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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敢咬他,我扒光你的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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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日光暖暖,昨天滿是人的賽馬看台上空空蕩蕩,柔軟的綠茵草坪跟阿遠家的不太一樣,該怎麼形容呢,有一股馬的味道。

而當阿遠被人抱著時,他覺得自己跟馬差不多大,但現在媽媽不抱他,把他放到了草坪上,當騎師把旋風腿牽出來,牽到他麵前時,阿遠的嘴巴就變成個o了。

他腿撥拉了一下草地,還想靠近一點,翁二當家趕忙來抱:“少爺,可不能。”

獨眼指揮騎師:“退退退,趕緊退。”

馬是動物,它會聽騎師的指令,可也會踢人,而且所有的馬匹幾乎都有個問題,就是它不會咬大人,但是它會咬小孩兒,中環馬場就曾出過馬咬孩子的事件。

而且彆看旋風腿跑得快,它的脾氣也很壞的。

這馬是原來董爺一眼相中的,也算血脈遺傳,他和阿遠挑馬時的看法一致,覺得旋風腿這家夥馬小脾氣大,是個刺頭,應該也能跑得發。

果然不其然,它跑得確實很不錯,要為了馴它,光騎師董爺就換了好幾個,馴馬師更是換了七八個,但直到現在,它乖的時候還好,脾氣一上來,管你是誰,尥蹶子吐口水,踢人,咯咯咯的罵人,還罵的格外臟。

阿遠昨天是保鏢抱著,輕輕按過旋風腿的額頭,今天伸手,就還想按一下。

旋風腿似乎能看到他,近前一步,還低下了頭。

翁華看馬挺乖的,就想抱著這聶少爺去逗一逗馬,但騎師拒絕了。

騎師擺手說:“旋風腿越是乖的時候就越要小心,小心它咬人。”

這可是首富家的少爺,就他們堂口,如今是因為要回歸了,大家不敢太招搖,否則的話,阿遠就是義勇堂的少當家,要叫馬咬了,董爺還不把他吃了?

翁華趕忙把阿遠抱到了一邊,對騎師說:“按障礙賽的規則跑一圈吧,給我們少當家看一看,孩子不能白來一場嘛。”

阿遠聽不懂,可也認真點頭,他確實不能白來一場。

他一直盯著旋風腿的眼睛,旋風腿也一直盯著他呢,他想到什麼,伸出自己的小胖手笑著喂過去,咦,旋風腿扭頭了,歪著嘴巴就想來咬,但被騎師抽頭就是兩鞭子,然後拉走了。

阿遠並不怕,隻覺得很好玩,也有點惆悵,自己好像還很小隻呢。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長到像騎師一樣高高。

不遠處,董爺正跟陳柔聊軍營裡的事呢,就好比,英方借著電力係統年久失修,動不動就在這邊開會,做筆記的時候搞拉閘停電。

這邊,那幫大陸來的小夥子也是真牛,他們委托施工隊買了一批超大號的保險絲,某天夜裡悄悄潛過去,就給換以總閘上了,還把變壓器繞開,也給擰上了大號保險絲,結果就是,第二天英軍的人去開閘,總閘口的電流是高倍吧,還不經過變壓器直接進了分線路,啪啪啪,所有電線全部燒掉,還燒傷了拉閘的人。

而在舊的電線被一次性燒完後,大陸這邊順理成章申請全新的電線,並且單令安裝電閘,在電方麵,就再也不必受製於人了,對麵也隻能乾瞪眼,白生氣。

這還真是陳柔所沒有聽說過的,看董爺笑的格外開心,她想到一件事:“回歸觀禮的名單裡好像沒有你,但是彆難過,等我閒下來,單獨帶你去趟大陸。”

董爺其實很在意,特彆在意,尤其是想一想,爾爺那個壞家夥不但洗白白了,還要做坐上賓,被拍下影像,存進博物館流傳曆史,而他就像沙灘上的泡沫,人死名消,無影無蹤,他就又嫉妒又憤恨,但事已至此,他也隻能自己想通了。

他說:“浮名浪利不過狗屁,我從不曾在意。”

說話間正在遠處疾馳的騎師突然大吼:“駕,駕,駕駕!”

陳柔也是轉身就跑,這時阿遠在地上,由翁華和獨眼倆看著,正在騎小三輪。

倆人眨眼之間,連孩子帶車被陳柔一把拎走,還順帶扯了獨眼一把。

隨著騎師一聲尖叫,獨眼摔倒在地,旋風腿的馬腹從他身體上方掠過,翁華抱著頭在叫媽媽,董爺都從輪椅上跳了起來,一起看著陳柔跟賽馬比快。

她自來都是靜如處子,動如脫兔,雙腿全開直奔一側馬欄。

但她如果翻進裡麵,裡麵也有好幾匹馬,而在一匹馬發狂的情況下,彆的馬也很容易受到感染,對人展開攻擊,董爺直跺腳,吼獨眼:“去追啊,快去追。”

再吼:“服務生,馴馬師,騎師,騎師!”

就在他吼時,陳柔雙手高舉,把兒子和他的小車放到了二層看台。

也恰這時旋風腿疾馳而至,嗷嗷叫著試圖咬她。

二樓有圍欄的,孩子進去了,三輪車卡住了,但陳柔也顧不得三輪車了,倒手到圍欄上又一個猛晃,恰好錯開馬頭,腰部用力,已經翻上二台看層了。

二樓有個保潔大媽的,看阿遠滾到地上,趕過來將他抱住。

但阿遠還拽著自己的三輪車呢,不肯撒手,他怕車要摔下去,摔壞。

馬一看孩子就在二樓,離自己不遠,大張嘴巴還想咬。

大多數小孩到這種情況肯定就嚇哭了,但阿遠看媽媽,卻是一聲:“嗷?”

他早就知道旋風腿是最凶凶的馬,可它也太凶了吧。

不過沒關係啦,馬再凶,又怎麼可能凶得過阿遠的媽媽呢?

咬一回沒得手,還覷摸著想咬?

陳柔後退兩步,趁馬還盯著孩子找咬的時機時縱步跨欄,騎上去的瞬間它尥蹶子她勒韁繩,它原地起後蹄仰天直嘯,她一聲不吭的調整姿勢,直等它扭身,前蹄落地後蹄彈起時一個揚腰,雙手依然死死勒著韁繩。

旋風腿呢,昨天才拿過冠軍,能讓陌生人隨意騎了?

它四蹄全開,狂挑狂撂,轉眼間草坪都被它踢掉一大半。

有馴馬師趕來,忙著給陳柔扔緶子,但全被這瘋狂發癲的馬給彈開。

它彈了半天,見身上的人紋絲不動,這才跑了起來,但它跑可不是因為馴服了,而是因為它準備蓄力,直接來個四蹄朝天,那也是它最後的殺招,必殺技。

要到那個程度,陳柔也就撤,改天再馴了。

不過就在這時,董爺於後一聲大喊:“阿柔,接著。”

是董爺甩的,他畢竟功夫老手,一把緶子呼呼轉過半場,陳柔抬手恰好接住。

提起鞭子,她這才籲的一聲,甩手就是一通連環緶。

可憐旋風腿還是個年輕馬,正在中二期,天不怕地不怕,給騎師麵子的時候就爭個冠軍來玩玩,不給麵子的時候,騎師它都會咬,可今天它栽了。

那一緶又一緶的,抽的它隻想著屁屁哀聲求饒,太痛啦!

可他差點咬的,可是個想真心跟它做朋友的小寶寶,欺軟怕硬怎麼能成呢?

綠茵場上,陳柔一聲厲斥伴著一記清亮的緶響:“駕!”

再一緶又是一聲:“駕!”

中二期的小紅馬生生被她抽到屈服,邁著四蹄,聽她指揮,回到了看台處。

阿遠一手還拽著他的小三輪了,對保潔說:“xi媽媽,寶寶的,媽媽。”

保潔員也驚魂未定,由衷說:“你媽媽好厲害。”

天天在這兒搞衛生,保潔員也天天見馴馬,但像剛才那麼高強度,又那麼烈的馴馬,她都是頭一回見。

這也就是為什麼阿遠明明看得到旋風腿眼睛裡的凶光,可是不怕它了。

他媽媽超凶的,所有人都嚇壞了,甚至還有人在打999報警求助,可是凶凶的大馬被他媽媽馴的服服貼貼,現在也成乖寶寶了。

她勒著純繩提馬頭,要它看看台:“看到他了嗎?”

再一記清亮的緶響:“他是你的主人,敢咬他,我扒光你的皮。”

旋風腿後退兩步,鼻子裡呼嗤呼嗤,但乖乖低下了頭,以示臣服。

這要阿遠的爸爸,看到那麼凶一匹馬,隻怕連這家馬場他都要從此拉黑,再也不來了。

可媽媽不會,她對趕來的獨眼說:“把阿遠抱過來。”

勒馬再跑一圈,又勒著它的韁繩回去,這回她不用緶子了,輕拍馬首:“現在孩子要摸摸你,不準再耍脾氣了,眨眼,對,閉上眼睛。”

獨眼環著阿遠走過來,旋風腿的眼睛是閉著的,他手輕輕摁上去,它也慢慢低下了頭,董爺這時也上二樓了,笑著說:“還真是沒有馴不服的烈馬,馬不服,隻有一個原因,騎師不行。”

騎師都被摔到閃腰了,這會兒才站起來,準備去看醫生,還要遭老板罵?

可真是冤呐。

話說,直到現在,阿遠還沒鬆開他的小車車呢,也直到獨眼幫他把車車搬上看台,他還得檢查檢查,然後指著一塊被磕掉漆的地方說:du,du壞啦!“

壞脾氣的馬,把阿遠心愛的小車車都給搞壞了。

獨眼有辦法:“要不我拿出去,幫少爺重新刷一回漆?”

阿遠覺得行,但陳柔覺得不行,她說:“漆掉了就掉了吧,新漆有甲醛,還有汞,對孩子的身體不好,他又天天騎,那車不會生鏽的。”

給車刷漆是因為怕生鏽,但那小三輛被阿遠盤的明光噌亮的,就沒有刷漆的必要了。

而且看他騎這樣一輛樸實無華的小車車,董爺立刻吩咐翁華:“去給孩子買新車,三輪的四輪的,自特車都買,買回來送到淺水灣,讓他自己挑。”

……

話說,因為小家夥現在已經能說話,能交流了,而且今天的事情挺危險的,回程的時候,陳柔就要叮囑兒子:“可不能告訴爸爸,說我們差點被馬咬了喔。”

阿遠認真思索了一番,說:“小嘴巴,閉起來。”

這就對了,不能講。

要不然,給他爹知道他的千億繼承人差點被馬咬,陳柔隻怕就要喪失兒子的監護權了。

……

蘭戈上校對於那杆大煙槍的興趣,比陳柔想象的還要高。

軍營非請不便入,當然,閒雜人等,也是絕對不能踏足軍營的。

但在看到由安秘書緊急上馬,製作,並且由他親自送過去的畫冊後,周四蘭戈上校就打來電話了,說是想在周五下午,工作不忙的時候,邀請陳柔去參觀他們駐軍的發展史。

據說有很多非常具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將在今年陸續撤離,送回大英。

有幸被請去參觀的人可不多,陳柔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她還將由蘭戈上校親自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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