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8章 北良討要玉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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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龍二年,歲首未過。

春信方至,寒峭未消,本應是桃符煥新、屠蘇暖身的良辰嘉歲,可如今入目滿城素白。

高門府邸,白玉階前素帷重重,挽聯悲書,金漆門環凝霜。

歲首之日京城無人歡愉,老皇帝發布一旨召令大聖增兵十萬,前往邊疆抵抗北國。

同時…

袁將軍同喬將軍帶領二十萬南良大軍抵達安縣。

他們將從安縣入大聖一路抵達北疆,協助金龍軍攻打北國。

為何袁老將軍未帶兵?因為他舍不得花魁小桃紅。

人不風流枉少年,袁老將軍日日是少年。

為何喬孟山也未帶兵?因為喬孟山氣門已破。

彆說帶兵打仗,就是帶兵打鳥他都做不到。

所以二十萬大軍,分彆是袁家軍十五萬,喬家軍五萬。

迎著風……

喬孟山的兒子靜靜地望向安縣的界碑,神色凝重。

“袁家麾下雄兵在握,兵強馬壯,緣何不順勢而起,自立為王,成就霸業?

袁將軍,堂堂七尺男兒,又何必屈居在女子裙釵之後,這般隱忍,豈是英雄所為?”

袁將軍未說話,他身後一身著盔甲的小兵打馬上前道:

“喬老將軍被女王三言兩語嚇的自破命門,豈是英雄所為?”

“你…”喬將軍臉色一白。

“我說錯了嗎?”那小兵看向袁將軍道:“爹,我說錯啦?”

袁將軍假意訓斥道:“袁豔,不許對喬將軍無理。”

“喬將軍見諒,小人口不擇言請喬將軍大人不記小人過。可我袁家…”袁豔的星星眼看著隊伍中的紅昭和無憂,還有柳澤寧。

紅昭麵色一凝,麵帶厭惡地轉過頭。

柳澤寧望天望地,望著馬毛。——看不見!這色女看不見我!

無憂老板端坐在馬背上,眼神交彙間,他一雙桃花眼輕挑對著袁豔露出了一抹淺笑。

無憂一雙桃花眼,眼波流轉間帶著無限的風情。

袁豔直了眼,她仿佛受到了鼓勵。

對著喬將軍惡狠狠道:“我袁家世世代代都是玉家家臣,怎麼會做叛主之事。”

無憂一雙桃花眼愈發勾人,對著袁豔展顏一笑。

袁豔倒吸一口涼氣。

她臉瞬間紅溫,摸上腰間的刀對著喬將軍道:“喬家若有不臣之心,我袁豔必將挺身而出。

哪怕血濺當場,也要以死捍衛女王王位。”

喬將軍驟然回頭,他的目光在空中同無憂的目光交彙。

無憂收起唇邊的笑意,似笑非笑的撫摸著腕上的諸葛連弩。

他朗聲道:“喬將軍,女王有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喬將軍莫要辜負女王的信任。”

喬將軍神色一凝,看著無憂那又邪又魅的臉就來氣。

心裡憤恨道——這袁家女從前追著追著拂竹跑,如今追著無憂跑!

袁家生的什麼玩意兒?袁老將軍見美女走不動路,他孫女見美男走不動路。

女王也不知道從哪裡整來一群美男子。

還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媚態。

袁豔雙頰通紅,她抽出腰上長刀道:“喬老頭,本姑娘勸你收起殺心。”

殺心?

老頭?

喬將軍顫抖地指著自己的臉道:“我…老頭兒?”

袁將軍嘴角的弧度壓不下去,笑著對袁豔道:

“袁小將,怎麼跟你喬家祖父說話呢?

豎子無禮!還不速至喬祖父跟前同他賠禮道歉。”

喬將軍:“……”喬祖父?有沒有可能他隻是長的老,並不是真的老。

雙拳難敵四手,五萬難對十五。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磕頭。

喬將軍臉色鐵青對著無憂抱拳道:“多謝無憂小將提醒。”

“喬老將軍客氣。”無憂抱拳道。

老…老將軍?

喬將軍惡狠狠道:“本將若是老將軍,我爹是誰?”

袁豔一拽馬韁繩,打馬到無憂老板身側揚聲回道:“破氣門老頭。”

喬將軍:“……”

人間哪有真情在,是個美男袁豔都愛。

對拂竹山盟海誓的愛,山可移海可填。

亂花漸入迷人眼,能看無憂一眼是一眼。袁豔癡迷的望著無憂,無憂淡然一笑絲毫不亂。

南風館無憂老板,什麼世麵沒見過?什麼女客官沒見過?

迷惑一群人還是迷惑一人?無憂還是會選擇的。

當將軍府的女婿,還是重操舊業?無憂心下早有抉擇。

袁豔不乾淨,好巧啊!他也不乾淨啊!

袁豔有男人,好巧啊!他…

半斤八兩,無憂自覺可配!

犧牲他一人穩定袁家軍心,更何況他也不虧。

這袁豔也算女中鐘馗,居然憑借自己考上了女中武狀元。

無憂淺笑低語口中說著什麼,袁豔滿臉嬌羞地咯咯!哈哈!嘎嘎!

“傷風…”敗俗,喬將軍的話還未說出口。

袁將軍策馬至喬將軍身側,壓低聲音道:“本將軍聽說喬老將軍有一庶子,異常聰慧?”

喬將軍眉頭緊蹙:“一庶子而已,不成氣候。”

袁將軍又道:“聽說那庶子的姐姐也聰慧異常,已經考上了女官?”

喬將軍微微蹙眉,不知袁將軍何意。

袁將軍一夾馬腹道:“喬將軍,我袁家世世代代隻忠於玉氏血脈。”

玉氏血脈?

喬將軍微微蹙眉道:“你們是仇王爺的人?”

袁將軍:“……”

袁將軍馬鞭一抽,馬兒吃痛快步奔跑起來。袁將軍雙眼一眯眼中情緒莫名讓人看不懂。

他口中嘟囔道:“喬家瓜娃子沙幣嘛!難怪被喬王後騙的團團轉。

就這瓜娃子,他還想玩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那一套。

想屁吃!!!”

——

此時的南良皇宮中,柳眠眠望著眼前的國書冷笑不語。

這是一份來自北良的國書。

【孤乃北良王長子—良易。

王父久去未歸,然國不可一日無君。

孤以繼天立極之尊,荷宗廟社稷之托,於今時登極禦宇,踐祚承祧。

孤念及國之根本、運之樞機,有一事關乎千秋,不容稍緩,特此頒詔。

良國玉璽,溯源上古,經累世遞傳,素為皇權正統之鐵證,江山永固之基石。

願南良王歸還我北良玉璽。歸還之日,孤許諾南良邊境十年安穩。

倘若南良王你一意孤行,執意將玉璽據為己有,莫要怪孤翻臉無情。

屆時,千軍萬馬將奔赴邊境,兵鋒所指,玉石俱焚。

孤不願見此慘狀,望南良王愛民如子三思而後行。”】

柳眠眠端坐在麒麟寶座之上,目光悠悠然地掃過下首一眾北良使者。

須臾…

她朱唇輕啟,麵上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北良玉璽還在她兜裡,良易就迫不及待自稱為王?

又是誰告訴良易,北良的玉璽在她手上?

柳眠眠朱唇輕起,似笑非笑道:“諸位遠來是客。

既攜此詔書而來,孤有一事不明不得不問,這詔書是何人所寫,出自何人之手?”

孤?

這娘們是誰?

北良使者團互相對視一眼,蛐蛐道:“南良良瀾死了?”

“這喬王後登基稱王了?”

“那南良拂竹皇子呢?”

“南良的官員怎麼會同意,同意一個女子坐上王位的?”

“南良王豔福不淺啊!”

“喬王後年過四十,容貌還如此嬌豔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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