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瑜璿很鬱悶。一穿書,就被父母當作棄子,代替姐姐嫁給了陰晴不定的裴池澈。 書中的大反派裴池澈,少時斷過手,落了殘疾,罪魁禍首是原身,黑化後將剁了她。 才過洞房花燭夜,裴家被她父親陷害抄了家,貶回原籍種田。此番替嫁的處境可想而知的可怕。 不怕不怕,錢可賺,田可種,反派還沒黑化。她阻止他黑化還來得及。 --裴池澈很費解。罪魁禍首成了他的妻,嬌嬌軟軟地說要種田養他,帶他尋醫治手,時時刻刻粘著他,對他噓寒問暖。 她竟對他這般用情至深?他既厭惡又克製,索性與她明說,自己沒法與她做夫妻,可與她做兄妹。 花瑜璿欣然應允。書中強得可怖的他,如今竟是個不行的,肯定是上輩子黑化成反派後,作惡多端導致。 出於憐憫,她對他愈發好。知曉了緣故,裴池澈忍無可忍,強勢掐住少女那截細軟的腰,將人摁在自己腿上。 “要不試試?”她慌:“不用,不用。”眼瞧著他已走上正道,恰逢姐姐後悔,想吃回頭草。 甚好!狗男人誰愛要誰要。她可全身而退。離開當晚,裴池澈一把將她拉進房中,抵在門後,瞬間黑化。 “娘子,行事需本末相順,終始相應。” “什麼?” “哪有勾了就不負責的?” “誰,誰勾你了?” “你連呼吸都在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