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上車之後,以為賈二虎讓她開車送就是彆有用心,隻不過這種彆有用心,她充滿著期待而已。
所以當她開車駛出醫院,看到前麵有賓館的時候,故意放慢的車速,希望聽到賈二虎讓她把車停到賓館門口去。
賈二虎並沒有這種想法,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雲虛子的死活問題,彆看他和扈佑民溝通的時候,顯得特彆自信。
其實他還真不敢肯定,雲虛子是死是活,尤其是那個視頻裡的背影,他不敢斷定是否就是雲虛子或者是替身。
就在這時,賈二虎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溫如玉打來的。
賈二虎點開之後問道:“寶貝,你是不是已經回到了公司?”
丁敏聞言,莫名地升騰起一股醋意,她加了一下油門,車速立馬起來了。
溫如玉說道:“是的,剛剛回到家裡。那邊情況怎麼樣?”
賈二虎又問了一句:“你是怎麼安排他們的?”
溫如玉解釋道:“我把他們安排在了長嶺賓館,留下程彩妮在那邊,記者們也住在長嶺賓館,本來準備安排明天早上他們一塊過來的,現在就想知道還有沒有必要。”
賈二虎立即拍了一下丁敏的手臂,示意她在路邊停車。
丁敏瞟了賈二虎一眼,以為他是想要在賓館開房,雖然心裡很不爽,但還是找到了一個臨時停車位停下。
心想:嘴裡叫著老婆的寶貝,特彆想跟我開房,真當我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主呀?
賈二虎說道:“一切按原來的計劃實施。我們請記者過來,一是為了引起雲虛子的注意,二來也是為了營造氣氛,讓凱瑟琳和佐藤他們認定和我們合作的必要性。
至於說到雲虛子,目前生死不明,我們隻當他還活著,所以凱瑟琳和佐藤他們出現在公司的情景,我們依然要發布新聞。”
接著,賈二虎把玉山發生的事情,詳細地向溫如玉做了介紹。
溫如玉眉頭一皺:“從你描述的情況來看,死者應該是雲虛子,當然你的顧忌也是對的,麵對敵人,寧可把對方想的強大,總好於把對方當成弱智。
今天在路上,趁著在服務區休息的時候,我單獨和佐藤英士溝通了一下,我沒有直接詢問有關雲虛子的事,隻是詢問他最近有什麼安排,或者個人有什麼想法?
是始終跟凱瑟琳一起考察項目,還是希望我單獨安排他四處遊覽一下。
結果從他的眼睛裡,我看到他和雲虛子用手機溝通的情景,而且後來佐藤由美也跟他進行了溝通,足以證明他們夫婦都參與了其中。
因為是手機通話,我又無法和佐藤英士身體接觸,不知道他們都在說些什麼,而且我也不太懂贏國語。
加上你剛剛的分析和判斷,我也覺得雲虛子不可能那麼簡單的就死了。
你現在在哪裡,晚上回來嗎?”
賈二虎說道:“我已經到了長嶺,剛剛從醫院出來,正準備回公司。
現在看來,晚上我得在長嶺賓館住一夜,找個機會,單獨和佐藤英士,或者是佐藤由美見個麵,用爆炸的事情敲打他們一下。
就算雲虛子沒有主動跟他們聯係,恐怕他們也會和雲虛子聯係的。”
丁敏又瞟了賈二虎一眼,她以為賈二虎會對溫如玉撒謊,沒想到賈二虎實話實說。
單單從這一點,丁敏再次覺得他與眾不同的男人。
有些男人撒謊成為了習慣,就像寇凱一樣。
雖然賈二虎有足夠的理由留在長嶺過夜,但為了避免溫如玉產生誤會,一般的男人都會撒個謊,賈二虎也可以完全謊稱自己還在玉山,但他卻沒有。
從這一點來看,賈二虎還是值得信任的。
溫如玉調侃了一句:“挺好的,你晚上可以直接睡到凱瑟琳的房間,還可以替公司節省開支。”
賈二虎笑了笑:“彆鬨,我對凱瑟琳的原則你不是不清楚,胃口可以吊足,絕不讓她得手。”
溫如玉知道他是重任在肩,但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那就祝你晚上釣魚釣得開心!”
溫如玉掛上電話之後,賈二虎立即對丁敏說道:“你把車開到長嶺賓館的路口放我下去。”
丁敏一聽,原本還矯情地吃著溫如玉的醋,這下卻失望透頂。
原以為賈二虎會以在長嶺賓館與佐藤夫婦接觸為由,讓自己也住進賓館,沒想到他居然還要中途下車,這是典型的放自己鴿子呀。
丁敏啟動轎車,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看來連你老婆都知道,你是個吊胃口的高手。”
賈二虎微微一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伸手抓著丁敏的手臂說道:“寶貝,我可不是在吊你的胃口。”
平時聽他喊自己寶貝,丁敏心裡美滋滋的,隻不過剛剛聽他喊溫如玉寶貝,現在就感覺是含了一隻蒼蠅在嘴裡一樣。
丁敏酸酸地問了一句:“你們夫妻感情不錯。彆人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戀愛的時候寶貝前寶貝後,結婚之後就會叫一聲‘哎’。
你可不一樣,還一直叫著寶貝,而且還那麼由衷。”
賈二虎伸手把她的脖子摟了過來,湊過去親吻著她,同時另一隻手也伸進了她的胸口。
丁敏沒有掙紮,但也沒有迎合,隻是不動聲色地任由賈二虎儘情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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