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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耀,察覺到了嗎?”賀乾清在楊羽耀耳邊狀似無頭無腦地問道。
“嗯,他們反應好快。”聽懂了賀乾清的意思的楊羽耀回答道。出來逛逛自然是故意為之,為的是讓想追蹤他們的人能夠追蹤到他們的蹤跡。為了不牽連黃鶴觀的幾人,他們在進入黃鶴觀喝茶前便對他們的位置進行了乾擾,直到離開了館子與黃雲道長等人分開後才取消了乾擾。讓對方能夠重新追蹤到他們的位置。
午間在外行走的人較多,魏武國似乎少有午休的習慣,但楊羽耀和賀乾清還是從無數視線中鎖定了對他們包含惡意的那道。想來是因為奪名蟲此法被識破,不少修士各顯神通屏蔽了奪名蟲的跟蹤,雖說楊羽耀和賀乾清並未如此做,但白淩雪那邊依然應當會采用彆的方式來確認。目前看來,此法需運用在有人的地方。而他們,也可以借此反向追蹤回去。隻不過,由於對方也十分警惕的緣故,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也不好動作太大。
“好了,現在我們的……打卡任務完成了,可以回客棧了。”賀乾清說道,楊羽耀管這叫做打卡任務,賀乾清不明白何為打卡,便將其理解為一種點卯,想來意思應當差不多。
“嗯,走吧。”楊羽耀點點頭,答道。
“喵!”剛剛待在屋簷上的貓咪跳了下來,豎著尾巴朝楊羽耀走了過來。“喵~”好似它和楊羽耀很熟絡一般,十分自然地蹭起了楊羽耀的褲腿。
“你難道知道我這裡有吃的?”看到這隻貓那麼主動,楊羽耀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蹲了下來,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腦袋。貓咪呼嚕呼嚕地眯起了眼睛,蹭了蹭楊羽耀的手。這麼親昵,不給它吃點什麼都不好意思了。
“喵,過來這邊吃,這裡更安全。”楊羽耀起身換了個位置,引著橘貓過去,待他從空間戒指中取出給塗山打包的食物,從裡麵分出一些魚給這隻貓兒後,楊羽耀突然動作一僵,想起了自己還是在大街上。而且他剛剛才答應賀乾清要走,卻眨眼之間蹲下來了。
“好了,師尊,我們這就走。”連忙站起來的楊羽耀動作僵硬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皺褶,連忙說道。
“小耀你若是想和貓兒多玩一會兒倒也無妨,有為師在這兒守著呢。”賀乾清笑道,難得見楊羽耀有這般孩子氣的舉動,賀乾清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不,不必了,我們這就回去吧。”雖然賀乾清這麼說,楊羽耀卻不好意思再繼續了。這可不同於他原本所在的世界,人們看到路過的貓咪逗著玩一會兒或是拍照都基本上被大眾接受視為正常行為了。但在這個世界則並非如此,這裡的人們,似乎對貓咪這種生物,沒有那麼狂熱地喜愛。
“好,那便回去吧。”楊羽耀自己既然不打算繼續留,賀乾清自然也不會硬是要求他如此。
他們走路折返,午間的陽光明媚,照理說這個時候的陽光是溫讓人貪戀的溫暖的柔和的,但不知是否是乾旱太久的緣故,空氣中過低的濕度讓這樣的陽光照射下都能讓人覺得口乾舌燥。
“不知道那隻旱魃被抓住了沒有……”楊羽耀心想,自從上次那確認泗西國旱情是旱魃作祟的帖子後,迅聯內就沒有人再更新相關的信息,雖然也有關心此時的人在公屏詢問,但都無人回答。不過至少從目前魏武國還那麼旱的情況下來看,那旱魃應當沒有被消滅。也許修士中也有人偷偷拉了一個群,暗中策劃如何對付那隻旱魃。
畢竟之前相關帖子下便有人推測那旱魃是否為人為製造,楊羽耀同賀乾清詢問此事的可能性也得到了肯定地回答。若那旱魃真的有人控製,為了避免行動被泄露,采用隱蔽的溝通方式也不足為奇。
“若是導致這旱情的罪魁禍首並非是旱魃呢?如果旱魃隻是被推出來吸引注意力的……”楊羽耀連忙掐斷這個想法,若真是如此,那也實在是太可怕了。而且數萬年來此時都被數次的驗證,隻有旱魃有能夠造成如此可怖的旱災。“可還是無法排除有其他方式也可以導致如此程度的旱災……打住!”楊羽耀在心中對自己對自己說道,這隻是他毫無根據的無端猜測,並非高人推演的結果,他不因讓這想法主導他的思路。
不過,楊羽耀依然不明白這這些妖魔鬼怪怎麼都紮堆地搞事情,簡直就像有一雙手在無形地暗中操控這一切,想要將人族毀滅一般。
“可千萬彆來個滅世或末日的節奏。”楊羽耀思索著,不知不覺間已回到了客棧。
“哇,多謝主人!”塗山沒想到楊羽耀居然又打包吃得回來給她,高興不已地接了過來。在她看來,如今的日子可比曾經躲在盤虎山裡提心吊膽地修行時要舒坦得多了。每日修行時不再需要擔心受怕,而且還時不時有來自主人的投喂,更重要的是,還能被美人主人抱在懷裡順毛!這麼美好的事情她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不客氣,這些日子你負責駕車並照顧紅色彗星也辛苦了。”楊羽耀說道。被誇獎的塗山更是開心得尾巴搖成了螺旋槳,感覺差一點兒就能起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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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居然也有這般樣子的。”賀乾清看到塗山如此反應也覺得有趣,一開始因為塗山化形的模樣,賀乾清還認為她和其他狐妖並無區彆,喜蠱惑之術奪人精元,因而對她極其不喜。可正常人誰又能想到有這般模樣的狐妖呢?
“小耀,今日之事……”在塗山找了個地方開始享用打包給她的食物時,賀乾清微微蹙著眉,像是思慮再三般,突然開口道。楊羽耀轉過頭來,疑惑地看著賀乾清。他想不出賀乾清要說什麼事情,如果是他用假身份向黃雲道長討教之事,前麵賀乾清也說了他並不反對了,此事應當了結了才是。那到底是何時讓賀乾清的語氣如此的鄭重?
楊羽耀突然感到頭刺痛了一下,如同曾經幾次那般。好在他成功管理住表情,沒有顯露出端倪。隻是當時他們推測是靈魂不穩導致的症狀,因而靠每日一遍的固神訣來調理,此時楊羽耀可沒有偷懶。也許久沒有再出現過這症狀,怎麼突然又冒出來了?
說起來,楊羽耀曾經在心外科病房遇到過一個因為偏頭痛而被送過來這個科室的病友,據說他痛了幾年了,查了多次頭部都沒有問題,於是被神經科的主任開了心臟彩超讓他去查心臟。
為此他家屬還鬨過說亂開檢查,這個這病友恰好頭又疼了,便當是病急亂投醫,就去查了。結果心臟還真有點小問題。一個極小極小的洞,對心臟功能影響不大,卻會引發頭疼。所以就送到心外這邊來做封堵手術了。
這事如今回想起來讓楊羽耀有點兒懷疑,自己現在這副身體不會也是先天有點心臟問題的吧?
賀乾清沒能從楊羽耀的表情中看出他瞬間的不適,也不知道少年短短一小會兒又想了那麼多東西,隻看出了少年的疑惑,便解釋道。“今日黃雲問起時,我並非不想承認我與你的道侶關係,隻是時機尚不適合。”
“嗯。”楊羽耀點了點頭,明白了賀乾清所說的是今早與黃雲道長碰到時的事情,也不知為何,黃雲道長在看得出他和賀乾清都是男性的情況下,優先判斷他們的關係為道侶而非其他的關係。這位黃道長,思路十分清奇。
“我並未在意此事。”猜測賀乾清估計是擔心他胡思亂想心裡不舒服的楊羽耀回道。
“我在意,”賀乾清說道,楊羽耀微微歪頭,麵露詫異。“畢竟我們所行的是背德之事,在這世道是不被接受且被人唾棄的。尚若暴露,定會招來大量的惡毒言語。”
“確實,網暴……語言暴力是很恐怖的。”楊羽耀讚同道,雖然他將網暴一詞更改,但他這突如其來的插話將賀乾清原本沉重的情緒一掃而空,賀乾清有些驚愕,一時竟不知該如何繼續說起。
“……總而言之,目前尚不適合暴露我倆的關係,待為師找到可行的方法,讓絕大多數人認可支持我們,為師便將此事公之於眾,宴請八方賓客,與你成婚,可好?”賀乾清期許地問道。
“成……成婚?這事需要那麼早就開始討論的嗎?”楊羽耀有些驚恐地問道,算算時間,他與賀乾清交往也才一個月多一點兒而已,在他看來,至少要交往個一年半載才需要到討論結婚的時候。
“你不願?”賀乾清有些失落,楊羽耀的反應像是十分抗拒成婚一般。
“不,我隻是覺得現在就討論結婚有些太早了……而且,就算是真要成婚,此事也無需公之於眾宴請八方……我覺得一切從簡就好。”楊羽耀紅起來了耳根,盯著自己的腳尖說道。他想不明白自己是不是什麼地方做得有問題,看小說漫畫裡那些主角穿越一路都在打怪升級,就算有紅顏知己佳人相伴也要等個若乾年甚至大結局時才可能成婚。
為何到了他這會把這部分提速那麼多?就算他有一部分靈魂提前穿越,但也……突然間頭又刺痛了一下,好在他低著頭,長發垂下遮擋了他的麵容。
“從簡?”賀乾清皺眉,在他看來如此大事定要風光隆重,他不能理解楊羽耀想要從簡的想法,以此世的婚姻,隻有娶妾才會敷衍行事。即使再畏懼與人相處,此事也萬不可簡約。
“婚宴要麵對太多的人很恐怖……”楊羽耀所想到的是他們原本世界的那些婚宴場景,雖然沒有親自參加過,但看視屏還是不時能刷到。不管是明星還是普通人,都樂於用視屏記錄下他們這重要的時刻並發到網上分享。楊羽耀想到自己站在台上要麵對數百人投來的目光,他感覺自己要心臟驟停了。所以為什麼這個世界結婚不能扯個證了事?
頭突然再次刺痛了一下,這次的疼痛比之前兩次更加的疼,痛得楊羽耀開始眼冒金星,淚腺也開始分泌淚水。然而這還沒完,這次疼痛更加像是一個先遣隊,隨後大部隊便瞬間趕來。劇烈的頭疼讓楊羽耀兩眼發黑,雖然他的疼痛耐受值很高,可身體卻忠誠地反映出身體的警告。
“不能暈,暈過去的話師尊會擔心……”楊羽耀咬著牙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在一次次陷入黑暗中苦苦掙紮,冷汗浸濕了他的頭發。這麼明顯的反應,賀乾清怎麼可能發覺不出?
“師尊,我,去趟衛生間……”過量的疼痛最終還是影響到了楊羽耀的理智,讓他說出了毫無說服力的理由。賀乾清一把將人抱進懷裡,輸入靈力為其緩解疼痛,疼得渾身顫抖的楊羽耀根本對此毫無反應能力,隻能任由賀乾清處理。或許是疼痛的減弱讓楊羽耀不再感到那麼難受,意識反而因此放鬆了警惕使他陷入昏睡之中。
“小耀,你拿著此物躲起來,這能為你擋住數次大乘期的攻擊!”賀乾清聲音傳來,氣息有些淩亂。
“師尊?”楊羽耀疑惑地看著眼前的賀乾清,他記得他剛剛頭疼前賀乾清應當不是穿的這身,而且,為何衣服上有血跡?他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發生了什麼?這又是在哪,他們不是應該在客棧嗎?
楊羽耀感到此刻自己滿頭的問號,接著便見賀乾清將一塊玉牌塞進了他的手中,等等,他的手怎麼變得那麼小了?身高也同樣也縮水了……賀乾清本來就很高,這個視角看上去,賀乾清更是高大的好似一座山。
“我已經聯係了木鳶和窈染他們,過段時間就會趕來。為師去把那邪修引開,你照顧好自己。”賀乾清接著說道,隨即被一隻小手抓住了衣袖。他勉強扯出一個微笑,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頭。楊羽耀似乎明白了,這是被他遺忘了的他曾經的記憶。憑借著簡短的話語提供的少量信息,楊羽耀推測這是否是十歲那年的遭遇邪修上官的事情。如果是,那可不是什麼好的記憶……
但是,反正在記憶中他也做不了什麼,除了回顧完這段記憶將其想起,倒不如看下去正好了解事情全部的經過,以及弄清楚係統提供的複活丹到底是什麼回事。楊羽耀努力調整自己心裡,暗示自己將其看做一部和他無關的電影,等待著這段他不得不看的故事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