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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弟……!”
「發」胸前湧出的血液越來越多,他的麻將腦袋剛剛轉到一半,「白」從背後將他的腦袋一擰,直接就將「發」的麻將腦袋擰斷了。
“呸、呸!我是不是給你臉了……”,「白」吐一口唾沫,狠狠一腳踢在「發」的腦袋上,那麻將一樣的腦袋翻滾了幾下,被踢到了忠義堂大廳的正中間。
而「發」的身軀,也終於噗通一聲倒地,從前胸和斷頸的脖子處,都在往外冒著血。
誰也沒想到,一直是合作關係的「天」哥「地」弟,竟然也會起內訌。而且出手就直接要了命,所有也全都看呆了。
劉冪的身體在發抖,她剛才驚慌之中撲過來,左唐把她接住了。
但是「發」死了之後,他的「定」字訣似乎也失效了,樊京龍也能夠自由活動了。
一張「五餅」湊到左唐的麵前,“平頭哥,咋辦啊!我試過了,脫不下來啊……”
樊京龍的聲音有點慌張,這個家夥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沒想到頭上戴了一個「五餅」,卻把他嚇成這樣了。
左唐也是鐵青著臉,他本想摸上「梁山」探查一下,多了解一些信息對這個世界多一些了解,沒想到卻親眼目睹了一場凶殺案……
而更讓他內心震撼的,是自己和這「梁山」有莫大的關係!
如果「白板」沒有亂說的話,自己曾經讓「梁山」的108將參與了某場的大戰,並導致「梁山」損失慘重。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們會不會對自己懷恨在心,要對自己不利呢?
原先左唐看到「二條」的雙鞭呼延灼、「九條」的九紋龍史進和「一餅」的黑旋風李逵,即便是抓到了侯野,也隻是帶回山而已,並且也沒有對左唐一行人“殺人滅口”啥的,因此判斷風險不大,這才敢大膽上山。
而現在情況就不同了,如果自己與「梁山」有仇,能不能全身而退才是最應該關心的。
左唐試著幫樊京龍取下頭上的「五餅」,發現白色綠底的麻將牌盒子好像生根了一樣,根本無法取下。
換了劉冪也一樣,那個「二萬」剛戴上就和她的脖子連成一體了,左唐用力猛一些劉冪就開始喊疼了。
“彆白費力氣了,沒用的。”,「白板」解決了「發」之後,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你沒看見,我是連頭帶「字」,把他腦袋掰下來的嗎?”
“可以幫我的朋友取下來嗎?”,左唐隻能轉而請求「白板」,“有什麼條件,你可以提!”
「白板」沒有馬上回話,他從上首的座位走下來,走到左唐的麵前,晃動著腦袋著三個人。
「白板」上沒有字,隻有光禿禿的一片空白,左唐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透過「麻將牌」看人,總之被盯著有點怪異。
“不是,我說「白板」兄弟,你能不能彆看了?”,樊京龍想要撓一下自己的光頭,卻撓到了「麻將」,這使得他更加煩躁了,“主要是我看不見,你到底是盯著我哪裡在看啊……”
聽了樊京龍的話,劉冪本能地捂住胸前的戲袍,往左唐身後挪了挪。
“看來你真的忘了?”,「白板」沒理樊京龍,他把腦袋扳正對著左唐說話,“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你可以告訴我的。”,左唐直視那一片空白的臉,“如果你願意的話。”
“哈哈哈……有意思啊,有意思!”,「白板」哈哈大笑,“難怪「城主」讓我來守住「梁山」,他果然英明。”
“哦,「城主」?”,左唐眉頭微蹙,他想起錢三說過,這裡叫做「木月城」,“「城主」是什麼人?我可以見見他嗎?”
“「城主」不是人。”,「白板」說的話讓人有些費解,“你不能見他,他能見你。”
“這麼說的話,其實我是見過他的?”,左唐一邊和「白板」說話,一邊偷眼瞄了忠義堂上坐著的那些好漢,發現雖然他們可以活動,卻依然坐在椅子上沒動。
“嗬嗬,你們何止是見過?”,「白板」重新走回上座坐下,“你們之前的盟約,看來你也忘得乾乾淨淨了呀。”
“「盟約」?”,左唐極力挖掘記憶,卻想不起自己和誰訂立過什麼盟約,除了後腦勺越來越痛,他真的什麼也記不起來。
“你失蹤了五十年。”,「白板」聲音悠遠,好像老人在回憶往事,“我也在「梁山」等了你五十年。”
“沒想到哦,居然真被「城主」說中了……”
“他說,你一定會回到「梁山」的。嗬嗬,我差點都快不相信了。”
“我還以為,那一戰之後,你早就灰飛煙滅了呢~”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居然換了一個身體,還換了一個名字!”
左唐摸了摸自己身上,這具身體,原來不是自己的嗎?
不僅身體不是,就連名字也不是?
左唐嚴重露出迷茫的眼神,脫口問道,“那我……到底是誰?”
“哈哈哈……你是誰?”,「白板」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捂著肚子大笑不止,“哈哈哈……”
也是,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這事也真夠好笑的。
所以左唐也笑了,“哈哈哈……”
「白板」看到左唐也笑了,他反而笑不出來了,板著無表情的麻將臉問道,“你又笑什麼?”
“我笑……哈哈……我笑我就是我啊!”,左唐捂著肚子站起身,他剛才都笑得蹲地上了。
“你特麼還是那麼癲狂!”,「白板」聲音中帶了一絲怒氣,“我就是我……有那麼好笑嗎?!誰都可以這麼說的,不是嗎?!”
“不!”,左唐收斂起笑容,“我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我笑的是!”,左唐舉手指著「白板」,一字一句地說道,“不管我是誰,叫什麼名字,你都會在這裡等我!”
“所以,我就是我!叫什麼名字,根本不重要!”
“不管我是左唐,還是右唐,你在這裡等的都是我。難道不是嗎?”
「白板」無言以對,左唐說的一點沒錯,不管他用了哪具身體,也不管他叫什麼名字,這個男人,依然是那個曾經差點顛覆了「虛妄之地」的男人。
“說吧,我到底是誰?”,左唐的語氣轉向冰冷。
他已經不再忌憚「白板」了,因為他知道,「白板」不過是「城主」的狗而已。
沒有得到主人的授命或默許,狗怎麼敢亂咬人呢?
“好、好……剛好了,我的使命就是這個。”,「白板」也收起笑聲,轉而認真地說道,“「城主」給我的任務,就是來告訴你,你是誰……你就是「紅中」。”
“「紅中」?”,左唐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
自己為什麼是紅中?
難道就不配有個名字嗎?
還是說,自己的名字,遠不如「紅中」這個身份重要?
「白板」看著左唐的反應,然後又加了一句。
“你是「紅中」,是創立了「梁山」的「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