交集。
對於凡人而言,修士界猶如一座神秘的城堡,充滿了未知與神秘。
正因如此,各大門派為了穩固自身的勢力根基,拓展宗門的影響力,會在每年特定的時段開啟為期三日的招賢納士之舉。
屆時,他們會派遣宗門內實力超群、聲名遠揚的精英弟子前往五城之地,廣納四方賢才,旨在為宗門尋覓那些天賦異稟、潛力無限的可塑之才。
從而為宗門的未來發展注入源源不斷的新鮮活力,進一步夯實宗門的基礎,使其在這強者林立的世界中屹立不倒,穩如泰山。
至於蘇馨薈這突如其來的詢問,一時間讓謝菡梅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從何說起。
她本想直言相告,這 “飛幽淩霄步” 乃是修士界眾人皆知的高深武技,但見蘇馨薈那一臉懵懂無知的模樣,眼神中透著純真與迷茫,猶如一隻迷失在茫茫森林中的小鹿,對周圍的一切都感到陌生而新奇,便心生憐惜,決定換一種更為通俗易懂、溫和委婉的方式來解答她的疑惑,以免讓她感到更加困惑和局促。
謝菡梅神色平靜,不疾不徐地說道:“丫頭,莫要著急,這些事情待你日後踏入宗門,親身經曆了宗門的種種,自然便會知曉其中的奧秘與緣由。”
她心中深知,蘇馨薈雖持有進入宗門的邀請函,但想要順利地融入宗門,開啟全新的修行生涯,絕非易事。
即便無需參與激烈的比試競爭,但仍需跨越一道至關重要的門檻,那便是獲得宗門長老的親自認可與邀約。
否則,這宗門的大門就如同巍峨高山上的一道堅固關卡,難以輕易踏入,隻能望而卻步。
“如此也好。” 蘇馨薈輕聲應了一句,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順從與乖巧。
隨後,她蓮步輕移,身姿婀娜地走到慕元瑞身旁,那步伐輕盈而優雅,仿佛是風中翩翩起舞的蝴蝶。
她靜靜地伸出手,輕輕地握住慕元瑞的手,動作溫柔而堅定,仿佛在傳遞著一種無聲的力量與關懷。
她微微仰頭,看著慕元瑞的眼睛,眼神中滿是關切與不舍,輕聲說道:“表哥,你獨自一人在外闖蕩,千萬要小心謹慎。
小馨薈絕不允許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你一定要平安歸來。”
慕元瑞微微抬起頭,目光與蘇馨薈的眼神交彙,那一刻,他的心中猛地一顫,仿佛被一道溫柔的電流擊中。
眼前的表妹,那一雙眼睛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璀璨星辰,明亮而清澈,從中流淌出的真摯情感,如春日暖陽般溫暖而柔和,直直地照進他的心底深處,驅散了他內心深處的陰霾與孤寂,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與慰藉。
除了黎慧小姨,慕元瑞已許久未曾感受過這般純粹而真摯的關懷。
此刻,蘇馨薈的眼神和話語,竟讓他恍惚間看到了母親的影子,那熟悉的溫暖與慈愛,仿佛穿越時空,再次回到了他的身邊。
她的眼睛明亮而有神,能夠讓世間萬物在其照耀下煥發生機與活力,變得繁花似錦,春意盎然,仿佛是春天的使者,帶來了生機與希望。
“嗯,多謝。” 慕元瑞的喉嚨微微發緊,聲音略帶沙啞地應道。
那簡單的兩個字,卻蘊含著他內心深處的感動與感激,仿佛是從心底最深處緩緩流淌而出的一股清泉,雖然樸實無華,卻真摯而深沉。
就在此時,謝菡梅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仿佛夜空中劃過的一顆流星,瞬間點亮了她的思維。
她轉過頭,目光緊緊地盯著張大夫,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與好奇,急切地問道:“大夫,我心中實在是充滿了疑惑。
這位小哥所購的菊麟花與芝草固基丹,二者皆為正陽之物,按照常理來說,它們是絕不可能相融的,可如今卻…… 不知這其中究竟有著怎樣的奧秘?是如何將它們融合在一起的呢?”
陽物與陰物相互交融,此乃天地間的自然常理,如同日月輪轉、陰陽交替一般,不可或缺。所謂陰陽調和,方能成就萬物之根本,孕育出世間的奇妙與神秘。
反之,若違背了這一自然法則,不僅會觸犯煉丹師這一古老職業的森嚴條例,遭受被逐出家族、廢除丹田這等嚴厲的懲罰,使其修行之路從此斷絕,更會被視為觸犯了天地間的至高法則,從而引來難以想象的大禍,仿佛是打開了地獄之門,釋放出無儘的災難與痛苦。
而菊麟花與芝草固基丹固然同屬正陽之物,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按照煉丹界自古以來的傳統規矩和經驗之談,正陽之物是嚴禁放入煉丹爐中進行熔煉的,否則,輕者煉丹爐會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壞,重者則會引發一場驚心動魄的劇烈爆炸,其威力足以摧毀周圍的一切,後果不堪設想,仿佛是一顆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爆發出毀滅性的力量。
張大夫緩緩睜開嘴唇,眼神深邃而難以捉摸,仿佛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隱藏著無數的秘密與未知。
他緩緩說道:“本堂醫自然知曉此中利害關係,無需姑娘過多提醒。我是用紫靈花與之相融,隻是……”
說著說著,張大夫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蘇馨薈,眼中既有一絲慶幸之色,又帶著幾分驚訝與疑惑,仿佛是看到了一個超乎想象的奇跡在眼前發生。
“小哥,著實未曾料到,你家娘子竟是能與這等珍貴靈花相融之人,此乃上天賜予的莫大福分啊!”
蘇馨薈被張大夫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弄得一頭霧水,滿心的疑惑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一波接著一波,讓她感到有些應接不暇。
她眨巴著眼睛,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迷茫,猶如一個對世界充滿探索欲望的孩子,緊緊地盯著大夫,問道:“大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紫靈花又是什麼東西呢?為何我從未聽說過?”
張大夫微微一笑,神色溫和而親切,仿佛是一位慈祥的長輩在麵對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的提問。他輕聲說道:“丫頭,此事說來話長,其中的緣由和奧秘頗為複雜,你現在無需過多了解。日後,隨著你在修行之路上的不斷前行,自然會慢慢明白這一切的。”
“好吧!那大夫你剛剛有沒有受傷啊?” 蘇馨薈輕輕地擺弄著手指,那動作輕柔而優雅,仿佛是在彈奏一曲無聲的樂章。
她微微撅起嘴唇,眼神中滿是擔憂之色,猶如一隻受傷的小鳥,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之情。
張大夫輕輕擺了擺手,神色安然自若,仿佛剛剛經曆的一切都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平靜地說道:“並無大礙,隻需休養半月左右,便可恢複如初。”
“嗯呐!” 蘇馨薈乖巧地點點頭,那模樣如同一個聽話的學生在回應老師的教導。
而在這座二樓的沙發旁,慕元瑞和謝菡梅都靜靜地聆聽著張大夫的講述,他們的耳朵並未被任何事物所乾擾,清晰地捕捉到了每一個字。
聽完之後,他們兩人都不禁滿臉震驚地望向蘇馨薈,那目光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之色,仿佛是看到了一件世間罕見的奇事。
蘇馨薈則是一臉茫然,她甚至連紫靈花是什麼都全然不知,更不用說對這一切感到驚訝了。
她就像是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對周圍發生的一切感到陌生而困惑,仿佛是一個誤入陌生世界的旅人,找不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