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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修擲地有聲的高喊幾聲“有錯嗎?”引得台下一片唏噓。
本以為這小老頭會礙於臉麵不做辯解的,沒想到他還真的親自下場開撕了。看來他口裡的讀書人其實也就這麼回事嘛。
此刻眾人都不做聲了。剛剛還一個個忙著給方諾打下手的眾人現在全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他們這些人就屬於看熱鬨不怕事大,看出喪不怕殯大的。隻是不知道那小子現在該如何收場。
可等眾人一一朝方諾看去時,卻見方諾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仿佛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王大人?你都在說些什麼啊?你的思想怎麼可以如此肮臟?在下實在想不到。王大人腦子裡竟然裝的全是這種東西,難怪,難怪。哎。在下真的是無語了。”方諾一臉的歎息。
王修聞言更是火冒三丈:“豎子,事到如今你還在這裡狡辯。好好好,既然不承認,那你就親自來給諸位解釋解釋你這詩寫的到底是什麼?”
方諾連連點頭:“確實是要解釋一下,否則被王大人這樣曲解在下這首詩文的本意,那今後旁人還不知道怎麼看在下呢。”
王修麵露冷笑,想不到這家夥到現在還在嘴硬。“哼,那我等就洗耳恭聽了。”
方諾輕搖了幾下折扇。緩緩開口道:“在下實在想不到,王大人竟然在我的詩中讀出了另一層意思,在下實在是佩服啊。果然有句老話說的好啊。心中若是有佛,所見萬物皆是佛。心中若是牛屎,所見所聞皆為牛屎。以前在下對這句話還不太信,可今日一見,才發現此言非虛啊。”
“你。。。”王修被方諾氣的是渾身發抖。
而樓上的劉宣卻是眼前一亮。他來自幕國,對於佛家的了解自然遠超常人,可這句語偈他怎麼從未聽過?
方諾也不搭理他,而是對著樓上的劉宣拱了拱手。
“王爺,你來自幕國,不知你可見過幕國沙海中的帝王蠍。”
劉宣皺眉:“帝王蠍?帝王蠍可是劇毒之物,凡人見之,都是避而不及。本王雖然不喜此物,但也有幸見過幾次。你問這個乾什麼?”
方諾聽後點頭笑道:“諸位,我現在可以很明確的告訴大家。在下這首詩,寫的正是幕國的帝王蠍。倘若諸位不信的話,可以按照在下的詩句一一對照,看看是否一致。”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我操。大哥你是真會玩啊。我們都以為你寫的是那玩意,結果你現在告訴我們你寫的是帝王蠍?不帶這樣的。這樣顯得我們一個個跟傻逼一樣。
王修聞言也是心頭一震,一股強烈的不安油然升起。
在場眾人自然少不了來自幕國中人。雖然其餘國家大多都沒見過帝王蠍,但普通的蠍子也是見過的。再經過那些來自幕國見過帝王蠍真容的人一講解。發現這首詩竟然全部對的上。
“亂草叢中一個賊?對啊。這帝王蠍最喜歡躲藏在陰暗的草叢之中伏擊獵物。彆說帝王蠍了。其他種類的蠍子也都是這般習性。”
“可這第二句就說不通啊。帝王蠍雖然我沒見過,但蠍子不是鉗子嗎?這錘子豈不是對不上?”
而旁邊立刻就有人反駁道:“你還真說對了。你真的是沒見過帝王蠍。如果說其他的蠍子用錘子表示或許不準確,但帝王蠍絕對擔得起兩把錘的稱號。我就是幕國來的,帝王蠍之所以叫帝王蠍,除了他本身個頭大以外,他那兩個前鼇在閉合的時候真的就跟拎著兩柄大錘一樣。”
眾人聽了都是嘖嘖稱奇。紛紛詢問起帝王蠍的前鼇到底是個什麼模樣。有人立刻就用手沾著酒水,在桌上畫了起來。
等眾人看過後,無一表示用大錘形容沒有半分毛病。
“至於後兩句,就更直白了。太陽不曬他也黑。這帝王蠍天生就是渾身漆黑。並且此物喜陰,正符合了不曬太陽的特點。至於最後一句不吃不喝他也肥那都不用多加解釋了。但凡見過帝王蠍真容的人,就知道那玩意到底有多大,有多肥了。尋常的蠍子在他麵前,宛如壯漢比孩童。”
“難不成這首詩真的是寫帝王蠍的?”有人立刻反應過來了。眼角餘光還下意識的瞟向王修。
“還真有可能啊。尤其是這帝王蠍在我們幕國還有一個稱號,叫做沙賊。就是因為他經常藏在暗處,你一不小心就會被他蟄上一口。因此我幕國百姓防它就像防賊一樣。以詠賊為題。恰如其分。”直到此人的話音落定。在場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這首詩確實是可以用來形容幕國的帝王蠍的。就連劉宣也被驚到了。他反複默念幾遍詩文後,竟然發現和帝王蠍的外貌習性完全一致。
不得不說,這簡直是打開了他對詩文全新的認識。原來詩還能這樣寫?我操。這尼瑪簡直是奇才啊。讓他瞬間感覺他那首《詠牛》頓時就不香了。
而此刻的王修早已沒有最初那股正義凜然的姿態,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開始渾身顫抖起來。
他知道他完了。不但一敗塗地,還讓其名聲掃地。隻要這事傳揚出去,他王修將會成為所有人口中的笑談。
尤其是方諾在做出他的解釋前,還偏要先說一句什麼心中若是有佛,所見萬物皆是佛。心中若是牛屎,所見所聞皆為牛屎。
在這句話的鋪墊下,就等於把他徹底按在了牛屎的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王大人。不知你對在下的解釋,可否滿意?”方諾微笑的問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帝王蠍,怎麼可能是帝王蠍。”王修現在已經方寸全無。一旁的魏安看的冷汗連連,還好自己安逸,沒傻啦吧唧的跟著這個傻逼一起下場,否則自己的名聲也要煙消雲散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當真好狠啊。故意寫一首容易讓人誤解的詩出來。等人下場反駁的時候他才揭開真相當麵打臉。這種手段實在是防不勝防。哪怕
他是出自嵐山閣,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狠辣的手段。寫詩能寫到這個份上,那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