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賈二虎才鬆開丁敏說道:“喜新的人通常都是厭舊的,我要是因為你而厭惡我老婆的話,用不了多久,也許我就會因為彆人而厭惡你的。”
丁敏不動聲色地懟道:“你這是冠冕堂皇地開啟後宮的節奏,說的這麼義正詞嚴,還真是一身的正氣呀!”
賈二虎微微一笑:“我真的非常喜歡你英姿颯爽的樣子,但吃起醋來也特彆可愛。”
丁敏白了他一眼,鬆開刹車之後,一邊調頭一邊說道:“我可沒資格吃你老婆的醋,就是覺得你挺拽的,彆人做壞事都是偷偷摸摸的,你倒好,連個善意的欺騙都沒有。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們夫妻生活是怎麼這麼和諧的?
你老婆就算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也應該忘記了吧?”
賈二虎心想:嘴上說我老婆,其實你又何嘗不是上輩子欠了我,這輩子趕來還債的嗎?
不過他嘴上可不敢這麼說,弄不好直接讓丁敏下不來台,立即轉換話題:“這兩天有空的話,你抓緊時間多休息,說不定什麼時候雲虛子就會出現,到時候工作量會很大的。”
丁敏問道:“如果雲虛子不但沒死,而且還偷渡成功,你還打算繼續去贏國嗎?”
賈二虎說道:“為什麼不呢?我現在可是遠東情報站的特工,背後可是西情局和西國政府,就算他偷渡成功,隻要資料還在他手裡,我也有辦法完好無損地把資料弄回來。”
丁敏來到長嶺賓館的路口停下車,看著賈二虎問道:“能不能跟吳領導說一聲,讓我去贏國配合你?”
賈二虎看著她說道:“你的身份太特殊,而威廉姆斯太太一直懷疑我是,我們國家派出去的間諜。
凱瑟琳倒是希望從我們紅星集團調一些管理人員擴句,如果把你弄去,他們很容易就能查到你真實的身份,很有可能對我不利。”
丁敏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去我們大使館工作,專門負責與你的聯絡。
另外我也可以以留學生的身份過去,伺機配合你。”
賈二虎解釋道:“如果是在國內,如果我麵對的僅僅是那些社會的人渣,就你這身製服,就能幫我不少。
可我現在要麵對的,除了是對我極其不信任的威廉姆斯太太,還有她身後的西情局、西國的軍界之外,再有就是她的敵人,都是他們國家的政客。
在這種情況下,你能給予我的幫助,實在是太有限。
就算是在贏國,麵對他們的暴力團夥和政客,如果我遠東情報站特工的身份,都保護不了自己,你又能給我提供什麼保護和幫助。”
丁敏瞟著他沒吭聲。
賈二虎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蛋,說道:“當然,我最擔心的還是你的安全。
如果將來的事態按我計劃的發展,能夠和這些人相安無事倒也罷了,一旦跟他們掀桌子翻臉,他們很容易查到你跟我之間的關係。
同時也很容易給你設置一個陷阱,到那時候,你就會成為他們脅迫我的籌碼。
還有更重要的事,他們已經把我母親和弟弟弄出國了,誰知道會不會對我老婆,甚至是我們公司下手?
你留在國內,我覺得能更好地幫助我,為我解除後顧之憂。”
丁敏依然麵無表情地,盯著賈虎看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下車吧,自己小心一點。”
賈二虎正準備湊過去親她一下,丁敏把頭一偏:“前麵路口有攝像頭。”
賈二虎隻好笑了笑,推門下車之後,禮節性地提醒她注意安全。
丁敏“嗯”了一聲,賈二虎關上車門之後,她立即踩下油門,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賈二虎在賓館的門口,給佐藤由美發了條短信:睡了嗎?
沒一會佐藤由美直接給他回了電話。
他點開之後問道:“怎麼,你丈夫不在身邊嗎?”
佐藤由美“嗯”了一聲,說道:“我一個人在房間,整個晚上都是一個人。”
賈二虎說道:“房號是多少?彆鎖門。”
佐藤由美告訴了賈二虎的房號之後,從床上起來把門鎖彆住,然後躺在了床上。
本來她已經熄燈躺在床上運行內丹術,這會兒卻點開電視,等著賈二虎的到來。
他們從海城趕到長嶺之後,溫如玉告訴他們,公司那邊居住條件不行,長嶺賓館又是公司的協議單位,所以把他們安排在這裡,明天一大早再派車來接他們。
佐藤夫婦安排在一個房間,佐藤英士的秘書被安排在其他房間。
佐藤英士洗完澡之後,暗示妻子早點上床。
佐藤由美像前天在羊城一樣,麵無表情地說道:“我有點累,估計是水土不服,你去她房間吧,我想一個人呆著。”
佐藤英士因為你一直來東方國,而且改變了他之前的看法,一直處於新鮮和興奮的狀態之中,所以每天晚上都想。
看到妻子真的情緒不高,他隻好點了點頭:“那你早點休息,明天恐怕又要忙一天。”
佐藤由美問了一句:“宮本先生還沒聯係嗎?”
佐藤英士搖了搖頭:“剛剛我主動打了他的電話,沒有聯係上。”
佐藤由美這才點了點頭,叮囑了一句:“晚上睡覺的時候彆關機,萬一他來電話呢?”
佐藤英士點頭道:“明白。”
他走了之後,佐藤由美就躺在床上運行起內丹術。
之前沒有和賈二虎發生關係,她就一直在疏遠丈夫,現在在賈虎那裡嘗到了甜頭,心裡對丈夫完全產生了一種厭惡感。
她在運行內丹術的時候,腦海裡一直浮現著她和賈二虎入鼎雙修時的情景,甚至幻想著賈二虎破門而入,直接撲到她的身上。
還真彆說,躺在床上沒多久,就接到了賈二虎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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