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總管,我剛剛讓你派人去找大公子,你派人了嗎?”池悅薇看到馮超在場,皺眉問道!
馮超40多歲的年紀,臉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聞言臉上一僵,“四小姐,剛剛正打算派人去找,看到二公子被抬回來了,我著急詢問二公子的事,以及請大夫,還沒派人!”
就在這時,“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白蘭慌慌張張的跑來,對老夫人回稟,“前院那邊大公子身邊的小廝回來了,說,說,大公子被官府的人抓走了!
“什麼?老夫人,四小姐,老奴這就帶人去官府那邊!”馮超抱拳請命。
池悅薇心口仿佛被針紮了一下,細細碎碎的疼,她比淮南年長5歲,兩人小時候經常一塊習武玩鬨,自小感情極好,後來大些了,因為大嫂的原因,接觸的少了,但是,骨肉血脈之情並不會因此而淡薄。
“現在去乾嗎,硬搶嗎?今天跟在淮南身邊的人是誰?讓他立刻來回話!”池悅薇說道。
很快,跟在池淮南身邊的小廝小福被帶了過來。
“大公子原本打算出城跑馬,還未出城,有人給他傳了信,信上的內容小的不知道,隻是看大公子很生氣,接著就騎馬去了天香園。”小福不安的看了周圍一眼,他原本應該跟上去或者回府報信的,隻是他想著這條街道公子很熟悉了,應該不會有事,就大意了。
“在天香園發生了什麼事?”馮超追問。
“小人去的時候大公子已經被抓走了,小人著急回來報信,隻隱約聽圍觀的百姓說大公子殺人了!”小福回話道。
“池鷺,出來吧!”池悅薇感知到暗處有人,立即開口。
“是,家主,那人沒死,隻是傷了一條胳膊,受傷的是吏部一個郎中家的公子,他故意說打斷了二公子的腿以激怒大公子,大公子原本是拿劍背敲他肩膀的,誰知道他身子突然一斜,恰好大公子手中劍一轉,劍刃差點削到那人脖子上,那人跟故意送死似的!幸好陸川用暗器擋了那劍一下,否則那人當場脖子都要被削斷了。”陸川現在陪在池淮南身邊,池鷺是了解情況後替他來回話的。
“好一個突然,好一個恰好!”池悅薇冷笑。
“馮總管,你去府衙一趟,看看能不能見到淮南,探問些情況。娘,我帶人去受傷的那人家裡看看。”池悅薇前世征戰十年,早就鍛煉出了一顆強大的心臟,遇事沉著冷靜,即使事情不慌張。
“對,馮超,你先去府衙打點打點,探探情況!”池老夫人點了點頭。
“薇薇,家裡我會看著的,淮風和陸風的傷也會全力治療,我等你的消息!”池老夫人拉著池悅薇的手,拍了拍。
池悅薇帶人出了池府,感覺到府外似乎有人在窺探池府的動靜,“家主,是候府的人!在二公子受傷之前侯府的人就在這裡等著了!似乎在等消息一樣。”池鷺手下的人早就盯著他們了。
“看來顧青昭就算沒有參與設局,也是知情的,池鷺,去看看,這個吏部郎中,家裡除了受傷的這個,可有其他的孩子,找一個嫡出的受寵的,請到你們那裡去,好好看管!”他們既然耍陰謀詭計,也彆指望我池悅薇走光明正大的路子。
此事從淮風應邀赴宴開始,淮風途經一處鬨市,有人扔鞭炮驚了他的馬,引起混亂,又有人趁亂攻擊淮風,被陸風擋下後,行凶那人見無法傷到淮風,並將一根毒針拍到淮風騎的馬腿上,那馬發瘋一般衝進來那條臟亂的巷子,若不是陸風跟著,淮風隻怕凶多吉少。
池悅薇在路上已經將兩個侄兒遭遇的算計理清楚了,背後算計的人,不用說,必然是閆家了,如今,說不準,顧青昭也打算摻一腳。
池悅薇坐著馬車趕路,那位吏部郎中家沒過多久就到了,是一家青門小院,院門上方掛著匾額,秋府!池悅薇下車,正好,池鷺辦完事回來了,見大門緊閉,上前一腳就把門踹開了。
“你是什麼人?我家大人可是吏部官員,你們竟然敢私闖官員府宅,就不怕掉腦袋嗎?”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上前嗬斥道!
池鷺閃身,露出了麵無表情的池悅薇,這所宅子麵積不大,池悅薇已經聽到在西北角上有哭喊聲傳來。
“你們走,都走,我今天差點就死了,你們想害我,今天那些話是你們讓我說的,把我推到池淮南劍下的也是你們,你們為了害池淮南,想要我的命,我不喝藥,拿走,我不喝!”一個年輕男子充滿驚恐的喊叫道。
池悅薇嘴角一勾,很好,這位不是自願去送死的,而且也算聰明,已經反應過來是誰要害他了!
“不喝藥傷怎麼能好,就算你傷的重,喝藥也治不了,那也得喝!”陳氏麵容凶狠的說,而秋府的主人秋譽海冷漠的坐在一旁。
就在陳氏命人灌藥,秋公子奮力掙紮的時候,“砰”的一聲,一個石子擊中了那藥碗,黑漆漆的藥汁灑落在地。
“謀害親子,喪心病狂!”池悅薇盯著秋譽海冷冷的說道。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我府,住手,放開我兒,你們不但擅闖我府,竟然還敢抓人,你當天子腳下沒有王法了嗎?”秋譽海見池悅薇氣場強大,心裡十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