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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那意思大概是:fuck you?(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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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釗洗個澡,今天才是周三,例行公事,他還得上樓上班去。

當然,今天他的事情並不多,主要是看大英軍方的熱鬨。

總得來說,大英那邊,總督和女首相是同一條戰線,隻想乾淨利落撤出,回到自己的地盤上,搞活他們本土,畢竟他們本土這些年經濟衰退的利害,得要好好搞。

而蘭戈上校所代表的軍方,和女王一條戰線,賊心不死,還想離而不走,死而不僵,但現在軍方悄眯眯搞的醜事即將被公之於眾,聶釗在看熱鬨,大英那邊,也有一幫人正在看熱鬨呢,就看他們該如何收場嘛。

而阿遠今天要見小姐姐,為了把臭小子打扮的香香帥帥,聶釗顧不上,就叮囑陳柔,一定要幫他好好刷牙,喔,原因是,聶耀昨晚給他喝可樂了,怕傷到牙齒。

而本來約好的是,小張要去聶家做客的。

但既然已經提前見過麵了,陳柔索性讓戴太太安排了早餐,然後給小張打電話,邀請她帶著敏敏到自己房間來吃早餐。

這邊的房子屬於聶釗一直鎖著,自己住的,玩具也多,正好讓倆孩子玩一玩。

但也是奇怪,不知道小張在跟誰煲電話粥,陳柔打了兩次,她都在通話中。

對了,聶釗回來的時候帶了報紙,但是放在臥室的桌子上,一開始阿遠沒有發現。

這會兒陳柔給小張打不通電話,於是折回臥室找兒子,就見小家夥捧著報紙,流著口水,正在嘿嘿傻樂呢,小家夥又發現新大陸了,所有的報紙上,全是媽媽!

他已經忘記敏敏了,也不知道今天有客人要來,先看報紙吧。

雖然他一顆字都不認識,但人家看的可認真了。

而另一邊,小張其實是在給敏敏二伯打電話。

她是弟媳婦,一般情況下,為了避嫌,她不會給丈夫的哥哥打電話的。

但今天可不是一般情況,當然,一家人嘛,隻要她說有事,秘書就會幫忙轉接。

小張還沒看報紙呢,她甚至沒出門,但把昨晚的事情大概講了一下,她就說:“二哥,我沒聽錯,確實是聶太太,而且她講的是普通話,我能聽懂的。”

但敏敏二伯卻說:“不不,我覺得你應該是聽錯了,好了,不要追究這件事了,好好考察學校吧,記得問一問學費,你們要不夠掏,我來,但是不要麻煩聶家,還有,可能聶太太今天比較勞累,要不你就先彆拜訪了?”

小張其實很精明的,再說了,家庭環境擺在那兒。

這一聽孩子二伯的語氣,她怎麼覺得,孩子二伯好像知道昨晚的事情一樣。

有很多事,不能看人怎麼說,而是要看人怎麼做。

她當然知道,她出來了,要來留學了,但是不能接受外人的賄賂,學費得自己掏,要不然的話,就會跟掏學費的人陷入勾扯和交易中,這個她當然懂。

但是,孩子二伯怎麼知道聶太太今天比較勞累的?

而考慮到昨晚的事情那麼大,又是在回歸前夕,敏敏二伯會關注,也很正常吧。

也就是說,敏敏二伯不但知道昨晚那個人就是聶太太,還不想讓過多的人知道?

小張懂了,這應該就是真相,但她真的不能去拜訪聶太嗎?

她很想去呢,怎麼辦?

當然,敏敏二伯不但知道,而且已經拿到報紙了。

因為就在此刻,王司令就在他的房間裡,大清早的,正在單獨彙報工作。

一個大型的,隱匿在軍事據點的情報站被端了,那是陳恪他們執行的任務,先遣部隊也進行了配合,把整個軍事區域的電纜給整體挖掉,直到現在,軍營裡用的還是備用電呢,那麼大的事情,敏敏二伯能不單獨聽彙報,聽一下是怎麼回事?

不過正所謂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

王司令給他看了報紙,也講了,當初扯著脖子把張子強拽到他麵前的是陳柔,昨天晚上隻帶了一個開鎖的小混混,隻身潛入軍營的也是她,也就是陳恪的表妹。

但其實敏敏二伯不太相信的,當然,他也無法把一個被大家形容成頂級女特工的人,跟此刻,報紙頭版,彩出來的,披著西服裹長裙的女人聯絡到一起。

所以就在剛才,他還在問王司令:“是不是陳恪他們前期工作做得比較好。”

他傾向於,是陳恪他們已經把準備工作做好,陳柔才能完成任務的。

否則的話,一個女同誌孤身進敵營,還技術那麼好,直接就把幢樓給炸塌了?

這邊王司令正不知該如何解釋呢,那不,小張的電話就來了。

這下事情總算串起來了,敏敏二伯沉吟半晌,又說:“還有個臥底的男同誌?”

宋援朝做臥底做了整整八年,其間隻回過一趟家,也隻待了一天。

但直到今天,他才被王司令以上的領導問及。

王司令也才第一次向領導提及他:“叫援朝,是個好同誌,能吃苦,有耐心。”

所以是跟宋援朝之間,聶太太才講的普通話,也恰好叫小張碰上?

有親人從側方做印證,敏敏二伯總算相信了整件事情。

他還挺遺憾的,笑著說:“可惜我不在現場,無法親睹陳小姐的英姿。”

當然,他也有個疑問:“陳恪這表妹,在哪裡受的訓?”

王司令其實是聽他兒子,王寶刀講的,而經由王寶刀的講述,陳柔的身世是這樣的,她有一個跳芭蕾的母親,又有兩個大佬爺爺,還是經由曾經的香江第一女強人韓玉珠培養,從小就花重金請了種種高手來訓練她,才讓她變得那麼優秀。

這個講述其實是錯誤的,因為那兩個大佬爺爺除了給陳柔找麻煩,對她本人並沒有太多的,實質的性的貢獻,但正所謂陰差陽錯,歪打正著。

敏敏二伯沉默了片刻,突然說:“所以如果我們願意敞開懷抱,香江,尤其是九龍那幫非法從業者,還是可以教育並感化,成為普通市民的?”

王司令愣了一下,點頭說:“應該可以。”

敏敏二伯再點頭:“法必須從嚴,但嚴進寬出,能寬宏處理的,就寬宏處理。”

這句話對於爾爺倒沒所謂,但是對於董爺的意義有多大呢?

大概就是,如果沒有敏敏二伯的這句話,等回歸後,他要經受的,將是漫長的審判,他每一回出鏡,也必將是在審判席上,因為他的來路上有累累罪行。

真要認真追究,每一條都夠給他判刑的。

他太老了,當然不需要坐牢,但是每一回談話,每一回調查和每一回公開提審,於他來說,都將是漫長的噩夢,他的身體也遭不住,隻怕早早就會死。

可現在,有了敏敏二伯這句話,在審他時,隻要下麵沒人鬨,沒人追,也隻要他認罪態度良好,他自然就會被寬大處理,也就不必經受漫長的審訊了。

但當然,就連陳柔都不會知道,這件事的轉折,來自於差點被宋援朝撞飛的小張。

董爺自己也不知道,他能逃脫審判,全在於陳柔的以命相搏。

說回小張。敏敏已經起床了,跳席夢思也跳累了,於是又抓起遙控器當成槍,一會兒跳上餐桌,一會兒又繞到工人房,一個人又是警察又是小偷,玩的不亦樂乎。

小張則在敲桌子,心說她今天真的不能去找聶太嗎?

就這樣待在酒店房間裡嗎,這房間倒是很舒服,可是也很無聊啊,怎麼辦?

同一時間,阿遠可算餓了,但還拿著報紙呢,到餐廳,來找媽媽了。

他倒乖,還知道小寶寶要坐兒童椅,自己把自己的小凳子推了過來,陳柔看著電話,也在想一個問題,小張煲完電話粥了吧,要不要再打個電話,叫她過來吃飯?

依然是同一時間,先遣部隊的趙營長帶著幾個手下,剛剛踏進蘭戈上校的辦公室。

他們所有人都麵色凝重,因為甫一見麵,脖子上戴個狗項圈,手臂上還綁著繃帶的瓦利中校就說:“我們有證據,昨天晚上,你們的飛機闖了我們的營地。”

趙營長,就是詹姆斯爵士口中那位,帝國的隱忍。

他的眼神特彆凶,當然了,被強行潑臟水,他的眼神裡有騰騰殺氣。

不過既然連詹姆斯爵士都說他能隱忍,證明他忍功不錯的。

他習慣性的,手揩了一下嘴角,並問:“你們有什麼證據?”

就在蘭戈上校的辦公桌上,有一幅飛行航道模擬圖,蘭戈上校當然不輕易表態,也隻負著雙手站在辦公桌的後麵,一臉矜持和倨傲的,望著他的敵人,他的對手。

瓦利中校上前,用自己沒有被紗布纏起來的手拍那張模擬圖:“就在這裡。”

他的脖子被一輛飛馳而來的車給撞壞了,扭不了,就隻能艱難的彎腰,並努力,才能把眼神對準桌子上的圖,然後他說:“你們昨晚闖進我們的領空,並畫下了你們的標誌,看看吧,它是如此的顯著,還有這個,這於我們是種侮辱!”

趙營長走了過去,低頭,認真的看。

起先他也被嚇了一跳,但看著看著,他壓不住唇角的開始笑了。

他身後幾個排長也是,一開始還忍得住,但漸漸的全都忍不住,甚至要用手彆著嘴角,才能強忍著不笑。

要知道,他們可是專門訓練過的,除非很好笑,否則真的不會笑的。

但是,那張圖真的真的,超級搞笑,也不知道是什麼神人,才能用飛機畫得出來。

首先,為什麼趙營長被嚇了一跳,因為圖上最大的,是個連筆的五角星。

五角星的意義,懂的當然都懂。

應該也是基於那枚五角星,大英軍方就一心認定是他們在悄悄用飛機搞戲耍。

但這幫人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五星下麵還有個連筆字母,那當然不是中文,也不是拚音,趙營長也是猜的,但他直覺應該是kГБ,也就是俄語版的,克格勃的簡稱。

而諷刺拉滿的是,就在標誌的旁邊,還有一隻手,當然,很潦草的手。

但是看得出來,其中的食指被畫的格外長,也可以想象得到,那位飛行員駕駛著直升機,是用直抬直降,咣咚咣咚的方式畫的那隻豎中指的手。

昨天的事情愈發好玩了,因為有人在昨晚,駕駛著飛機,就在一排排大英軍艦的上空,不但畫下了克格勃的標誌,而且還在旁邊畫了一隻豎中指的手,那意思大概是:fuck you?

趙營長手指強行壓上唇角,忍著笑說:“要不你們再仔細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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