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誌村副教授今天的心情相當不錯。
以往他也沒少在數學界國內搞事兒,懟這個懟那個,卻沒弄出什麼名堂來。
沒有想到這次在國際上引來了關注。
雖然隔壁鄰居家的京城數學計算所作出了回應,表示論文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他們身為涉事人提供這樣的證明,壓根無法讓大家庭裡的其他成員買賬。
這不,京城數學計算所沒辦法了,隔壁外事部門隻能親自寄來了信函。
在信函中,隔壁義正嚴詞的表示論文沒有任何問題,不但要求他撤回報導,還要求他在報紙上道歉。
然而,他藤原誌村會怕嗎?
在十幾年前,這些曾經跪在他父親麵前苦苦求饒的人們,真的以為成立了新家庭,舉起了旗幟,就能重新站起來了?
我呸!
給我跪下吧!
藤原誌村從小聽父親的故事長大。
一直夢想著有一天,能夠拎著刺刀到隔壁去耀武揚威。
這個目標是暫時沒有辦法實現了。
但是在國際數學界,讓隔壁鄰居嘗嘗十幾年前那恐懼的滋味,他也算是重現父輩榮光了。
當然了,最重要的原因還是能撈到現實的好處。
自從他的兩篇文章在《朝日新聞》上刊登出來,很快在小日子國內引起了巨大反響。
小日子這邊那些死性不改的家夥都認為藤原誌村是在為這個家庭爭光。
帝國大學數學院這邊,在齋藤老師的提議下,已經給他提前發放了一大筆獎金,並且還讚揚他是小日子最優秀的數學家。
最優秀的數學家啊這可是藤原誌村夢寐以求的稱號。
所以,藤原誌村根本沒有理會隔壁的反應。
不僅如此,他在參加完慶祝會後,將稿紙攤在桌子上,拿起鋼筆,開始撰寫第三篇文章。
《惱羞成怒的懦夫——從隔壁的來信說起》
看了看氣勢十足的標題,藤原誌村這才繼續拿起鋼筆寫道:
“京城數學計算所給出了回複,李愛國的論文沒有問題,嗯,他們跟十幾年前一樣愚蠢。”
“不是我妄自猜測,在十幾年前隔壁還連什麼叫做高等數學都不清楚,現在是一個火車司機,就能寫出這種級彆的論文?你們覺得這論文真的沒問題嗎?”
“隔壁的愚蠢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我隻不過是指出了這一點,就被人要求道歉!我是不會道歉的,我憑什麼為揭露事情的真相、揭開隔壁的遮羞布而道歉!”
“我是為了學術的良心而戰鬥。如果你們讚同我,請同我站到一起!”
寫完這些,藤原誌村在最後麵寫下了萬歲,猶豫了片刻之後,他歎了口氣,把萬歲又劃掉了。
現在還不到喊出這個口號的時候。
再忍幾年,等局勢好轉了,我將把萬歲的旗幟插到隔壁去。
腦海裡浮現出父親往昔的威勢,藤原誌村的心情忍不住激動了起來,在最後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把稿件裝進了信封裡。
他拿起電話,接通了《朝日新聞》編輯部,舔著臉對著電話機猥瑣的笑道:“鬆下小姐,我又寫出了一篇文章。對,跟上次的文章差不多,晚上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去銀座吃頓便飯?”
“什麼?您和三井家的二公子有約了,誒,真是不好意思,祝您有個美妙的晚上。”
沒能約到美人兒,藤原誌村卻一點都不生氣。
畢竟對方是被三井家的人約出去的。
三井家在幾十年前是這邊最大的財閥,戰後雖然解體了,卻保留了大部分產業,三井在這邊是真正的名門望族了。
自己看上的姑娘,能被三井家的人看上,這對於藤原誌村來說,也是一件光榮的事情。
因為有了齋藤教授和帝國大學一些老教授作保,第三篇文章送到《朝日新聞》的第二天,就出現在了頭版。
藤原誌村再次收到了不少祝賀。
“誌村君喲,乾得太出色啦!你的父親倘若泉下有知,必定會為你深感自豪呢。”
“哎呀呀,真沒想到隔壁的那個李愛國,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學術渣滓。誌村君,你此番可是為國際數學界好好地清掃了一番垃圾呀。”
“隔壁那邊可真是令人感到悲哀呢,毫無研究成果,竟想出如此不堪的方式來博得出頭機會。”
“全力支持誌村桑!數學家大會理應是屬於我們帝國大學一展風采的舞台呀。”
掛掉電話。
藤原誌村簡直樂瘋了。
這可真是一條成名的好路子啊。
這時候,放在桌子上的電話再次響起。
清了清嗓子,他拿起了電話。
“喂?”
“我啊,齋藤。”
“齋藤老師,您好”藤原誌村臉上的得意消失了,神情恭敬起來。
“《朝日新聞》考慮到你能勇敢的站出來,揭露對麵弄虛作假,明天將派人對你進行專訪”
嗡!
藤原誌村的腦瓜子嗡嗡作響。
他也能接受專訪了!
他要出名了!
藤原誌村興奮的跑出辦公室,看到工藤新一從隔壁辦公室出來,他一把拉住工藤新一的胳膊:“新一桑,我要接受報社的專訪了,走,你陪我去訂做兩套體麵的西裝。”
要是報社派鬆子小姐來專訪的話,那可得給她留個好印象。
鬆子小姐不但長得漂亮,還是鬆子家的獨生女。
隻要娶了她,就能以贅婿的身份繼承送鬆子家的家產,等於少奮鬥幾十年。
至於鬆子小姐跟三井家的人有某種關係,藤原誌村壓根就不在乎。
有時候,能夠接盤也是一種幸福。
工藤新一的神情很冷淡:“對不起,我還有工作要忙。”
說完,他急匆匆的離開。
“這小子,還真是沒有一點禮貌呢。這也就是在大學裡,要是在海軍那邊的話”藤原誌村有些鬱悶,海軍那邊的精神注入棒可是個好東西,為啥不引進呢。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工藤新一手裡攥了一封信件。
工藤新一騎著自行車出了帝國大學,沿著東京的街道一路疾馳,來到了一家布料店門口。
布料店的老板見他過來,探出腦袋左右看看,見沒有人後,將門關上了。
“新一君,你這次又有什麼事兒?”
“麻煩你把這封信寄出去,還是老地址。”工藤新一把信件交給了對方。
這個布料的老板具體叫什麼名字,工藤新一並不清楚,隻知道他是jc在東京地區的書記。
jc曾經是這邊的第四大團體。
對jc來說,小美家象征著帝國主義,象征著罪惡,而隔壁鄰居象征著命。
但是五零年的時候,在麥克阿瑟的支持下,這邊進行了一場大活動,jc就此進入地下工作狀態。
工藤新一算不上是jc的成員,隻是比較親近罷了。
後來因為跟陳修遠的關係,才會借著jc的渠道往隔壁寄信。
布料店老板也清楚目前帝國大學發生的事情,在接到信件後,鄭重的說道:“同誌,感謝你為事業,作出的貢獻。”
一句“同誌”讓工藤新一心中暖烘烘的。
也許,他也該考慮一下自己的身份問題了。
這幾天李愛國感覺自己快變成了大熊貓吃吃。
伴隨著《朝日新聞》第三篇報道出爐,論文事件也引起了國內的關注。
《人人日報》、《青年報》等主要報紙紛紛對《朝日新聞》的不實報道進行了批評。
一時間,事態進一步升級,由單純的學術糾紛,晉升了兩家人之間的爭鬥。
“愛國,小日子那邊不懷好意,哥們支持你!”
“你放心,我們前門機務段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紅星計算所全體研究員堅定的站在李愛國這邊。”
港城的楊繼宗專門打來了電話:“愛國兄弟,我們海克斯科技在小日子那邊也有分部,並且還跟小美家的駐軍拉上了關係,駐地的尿不濕都是我們供應的。
隻要你說句話,我就能用一百張尿不濕,不不不,隻用五十張尿不濕就差不多了。請一個小美家的大漢,把那個誌村暴揍一頓。
你放心,誌村這種人最怕小美家的駐軍,絕對不敢吭聲。”
李愛國聽完之後,心中直呼好家夥。
滴滴代打在這年代已經出現了嗎?
還有小美家的駐軍為什麼需要尿不濕呢?
李愛國想不明白,連忙搖了搖頭,攔住了楊繼宗:“這次的事情不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現在已經升級到了更高的層次,任何一點動作,都可能讓敵人抓到把柄,你明白吧。”
“是嗎好吧”楊繼宗覺得有些遺憾,他原本真打算搞一次滴滴打人的。
霍家作為合作夥伴,反應也很迅速,小霍親自打來了電話,表示了對李愛國的支持。
老霍在港城的報紙上,刊登了文章,呼籲那邊的人不要偏聽偏信。
事情越鬨越大,越大越鬨。
就連四合院這邊的住戶們也知道了這件事。
這不,李愛國從京城大學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
剛進門,麵前就出現了一包花生米和兩條五斤重的大鯉魚。
“愛國,拿回去吃!”三大爺很大氣。
李愛國抬起頭詫異的看著三大爺:“您今天是發燒燒糊塗了?”
大鯉魚是三大爺釣來的,也就算了。
那包足有五斤重的花生米,可是他用全國糧票換來,準備倒賣到左家莊的。
三大爺可是個閻老摳啊!
三大爺扶了扶眼鏡框,神情很嚴肅:“愛國,你這是在為國爭光。我這人思想覺悟雖不高,不在組織,卻知道沒有大家,就沒有小家。我也經曆過兵荒馬亂的歲月,見識過小鬼子的殘暴”
他頓了頓,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愛國,乾!死!他!們!”
這位老教員竟然爆粗口了,由此可見他內心的憤怒。
三大爺雖然貪小便宜,在大事情上卻不糊塗。
李愛國心中不禁一暖,接過東西,點頭道:“三大爺,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得逞的!”
東西掛在自行車把上,李愛國跟三大爺道了聲再見,推著自行車往後院走去。
三大爺看著李愛國的背影,目光灼灼。
閻解成從旁邊湊出來,撇撇嘴說道:“爹,你現在這麼大方了,那我這個月的工資是不是可以不上交了?”
三大爺回過頭,看著閻解成,沉聲道:“這個月你多交五塊錢,正好把我送出的東西給補回來。”
“啊?!”閻解成張大了嘴巴。
憑什麼最後付出的是他啊!
這年月人們的熱情是後世所無法想象的。
這種高層麵的事情本跟普通人沒有什麼關係。
他們卻把這事情當成了自己的事情。
看到李愛國回到家,許大茂、劉海中、張鋼柱甚至是後麵幾個跟李家關係一般的住戶,都登門表示了支持。
“好了,大家夥都回去吧,愛國得工作了,咱們就不要給愛國添亂了。”眼見時間不早了,劉海中站起身把住戶們趕了出去。
許大茂想要搶先,卻失敗了,心情驟然有些失落。
自從劉海中跟李愛國家的關係好轉之後,劉海中隱約有超過他的趨勢了。
“劉海中這家夥,想要抱上愛國兄弟的大腿這也太小看我許大茂了。”
大茂一邊小聲嘟囔,一邊朝著家走去。
剛走到水池旁,聽到一陣聲音。
“我就說嘛,李愛國怎麼可能是什麼大數學家,現在好了,被人拆穿了吧?”
賈東旭這陣子生病了,一直躺在家裡麵休息。
這不,今天總算是能夠出門,找了朋友喝了頓小酒。
在喝酒的時候,他那個掃盲班肄業的朋友告訴了一個小道消息——現在國外有數學家指出李愛國的論文有問題,李愛國弄虛作假了。
這事兒讓賈東旭萬分高興。
這一很高興,就喝醉了。
剛進大門,就聽到秦淮茹講起李愛國又立功的事兒,他頓時忍不住了。
秦淮茹看到賈東旭開始胡咧咧了,嚇了一跳,當時拉住他的胳膊,要把他拉回去。
“東旭,你快彆說這些了,愛國是咱們的人,你胳膊肘怎麼能向外人呢?”
她不拉還好,這一拉,賈東旭更憤怒了。
甩開秦淮茹的胳膊,指著她的鼻子說道:“我就知道,你心中還忘不了他,我告訴你,我才是你的男人。
李愛國有什麼好的?他就是個大騙子,哈哈哈,什麼大數學家”
“啪!”
賈東旭的話音未落,臉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他扭過頭,看到許大茂收回了巴掌,正怒視著他。
“孫賊,你是不是要找死啊,好啊,爺爺這次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賈東旭本來已經憋了一肚子火,現在挨了巴掌,瞬間暴怒起來,攥起拳頭,準備發動野豬衝鋒,讓許大茂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許大茂卻一點都不客氣,飛出一腳,直接踹向他的肚子。
賈東旭跟賈張氏相比較,到底是缺了幾分老野豬的威勢。
野豬衝鋒的技能熟練度不足,攻擊力不錯,卻疏於防範,竟然被踹中了肚子。
ou~
許大茂這一腳力氣很大。
賈東旭腹部一陣巨疼,弓著身子跪在了地上,淚流滿麵,肚子裡喝進去的那點貓尿全都吐出來了。
“哎呀,東旭你沒事吧?”
這時候,易中海跟一大媽聽到動靜趕了過來。
看到許大茂在打賈東旭,易中海趕緊衝過來攔住了許大茂。
“許大茂,你乾什麼呢!故意毆打住戶,你是不是想到派出所裡走一趟?”
狗仗人勢、賈東旭仗易中海勢,他見易中海來了,立刻指著許大茂說道:“師傅,許大茂無緣無故毆打我,你趕緊把他抓起來啊!”
易中海心中狂喜,許大茂這小子早就得挨收拾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這下好了。
“許大茂,我親眼看到你毆打了賈東旭,走,跟我走一趟吧。”
“好啊,等到了街道辦,我要跟街道辦的王主任好好彙報一下。”
出乎易中海預料的是,許大茂竟然沒有求饒,反而轉過身就要往街道辦走去。
易中海感覺不對勁,連忙快走幾步,攔在了許大茂的麵前。
“許大茂,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隻是剛才賈東旭罵李愛國是弄虛作假,我一時沒忍住,動了手。我確實犯了錯,我承認,我現在就去接受處罰。”
許大茂很少見的坦誠了錯誤,易中海此時非但沒有半點開心的感覺,腦瓜子反而嗡嗡作響。
李愛國那篇論文引發的風波此時在京城內已經傳遍了,甚至軋鋼廠裡的宣傳部門,還特意招開了會議,表達了對李愛國的支持。
論文是不是有問題,此時已經不重要了。
在這種情況下,賈東旭竟然敢站在小日子那邊易中海已經不敢想象,賈東旭的事情被彙報上去,將會有什麼結果了。
“誒誒誒,大茂,大茂。你彆著急啊。”
易中海一把拉住了許大茂的胳膊:“賈東旭喝醉了酒,他是在胡言亂語,你千萬彆聽他的。”
“那我毆打賈東旭的事兒?”許大茂冷聲說道。
“該打!要不是你的話,賈東旭肯定得惹禍。”易中海咬著牙,重重點頭:“你打的好,打的妙!”
“這麼說,賈東旭還得感謝我?”許大茂笑了。
易中海感覺到事情不對勁,但還是點了點頭:“他確實應該感謝你。”
“那感謝啊。”
“”
看著一臉得意的許大茂,易中海總算是明白了他的打算。
如果在以前,易中海此時已經把許大茂給送到街道辦了,但是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易中海深吸口氣,扭過頭板著臉看向賈東旭:“東旭,趕緊跟許大茂道歉。”
“師傅”賈東旭覺得很委屈,他自認為跟李愛國層級差不多,怎麼可能跟許大茂道歉。
“東旭,你就聽師傅的吧。”秦淮茹見許大茂要把事情鬨大,不得不上前勸說,“剛才你的話,要是傳出去,可是會有大麻煩的。”
“現在李愛國連說都說不得了?”賈東旭不敢置信。
秦淮茹見賈東旭還沒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湊到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一陣。
“媽呀,事情竟然是這樣子!”賈東旭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那朋友隻告訴他李愛國,有人指控李愛國弄虛作假,沒有說那人是小日子啊。
更沒有指出現在國內的報紙上刊登了那麼多新聞稿。
賈東旭不清不願的站起身,衝著許大茂敷衍的點點頭:“大茂,今兒我喝多了,對不住了。”
“你小子沒誠意啊。”許大茂還要得寸進尺。
三大爺也趕到了,攔住了他:“大茂,得饒人處且饒人,算了吧,彆把事情鬨得沸沸揚揚的,影響愛國工作。”
聽到這個,許大茂這才放過賈東旭,哼著小曲離開了。
賈東旭站在那裡,無奈的歎口氣。
“以前也就李愛國出麵能欺負我現在隻是李愛國的名字就能欺負我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他覺得很憋屈。
這世界就是這麼的不公平。
有人傷心,有人開心。
咱李愛國現在就很開心。
經過大半個月的努力,在京城大學數學院程教授和陳教授和一杆子年輕研究員的幫助下,李愛國終於根據前世的思路搞出了完全版本的龐加萊猜想證明。
他仔仔細細地將草稿檢查了一遍,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把草稿小心地裝進帆布包,隨後站起身,準備出門。
陳雪茹正在奶孩子,見狀連忙站起身:“愛國哥,這麼晚還要出去?”
“論文的事情差不多解決了,不過還有點小問題,要去京城大學那邊跟程教授他們聊聊。”
李愛國走過去,捏了捏小明徽的小臉蛋。
小小隻正在吃晚飯,現在被打擾了,顯得有點不高興,抬起頭衝著李愛國吱吱呀呀。
“你啊,就喜歡逗弄孩子。”陳雪茹嗔怪了一句,連忙抱住了小明徽,叮囑了李愛國一句:“我等你回來。”
“不用了,今天晚上可能得乾個通宵。”
說完,李愛國大步走出屋子,推著自行車出了四合院。
待李愛國匆匆趕到京城大學數學係時,天色已然完全暗了下來。
程教授仍在辦公室裡忙碌著,聽到敲門聲,打開門,瞧見是李愛國,先是微微一怔,緊接著興奮地問道:“愛國,你證出來了?”
“我剛才通過一種獨特技術處理了李愛國流中的奇點,並通過熵泛函證明解的存在性,從而解決了拓撲分類問題”
李愛國話還沒說完,就被程教授打斷了:“你等等,我得通知老華和老陳他們。”
說著,程教授慌裡慌張地走到辦公桌前,一把抓起電話:“老華,趕緊過來,愛國證出來了!”
“老陳,天大的喜事,愛國證出了完整版本的龐加萊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