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逼我扇你！”
殷霜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但因為她有些生氣，胸口更是此起彼伏。
我一邊感受著和之前的不同。
一邊裝傻充愣的喊道：“不能再往裡了，還有外人在呢，彆鬨，我隔著衣服蹭蹭就行了……”
“啊！！！”
我隻感覺自己的耳朵被狠狠地扭了一下。
整個人也是馬上坐了起來。
殷霜惡狠狠的瞪著我。
“你聾了嗎！我讓你起來！”
我揉著被扭的生疼的耳朵喊道：“剛剛沒聾，現在徹底聾了……”
而一旁的盧羲堯卻是難得的笑了起來。
笑容中帶著故事。
似乎很憧憬，也很心酸的感覺。
也不知道這人有啥悲傷愛情故事的，反正那眼神一定是想起了什麼。
因為確實有其他人在。
我也沒有耍流氓太過分。
後邊也就老實坐在位置上看著下邊。
從高處往下看。
便會感覺人真的很渺小，尤其在大自然中，人小如螻蟻，一切的一切美好且無力。
我也是拿出手機。
對著下邊開始拍照。
殷霜白了我一眼，顯然覺得我還是太年輕心態了。
坐個直升機還要拍照的那種。
而我卻是無所謂。
什麼樣的年紀乾什麼樣的事情，雖然我是大天師了，但就要因為有能力了，裝作老氣橫秋的樣子？
純為了顯得高深莫測？
人活著不累嗎？
雖然我的性格可能不討喜，但我覺得，任何時候做自己就好。
至於所謂的沉穩。
一定會隨著年紀的增長，社會的閱曆，慢慢形成。
決不是有了什麼成就一夜變化的事情。
就好比武當白胡子掌門說的。
我天性就是率真，乾嘛要活成所有人希望的模版樣子？
千篇一律的大神模版。
彆人怎麼看我不知道。
反正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看我自己都上火！
拍照完畢後。
我便是在相冊翻找起來。
準備選一張好看的發朋友圈。
展示一下自己的人脈實力。
但是翻找過程中。
我卻是猛然停下了翻找的手指。
微微皺眉看著整個高空角度的圖片，中間突出，望月之勢，周圍凹陷，傾向於南方。
這地方的地勢這麼怪？
而我前邊傳來盧羲堯的聲音：“凹地廖月！”
我馬上抬頭看向盧羲堯。
隻見他眼神也在我手機上的圖片上。
見我在看他。
他抬頭看著我出口說道：“你可能沒聽過，凹地廖月這種地勢，全國也隻有這邊是這樣，屬於陰出陽落之地，也就是說這邊的天地陽氣要弱，所以這邊大多潮濕，邪祟橫生，所以很多邪術都是在東南亞地區產生的。”
“就咱們國內其他地方，是不具備很多邪術的條件的，因為天地陽氣充足，大多是鎮妖滅鬼之法，所以從根本來說，每個地方的門派和術法的衍生，和當地的天地之勢有密切關聯。”
“所以老一輩有一句話叫：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貴人十養生！”
我點了點頭。
也算是學到了知識。
這些我之前是完全沒接觸過的方麵。
盧羲堯似乎很愛講課。
繼續說道：“人生來就是以自我為中心，所以一命，二就是人的氣運，那剩下最重要的就是風水地勢了。”
我這邊正聽的入神。
殷霜卻是開口笑了起來，很是不屑。
“這都是你們玩風水的人詬病後的，所謂天地萬物，算天算地算陰陽，算命師才是玄門頂端，你但凡有點閱曆就應該知道，這一行，最不能招惹的就是算命師。”
這話一出。
盧羲堯尷尬說道：“弟妹說的對，我不是說風水師有多厲害，是說地勢的重要性，至於你說的得罪算命師，我師父確實說過，說我們這一行，得罪誰都不能得罪算命師，可見算命師在業內的地位。”
殷霜沒有接話。
反而出口問道：“你們盧天地寶一脈，應該是傳內不傳外，隻有盧家人在修習，你爺爺應該是盧子陰吧？”
“你……弟妹怎麼知道的？”
盧羲堯很是驚訝。
似乎不應該知道才對。
我無奈一笑，剛準備說殷霜也是個算命師的時候。
殷霜卻是出口說道：“當年隨手救過那小子，眨眼已經過去七十餘載……”
這話一出。
盧羲堯再次愣住。
救過……那……小子……七十餘栽……
我是第一次看到盧羲堯懵逼的樣子。
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全是因為現在的殷霜因為是魂在唐門傀儡中，是不存在任何妖氣的，就連殷霜身上獨有的香味也沒有了。
所以不知情的人，很難知道殷霜是九尾狐。
也算是變相保護了殷霜的身份。
可彆人不知道殷霜身份的話。
她這千年大妖說出的話，反差感實在太大。
不光是盧羲堯。
隨便來個人都的懵逼。
“韓兄弟，這……這弟妹說的……是？”
他有些淩亂的看著我。
我一陣無奈。
又得我扯謊話圓過去……
這女人說話沒個把門的。
自然是不暴露身份要安全的多。
我尷尬笑道：“盧哥彆見怪，你也知道，她都這樣了，是不是？所以她身體有損傷，需要處理才能用，你想啊，身體都損傷到不能用了，那腦子肯定會有點損傷，也很正常不是？”
盧羲堯聽到這話也是覺得合理。
點了點頭。
剛接受了這個設定。
殷霜對著我耳朵就又是一下！
“你才腦子有病呢！！！”
我尷尬的捂著耳朵對著又懵逼的盧羲堯，擠眉弄眼的說道：“誰有病會承認呢是不是？”
說著指著自己的腦袋示意盧羲堯不要介意。
盧羲堯又覺得合理。
點了點頭。
而殷霜手中的力道加重！
“韓天罡，你再滿嘴跑火車，你以後彆動我了！”
原本以為是啥威脅的話。
卻說出這麼一句。
飛機內的人都是一愣。
紛紛看向我倆。
最後都是嘿嘿的笑了起來。
一副男人都懂男人的笑容看著我。
而我一臉尷尬。
對著眾人乾笑道：“女人嘛……嗬嗬，都這樣……”
眾人又是一笑。
算是氣氛不錯的一次直升機體驗。
而盧羲堯卻是再次露出羨慕的表情，眼神似乎帶著一點點的淚花。
“韓兄弟和弟妹在一起的感覺真好，很是讓人羨慕……”
他說完這話。
眼神看向下邊的靚麗高空風景，不知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