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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359居然這麼多破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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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叫做李文斌,是調度所的副調度長。黃天河調查了火車站所有中高層管理人員,當日隻有李文斌一個人沒有參加安檢。”

沈岩說到這裡,惟恐楊登歡和錢如發聽不聽白,解釋著說道:“今天因為有專列任務,所以加強了車站的安全檢查,火車站從上到下每一個職工,都要參加安檢,就連站長也不能例外。”

“李文斌是怎麼回事?既然安檢這麼嚴格,為什麼他能例外?”楊登歡問道。

“負責檢查李文斌的是一個剛入職的鐵路小警察,據他回憶,當時李文斌來的比較晚,已經快5點了,李文斌這才急匆匆地進站。

小警察剛剛翻了翻李文斌的包,李文斌就不滿意了,聲稱自己是調度長,要是因為檢查耽誤了行車,就讓小警察負責任。小警察剛入職,膽子小,也沒什麼經驗,就把李文斌給放過去了。”

“鴻運賭坊?”郝大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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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間,大漢眼睛驟然一縮,臉上更是露出驚恐的神情。

楊登歡臉上高興,語氣興奮,心中卻是咯噔一下,沉入海底。

但是沒有人敢明說,因為姚五爺不喜歡,堂堂江湖英雄人物,怎麼可能開堂子!

楊登歡想了一想,似乎在考慮籌劃,緩緩說道:“現在咱們手裡有三個嫌疑人,扳道工孫成傑、副調度長李文斌和這個不知名的車夫。我們應該把重點放在他們三個人身上,隻要抓到了一個,就能夠突破案件!”

“5點?不是8點才上班嗎?”楊登歡一愣問道。

“已經安排了,估計最早明天早上畫像就可以出來。”沈岩說道。

“黃三太有什麼戲來著,我也演上一出。”錢如發笑著說道。

“您都但是了,還有什麼不忍的,等到案子破了,抓了這些人之後,還是在這兒,你再安排一桌就得了!”楊登歡笑著打趣說道。

“那也得守著!萬一回家了呢!”沈岩說道。

“就這事?我以為什麼呢!借誰?是不是丁三?”錢如發也笑著說道。

到時候,不知道又會掀起什麼樣的腥風血雨。

沈岩眼睛嘉許地看過去,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楊登歡使勁揉了揉臉,尷尬著說道:“這兩天有些累了,缺覺。”

楊登歡點了點頭,沈岩又說道:“除了他們倆人之外,火車站應該還有他們的內應!”

“對啊!這個是重點,武器,武器是怎麼帶進站的!既然安檢這麼嚴,這幾個假鐵路職工武器是怎麼帶進的車站?”楊登歡說道。

賭坊大多挨著堂子,可能是為了贏了錢方便消費,也可能為了一條龍把錢給花了。

郝大帥和火雞一身肮臟,站在賭坊門口,抬頭看匾額。

“你小子彆欺負太爺沒進過城!之前哪有這個規矩?憑什麼不讓過夜?老子又沒有少給錢!”郝大帥罵著說道。

“當天是李文斌本人班,還是他和彆人換了班?”楊登歡又問道。

“是這裡嗎?”郝大帥皺眉問道。

楊登歡心裡一驚!連錢如發都能想到的問題,自己怎麼可能想不到?

如果和平時裡的自己差彆太大,肯定會讓沈岩這個老狐狸起疑心!

四條大漢神色威猛,更是不拘言笑,見了熟人也不過是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沒問題!”楊登歡笑著說道:“明天韓三平來特務科嗎?”

“這幾天他都在這裡,隨時聽候調遣!”沈岩點頭說道。

“鐵路橋

時間差不多七點,八點北平城就戒嚴了,街上原本人就不多,即便有幾個行人,也都是匆匆而過,沒人關心郝大帥他倆和夥計的爭吵。

“這輛馬車有問題!估計是負責接應的。”楊登歡點頭說道。

“咱們兵分三路,老黃負責扳道工孫成傑,還有站上的那位送武器進入車站的人;老錢負責李文斌,仔細排查他的社會關係,看能不能從中發現點什麼,另外這個人有照片,全市撒網緝捕。”

楊登歡點點頭,轉頭望向錢如發笑道:“老錢大哥……”

“既然韓三平對他有注意,可以組織技術人員對車夫進行畫像!”楊登歡又說道。

楊登歡這才點頭說道:“李文斌人呢?”

郝大帥終於打定了主意,皺眉說道:“走!咱們到鴻運賭坊!”

“還有一個情況。”沈岩看了楊登歡一眼,又開口說道。

火雞一愣,低聲說道:“鴻運賭坊?那可是姚老五的場子!姚老五這人黑白兩道通吃,不好惹啊!”

“來賭坊還能怎麼滴,當然是賭錢了!”郝大帥大大咧咧地說道。

“太好了!明天我就上班!”錢如發興奮地說道。

“武器,不是今天帶進車站的!可能昨天,或者前天,也或者前幾天,武器就被人提前帶進車站,秘密藏在某一處地方。”楊登歡斟酌著說道。

“看來,最有可能的時間差了!”楊登歡皺眉說道。

據說醇香閣的老板和隔壁鴻運賭坊的老板是一個人,北平城赫赫有名的姚五爺。

“對啊!這夥人怎麼能將武器帶進了車站?難道也沒經過安檢?可是除了李文斌之外,每個人都經過了安檢?當時沒有發現有人攜帶武器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沈岩說話似笑非笑,看著楊登歡。

“沒問題,又不是借老婆!明天我就讓丁三找你報到!”錢如發大氣地說道。

不僅是百順胡同,即便是在有名的八條胡同裡,醇香閣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堂子。

“恐怕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敢回家。”楊登歡說道。

“借個人使使唄。”楊登歡笑道。

遠處,兩個掛著警棍的巡警晃晃悠悠走了過來,火雞輕輕碰了碰郝大帥,郝大帥轉身就走。

當然,姚五爺最掙錢的生意,就是這家鴻運賭坊,每日裡從早到晚,晝夜不停。門口懸掛的紅燈籠,一年到頭就沒有熄滅過!銀子流水價流進賭坊,流進姚五爺腰包。

看著沈岩似笑非笑的眼睛,楊登歡猛然一拍桌子,似乎剛剛想起來什麼重點一樣,看著沈岩說道:“還有那幾個假鐵路職工!既然安檢這麼嚴,他們的武器是怎麼帶進來的?”

“絕對不可能!”沈岩直接搖頭。

楊登歡高興地打了一個響指,略帶些興奮說道:“這樣就閉環了!敲山震虎,爾虞我詐,瞞天過海,什麼計策都可以用,說不定就能把這小子給震出來!”

“是啊!那幾個假鐵路工人手裡有武器,而扳道工藏的武器還沒有發出去,顯然不是一夥人!”錢如發笑道。

“大哥,我看咱們不如這樣,過去幾條胡同,就是百順胡同,王寡婦斜街,楊梅胡同,那邊堂子多的是,咱們不如過去包幾個姑娘,既樂嗬了,也躲避了。等到明天一開城門,咱們撒丫子走就完了!”火雞壓低了聲音說道。

“賭錢?有賭本嗎?裡麵煙茶免費,彆是混吃混喝的吧!”大漢不屑地說道。

“找的就是姚老五!彆人,恐怕鎮不住場子!既然黑白兩道通吃,那就不敢賣了咱們!老子就是黑道,瞧我的臉有多黑。”郝大帥最後居然開起了玩笑。

“得嘞!明天我就開鑼唱戲,演一出黃天霸智鬥竇爾敦!”楊登歡笑道。

“今天上午,警務段一個叫做韓三平的巡警,在鐵路橋這裡乾什麼?要說拉腳接人,那也得停到站前才有客可拉。停到鐵路橋,韓三平就想起了這個情況,跟他們警長彙報了。”

“不錯!咱倆想到一起了!所以我已經讓黃天河組織人對車站人員展開排查,重點是這幾天有異常,或者老是下現場的中層管理人員!”沈岩笑道。

“好!一言為定!”沈岩大聲說道。

“不識字啊!也不知道是不是,進去瞅瞅吧。”郝大帥說完,抬步要進。

百順胡同。

“恐怕沒那麼簡單!堂子裡麵靠不住!這個時候……”郝大帥似乎在想主意,想了一會兒說道:“看來隻能靠幫派的人了!”

大漢看得有些發愣,不明白這個煤黑子究竟想要乾什麼,於是聚精會神地看著郝大帥,看他能不能玩出什麼花來。

“我也第一次,之前沒有來過,規矩太多,不喜歡!”火雞說道。

沈岩說到這裡,看著楊登歡,期待地說道:“登歡,孫成傑和李文斌都有照片,相對好抓一些,難的是那個車夫,目前幾乎沒有任何線索,按照韓三平敘述畫出來的畫像,也不知道靠不靠譜!所以抓這個車夫才是最難的!所以我把他留給你,你必須把他給我抓到!”

郝大帥不搭理大漢,慢慢吞吞地將一隻布鞋脫了下來,從腰裡拽出來一把小攮子,緩緩將布鞋千層底拆開。

“科長,您就吩咐吧,我們追哪一路?”錢如發故意摩拳擦掌,一副急不可耐地模樣說道。

錢如發看到楊登歡這副笑容,開玩笑說道:“有事說事,你小子這幅笑容,估計又想算計我什麼的吧!”

這一次,又讓楊登歡有了新的經驗教訓,凡事一定要小心,辦完了事之後,一定要洗地,要不然就會流血!

怎麼又有情況?這究竟是哪部分人在行動?難道隻有孫莫然嗎?他怎麼可能留下這麼多破綻!楊登歡心中一萬隻草泥馬飛過。

“平時可以,今天不行!要想在這裡過夜,必須得有良民證!”夥計不依不饒,大聲說道。

“會不會是一夥人?”楊登歡想了想問道。

“也跑了。”沈岩歎了口氣說道:“算時間,應該是扳道工逃走之後,李文斌也逃走了!”

郝大帥和火雞被趕了出來,夥計雙手叉著腰,不客氣地說道:“不行,沒有良民證,說到天邊也不行!”

“乾什麼的!”一條大漢上前伸手攔擋。

“當時韓三平彙報之後,我就安排技術人員取證,倒是也拍了幾張照片,但是時間間隔有點久,所以恐怕沒什麼運用。”沈岩皺眉說道。

儘管已經快宵禁了,但是鴻運賭坊門口仍然是車水馬龍,一片熱鬨景象,更有人出了賭坊,直接就進了隔壁的醇香閣,打情罵俏之聲此起彼伏,聽起來更加的熱鬨。

“果然還是老錢大哥對屬下了解,說起痕跡跟蹤,咱們特務科全部算上,丁三也能數得著。”楊登歡挑了挑大拇指說道。

賭坊門口,左右兩張懶凳,四條大漢並沒有坐在凳子上,而是站立左右,腆胸疊肚,甚是精神。

“扳道工名字叫做孫成傑,我已經派老黃組織人在他們家附近設伏,隻要他們回家,立刻抓捕。”沈岩說道。

“時間差?有點意思,說來聽聽。”沈岩感興趣地說道。

所有破綻,幾乎被沈岩一覽無餘,估計這幾個人很快就會落入特務科之手。

姚五爺有錢,隻要是北平城掙錢的買賣,姚五爺多少都要腥腥手。

不錯,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事情,如果沒有內應,那幾個假鐵路工人是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

“最巧的就在這裡,原本今天白天不該李文斌值班,他原本排得是夜班。李文彬主動和另外一個叫做黃偉的調度換班,黃偉正好這兩天準備結婚,白天忙著置辦家具,也想值晚上班,正好也就同意了!”沈岩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怎麼滴?”大漢說道。

沈岩有些不滿地看了楊登歡一眼說道:“登歡今天怎麼回事?不在狀態啊!”

“滾蛋!你又占我便宜!”楊登歡不滿地說道,錢如發和沈岩卻是一陣哈哈大笑。

“就是太辛苦你們了,我有些於心不忍啊!”沈岩笑道。

鴻運賭坊。

天橋一家無名小澡堂。

鴻運賭坊也是如此,隔壁就是百順胡同最大的堂子醇香閣。

“調度所是倒班製。”沈岩說道。

郝大帥從布鞋千層底的夾層之中,鬥然抽出了一片黃金,宛如一隻黃金鞋墊!

郝大帥將黃金鞋底朝著大漢搖了搖,得意地走進賭坊,後麵跟著麵色不善的火雞。

什麼人要將黃金納入千層底中呢?這是他娘的土匪保命錢!

大漢慌忙朝著賭坊後院跑去,滿臉驚慌失措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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