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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我贏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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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華飛可以看到對方那拳頭已經裸露出白骨了,可是眼前這少年卻像是不要命般依舊前來,好似洪水猛獸般根本不顧自己的生命。

羽華飛情急之下隻好動用第三把飛劍,那幽魂的感覺忽然從解佩令的身後傳來。

“噗!”

解佩令沒有去看,一往無前,他的身子被那柄飛劍戳出一口血洞,可是他沒有在意。

他可以更輕鬆的解決對手,因為那柄藏鋒劍還沒有動用。

可是對方就是這樣來的,就是因為這婚書與藏鋒劍,所以他不決定動用,隻用出自己的本事,讓他們見識一下他的手段。

“轟!”

一道身影倒飛出去。

羽華飛咳出一大口血,整個人應聲倒地動彈不得。

同樣,解佩令現在也沒有再戰的能力了。

他輕聲笑道。

“看來這場戰鬥是我贏了。”

這時那個獨眼的中年男子一臉欣賞的說道。

“你這家夥不錯,既然無門無派,何不入我‘開天門’?”

“你是?”

“開天門,齊書穆。”

解佩令拱手行禮道:“見過開門門門主,‘書江真君’。”

此言一出,引來了在場所有人的軒然大波。

先前羽化門的少主與楚家大小姐的妹妹身份都不及這次萬分之一。

主要還是羽華飛並非門主,楚仙呂並非楚靈和。

但是眼前之人不同,眼前人是瑚銘州真正一個活著的傳奇。

開天門雖然算不上頂尖門派,可眼前之人乃是一門之主!

解佩令極為誠懇的說道。

“多謝書江真君抬愛,可晚輩心中已有選擇,隻好擾了真君雅興。”

獨眼中年聳肩笑了笑,感到了意外,他主動開口收徒總共都沒有幾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說。

但是說出了也就說了,但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拒絕了,這就讓他很好奇。

“你……你拒絕了……”

這時有位衣著衣著還算得體的散修聽到這句話後,雙臉不知何時已然通紅,全身都在顫抖著,手指指著解佩令的臉簡直不敢相信。

解佩令再次重複一遍。

“拒絕了……”

眾人本以為隻是方才隻是因為風大所以沒有聽清,而這次他們在得到確認後躊躇了一陣。

有人問道:“那你心中想要加入哪個門派?”

解佩令想到之前葉燭影說的那個古之豪傑州直接脫口而出。

“臨鈞州,青山寶仙九室洞天。”

齊書穆失笑一聲:“這樣嗎?那就祝小友好運了。”

沒人將其放在心上,或許解佩令現在展現的實力的確是讓他們刮目相看了,可是對於道家的天下十大洞天相比還是差了些許。

“不愧是瓊兄,有此豪心壯誌想必將來必定功成。”

不知在哪裡,一個身穿白衣的白詞走了過來,他手中搖著扇子輕輕笑道。

解佩令盯了一眼來人,聲音平淡道。

“你怎麼在這裡?”

若是說他現在最不想見到誰,那麼眼前這個人就是最好的選擇,若是沒有他事情就不會發生了,真正的瓊林宴也不會死,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不是瓊林宴。

這一切事情的走向全都是眼前這個來自外州的白詞所為。

“瓊兄不過是半個月不見,你不僅僅隻是突破了境界,還給自己的記憶上升了一乘啊!我可是你的好兄弟白詞啊!”

白詞一步兩步朝著這邊走來,一些外來的小門派修行者不知道他是誰,隻是看了一眼隻覺此人當真是從墨畫中走出來,稱得上一句公子世無雙也毫不為過。

“也對,當時瓊兄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從始至終都沒有透露過自己的名字,原來是沒有當我是你的朋友啊,可即便是如此,瓊兄你在我心裡依舊是我的手足兄弟。”

解佩令直言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白詞反問道:“既然他們能來,為什麼我不能來。”

解佩令說道:“但是,我不相信你僅僅隻是來看戲,這不符合你的性格。”

他沒有明說,可是在場的一些人都懂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眼前之人的心思沉重,並且還不像是葉家的那個小少主般,他們雖然知道那個人的算計和心機,可是葉燭影隻是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罷了。

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傷害的了他們呢?無論計算再怎麼厲害都是無用功,這些都是外道,在真真正正的實力麵前一切都是紙老虎。

莫說其口中可以說出花來,隻要想一拳就可以將其打死,但是白詞不一樣,他的修為很恐怖,雖然看著年歲不大,但是在場的人還真沒有多少人會是他的對手。

解佩令反問道:“那白兄不會是想要我交出藏鋒劍和婚書吧?”

‘畢竟這可是你一手造成的。’同時,他的心裡說道。

白詞直言道:“不愧是瓊兄,一句話就直戳要點了,我就是來此想讓你交出去的。”

解佩令樂了,像是聽到了很好聽十分浮誇的笑容表演般。

“瓊兄是在笑話我嗎?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就笑話吧,畢竟我的修為甚至不如第一個出手的人,可是我還是想要勸你,這婚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瓊兄……你這是何意?”

白詞正說著話,他臉上的笑容漸漸頓去,手中的扇子瞬間打開遮去臉部,露出那一雙沒有任何表情的眼睛。

解佩令指著他的臉,玩味道:“白兄,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想笑就笑嗎?莫非你自己說話不算話,還是說你的心理承受太低,若真是如此,我就道個歉好了。”

白詞站在原地,聲音又回到了之前的樣子。

“哪有哪有……既然瓊兄不願意的話,那我也不好多說了,我支持你的選擇。”

“你一開始不就是這個想法嗎?”

“怎麼會呢?在我知道這個婚書的時候,我就在勸你把這婚書退掉。”

“是嗎?真的是對‘我’嗎?”

“瓊兄你是沒睡醒,還是剛才打架的時候給自己的腦袋打壞了,我記得從始至終都沒有傷到腦袋啊!為什麼今天一直都在說胡話啊?”

“那白兄是不是在一旁看久給自己腿看累了,要不然怎麼可能顫了顫呢?又或者說是有了親密的女朋友,昨晚一親方休,要不然怎麼今日這副神態?”

白詞剛想反駁,又被解佩令打斷。

“對了,既然白兄明明知道我的想法,偏偏還要來勸我,你說我是你的朋友,可是你卻根本不懂我,還是說你明知故做,就是想讓我下不來台?”

白詞輕聲說道:“怎會發展如此?”

喃喃自語後,他提高音量說道:“我此舉隻是想來勸你,口上不行,而身體上你卻已然受了傷,不如等你傷好我們大戰……”

楚仙呂走了出來,她看著眼前那副好似正派聖子前來向邪修一對一單挑模樣的白詞痛斥道。

“白詞?我看你不如叫黑詞吧!你明知道這樣對瓊林宴不好還要這樣做,並且你自己什麼修為在場一些人不知道,還真當做我也不知道?做人怎麼能如此不要麵皮,高了這麼多的境界竟然還是一副冠冕堂皇的向人發起單挑邀請,你這麼大白長了嗎?”

兩人似乎天生就不討好,每次碰麵都會發生不愉快的事情。

白詞沉吟片刻:“你說的並無道理,隻要我壓製與瓊兄相同的境界不就可以了嗎?”

齊書穆開口了。

“這樣不合規矩,既然是關於這小輩的婚書之事,白道友此番行為並不合理,雖然你年長不了幾歲,可這終究是隔了輩分,若是你實在想要過招的話,齊書穆在此便也不要麵皮了,就替他接下了。”

白詞看了一眼這個獨眼的中年男子直言道:“你修為比我高上一些,可若同境界的話來說,你自己應該清楚,你不是我的對手。”

開天門的弟子實在忍受不住,直接脫口而出。

“狂妄!”

“哪裡來的黃口小兒?年歲不大好生無禮?還不叫你家裡人來?”

白詞並沒有理會,對著那些人隻是說了一句。

“還不配,僅此而已。”

開天門的人還想繼續追問便被一旁的長老阻止了。

小輩的人可能隻是認為白詞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可是他們卻深深知道,眼前的人修為實在是高,這般戰力即便是放在全天下都可以稱的上一句天才。

齊書穆苦笑道:“既然你已經知道結果了,那為何還要如此不依不饒的向瓊小友發起單挑的請求?練氣,練氣,練神,他現在連最基礎的三個境界都沒走完,你卻要壓製境界以你那‘神通’之術以大欺小,這般行為可稱不得上君子。”

白詞說道:“我不僅會壓製自己的境界,同時還會將自己所有的領悟以及功法全都短暫封於腦海中,這樣除了身體最本能的記憶外就隻是一個剛剛練氣的修行者了。”

齊書穆搖了搖頭,他看著眼前這個已經下定決心了的少年有些無語。

“何苦來哉?”

解佩令冷笑著,他知道白詞已經生氣了,雖然看著就和原來一個樣子,可是這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卻和當時自己被廢掉修為的時候大差不差。

彆人對白詞的評價很高,‘言念君子,溫潤如玉。’這是很多人的評價,有始有終,知道什麼時候該怎麼樣,從來精準掌握每個人的心。

可當他的心境亂了一點的時候卻不依不饒,就像是一個已經酩酊大醉的漢子般,自己認為自己沒醉,甚至很清醒,可是這個時候卻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隻知道自己是要這麼做。

忽然,有一個身穿淡白色長袍,一副男子打扮看著與白詞差不多的少女走過來,她來到了白詞的身邊,拉住了他的手,在白詞剛想說話的時候用手將其堵住了,隨後輕聲嘴唇動了動。

隻是這樣一下子,白詞忽然兩眼一咪,昏了過去。

少女手中有著光芒閃了下,竟是將白詞收了進去,她麵露微笑,看著在場的人環顧一周,低著頭行了一個萬福後,帶著愧疚說道。

“各位,對不住了,白詞今日早晨前往之時正好喝了些酒,真是沒辦法,當時他還信誓旦旦的跟妾身保證絕對隻是看看,可沒想到卻鬨出了這麼大個烏龍,妾身在此替他向諸位賠個不是。”

一些人心裡隻覺得滴血,看兩人樣子不出意外便是道侶了。

隻是此人第一次現身,在場的人都沒有見到過這個傾國傾城的少女。

白詞早已在羽安州城中傳了不少人的耳朵中,已經有女子芳心暗許,見到如此場景又自知如何心裡悲哀。

少女看著解佩令笑著說道:“瓊兄,久聞大名,白詞每天都會誇你怎麼怎麼樣,今日一見果然不出所言。”

解佩令什麼也沒說。

她也沒有像白詞那樣自討沒趣,直接開口說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也就不和我們有什麼事了,妾身也就先行告退了。”

楚仙呂突然說道:“鬨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就解決了?”

少女點了點頭,手中多出一個一個瓷瓶,直接丟給了解佩令。

“說的也是,那這就當是賠禮了,希望笑納。”

解佩令接住後,她繼續說道。

“我見你如今身處練氣,這一瓶丹藥正好可以加速你的修行,同樣沒有任何副作用,一顆足以相當你數天的修行了。”

在說完之後,那個少女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就像從來也沒有來過一樣。

解佩令沒有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而是對著在場的人說道。

“還有誰不服?”

言罷,很快便有聲音傳來。

“我不欺你,七日後於此再戰。”

在場之人看去,前兩場戰鬥曆曆在目,最一開始的那個人死的不能再死了,羽化門的少主已經被送去療傷了,要不是對方隻是帶著勸阻之意並非來此殺人,估計眼前這個戴鬥笠的少年同樣也會將其殺掉。

安人走了出來,身穿月白長袍,一聲英氣逼人,在站到大街上說道。

“我叫段悟曲,和你一樣,無門無派,練氣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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