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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你範閒是詩人,那我是什麼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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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底下的暗流湧動了起來。

以陳萍萍為首的監察院開始瘋狂調查起來跟五竹過招的那兩個神秘人的身份,對於陳萍萍這位慶國黑暗中的王者來說,慶國任何風吹草動,監察院都應該提前察覺出來才是。

更何況這裡還是慶國國都,就在監察院眼皮子底下出現了足足兩名疑似大宗師的人物。

對監察院來說,這絕對不能接受!

負責情報搜集以及處理的監察院二處主辦慕容燕,這位一向以心細著稱的主辦,此刻額頭冷汗清晰可見,正緊皺著眉頭努力思考,這忽然出現的這兩位神秘人是何時來到的京都。

輪椅上的陳萍萍把腿上毯子往上拉了拉,臉色倒還是一如既往的蒼白,院長大人朝著慕容燕笑道:「這事情不怪你,世人都以為天下隻有四大宗師,但實際上誰又能說的準呢?」

陳萍萍話雖如此,但他的心裡其實也充滿了狐疑。

彆人不清楚大宗師是如何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但他作為葉輕眉最好的朋友兼知己,陳萍萍知曉幾大宗師某種程度上都是由葉輕眉一手造就出來。

苦荷的天一道心法、四顧劍的顧前不顧後劍意、葉流雲的流雲散手、以及皇宮裡的那位。

全部都是因為葉輕眉而起。

陳萍萍對著忽然冒出來的兩個疑似大宗師的人物極為好奇。

監察院的幽閣暗室裡,陳萍萍望著慕容燕離開的背影,微微搖了搖頭。

他有一種預感,自家二處那邊絕對找不到關於那兩個神秘宗師的線索。

「有意思。」

「京都的水越來越渾了。」

而另一邊,宮典在受傷回去以後,同樣給宮裡彙報了那位神秘蒙眼大宗師的存在。

這樣危險的人物,必須得讓陛下知曉才行。

大內總管洪四庠規矩的站在禦書房裡,老太監此刻微微低頭,向著麵前的慶帝彙報情況。

慶帝聽著描述就知道是五竹那個家夥對宮典動的手。

「據宮副統領所言,這位神秘的蒙眼男人絕對是大宗師級彆的人物。」

「陛下」

洪四庠可能是整個皇宮裡唯一知曉慶帝大宗師身份的那個。

外界都傳言他這個大內總管是慶國皇宮裡那位神秘無比的大宗師,但他卻知曉自己隻是被推到前台的人物,皇宮裡實際上的大宗師另有其人。

慶帝笑了笑,眼神裡充著一絲絲的緬懷,但臉上卻帶著不以為意的神情。

「告訴宮典,這個神秘大宗師不必深究。」

「既然沒有真正要了宮典的命,證明老五的心裡還是有數的。」

「這麼些年過去,他還是這般的脾氣,估摸是為了範閒昨天在慶廟被宮典打出了一口血,所以今天就讓宮典也被打出一口血。」

洪四庠很快便躬身離開。

禦書房裡隻剩下慶帝一人,這位慶國皇帝的臉色忽然變得捉摸不定起來。

良久以後,他才幽幽開口,自顧自的呢喃著: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範閒僅僅吐了口血都被五竹記在心裡,當年那場清洗,真的算是完結了麼?」

「那個可以遠距離狙殺的神秘物件現在又在哪裡呢」

宗師級彆的人物仿佛活在人們的嘴巴裡,慶國雖然有兩位大宗師,但實際上真正見過這兩位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葉家負責京都守備,而家裡那位宗師人物葉流雲則是整日閒雲野鶴般雲遊天下,所以葉家人都很少能夠見到這位家裡真正的中流砥柱。

至於皇宮

裡的那位洪公公,同樣是蹤跡難覓。

所以很多人可能都難以想象,在慶廟的小院子裡竟然會一股腦出現足足三名大宗師。

而這時候猛烈攪動了京都渾水的陸澤正躺在太子府內殿軟綿無比的床榻之上,看起來倒是有些悠閒自得,享受著萬分可惡的封建特權。

陸澤跟葉輕眉不一樣。

他並沒有那種建立人人平等大同社會的想法,隻是想著能夠順遂的在這個世界過下去。

這段時間慶帝那邊給予的工作稍稍變少了些。

這老爹也知曉鬆弛有度的必要性,還讓侯公公特意提醒這些天主意多多歇息。

陸澤在心裡嗬嗬一笑。

他明白慶帝這般用意的真正目的是想看看他的那位私生子。

陸澤眼下也沒有跟範閒見麵的打算,在確認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武力值大概範圍後,他算是真正能夠放下心來,至少人身安全這塊暫時不需要擔心。

光是傻妞一人便能夠跟五竹那個機器人有來有回。

而陸澤將大品天仙決修煉到第三重以後,整個人的武力變化同樣很大,全力出手絕對能夠跟宗師人物抗衡,更何況還能夠跟身邊的傻妞合二為一。

此時的傻妞已經再度改造升級,她各項功能都有了極大的加強。

而在閒暇下來以後的陸澤便打算出府去轉轉,這時候太子府有下人傳報郭公子求見。

陸澤挑了挑眉:「郭公子?哪個郭公子。」

這時候的陸澤忽然想起來了那位慶餘年的喜劇人。

郭寶坤!

「回殿下。」

「是禮部尚書之子、宮中修撰郭寶坤郭公子。」

陸澤啞然一笑:「讓他進來吧。」

實際上,這郭寶坤前段時間的時候就好幾次的想著要上門拜見太子,隻是那段時間的陸澤正閉門謝客,當時的陸澤就想著跟李雲睿那邊稍稍保持著距離,反正至少不能負距離。

很快,郭寶坤便來到陸澤麵前。

他是一位皮膚略顯黑黝的男人,眼眶微微塌陷,見到陸澤以後立刻行大禮。

「小臣郭寶坤,拜見太子殿下!」

郭寶坤。

太子最忠實的狗腿子。

慶餘年前期範閒指定狠踩對象,似乎就是為了襯托主角英勇俊武而存在。

陸澤對這位郭修撰的印象還算可以,至少這郭寶坤算是太子黨裡比較忠實的那種,麵對著二皇子那邊的招攬,每次都是言辭拒絕,轉而屁顛顛來到東宮府邸,一朵奇葩。

「起來吧。」

「是,殿下!」

郭寶坤父親郭攸之實際上屬於長公主一黨,但尚書大人的兒子卻是太子一脈,郭寶坤先是對著陸澤訴說這段時間他是如何如何思念太子雲雲,陸澤聽著感覺很不對勁。

後麵郭寶坤便提起來了前幾天跟他在酒樓裡發生爭鬥的那位範閒。

「靖王府邸明日便有詩會,殿下您最近忙於政務,太子府的詩會都極長時間沒有舉辦,殿下您看我們是不是也把太子府裡的詩會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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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爺是慶帝的親弟弟,這些年一向喜好在府裡做些勞累的農活,當個不理朝政的閒散王爺,而靖王世子在京裡舉辦的詩會倒是極為熱鬨的社交場合。

王公貴族以及寒門子弟都能夠前來談詩論詞。

原本太子府舉辦的詩會規模要更大,隻是後麵的太子爺有了彆的興趣愛好,不再舉辦詩會。

那些想著跟東宮搭上關係的才子們自然隻能夠唉聲歎氣,隻能把目標放在靖王世子這裡,若是能夠得到世子李弘成的一聲讚許,那也是增長名氣的一種絕佳方式。

今日的靖王府又迎來了許多的客人。

有的坐著轎子、有的坐著馬車、有的步行而來,擱在後世就是豪車、普通轎車跟自行車的差距,隻是門口負責接待的靖王府管家則是一視同仁,在驗過名帖以後便恭敬的請人進入,絲毫沒有因為這些東西而產生什麼差彆對待,這絕對是個合格的接待。

範閒跟範若若二人也受邀前來。

原本範閒是不太喜歡這種裝腔做調的詩會,隻是無奈妹妹想著讓初到京城的哥哥展示下才華,讀過哥哥範閒所寫的那部紅樓夢前篇以後,範若若再度震驚於兄長的「才華」。

「兄長跟林家小姐的親事在京裡引起了不少的討論。」

「妹妹知曉兄長不是那種在意彆人評價的人,但這時候的婚事還未真正定下,再說,萬一兄長口中的那位雞腿姑娘也去參加這次詩會了呢?」

範若若聰穎絕頂。

最後這一番話直接就令範閒主動的前來詩會現場。

這兄妹二人在遞上名帖後準備進入府裡。

而這時候還在接待當中的老管家忽然驚呼出聲,作為靖王府邸裡見多識廣的老管家,很少有能夠讓他驚愕的事情,範閒跟範若若這倆人倒是默契的一起回了頭。

範若若語氣裡同樣滿是驚訝。

「這車駕好像是東宮的車駕?!」

「太子殿下今日竟也來到了靖王世子的詩會?」

範若若轉頭,發現這時候的兄長範閒站住腳,已經把腦袋伸得很長,似乎對那位太子極為好奇。

而一身澹青色長袍的陸澤這時候已從車駕上下來,今日的陸澤算是一身的休閒裝,但看起來也頗有幾分貴氣,再加上大品天仙決對外貌造成的潛在影響,微風吹動外飾的白色紗衣,此刻陸澤宛如從畫裡走出的人一般。

門口老管家朝著陸澤恭敬行禮:「拜見太子殿下。」

而裡麵伸長在偷看的範閒同樣是驚訝的長大嘴巴:「這太子跟前些天遇到的那些風骨才子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啊,人這一看就是大人物啊,若若你」

範若若本來打算拉著哥哥趕緊先走,這兄長嘴巴沒個把門,彆再衝撞了太子,畢竟前幾天遇到的那個郭寶坤就是太子的狗腿子。

隻是,這時候的陸澤已然看到了他們二人,此時再走就顯得十分沒有禮數。

範若若隻能對著已經到了二人麵前的陸澤行禮,終於反應過來的範閒也跟著躬身行了個禮。

「不必多禮。」

陸澤這是第一次見到範家兄妹。

範閒長相俊朗,陸澤細細看下去還真跟皇家子弟有些相似,能夠推測出那位葉輕眉也是個驚豔的美人;而相較而言範若若的容貌就稍顯普通些,雖不如何漂亮,但勝在眉宇間及其乾淨,天生一股子柔弱當中帶著絲絲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漠。

在管家的帶領下,陸澤便跟範家兄妹一塊去往後園。

範若若舉止得體,隻是這時候的範閒看起來就沒有那麼的規矩,甚至在走路的時候都偷偷瞄了陸澤幾眼,也沒想到這

次來詩會竟然能夠遇上太子。

彆說這兄妹倆,這時候在後園裡的那些才子才女們同樣沒有想到。

靖王世子李弘成得到消息以後親自來到園子口迎接貴客,李弘成模樣白秀,對於陸澤的到來很是驚訝,因為這些年太子殿下除卻特殊情況外,很少來到靖王府邸。

「本宮不請自來。」

「成哥兒不比多禮,今日該當如何便如何。」

跟隨著這位世子來到回廊流水的後花園裡,湖上兩處碩大的亭台被白色縵紗隔開,隨著微風飄動,這詩會自然也是男女分席而坐,範閒臨走前給自家妹妹使了個眼神。

意思很簡單:彆忘了幫你哥哥找找心心念念的那位雞腿姑娘。

陸澤到來使得亭台裡瞬間變得騷動起來。

彆說那些自己走著來的寒門子弟,就算是家世極為闊約的男子們個個都激動的不行,沒有想到我朝太子殿下竟然也來到了靖王府,隻是這些人也都知道分寸,並未不顧所以的黏在陸澤身邊。

範閒這時候正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

他對太子殿下自然也感興趣,但是骨子裡的範閒還是覺得人跟人之間沒什麼誰高誰低,他便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沒過多久便開始打起哈欠來。

望了望又新來了幾位半生不熟的才子,原來是前些日子鬨了矛盾的郭寶坤幾人。

那日十分囂張跋扈的幾人此刻正如乖巧羊羔一般陪在太子殿下身邊,範閒見狀,心裡泛起幾分冷笑,瞬間不怎麼困了,想著待會找機會好好用詩詞壓壓這幾個囂張的貨才行。

陸澤察覺到空氣裡凝結著的無形火花,輕輕一笑。

忽然想起來了範閒在朝堂背詩的名場麵似乎就是因為今日這番詩會而其。

你範閒是詩人?

那我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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