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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用老佛爺的槍乾洋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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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遠心目中,隻要他騎上自己的小三輪,就會是一匹可以跟旋風腿和牛魔王同台競技的小馬駒,他還能用他的兩條小短腿贏下比賽。

這美好的幻想你要直接打擊他,說不可以吧,估計他是不會信服的,倒不如帶上小三輪,讓他現場跑一跑,感受一下他和賽駒之間的差距。

一輛小車車嘛,隻要裝進後備箱就好。

也是有意要鍛煉兒子控製尿的能力,今天陳柔特地給多帶了兩條褲子,但是沒有帶尿布,要褲子都被他尿完,那就隻好光屁屁跑了。

給他點危機感,估計趕兩歲前,他的紙尿褲就可以徹底戒掉了。

對了,因為他是要騎車出門,陳恪送的小三輪騎了好久,漆麵脫落的比較厲害,家裡還有兩台小車車,一台是川崎4s店送的,還有一台是賓利配套的親子款,都是鋼材質的,也都比陳恪買的那一台漂亮得多,陳柔就讓傭人都找了出來。

然後她說:“咱們要出門呢,換台新車吧,漂亮一點。”

奶媽摸著賓利的那一套,笑著說:“少爺騎穿上吧,這個亮亮的,好看。”

育嬰師舉著寶馬說:“bw,這個超酷的,好多明星家的崽崽都騎它喔。”

如果是陳柔來挑,她必定會選鋼質而非鐵質。

騎車,也必定要騎新的,而非舊車。

但阿遠不是。

可能是因為於他來說,物質太過豐裕,他見得太多,他而對於一切花哨的東西沒有興趣。

聶嘉峻給他買的,貼了一圈跑馬燈,隻要一摁開關就會唱歌的汽車,跟保時捷911一比一複刻,奢華版,據說明星家的崽人手一台,也是要搶的,可阿遠隻坐過一回就不願意再坐了,放在庫房落裡落灰。

聶涵專門從日本買回來的,哆啦a夢的,可以騎的小行李箱,除非她把他放到上麵,拉著跑著玩,平常他是不會的。

聶嘉峪給他買的遙控汽車還是變形金剛呢,一摁遙控器就會變形,聶嘉峪自己玩的不亦樂乎,但讓阿遠玩兒,一會兒他就撒手了。

他喜歡的機車玩具隻是最簡單的那種,他也隻對鋼材的要求比較高,喜歡的是各個部位都可以拆卸的,他會自己拆,自己裝,但要裝電池的,他就不喜歡了。

小三輪也一樣,他隻愛陳恪給他的,最簡單的那個。

此刻坐在嬰兒座椅上,幾個傭人並媽媽,舉著車給他推銷,想他換一輛。

但阿遠抿著小嘴巴,露兩顆小虎牙,頭左搖:“no。”

再右搖:“不要。”

見陳柔還不肯把他的小車車放上車,他著急了,拍大腿:“乖寶寶,不遲到。”

媽媽再不走,就要變成一個會遲到的,不乖的寶寶了。

話說,聶釗是很喜歡打扮自己的,每個季節都會訂新衣服,彆看基本都是西服,夾克或者大衣,風衣也基本都一個樣子,但衣服的細節各個不同。

光是領帶扣,各種顏色和材質,陳柔看了都要眼暈。

但是陳柔上輩子曾經見過的,有富豪家的繼承人對於衣著要求極致簡單的,沒有任何品牌lo的t恤,一買買十幾件,放在衣櫃裡慢慢穿,在普通人看來,他永遠都穿著同一件衣服的。

陳柔現在有點懷疑,她兒子長大後,估計也會變成那個樣子。

他會不追求豪車華服,活到極致的簡樸。

而要那樣的話,他的精致老dadyy,打扮自己時恨不能連汗毛都比彆人的更加精致的聶老板會怎麼看兒子,他會不會像聶榮一樣,也覺得兒子是個逆子?

爾爺可謂把投降主義發揮到了極致。

上回陳柔來的時候,八榮八恥還隻貼在院子裡,但這回她來,忠義堂堂口外麵已經打上廣告了,當然,就八個字,但鏗鏘有力:百年滄桑,喜迎回歸。

他由雞哥攙著,正在院子裡轉悠,就聽到門口一聲:“嗶,嗶嗶!”

爾爺回頭一看,頓時一聲:“哎喲!”

又推雞哥:“愣著乾嘛,快去,幫孩子接車。”

是小阿遠,騎著小車車嘛,比他媽媽跑的還快,已經到門檻外了。

小家夥穿著雪白的,圓領的t恤,闊口窄腳的長褲,兩隻肉乎乎的臂膀,一張圓嘟嘟的小臉,那雙薄皮大眼睛,就跟棗紅馬旋風腿似的,又亮又有神。

他試圖把車車舉起來,但這是堂口,門檻都有半個他高,他自己都跨不過去,車車他當然也抬不起來。

爾爺已經太老,腿腳又不好,走起路來像個白歲由旬的老太太,接過拐杖緊趕慢趕,雞哥已經連人帶車一起送進來,放進院子了。

他才多大啊,都已經會騎車了,但這院子是石板的,凹凸不平。

阿遠沒經驗,跌了兩步,撲通一聲摔倒了。

爾爺立刻說:“地板的錯。”

拐杖倒地,他又說:“摔到孩子了吧,看我不打你,打你!”

阿遠已經自己爬起來了,但覺得爾爺的行為很好玩,小家夥咯咯的笑了起來。

爾爺再看雞哥:“馬上去找人重新鋪地,鋪成水泥的,把它鋪平,顛到孩子啦。”

雞哥當然點頭:“好呐好呐,我馬上辦。”

陳柔把兒子放進了客廳,相比外麵,這兒更平,也更好騎車。

也是一進客廳,她就看到爾爺所說的,蘭戈上校必定會感興趣的一把槍了。

那槍就在八仙桌上,其長度大約在15米左右,通體為黃銅,但在尾端有個嘴兒,是紅玉材質,還有個看上去像是裝填火藥的地方,扣蓋是金子的。

這東西都差不多要趕上陳柔的高度了,翻一翻,可見其的腹部有一行英文,但是被褐色的油脂封著,看不清楚具體的字母。

陳柔看了又看,說:“這是大煙槍,而且是最早的款式。”

大煙,在清代時又名福壽膏,最先傳入時是以藥的名義入境的,據說能治病,於是在達官貴人中流傳開來,而最早期的,搭配福壽膏進口的煙槍就是現在陳柔手中的樣子,但後來民間開始自製,又各種改良,它就會變的越來越小,也越精致。

百年間,鴉片曾差點亡國,可也有無數的禁煙運動。

禁煙不止煙本身,器具也要毀壞,焚燒。

所以經過一輪又一輪的禁煙運動,遺留下來的,為數不多的煙槍也都進了博物館,民間幾乎已不見蹤影,尤其這種最初始的,老式煙槍更加難尋。

爾爺從陳柔手中接過煙槍,先說:“我太爺爺就抽這個有癮。”

又笑著說:“他本來家在新界,而且有三百畝良田,可是被他給抽光了,我的父親一直留著這杆老煙槍,臨終前交給我,也留了一句遺言,寧殺人,不抽煙。”

爾爺確實,酒都喝的很少,不說雪茄了,香煙他都不抽。

陳柔仔細辨認著煙槍上的英文字母,說:“這是舶來品,大英產的。”

爾爺笑著說:“你就說它是一件你收購來的文物,要跟蘭戈上校聊一聊,看這東西是否值價,我想他必定願意,你要送他,他會更加樂意。”

人們都熱衷於收集自己民族的曆史物件,就好比陳柔,在她麵前擺兩樣文物,一樣是宋代的瓷器,一樣是中世紀,歐洲的文物,問她選什麼的話,她毫不猶豫,會選瓷器,因為那是跟她有曆史連接的物品。

蘭戈上校也一樣。

一杆煙槍,站在爾爺的角度,那是悲屈曆史,是他苦難人生的開端。

可站在蘭戈上校的角度,那卻是他的國家國力鼎峰時的見證,是一段輝煌曆史的見證,他不但熟知那段曆史,而且陳柔一旦說要送他,他必定也欣然接受。

而隻要能把他約出來,搭上關係。

乾掉林一哥,離間詹姆斯,都將變的非常簡單。

陳柔一通電話撥給安秘書:“安傑,抽幾分鐘時間,去幫我辦一件事。”

光是這麼臟兮兮的一杆煙槍,雖然稀奇,但並不算稀世罕有,而以陳柔的經驗,但凡文玩一類的東西,就算沒有,擁有者也要給它編個故事出來,才能彰顯身價。

但故事也不能信口雌黃,講出來的隻能算吹噓,得落到紙上才能叫人信服。

陳柔喊來安秘書,吩咐了他一件事,那就是,讓他為了這杆煙槍專門做一本畫冊,並在畫冊上注明,這杆老煙槍是當初老佛爺,西太後用過的。

今天做畫冊明天送,這個周五,不出意外的話,她就能見到蘭戈上校了。

這次的事,陳柔得借一下老佛爺的威名了。

當然,用老佛爺的槍乾洋人,老祖宗已經幫陳柔繳過款了,她隨便乾。

好長一杆槍,灰禿禿,臟兮兮,阿遠並不喜歡它,甚至都懶得去注意它。

相比之下,他更喜歡在老公公家鋪著純黑色大理石瓷磚的地儘情的疾馳,騎他的小三輪,他還故意要騎的威風凜凜,老公公就會像看賽馬一樣看著他。

阿遠小朋友的人生正值無憂無慮階段,就連主動撒個尿都會受到誇獎。

在這個太公公家吃一頓飯,立刻啟程,下個公公還等著要陪他一起去賽馬呢。

同一時間,蘭戈上校在他的辦公室裡,叼著小煙鬥,翹著二郎腿,伸手拍照片上,穿著西服,於鬨市區暴打老外的‘大陸密探 ’,對坐在他對麵的詹姆斯爵士說:“證據擺在這裡,iss隻是一位端莊優雅,溫柔嫻淑的太太,她是一位dy,她跟女保鏢是兩個人。”

詹姆斯爵士搖頭:“這絕對有問題,你給我時間,我可以查明並給你證據。”

蘭戈上校更年輕,軍銜也更高,而且搞實戰的其實不太看得上這幫子總在背後暗矬矬害人,搞出事情來還隨時需要他們擦屁股的,所謂王牌特工們。

他吸一口小煙鬥,笑了一下,但沒有正麵回答。

這時瓦利中校急匆匆的走進來,還一身的濕,他皺眉問:“又怎麼了?”

前幾天瓦利中校在非巡邏時間開著軍船大搖大擺上中環,被記者們拍到,並且舉報到了警方,督察隊,顧督察長專門打電話給蘭戈上校來,搞的他很沒麵子,也很生氣。

看瓦利中校一身濕漉漉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蘭戈上校已經很生氣了。

但瓦利中校要彙報的消息,隻會讓他更生氣。

因為瓦利中校說:“遵照您的吩咐,我們故意在淋浴時間關掉了通向大陸軍營的閥門,讓他們所有的軍人無法洗澡,隻能頂著一身香皂入睡。”

這是昨天的事情,蘭戈上校翹起二郎,點頭:“我知道。”

瓦利中校說:“就在剛才,我下令給他們通水,可是他們,肯定是他們,悄悄潛過來在閥門上動了手腳,用鋼鎈鎈壞了主閥門,開水的刹那……可憐的工兵查理被飛出來的閥門砸到,頭都被砸破了,上校,請您立刻下令,我們必須嚴查這件事。”

蘭戈上校拍桌子就起立,要下令嚴查,但詹姆斯爵士卻笑了:“要查什麼呢,查你們總是故意在洗澡時間停水嗎,主閥門那麼重要的地方,你們甚至不派守兵,可真愚蠢。”

蘭戈上校又坐了回去,雖然被大陸軍人捉弄他很生氣,但詹姆斯爵士這隻總是嘎嘎亂叫又自以為是,自作聰聰的老知更鳥,讓他更煩!

爾爺比較了解英軍那邊的情況,相比之下,董爺則比較了解大陸軍人的情況。

因為董爺那張解放前的欠條的關係,大陸這邊的軍人有一些對外合作的人防工程工作,通過陳恪,軍方交給了董爺,讓他的手下們來乾。

今天董爺要給阿遠送馬,還要順帶講一講,兩個營區之間的鬥智鬥勇。

而那此事情,是那幫親自經曆的年輕人們哪怕寫回憶錄都不能寫,回家時,大概也隻敢在床上跟妻子悄悄聊一聊,但還要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保密的。

總的形容就是,敵方一直在暗搓搓的騷擾,我們一直在悄悄的狠狠還擊。

表麵平靜如水,但暗地裡,那幫英軍已經被收拾的快沒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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