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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辱斯文,有辱斯文。當眾做出這種淫詞浪曲成何體統?”王修義憤填膺的說道。
一旁的魏安臉色也不太好看,隻是礙於身份,他不好多說什麼。
方諾聞言做出一副不解的表情問道:“王大人何出此言啊?這詩怎麼就成了淫詞浪曲了?我有哪裡寫的不對嗎?再說了。這是什麼地方。這特麼的可是青樓。就算小爺寫的是淫詞浪曲。那不也正是符合意境嗎?”
“你。。。巧言令色。”王修氣急。指著方諾罵道:“此處雖是青樓不假,可現在舉辦的可是詩會,你做出這等卑鄙下流的詩詞來,是不是不把我等放在眼裡?”
方諾攤了攤手:“王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你說我這首詩卑鄙下流,還請拿出證據來,總不能光憑你一句話,就要給我扣頂帽子吧。就算你是樂國的大學士,你也不能憑空汙人清白啊。諸位,這世間凡事都逃不過一個理字。哪怕是犯人要殺頭,那也得有個理由不是?”
王修見方諾死不悔改,竟然還敢問他還要說法,他這詩寫的是什麼玩意在場有哪個不明白的?就那點玩意,你還好意思讓老夫放到台麵上來說?
王修這是篤定了方諾是在故意給他難堪,就是算準了他無言開口解釋才會這樣有恃無恐。
可王修現在已經是在氣頭上,怎可能容他在自己麵前這般放肆。
“好好好,你要解釋是吧。那老夫今天就算舍去這張老臉,也要跟你這個混賬玩意掰扯個明白。倘若是老夫錯了。老夫給你賠禮道歉。否則的話,等此間事了。老夫定要你好看。”
劉宣這時候也對下方的爭執來了興趣,小聲對旁邊的人問道:“這人誰啊。這麼勇?就他這首詩還用辨嗎?誰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嗬嗬,這世上總有些頭鐵之人。王爺你儘管在此看戲就好,管他是什麼人呢。”
劉宣微微頷首:“說的不錯。看戲就行了。嗬嗬。說起來,他那首詩還挺對本王的胃口的。有意境,越折磨越有意境。兩把錘。哈哈哈哈。”
“呦。這還沒怎麼著,你就準備拿官身壓我了。既然如此,那您老說的對。俗話說民不與官鬥。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淫詞浪曲就淫詞浪曲吧。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反正我又沒指望拿第一,也不知道你激動個啥。”方諾口中說著服軟的話,但態度卻是一如既往的囂張。
“你。。”王修被方諾揶揄的渾身難受。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又不能真的耍他的官威。畢竟在場眾人基本都是彆國人。你這麼一搞,那名聲可不就臭了嘛。連帶著這百花樓的名聲也跟著臭了。那他之後的下場可想而知。
“老夫什麼時候威脅過你了。”王修惡狠狠的說道。
“沒有嗎?那或許是聽錯了吧。就這樣吧。還請王大人宣布誰是第一吧。彆讓王爺等急了。”方諾還假意瞟了一眼樓上,他這話說出來其實也不算錯,但他的口氣讓人聽去,就像是這王修內定了王爺第一一樣。
雖然在場眾人心裡都門清,光論詩詞質量,確實是劉宣那首詠牛最好,但被方諾這麼一攪和,所有人都心有靈犀起來。
“對啊。趕緊宣布王爺第一吧。整什麼幺蛾子?說的就跟我們不知道誰第一似得。”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就是就是。又沒人說王爺不是第一,也不知道他急什麼急。”其餘人也是嘴巴也毒的狠。
“誰知道呢。這年頭心口不一的人多的是。旁人哪分得清真假?我看諸位還是少說兩句吧。常言道看破不說破。諸位喝酒喝酒。”這人更是把王修嘲諷到了極點。
之所以會這樣,王修其實不是重點,重點還在於劉宣買詩詞來和他們比試的事情。
本來大家都是菜鳥。菜鳥互啄誰贏誰輸都沒話說。可你丫的仗著有錢有門路去嵐山閣收賣詩詞,你這叫我們怎麼能服氣。
隻不過你是王爺。我們也不好說什麼。但不說不代表心裡就服氣。因此這些人找到一個由頭就開始發泄起來了。王修好死不死的就撞在槍口上了。
反正現場人人都在說,你王修左右不過是個樂國大學士,在樂國也就是個連台麵都上不了的小官,還能拿我們怎麼樣?
王修一看場麵有點失控,心中就暗道不好。劉宣在上麵也咂吧出點味道來了。這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王大人。本王覺得宣布第一的事先不急,你現在還是先和這位兄弟好好探討一下他那首詠賊吧。剛才這位兄弟有句話說的不錯,就算是犯人要殺頭,那也得有個理由不是?王大人你既然對這首詩有不同的見解,那不如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聽聽,要是說的有理,相信這位兄弟也會服氣的。不知我說的對嗎?這位兄弟?”劉宣微笑的看著方諾問道。
方諾對著上方拱了拱手:“王爺大氣,正是這個道理。在下雖然一介布衣,但也不是誰人都能憑白汙蔑的。這王大人開口淫詩,閉口浪曲。卻又不拿出證據。這如何能讓人心服?”
“哼。你自己找死,就彆怪老夫不留情麵了。”王修現在已經是氣急攻心了。他心中暗暗發誓,事後一定要弄死這小子。
“王大人請。”方諾和善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而在王修一旁的魏安,卻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種不祥的感覺,他總覺得這詩似乎另有蹊蹺,並非是眾人看上去的那般不堪。不過他也沒有攔著王修,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好歹是出身嵐山閣,不會像王修這般急於表現自己。
王修邁步上前。朗聲道:“這首詩無論是從立意還是從用詞上來說,在老夫看來都是一文不值。尤其是其背後隱射出的含義,更是令人不齒。你自己不要臉,還想著把老夫拉下水。老夫今日就舍去這張臉皮,也要為讀書人清理門戶。”
說著他就對著眾人拱了拱手道:“諸位,這首詩到底寫的是個什麼玩意,大家都心知肚明。既然他非要我當麵講出來,那我就如他願。這首詩寫的正是他那胯下的醃臢物,那話兒。老夫說他這首詩是淫詞浪曲有錯嗎?有錯嘛?”王修高聲喊道,似乎是在為自己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