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流形在裡奇流作用下的演化過程,解決了奇點形成的難題,並最終證明三維流形的拓撲結構可通過幾何化分類這真是一個天才的想法!”
“是啊,完整版本的龐加萊猜想證明,隻是想想都能讓人感到激動,沒有想到有生之年,我竟然能親眼看到。”
“愛國的進步很大,這些數學符號已經很標準了。”
半個小時後,程教授,華教授還有蘇教授三人直起身,互相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了。
有了這份證明,華夏數學界重新崛起的任務,算是踏出了第一步。
“由於《數學年刊》那邊遲遲沒有回信,咱們這陣子在大家庭內很被動,證明來得及時啊。”
幾個大佬商量一番後,由程教授拿起來電話,把這事兒彙報給了外事部門的陳主任。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陳主任還在等著海外的報紙,聽到消息後,立刻乘坐嘎斯吉普車來到了京城大學數學係。
他進到辦公室裡,顧不得寒暄,拿起那厚厚一摞子草稿,緊張的問道:“你們確定證明過程沒有問題嗎?”
“非常確定。”程教授點頭。
蘇教授擔心陳主任不明白,特意解釋:“事實上,李愛國同誌利用李愛國流理論做了拓展,又采取了分析流形的方法,使得這篇論文比上一篇邏輯更加清晰。”
聽到這話,陳主任連說了三聲“好”字。
隻不過下一步該如何走,還得好好商量一下。
陳主任扭過頭看向了一直在旁邊檢驗草稿的李愛國:“愛國,對於這篇論文你有什麼想法嗎?還是直接通過華教授,向《數學年刊》投稿嗎?”
李愛國防線鋼筆,思忖片刻:“我建議先在國內外的報紙上放出消息。”
“放消息?”陳主任有點不明白李愛國的想法。
程教授的眼睛卻亮了:“你這是要奇貨而居啊,愛國。”
蘇教授點頭:“確實,這次《數學年刊》的反應太慢了,搞得咱們很被動,咱們確實應該跟其他三家期刊社接觸一下。”
陳主任是外事人員,不清楚數學界這個小圈子裡的隱秘。
華教授給他解釋了一下:“在國際數學界,有四大的說法,指的是四大數學期刊。它們分屬於不同的數學流派,之間的競爭也是非常激烈的。愛國的做法,等於是引起他們之間的競爭,儘快把那隻討厭的蒼蠅給解決掉。”
陳主任提出一個關鍵性問題:“如果這些期刊社不競爭呢?”
“老陳啊,您能提出這個問題,由此可見您壓根不了解數學界。這麼說吧,愛國的這篇論文等於是外事部門能夠跟對方的政府最高首腦成為親兄弟。如果是您的話,您能夠放棄這樣的機會嗎?”
這麼一說,陳主任就明白了過來。
他站起身豪氣萬丈:“咱們就這麼乾了!我現在趕回去安排明天的工作。”
憋屈了這麼多天,總算是到了打翻身仗的時候了。
陳主任離開後,程主任看著依然在檢驗草稿的李愛國,心中一陣欷歔。
如果身陷漩渦的是程主任,他肯定會繼續向《數學年刊》投稿,並且懇請《數學年刊》期刊社的那些編輯們出麵澄清論文的問題,還自己一個清白。
但是。
李愛國卻不再理會《數學年刊》,反向垂釣四大期刊——這恰似西西弗斯將滾落的巨石鍛造成登天梯。
兩種辦法核心差異是對自己的定位。
前者困在科層製的神龕前焚香禱告。
後者已在知識生產的權力場裡重鑄規則。
這也許就是知識分子和工人的性格差彆吧。
陳主任的辦事效率很高。
第二天一大早,李愛國剛在京城大學跟宗先鋒吃了早飯,就接到了記者采訪的消息。
教室內,當李愛國到達的時候,除了程教授,華教授外,幾個學部委員都在裡麵。
這已經不是京城大學和京城數學計算所兩家的事情了,而是關係到整個國內學術界的名聲,學部委員們作為國內學術界的帶頭人也要表示支持。
陳主任看到科學院的院長郭先生沒有出現,而是派出了張副院長,眉頭隱晦的皺了皺。
昨天晚上他親自通知了科學院,按理說應該由郭先生這位國內科學人的代表,來表示支持。
“陳主任,真是不好意思,郭先生生了病,現在在醫院裡麵。”張副院長有些尷尬的做了解釋。
“知道了。”陳主任點了點頭。
看到人人日報的記者正在準備采訪設備,他走到李愛國邊上,把他拉到一邊,叮囑道:“準備好了嗎?一會記者提的問題,你隻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回答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李愛國點頭。
陳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過去吧。”
采訪正式開始。
李愛國坐在凳子上,麵對攝像機和話筒,顯得很坦然。
這種大場麵他已經見識過不少次了,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緊張。
身穿藏藍色製服的女記者對著他笑了笑,在接到現場導演的示意後,將話筒遞到李愛國麵前,用清脆的聲音問道。
“您好,李愛國同誌,我是人人日報的記者,可以采訪您一下嗎,請問您是如何證明出龐加萊猜想的一部分的。”
李愛國想了想,說道:“這事情還要從我的工作說起,我是火車司機,火車經常為了防止發生區間衝撞的事件,我需要在區間外停車等待。
每次火車再次啟動後,車輪的溫度、爐膛內的溫度等等條件都會發生變化。
這些變化將會影響到火車的速度,速度曲線變化讓我產生了好奇。
這種變化到底跟多少種參數有關係呢?我能不能計算出具體的速度變化呢?
於是,我就發現了李愛國流理論。”
女記者點點頭:“這麼說,您已經通過李愛國流理論,計算出了火車速度的變化嗎?”
“暫時還沒有,火車速度受到的影響太多了,我隻是證明出來了龐加萊猜想的一部分。”李愛國一臉無奈的說道。
“那真是可惜了,我相信您以後肯定能計算出來的。”女記者笑了笑,繼續問:“可現在帝國大學的一位副教授認為您的證明過程全都是在胡編亂造。畢竟您隻是工人,不是專業的數學家,對此,您有什麼看法呢?”
“這是毫無根據的指責。”李愛國聳了聳肩膀,淡淡的說道:“具體的證明已經由《數學年刊》的編輯審核過了,我不認為帝國大學的副教授,比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更有資格來評判我的論文。”
這招叫做禍水東引。
你們帝國大學不是跳得厲害嗎?去跟普林斯頓大學掰手腕吧。
聽到這話,記者的眼睛一亮,接著問道:“那您對於那位帝國大學的副教授,有什麼想說的話嗎?”
“這種主義的餘孽,已經喪儘天良了,喪失了稱之為人的資格,壓根不值得我評價。不過,我現在已經證明出了完整版本的龐加萊猜想,到時候,我希望他能再次站出來,指責我是胡編亂造。”李愛國說出了此次采訪的目的。
“您又有了成績,恭喜了。”女記者拿到了所需要東西,準備結束這次的采訪,出於禮貌,又問了一句:“您現在已經成為了國內數學界的佼佼者,對於國內的數學發展,有什麼看法嗎?”
“看法不敢當,不過我倒是希望京城大學能夠承辦下一屆的國際數學家大會。”
此話一出,女記者有些茫然了,這可不是提前對好的稿子內容。
而陳主任則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不過李愛國卻沒有去看他。
敵人既然擔心咱們壞他們的事情,那咱就不能枉費了對方的苦心。
隻有同等回擊,把戰火引到敵人身上,才能扳回一城。
至於到底要不要舉辦國際數學家大會,這不是李愛國一個人說了算的。
甚至,就連陳主任、程教授、華教授幾人也沒辦法做決定。
李愛國現在相當於隨便開一炮。
不管結果如何,都能嚇敵人一跳,讓敵人自亂陣腳。
“李愛國同誌,我祝賀你能早日完成心願,在數學上取得更好的成績。”女記者意識到情況不對後,並沒有慌張,這些采訪還要經過審核才能登報。
采訪結束後,華教授苦笑道:“看來那邊搞出來的事情,把愛國給惹惱了。”
“是啊,承辦國際數學家大會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蘇教授點頭附和。
科學跟政治無關的說法,自古以來就是騙人的。
自國際數學家大會誕生後,從來沒有東邊兄弟能夠舉辦。
就連在老大哥也苦苦申請了七八次,卻沒有成功。
國內想要承辦,談何容易。
程教授卻摸了摸下巴:“說不定這次還真有機會。”
華教授和蘇教授詫異的看著程教授:“老程,你不會把愛國的話當真了吧?”
麵對兩人的疑惑,程教授也沒解釋,隻是神秘莫測的笑了笑。
采訪結束後,稿件迅速被送到了人人日報編輯社。
主編和一幫子編輯對稿件內容進行了分析,驚訝的發現李愛國的回答,尺度標準拿捏的很到位,大部分都不需要修改。
除了關於京城大學舉辦國際數學家大會的那部分。
主編拿捏不準尺度,親自向有關領導做了請示,得到了一個結果:“這隻是李愛國同誌的個人意見,照實刊登吧。”
就這樣,兩天後,人人日報的頭版頭條出現了一篇名為《火車工人證出世界級難題,無產階級的偉大勝利!》的報道。
這篇報道在國內的火爆程度自然不用說了。
關鍵是,在報道刊發的第二天,港城的幾家大報社,同時轉載了這篇報道。
老毛子家的一家報紙,也刊登了報道,有心人能夠發現這家報紙的實際控製人是安德烈商貿公司。
隨後在小美家,約翰牛家的主要報紙上,也陸陸續續出現了這篇報道。
一時間,論文事件再次被推向了一個高潮。
最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小日子這邊的《朝日新聞》也原封不動的刊登了這篇文章。
拿到報紙,誌村瞪大雙眼怒火中燒,這是背叛,赤裸裸的背叛。
誌村搖動電話,接通了報社的電話,壓低聲音問道:“鬆子小姐,你們報社是怎麼回事,竟然刊登敵人的稿件?你們立場呢?”
電話中傳來了鬆子冷淡的聲音:“誌村教授,目前人人日報的這篇文章,已經出現在了世界各國的報紙版麵上,我們朝日新聞作為國內最大的報紙,要對訂閱報紙的用戶負責,他們需要了解事情的真相。”
她的言外之意很明顯,就算朝日新聞不刊登,小日子這邊的民眾也會知道這篇報道。
“原來是這樣對不起,我誤會您了。”誌村暗暗鬆口氣。
鬆子小姐那麼好的姑娘,怎麼可能會站在隔壁一邊呢。
他肯定是誤會了。
誌村放下電話後,這才有心思拿起報紙細看。
對於李愛國的解釋,誌村壓根就沒有在意。
他本來就是在胡攪蠻纏,不用擔心對方的辯解。
不過等他看到李愛國聲稱自己已經證明出了完整版本的龐加萊猜想的時候,突然笑了:“這家夥的膽子還真是夠大的啊,這種牛都敢吹,不過這樣也正好,等我再寫一片文章,就能釘死你了。”
等他看到京城大學希望申請承辦國際數學家大會的時候,臉色突然變了。
“這家夥是想要水攪混啊。”
不得不說,誌村作為常年喜歡詆毀彆人的人,新聞的敏感度還是很高的。
文章在各國引起了很大反響。
各種議論聲四起,其中一種聲音逐漸響亮了起來。
“原來京城大學也打算申辦國際數學家大會啊,看來帝國大學之所以指責李愛國,是擔心承辦權被京城大學搶走。”
“什麼叫做小人作派,這就是了。”
齋藤教授得知此事後,大發雷霆,讓誌村立刻發文作出解釋,讓他撇清楚跟帝國大學的關係。
這就有些嚴重了。
怎麼辦?
否認?
可是他分明是帝國大學的副教授,彆人也不是傻子,搞不好,辛辛苦苦豎立來的形象就全毀了。
可是不否認
帝國大學這邊會替他否認的。
沒辦法,誌村隻能召開了記者會,表明自己隻是出於學術良心,才會寫那些文章,他所做的一切,都跟帝國大學無關。
隻是這種解釋的效果,跟李愛國預料到的一樣,非但沒能撇清關係,反而落下了不誠實的印象。
於此同時,國外那些好事兒的新聞媒體,也開始調查誌村以前的事情了。
包括誌村的父親曾經乾的那些喪儘天良的事情,誌村曾數次碰瓷國際數學家
隻是一篇報道,就讓誌村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跟誌村境況差不多的,還有《數學年刊》的史密斯社長。
史密斯跟主編艾森哈特出身於學術界不同,他是標準的經理人,負責《數學年刊》的日常運行工作。
《朝日新聞》刊發稿件後,見有人指責論文弄虛作假,《數學年刊》編輯社特彆重視。
在主編艾森哈特的帶領下,編輯社再次邀請了幾個普林斯頓的教授對李愛國的論文進行了二次審核。
雖然因為時間短暫,隻進行了初步的二次審核,那些教授們就能確定誌村所指出的錯誤完全是臆造。
在這種情況下,主編艾森哈特建議立刻以《數學年刊》的名義刊登文章,澄清李愛國的論文完全沒有問題。
卻被史密斯攔住了。
史密斯給出的理由很官方:“咱們《數學年刊》是四大之一,必須要維持咱們的權威性,所以必須再邀請一批知名大學的數學教授,對該論文進行第三次審核。”
如果艾森哈特不清楚史密斯的底細,還真以為他是為了《數學年刊》期刊社考慮。
史密斯其實有小日子的背景。
據說跟小日子的幾個財團關係很不錯,還曾經為小日子的摩托車進入小美家的市場站了台。
論文的第三次審核要邀請很多位數學教授。
那些數學教授本身都有自己的工作,掙得了他們的同意,還要請他們抽出時間,這一來二去,就能拖延不少時間。
史密斯的主意不可謂不巧妙。
即使主編艾森哈特對此有意見,也隻能勉強接受下來,然後儘快邀請更多的教授學者對論文進行審核。
隻是沒有想到,李愛國竟然在內地的記者采訪中,公開表示他已經證出了完整版本的龐加萊猜想。
采訪傳到海外,引起了其他幾個期刊社的注意。
瑞典皇家科學院 leffler數學研究所的《數學學報》、美國數學協會(as)主辦的《美國數學會雜誌》和德國施普林格出版社主辦的《數學新進展》
這些期刊社在看到報道後,第一時間就聯係了京城大學方麵,希望能夠得到李愛國第二篇論文的刊登權力。
開玩笑,這可是世界級難題猜想的證明。
如果論文沒有問題,是要寫入數學發展史的。
隻要刊登在自己的期刊上,那麼期刊的名聲就能憑空增長一大截。
這下子,《數學年刊》慌了手腳。
他們本來憑借跟華教授的關係,白撿了第一篇論文,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肯定能得到第二篇論文。
結果呢。
人家不按常理出牌了。
現在不投稿了,而是直接對外宣布消息。
萊夫謝茨教授在得知此事後,火冒三丈,立刻衝到了艾森哈特的辦公室裡。
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人都不清楚。
不過萊夫謝茨教授離開後,艾森哈特這個好好先生,很少見的脫掉了西裝外套,一腳踹開了社長史密斯辦公室的門。
史密斯看到艾森哈特進來,感到很驚訝:“艾森哈特教授,數學圈裡又發生了什麼大事,能夠讓你如此生氣。”
艾森哈特大步走到他的辦公桌前,將幾份報紙甩在了上麵:“目前,那三家期刊社已經表示了對第二篇論文感興趣,他們還派出了專人同京城大學接觸。
如果咱們拿不到第二篇論文的刊登權,那麼這將是我們《數學年刊》成立以來,最大的失敗。
史密斯先生,你是罪魁禍首。”
史密斯早就預料到艾森哈特會來找麻煩,但是也沒有想到他會如此憤怒,此時臉色難看起來:“荒謬,你對我的指控非常荒謬。
我絕對沒有延誤澄清的想法,隻是出於維持咱們期刊上權威性考慮再者說,龐加萊猜想豈是這麼容易被證明出來的,那個李愛國可能是在忽悠大家夥。”
艾森哈特毫不客氣的擺擺手打斷他的話:“這次來不是聽你的解釋的,我是來告知你,我們《數學年刊》內十五個編輯,還有以萊夫謝茨教授為代表的二十一位特邀編輯,將會聯合向大學的理事會提出罷免你的提案。”
聞言,史密斯的臉色蒼白了起來。
他想站起身,卻雙腿發軟。
彆看他是社長,在期刊社內,編輯們的權力還是很大的。
特彆是這些人本身都是知名數學家,一旦他們發起提案,普林斯頓理事會將作出何種選擇,沒有任何懸念。
史密斯現在有些後悔了。
當初收小日子財團特彆經費的時候,史密斯也曾猶豫過。
隻是見對方隻是在國際數學家毫無地位的東大人,而東大人在這邊壓根沒有什麼地位,他這才會答應下來。
誰承想,那人竟然弄出了完整版本的龐加萊猜想。
形勢瞬間發生了逆轉。
隨後。
以艾森哈特為代表的編輯們集體向普林斯頓理事會提出了罷免史密斯社長的提案。
普林斯頓理事會在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提案獲得全票通過。
理事會暫時取消社長一職,由總編艾森哈特教授管理期刊社。
艾森哈特教授回到期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以期刊的名義召開了記者發布會。
在發布會上,艾森哈特教授麵對鎂光燈朗聲說道:
“近期,我們《數學年刊》接到了帝國大學藤原誌村副教授的舉報信,舉報信的內容已經刊登在了世界各大報紙上,內容我就不再複述了”
這時候,一個小日子的記者舉起手,打斷他的話:“總編先生,《數學年刊》刊登出一篇未經審核的論文,您是不是應該承擔一些責任。”
“這位先生,請你遵守采訪規定。”
艾森哈特教授淡淡看了那記者一眼,收回目光,接著說道:“我們期刊社已經對李愛國的論文進行了第二次審核,這次參與審核的數學教授有十五位之多。
經過審核,我們期刊社可以確定該論文沒有任何問題。藤原誌村副教授提出的幾個邏輯錯誤壓根不存在,這隻是他個人的臆測。”
轟!
這番發言引爆了全場。
“看來咱們還真是小看了東大人。”
“何止是小看啊,你沒聽說嗎,那個東大人現在已經證明出了完整版本的龐加萊猜想。”
“是啊,人家要是造假的話,壓根沒有必要再出風頭了。”
“原來是一場烏龍。”
“烏龍?我看啊,是那個帝國大學的副教授有意誣陷東大人。”
“我可是看了東大人的采訪,人家表示現在要申請數學大會的承辦權了。帝國大學那邊害怕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