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坦白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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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有些不好意思。

上車下車我們握著的手一刻都沒有分開過。

等回到家,我試著抽出手,沒有抽動,“你鬆手呀!”

他不放,眼裡閃過一絲緊張,“你同意了對不對?”

我佯裝不耐煩道:“對對對,我答應了,不會反悔。”

哎呀,好害羞~

我被他抱住了,我有些懵,發生了什麼?這速度也太快了!

他緊緊抱住了我,聲音有些低沉,“我好像在做夢。”

我不知為何突然興奮起來,這可是帥弟弟呀,這話聽得姐姐怎麼扛得住?

我遲疑了一下,回抱了回去。

“以後請多關照,我的男友君?”

“霽,我好開心。”

我的名字從他嘴裡念出來,讓我後背麻了一下。

我應該不叫這個名字的,等等,我原來叫什麼?

我有些恐慌,我隻記得自己穿越的,卻不記得自己原來的身份。

很快這份恐慌淡去,變得模糊起來,對,立花霽就是我的名字。

“不知為何你叫我名字,我有點肉麻。”

我推開他,“好了,新上任的男友君,你還在考察期,不可以太過分,擁抱屬於限定哦~”

我心情不錯地哼著歌開門進去,在關門前我探出頭對門外的他說,“乖乖休息,晚上我再審問你。”

他舉起手,咧嘴笑道:“可以哦,我對霽毫無保留。”

我的回答是不客氣地關上了門。

錯覺吧,這家夥怎麼跟變了個人一樣?

***

補了個覺,我醒來就被嚇到了,床前坐著一個人。

“你、你怎麼進來了?”

我不是把門關上了嗎?他是怎麼進來的?

少年托著腮,盤腿坐在床前,嘴角上揚,“一想到霽是我的了,我就很開心。”

我嘴角一抽,狠狠在他頭上來了一下,“說的是什麼話?很像犯罪場景欸!”

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睡得亂糟糟的頭發,我催促道:“說到三,給我出去!”

少年湊過來在我臉上碰了一下,“快點出來,我們去約會~”

“什麼嘛,哪有第一天交往就去約會的?”

我捂住臉,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彆說這種跟年下弟弟戀愛的感覺還挺好。

弟弟好會~

算了,不計較他什麼時候有了我房門的鑰匙。

洗漱後,我換上毛衣,外麵披著大衣和他出門。

說是約會,其實是去外麵吃飯。

去的附近一家烤肉店,我吃他烤,全程享受到被照顧的待遇。

等吃完飯他還想繼續溜達,被我拒絕。

“不要,昨天好累,我要回家休息!”

我還得審問他呢。

哪有交往了還不知道對方信息?

我的房間有點亂,最後坦白局放在他房間裡。

他的房間是真的很空曠,隻有一個煤油取暖爐放在角落裡。

屋子裡溫度還沒上來,我和他坐在榻榻米上,隔著桌子嚴陣以待。

“既然已經交往,我們該互通一下情況。”

我麵色嚴肅,分給了他一張紙和一支筆。

“我提問,我們將各自情況說出來。”

他很配合地坐在桌後麵。

“首先是姓名。”

老天奶,誰能想到都交往了,我還不知道他姓什麼,隻知道他叫toji,十七、不對,從昨天開始變成了十八周歲。

還有他手裡的那兩張銀行卡,咳,好吧,這個是加分項。

至於其他信息我是全然不了解,不知道他是哪裡人,還有家世身份,隻能看出他不是貧苦人家出身。

我主動道:“我叫立花霽,埼玉縣人,今年二十歲,埼玉大學藝術部二年級學生。”

少年很配合道:“禪院甚爾,京都府人,十八歲,暫時無業,偶爾做個兼職。”

禪什麼?我好像聽見了一個很耳熟的姓!

我還是懷疑自己聽錯了,“禪院?”

禪院冬至?

還是說……

我有點慌,“你證件,不對,卒業證明書給我看一下。”

上回隻看到卒業證明書幾個大字,沒詳細看就被光著膀子的他嚇跑了,我都沒來得及看他的姓名。

我呆呆看著麵前的一張獎狀一樣的紙。

禪院甚爾,四個大字在我麵前晃動。

我有些暈眩,不是誰家名字跟中文不一致?

toji不是冬至的意思嗎?

禪院甚爾!

穿越前大火的動漫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男主角之一伏黑惠的親爹,故事開始的十年前已經死掉的角色……

我看看對麵的少年,神情恍惚,不對,冬至怎麼可能是甚爾?

這個世界終於要瘋掉了嗎?

有米花町還不夠,還得綜個全是刀子的《咒o回戰》?

綜什麼不好,為什麼是這部作品?

彆的漫畫是做錯了事才會有惡果回報,這部不一樣,它是不講理到不需要付諸行動隻要想想就有惡念出現。

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才沒有看見醜陋的咒靈,才能平安活到現在?

一隻手放在了我額頭上,我抬眼就看見他一臉關心地問,“怎麼了?”

我恍恍惚惚道:“沒事,就是衝擊有點大。”

我交往的弟弟是禪院甚爾,那我是誰?

他收回了手,“不是坦白局嗎?不繼續了?”

我擺手,還繼續什麼?我知道的遠比他知道的還要多。

我看著他,他現在還是少年模樣,遠沒有漫畫裡出場時那麼成熟,可是一想到之後他那般頹廢,我的心就有些刺疼。

不對,我該不會是惠媽吧?

不行,我得回去想一想。

我晃晃悠悠起身,然後手腕被抓住。

***

為什麼知曉他姓禪院神色一變?

難道她對咒術界知情?

禪院甚爾看了一眼試圖往她身上爬的蟲形咒靈,她看不見咒靈,就算以前被咒靈襲擊過,幸存下來的普通人也該被洗去記憶才對。

他眼神裡滿是戾氣,“你想反悔?”

幸運之神青睞了他,他絕無可能放手!

***

我啞然,回想了一下學姐說過的話。

我正視內心想法。

不知道他的身份前,我已經心動,知道他是禪院甚爾後……

糟糕,更心動了有沒有?

這是天與暴君欸,黃毛丫頭才會被雞掰貓的臉迷惑,我這樣成熟的女人當然更好性感男人這一款。

我拿的是什麼救贖劇本?

我將手放在他臉上,“乖,我沒有後悔,我隻是……”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將未來說出來,我都穿越了,總不能劇情還能圓回去,當穿越女這麼沒排麵嗎?

我心定了下來。

笑了下,彎腰在他嘴角親了一下,安撫道:“我沒事。”

他攬住了剛要退後的我,試探性地湊過來。

我有些緊張,啊,交往第一天就要親嗎?

我沒有做好準備啊!

我緊張閉上眼,感受到唇上的熱度。

接著他退了回去,我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有點小遺憾。

好純情啊,我以為會深吻嘞。

我們重新坐回去,我不自在地捂住嘴,眼神掃向一旁就是不敢正眼看他。

“你知道禪院家?”

啊,這是審問我嗎?我露餡了嗎?我腦子飛快轉動,很快想到了一個借口。

“那個,我外婆有點異常能力,之前是這一片比較有名的神婆,我、我聽她提過一些,禦三家嘛。”

這話倒是沒有說謊,原身外婆確實是神婆,不然我也不會說她神神叨叨。

之前我不知道這是有咒靈的世界,現在我知道了,原來她真有特殊能力。

甚爾皺眉,“不要提,那不是正常人該待的地方。”

我立刻想到了禪院家那句著名的話,不由伸手撫平他的眉頭。

“甚爾之前說的就是禪院家嗎?他們經常欺負你嗎?”

他按住了我的手,臉上帶著恬靜笑容。

“年幼的時候那群垃圾打不過我,為了懲罰我把我關進了滿是咒靈的懲罰室,我的體質特殊,沒有咒力,空手殺不死咒靈,最後力竭受了重傷。”

我觸碰到他嘴唇上的傷疤,他若無其事地開始親我的手指。

“不過沒關係,等我傷好後,我將那些欺負我的人全都揍成重傷。”

“那種垃圾一樣的地方誰願意留下,我能養活自己後,就叛逃了。”

我臉發燙,使勁將手收了回來。

這家夥也太會了,就像是老手一樣,我臉色突然難看起來,這家夥好像被我撿回來前做過一段時間的小白臉!

我一拍桌子,這怎麼能忍!

“約法三章!交往期間,不允許看彆的女性,不允許賭博,不允許夜不歸宿!”

甚爾臉上出現了苦大仇深,“欸,鋼珠也不能玩嗎?”

“鋼珠也不行!”

我伸出手,“銀行卡上交!”

我可沒忘記這家夥花錢如流水,手裡存不住錢。

他乖乖地掏出了一個信封放在桌上,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

我拿過來,還是我之前封好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沒有打開過,我寫的小紙條還在裡麵。

我狐疑地看著他手邊,難道這時候他就有了“醜寶”?

“真的不能玩嗎?不能玩鋼珠,簡直沒有了人生樂趣!”

這家夥像是沒有看見我的打量,眼睛發亮地學著電視劇裡丈夫的抗議。

我覺得他嘴上說抗議,其實很享受被我管著的感覺。

想到他卡裡還有一筆龐大資金,好像全沒收是不太好。

我佯裝為難道:“那每天給你發五百零花錢,花完可就沒了。”

他越過了桌子,將頭搭在我肩膀上,“霽,我好開心,我有家了。”

我心軟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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