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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糖花,我要你好好活下去。(三合一/感謝飛鳥的禮物之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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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想要質問、想要探尋、想要立刻深究的想法,在看到糖花左腕上那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以後,

皆煙消雲散了。

傷口不會騙人。

它們的結痂,看上去那樣刺眼。

狹小的衛生間裡,滿是水跡的鏡子前,陸清手握吹風機,為緊張到已經一動不動了的她吹著濕漉漉的長發,臨時充當著她的專屬tony。

此刻的糖花,裹著非常厚實的大浴巾,

浴巾裡,穿著並不完全合身的、隨手從櫃子裡掏出來的忘洗的睡衣。

眾所周知,在身體還沒有完全風乾時穿上衣服,是會很難受的。

那種濕濕黏黏的感覺,會令人不適一小段時間,

何況糖花那及臀的長發根本不能在15分鐘內被徹底吹乾。

但沒辦法。

老板在外麵,

想和老板多一點互動,想讓他幫幫自己。

那就隻能忍著不舒服,忍住羞赧,向溫柔的他發起邀請。

嘿嘿,好在,老板答應了。

老板果然是寵溺著自己的。

他願意在這擁擠的空間裡,拿著吹風機,呋呋呋的對著自己的長發,做出類似情侶之間才會存在的美好舉動。

糖花心中歡喜。

“我說糖花啊。”

“嗯?”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噢。老板您shu……欸?欸??”

猝然間。

糖花以為是自己的耳朵瞎了。

剛剛,剛剛老板叫自己什麼?

等一下?

他……

他難道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嗎?

糖花的腦子有點過載了。

然而下一息——

“露比亞,你今年多大了?”

陸清麵不改色的跳過了方才的話語。

一手捋著她充滿薰衣草香的順滑長發,另一隻手熟練的用吹風機幫著她烘乾水滴。

被他這麼一搞,糖花頓覺自己是幻聽了,畢竟這幾天休息不好,因此也沒怎麼太往心裡去,直接乖巧答道:

“老板,我24了。”

“這樣啊。”

陸清若有所思。

24歲。

比自己大了幾年,可以稱呼為姐姐。

然而在自己麵前的她,卻像是個大姑娘一樣,感覺是離了露水就會被渴死的那種純白鳥獸……

讓陸清覺得,其心理年齡比自己要低。

“老板……問這個做什麼…?”

糖花怕。

怕是自己年紀大,

讓老板嫌棄。

如果、如果老板想要找美少女合作,那麼自己顯然已經失去資格,在他的眼裡,自己比之他家居住著的那位少女,差了太多年齡,這是絕對的下風。

“沒事。”

隻聽陸清隨口道,“就是覺得,你這樣年輕,卻能畫出那麼厲害的東西,感覺放眼國內,也沒幾個人能比你強了。”

“阿?”

“…哈啊??”

糖花張了張小嘴,懵了。

她不知老板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她可以肯定,老板進屋之前,自己幻想過的“當麵被他誇誇”,

在上一秒,已然實現。

糖花心中極喜。

忘卻了剛剛的心虛,

想著,

既然老板這樣寵愛自己,

那麼借著這種機會,把心中最為在意的東西問出來,是不是也不算過分呢?

反正是在做夢,任性一把吧。

“老板。”

“嗯?”

“你、你家裡那位,和你一同居住著的女孩子,是、是誰阿?”

糖花背對著他,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家裡住了人。”

陸清一頭黑線,但又必須得反問這麼一句。

否則,自己的反應就太不合理了。

“阿……我……我……”

糖花一口噎住,有點語無倫次的不知該怎麼解釋了。

隻是雙頰漲得通紅,完全慌到全身顫抖的地步,如坐針氈。

——“多說,多錯。”

陸清當然不會讓她繼續陷於這種自爆的境地,而是繼續吹著她的頭發,反問道:

“把我當成海王是吧?亂猜一通。”

“我……我沒有……”她咕噥著。

“不過你猜得也有一絲絲根據,我家確實住了個美少女。”

他理所當然的順勢揉了揉她的長發,在她既詫異又羞恥的狀態下,平淡的將真相傳達——

“是我妹妹,名叫蘇靈。受阿姨的請求,暫居在我那裡,哦,順便跟我學琴。”

“?!欸……”

糖花聽到這些,頓時精神一振!

雖然信息量有點大,但是,那女孩,好像隻是老板的遠房親戚?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呀!

畢竟妹妹什麼都做不了,不是嗎?

糖花心下大喜!

某種安全感如同泥石流,將山底的她徹底埋沒。

爽了。

原來是我多心了呀。

阿哈,果然老板不會和女朋友同居呢。

看來這個第一次,自己還有機會。

況且,那女孩隻是妹妹的話,不就相當於永久喪失了和老板在一起的機會了麼?

嗯~

【不足為懼吧。】

糖花綻放笑顏,

進而追問道:

“那、那老板,你那天,為什麼要在門口安裝監控呀?”

“……”

陸清:“…………”

講真。

他從未見過這種程度的自爆卡車。

糖花天真的問出的每一句話,他都可以用“你為啥知道我在xxx”來回擊。

然而現在,他判定身前的她有點傻,傻得可愛。

於是也不追究什麼,隻是敲打道:

“啊,鄰居跟我說最近總有怪人在我家門口徘徊,我覺得挺不安全的,

考慮到妹妹還在家裡生活,所以就整了個監控以防萬一。”

他本想暗示她,以後你適可而止,不要再來我家;

然而糖花的話語卻讓他大吃一驚——

“我知道!我知道!!老板,那個偷窺你的人,就是你家鄰居!我上次看到了,她扒在你家門口,偷聽你房間裡的聲音!就是她,絕對不會錯的!下次我幫你錄下來。”

“…?”

不是。

雖然還是想忍不住問出“你咋看見的?”

但陸清此刻已經有點頭大了。

他覺得這件事,可以選擇相信糖花。

畢竟糖花看起來笨笨的,不像是會說謊的類型。

“你的意思是,我鄰居她自己賊喊捉賊,偷聽我家的聲音?”

“對呀,老板,上次她就在你家監控底下聽了10分鐘,你自己可以調錄像看看嘛。”

糖花心中得意。

尋思著,上回你小姑娘敢報警整我,這次我把你的行徑直接投遞給老板,看你以後還怎麼作妖。

一報還一報,你搞我,我弄你,我們誰也不欠誰。

不過分吧?

果然。

陸清停下了手中吹頭發的動作,直接現場掏出手機,打開了全景監控a。

他喜歡遇到問題立刻解決,而且很固執,總是把眼下在意的事情拉到第一位來處理。

“具體什麼時間?”他問。

“就是你安監控那天。”糖花回想道,“剛剛安完,她就上去了。”

“懂。”

陸清將時間調整為上午,逆風快遞小哥剛走過後的半小時左右。

在快進快放下,很快看見,

門口處,貓貓祟祟的白星穿著自己的黑色大衣,拎著一兜帕尼尼,就這麼可愛兮兮的在監控眼皮底下、扒著門縫聽了許久。

高清晰度+近距離錄製的畫麵裡,可以捕捉到她的小臉上,流露出窺私欲得到釋放般的愉悅表情。

“……不是。”

甚至,在聽到屋內沒什麼動靜以後,她更加喜悅了。

是那種咧開嘴角的掩藏不住的“狂喜”。

“…………”

6。

陸清不想多說。

啪嘰一下鎖掉屏幕,揣回手機。

心道,自己還是低估了小東西。

“她到底在暗爽什麼啊!”

陸清腹誹不已。

果然她平日裡的天真無邪和出其不意都是需要提前籌備大量功課的。

——那種自然流露出的可愛感,那種元氣滿滿的驚豔氣質,全都、全都是需要提前練習許久、打探許久、推演許久,才可以在最終見麵時達到預期的效果。

能被糖花抓到一次,想必其真實的窺探次數早已大於十次。

十倍保底,畢竟她家就在自己家隔壁,有著天然的地利優勢,想什麼時候聽就什麼時候聽。

“好吧,我明白了。這次要感謝你提醒我這麼個事。”

陸清點了點頭。

雖然你倆誰也不比誰弱,但不可否認,以上都是有效情報。

自己對白星的了解更深了一步,同時也對糖花的習性解讀得更加通透了些許。

糖花彆看是稍顯遲鈍的類型,但她的打法與她的表現皆然相反——

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風格。

她很謹慎。

謹慎到,尾行超一年,不留下任何痕跡。

專業到,哪怕是在學校裡,她也能如魚得水的偽裝成學生混入進去。

警覺到,發現自己在安監控,立刻拉出了有效的安全距離,遠程勘察,甚至還在暗處發現了“同行”。

——她太強了。

若不是同樣離譜的白星抓到她一次失誤,自己恐怕永遠也不會知道關於她跟蹤、關於她擁有好幾百張打印紙的事。

“我說,露比亞啊。”

“嗯?”

“你最近,單子多嗎?”

利用正事切入話題,獲取想要的有效信息,是陸清的起手式。

“唔。沒有單子了。”

糖花神色低落,說話時有氣無力,顯然正處於某種困難當中。

陸清秒懂。

“之前的桃飽兼職,也不做了嗎?”

“嗯,不做了。”

糖花輕咬著唇,將實話實說:“隻做老板的單子。”

“——隻接老板一個人的單子。”

“……”

此言一出,陸清倒吸了一口涼氣。

很快追問道:

“那。其它的收入來源……有嗎?”

“沒有了。”

糖花搖頭。

“之前會在網站上發些東西,做自媒體,賺取流量費用。現在也不做了。全都不做了。”

說到這裡,她痛苦的低下了頭,不敢把自己的表情暴露給老板看到。

悔恨、懊惱、不安、焦慮。想要懲罰自己,想要毆打自己——

各種各樣的壞情緒,夾帶著如若實質般的戾氣,仿佛深淵裡的八爪魔獸,朝著身旁的一切蜷湧過去。

“嘶。”

她到底是回憶起了什麼?

陸清能感覺到。

能感覺到糖花是有多麼的想釋放一下。

她很緊張。

很憋悶。

很痛苦,

也很燥鬱。

為了平複她的情緒,陸清不得已轉移話題——

“那你平時,除了畫畫,還有其它的愛好嗎?”

他知道,糖花如果不用小藍鳥了,那就意味著她唯一的生活來源是自己。

換句話說,隻要自己不給她發單子,不給她源源不斷的資金提供,

那麼她,

【就會餓死。】

真正意義上的,在天海市,餓死。

“……”

陸清壓力很大。

多說不說,肩膀上扛了一條命屬於是。

果不其然,完全沒猜錯。

“我喜歡拍東西,喜歡錄視頻。”

糖花小聲低訴,“但是,最近不想了。也不想再碰了。”

陸清明白,她指的是s。

之前對她而言以此謀生的s,“不想再碰了。”

到底為何會出現如此大的轉變?

他不好說,

隻是疑惑,以她這樣的軀體,以她這樣的完美形象,在藍鳥上收割韭菜,完全就是手拿把掐的事情,但凡她想好好搞,那麼未來月入過萬也不是沒有可能性的。

而她忽然間放棄了這件事,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糖花的心裡,對拍s這件事本身,產生了抗拒。

何故如此?

陸清非常好奇。

於是將話題引入到伴手禮——

“啊……對了,我剛剛送給你的東西,是在aidolia買的一套s服,本來想惡搞你一下,讓你女裝給我看,不過現在麼……咳。”

他絲滑的將動機包裝得天衣無縫,道:“總之,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就是了。”

“!”

c服。

糖花眸中一凝,旋即有些熾熱。

是啊,多久都沒買新的c服了?

因為買不起。

沒有閒錢買。

也不想穿給其他人看。

不想拍照了。

就沒有購買的動力。

而今,老板他為自己買了新的。

甚至那個價格,比自己以前買的所有的c服都要貴。

正常的c服隻有100500左右,便宜點的、布料少點的隻需幾十,而昂貴些的也不會超過一千。

超過一千的可以媲美lolita或者小眾日牌了,可老板上來就買了“aidolia”……

這家店,是多少ser做夢都不敢沾邊的存在啊。

“以高訂女仆裝著稱,同時順帶著做點高品質裙裝。”

——這樣的品牌。

嗚。

老板真好。

老板對我很大方。

所以……

“既然是老板買給我的,那麼無論是什麼我都會穿。”

糖花捂著臉頰,在吹風機的嗡鳴聲中,小聲的,堅定的,道出了這句話。

“……是嗎?”

“這樣啊。”

陸清徹底懂了。

糖花她,

已經病入膏肓。

她拍攝的那麼多照片,進去的那麼多她自己,調整過的許多鏡頭角度——

是想體驗“成為情人”的感覺。

是這樣嗎?

陸清不好說,但他覺得可以現場測試一下。

測試一下她對自己的沉迷程度。

於是。

壞水開始醞釀。

利用吹頭發到尾聲的最後幾秒鐘時間,

假裝不經意的,

伸出左手手指,

用最為溫柔的力度,

輕輕觸碰到了一下她雪白的脖頸——

“唔!!”

一刹那。

糖花整個人的身體彷如觸電了般,

肩膀高高聳起、雙臂夾緊,

條件反射似的往前方顫動了下。

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控製住了身體。

——“極端的敏感”。

陸清知道,這往往代表著,她的內心中此刻已經掀起了驚狼狂濤。

不是吧。

真的這麼誇張啊……

他有點頭痛了。

這樣沉重的感情,

早就不能稱之為“喜歡”、或者更加輕微的“好感”了。

那麼,

“愛意”?

似乎也不夠。

陸清想了想,

終於得出了結論。

糖花對自己所抱有的,大概是某種——

“專情”。

——淩駕於毫無成本的“好感”、隨口可言的“喜歡”、浮於表麵的“愛”,之上的,

【濃烈的專情】。

“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了。”

他麵無表情的將吹風機關閉。

看不見。

糖花此刻那弓身向前的姿勢下,到底有多麼誇張的表情。

被老板觸碰了一下的她,

明明真的隻是觸碰一下,

卻在那手指尖與肌膚的小麵積接觸的一瞬,

如同體會到了火山噴發。

那是淩駕於乾柴烈火之上的直感,

無需多言,就能讓這狹窄衛生間裡的溫度狂暴增加。

阿……

糖花的臉燙得有些過分了,

溫度傳導到手掌心,連帶著整個人的皮膚也開始發燙,

就像是產生了某種類似膽堿能性蕁麻疹的過敏反應。

——神經的極烈刺激導致的全身亢奮。

“喂喂,你還好吧?我不是故意的。”

陸清打開了門,當先溜回房間內。

“嗚,沒事,老板,你坐會兒,我。我緩緩。”

糖花仍蜷在衛生間的小椅子上,胸脯隨著呼吸起伏,

地上的水影忽明忽暗。

壞了。

將一坨被子包著打印紙拿開,

坐在人體工學椅上。

陸清偷瞄著她的側影。

再次深深感到棘手不已。

太棘手了。

紮手。

手快被乾穿了。

可以說,從小到大,自己見過的奇怪的女性有不少。

但類似糖花這種,重度的、純粹到崩碎的、隨時可以拋卻性命的、願意為了所愛之物不顧一切的……

這樣的女性,前所未有。

太恐怖。

這可怎麼辦啊。

陸清緊閉雙眸。

伸出二指,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猶記在學校裡,

無論是高中還是大學。

情書之類的東西也不是沒有收到過。

它們往往以一種彆樣的形式呈現在自己麵前——

比如明信片,比如聖誕賀卡。

再比如生日禮物裡,夾雜著的一張留言卡片。

各種各樣的明示暗示,自己都可以禮貌無視。

頂多回個禮就能婉拒。

而糖花。

糖花不一樣。

她在用離譜的行動和完全源於內心的反應,證明了,她對自己有著常人、人腦根本無法理解的“愛意”。

【專情之愛】。

這樣的感情,若不予以回應,那麼結局甚至不用花費超過3秒思考就能得出——

“她會死。”

呃啊。

難住了。

陸清感到束手無策。

本來就隻是想倒點壞水,“懲罰”一下她的。

可是……

對了。今天我是來乾嘛的?

沒記錯的話,是想聊聊皮套的事,工作上的事啊……

而現在,先是給她收拾了一大圈屋子,然後又發現了她奇奇怪怪的秘密,最後又測試出她確實對自己有著那樣的情感。

這麻煩可就大了。

“露比亞。”

“嗯、嗯?”

“你吃飯了嗎?”

“……沒、還沒。”

“你平時這個點也不吃飯嗎?”

“是的,老板……我隻吃一頓飯。每天。”

糖花弱弱的說道。

可憐的模樣令人心臟下墜。

“…我知道了。”

陸清儘可能保持波瀾不驚,喉嚨滾動了下,還是忍不住對她伸出了援手:

“那我待會兒先帶你去吃個飯,你穿好衣服收拾下。我們吃飯的時候再探討學術話題吧。”

他說。

“!”

糖花以為自己聽錯了。

詫異的扭過頭來,

不顧自己頰上仍然紅到熟透了的羞赧膚色。

“老板,要和我一起吃飯嗎?”

“嗯。”

“可我…沒有錢。”

糖花抿了抿嘴,想去,又不敢去。

“你傻啊?當然是我請你啊。”

陸清有點無語,不知道這孩子腦子裡到底都是怎樣的回路。

“阿…可是老板又要給我花錢……”

她如同蒸汽姬,此時此刻再一次噴放出了一縷熱氣。

“……喂喂,你夠了啊,吃頓飯又不是要我命,這我還是給得起的。”

陸清站起身來,稍微活動了下身軀。

餘光瞄著仍把衛生間當做安全區的某花。

“待會先用你的工作站把cs打開,皮套進度給我看一眼。

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就不用繼續催著你了,咱們直接下樓吃飯就是。這次來,隻是想通知你,我預計在下周周末以前讓我們的中之人拿到皮套、測試完,並且開啟首播。”

他說,“我需要在短期內把她給捧起來,然後用這部分收益,做更大的事。”

“欸……她……”

糖花聽到競爭對手的情報,立刻警覺。

旁敲側擊道,“她、是你隔壁的那位鄰居嗎?”

“?”

陸清猛的一凜。

不會吧。

為什麼在這樣的地方,糖花會有著如此驚人的敏銳性?

她的遲鈍,與她的“第六感”,完全成反比啊?

“……”

陸清知道,這玩意藏不住。

於是隻好主動道出:“沒錯,她叫白星,是我學校播音係的學妹,挺厲害一個聲優。”

“噢……”

糖花默默記在心裡。

權衡著敵方的戰力。

“她性格不錯,而且有著v播的經驗,拿到過全站前幾的成績,我十分信任她的專業性。”

陸清介紹道,“名字方麵,我不打算給她另取了。我想詢問下你的意見——”

“誒?”

“假如,我打算讓她、用你的直播間,借你的id,也就是露比亞那個賬號,穿著你做的皮套開播。這樣的話,你會介意嗎?”

——

“!!!???”

“我的意思是,你作為這個皮套的畫師,沒人比你更懂得如何精調、如何為其賦予靈魂。

所以,白星在使用你皮套開播時,你也可以學習下v播的知識,萬一哪一天她有事或者無法上播,你可以頂替她臨時開播,這在v圈裡是可以存在的現象,即兩名中之人共同經營一個皮套——

當然,我會讓白星模仿你的聲線作為營業聲線開播,這方麵她是專業的,沒人能夠識破她的偽裝。

至於直播收益,你開播時的禮物全部歸你,她開播時的禮物歸她,我隻抽取一成半,你的原畫、表情、動作等新增的項目另算。”

陸清居高臨下,餘光瞄向糖花左臂上那些殷紅的傷痕,

不顧她徹底沸騰的體溫和完全迷亂的視線,高冷道:

“糖花。懂了就點頭,我隻幫你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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