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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是我們的後輩,也是我們的下一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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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包華子就剩下一根,嶽中麒想享受一下的,但被陳恪掐了。

他還振振有詞:“人小喬在備孕呢,你還敢抽煙?”

嶽中麒都沒搶得及,想發火的,可他又覺得不對:“等等,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陳恪一時間說漏了嘴,但連忙又說:“沒什麼,你聲音小一點。”

這是個村子,隨時有人會出來,並看到他倆,確實得放小聲點。

但嶽中麒還是覺得不對:“你你剛說我是誰的師父來著,你再跟我說一遍。”

陳恪看表,說:“咱們是今晚的火車,馬上要走了,抓緊時間吧。”

要他們時間充裕,可以慢慢搞。

但昨天晚上領導跟爾爺談完話,今天就放了他倆了。

他倆火車票都買好,報備過的,今晚就得走。

嶽中麒偏不,他明明聽到了,陳恪說他是阿柔的師父。

而據他所知,他隻認識一個阿柔。

僵持不下,陳恪隻好讓步:“先說你的辦法,事情回程火車上我慢慢跟你講。”

嶽中麒確定他不是撒謊的,又怕在大路上走萬一碰上熟人看穿他倆,就拉著陳恪穿小樹林往回走,一項項的分析:“這座山,以我沿路的觀察,山頂沒有景點。”

又說:“本來村子也隻到山下,就這一戶人家離群索居,在半山腰。”

陳恪點頭:“我也發現了。”

但問:“所以呢?”

嶽中麒又說:“還有,我剛才看到自來水上山工程的水泥標,還有,那山楂園子裡,有整套的自來水灌溉工程,你說要普通人,這些東西他能辦得到嗎?”

陳恪說:“自來水上山工程是給偏遠山區,解決人畜飲水的,他用來澆灌園林?”

他忿忿不平:“他家的樹跟老百姓搶水喝,也太過分了。”

嶽中麒說:“那條國道品質的水泥路是政府修的,自來水上山工程是政府做的,而這是首都,那個小院的主人,也就不是市級,省級的牛逼,而是,更牛逼。”

權力的魅力在於,一個荒山野嶺,狗都不來的地方,卻能得公款,扶貧款的幫助。

止步在一片比較開闊的地方,嶽中麒手指:“看到那條岔路了嗎?”

陳恪看到了,並且說:“從那條岔路進院子,不會經過村子,狗都驚動不了。”

嶽中麒說:“要不是為了避人耳目,他們又何必修那樣一條路。”

陳恪歎息:“他們要把這些心思用在工作中,該多好?”

嶽中麒最是知道了,這個世界沒有分明的黑白,而是灰色的。

陳恪能看到一切的善,而他能看到的,卻是一切的惡。

當然,因為看得透,他才善於明哲保身。

他說:“這事搞不好就是個爛事兒,但要搞得好,也算是大功一件,但是呢,立了功,以後最好就不要在大陸混了,所以這事兒,隻有援朝那個戰友能乾。”

陳恪點頭:“讓他去舉報。”

嶽中麒嘖舌:“凡事不能趕儘殺絕,更何況你的老首長自己也不想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能叫王猛死就行了,老大,水至清則無魚,不要太較真了。”

改革才開始,領導也有很多阻力的,要是公開舉報,牽牽麵可就廣了。

所以嶽中麒說:“公開舉報就算了,讓他匿名舉報,把信寄到咱們老大辦公室就好了,但老大第一想的肯定是壓,所以信寄到以後,再報個假警,就說西山352號有人入室搶劫,人質在下室,那房子上麵掛了號的,出警肯定快,所以……”

陳恪點頭:“警察會闖進去,老大就不得不查,但事情又不至於鬨到無法收場。”

嶽中麒點頭,又不禁苦笑:“希望我以後不要養那麼個孽障。”

老首長多好的人啊,可誰知大兒子背地裡玩的那麼野。

他但凡不要太縱容小舅子,少貪汙一點,不要太狂妄,都能富貴榮華一生的。

也該告訴嶽中麒真相了,陳恪笑著說:“你的孩子不會差的,因為陳柔,那個優秀的孩子,就是你教出來的,想過嗎,你是她師父!”

陳柔嶽中麒認識,他對她是既欣賞又崇拜,還有幾分不可名狀的愛慕。

當然不是愛情了,而是,他覺得生子就當如她。

他剛才聽陳恪說阿柔,也覺得不對勁,可他這詳細一解釋,嶽中麒愈發搞不懂了。

就,他的cu都要被乾燒了,但搞不懂怎麼回事。

這地兒沒出租車,倆人還得走好長一截呢,嶽中麒拉陳恪:“不是,你放慢點講,再說一遍,什麼叫我是陳柔的師父,我難道做白日夢了,夢裡教的她?”

也罷,說來話長,陳恪邊走邊講吧。

但倆人說著說著,嶽中麒的手機在響,他掏出來,見是首都的,座機,以為是哪個戰友請他吃飯呢,接通就說:“哥們,請吃飯就算了,我們今晚就要走了……”

不過他突然止步,立定於原地,沉聲說:“是。”

這倒把陳恪嚇了一跳,嶽隊如此嚴肅,是出啥事兒了?

……

陳柔的手機嘀嘀響,翻蓋的,一摁就可以看到消息。

是聶釗發來的,問阿遠過得怎麼樣,是不是很想他,明天要不要接機。

陳柔掀蓋,快速回複了個不用,又合上了。

這時她其實已經想告辭了,但小張不拿刀出來,而且時不時的看表,應該是還有什麼事情要留她,孩子也玩的開心,陳柔暫且也就先喝茶。

果然,不一會兒臥室裡的電話響了,小張進去接電話。

不一會兒,又笑著出門來了,拍拍手說:“敏敏,走吧,帶弟弟去樓下玩玩。”

小敏敏好半天跟阿遠在房間裡玩兒呢,這會兒把阿遠抱出來了,但是阿遠頭上多了一頂小小的虎頭帽,敏敏問:“媽媽你看,我的小帽帽呢,他戴著多好看。”

小張一看也笑了:“還真是,這孩子怎麼打扮都好看。”

阿遠的顏值是,哪怕一個充滿鄉土氣息的虎頭帽戴到頭上,都可愛的不行的。

被人一誇,小姐姐再親一口,阿遠的臉直接成表情包了。

其實剛才,她找老公告狀,老公又找他二哥告狀,涉及經濟特區,狀告的應該比較成功,老二很生氣,當然了,老大兩口子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所以等到老公打來電話,小張同誌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老爺子安排的是,讓陳柔參觀一下博物館,可人家小張一年三個月,雷打不動還要下去軍訓的,衣服比不過,那體能呢,各項體育運動呢,必須比一比啊。

春天的首都風大,下了樓,她就說:“博物館那邊風太大,吹著孩子不好,去我們單位的體育室轉一轉吧,讓孩子們溜一溜,對了,網球乒乓球,你會打嗎?”

陳柔說:“都可以,你喜歡玩什麼,我陪你玩。”

小張要的就是這個,甩甩手腕,她說:“我最擅長的可是槍法喔。”

又笑著說:“開玩笑了,那個是我們的軍事訓練,不算娛樂,但我飛鏢,射箭,標槍,都在及格水平,軍事素養嘛,我們每年都要考核的。”

她抱著阿遠的,小敏敏則牽著陳柔的手。

陳柔看得出來,小張跟她一樣,屬於比較爭強好勝型,水平應該也不錯。

可不管怎麼說,她是做領導的,隻要及格就好。

但陳柔是兵,而且是最優秀的兵,小張說的每一項,她都是極優。

陪著玩玩嘛,為防打擊到領導的積極性,陳柔會考慮放點水的。

迎麵碰上幾個家屬,其中一個問:“張大校,該不會你也準備辭職,下海吧?”

女同誌大多沒有男性那麼強的事業心,大校的話就是肩扛四星,普通人裡麵最牛的了,而小張抱著個男孩狗,跟她一樣穿的迷彩,難不成是她生的?

她也準備就此不要前途了,換一個孩子?

阿遠這一趟的表現簡直超乎了他媽的想象,應該是因為小張也穿的迷彩,他不認生,抱著她的脖子,親昵的還真跟就是她兒子似的。

小張得意的笑問大家:“瞧瞧我們家的小寶貝兒,好看嗎?”

有個家屬來拉阿遠的手,也是笑問:“真是你生的呀,這麼漂亮,又一個女兒?”

玩笑也要適可而止,小張看陳柔:“我妹妹家的,是兒子。”

一幫家屬著實驚到了:“這竟然是個男孩兒?”

再一看陳柔:“這妹妹怕是在南方工作的吧,打扮的可真時髦。”

另有家屬說:“這妹妹應該在做生意吧,瞧這一身行頭,怕不是個百萬富翁?”

她們對於有錢人的想象,就好比老百姓猜皇帝用的是金鋤頭,也就止於百萬富翁了,當然也想象不到,於真正的有錢人來說,百萬不過零花錢。

小張自己其實也還想要個孩子的,人嘛,有兒子的想要女兒,有女兒的也想要兒子,倒不是重男輕女,而是,想體驗一下養不同性彆的小孩兒的快樂。

有人錯認她是阿遠的媽媽,小張心情很不錯。

阿遠也是給麵子,頭一回進體育館,看到有很多人在玩,簡直眼花繚亂,這兒指一指那兒看一看,得問問小張,那遠處拍大球的是乾嘛的,打小球的又是乾嘛的。

而小張雖然覺得阿遠可愛,但可不願意輸給他媽媽。

喊了兩個年輕軍人過來,讓幫忙看著孩子,她鬆鬆手腕,就準備跟陳柔比一比了。

好久沒有在這種體育館裡玩過,陳柔也甩了甩手腕。

不過雖然小張火力全開,可於她來說,就好比陪領導打球,走過場而已。

哄領導開心嘛,隨便打打就好。

於此同時,掛了電話的嶽中麒看著陳恪,說:“陳隊,你搧我一巴掌吧。”

陳恪反問:“你有病吧,我乾嘛搧你?”

嶽中麒愣了會兒,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確定臉會痛,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是真的,這才說:“剛才是咱們老大親自給我打的電話,你猜怎麼著?”

陳恪緊張了:“怎麼著?”

嶽中麒幾番張嘴又閉嘴,終於說:“我被借調到‘王猛專案組’,而且是當組長。”

陳恪都忍不住飆了句臟話才說:“所以咱們白操心了,上麵沒想瞞著,而且要動真格。”

嶽中麒不是普通公安,而是最新成立的,特種警察大隊的副隊長。

用他,就確實是要對王猛動真格,徹查了。

而要徹查,那就是要把王猛藏的錢,濫用的職權,藏的槍,勾結的人全部捋的清清楚楚,每 一條罪狀也全部羅列清楚,不但要嚴判,而且會公開審,公開報,最高級彆了。

不過嶽中麒挺想不通的:“就算借調也應該是調你吧,怎麼會是我呢?”

他就是藉藉無名的普通人,上麵還有隊長呢,怎麼就把他給借調過去了,還是當組長,這算什麼,坐電梯,平步青雲,一步登天嗎?

這就說白日夢,都是嶽中麒不敢夢的,他不相信自己的運氣能那麼好。

陳恪也不知道為什麼,但說:“好好乾,你就能留在首都了。”

他當官不行,但嶽中麒善於處理各種狀況,以後或許能成他的後台,幫他撐腰呢。

嶽中麒倒沒想那麼多,也還關注一個問題,一個想想他就想笑的問題:“繼續剛才的話題,我怎麼就是陳柔的師父了,不可能吧,自打認識她,我隻當她是我師父呢。”

陳恪坦言:“我得詳細跟你講,但是,她確實是你手把手教出來的。”

嶽中麒的cu快要爆了,終於大概明白了點:“所以她既不是來自西點,也不是莫斯科的軍事學院,就是咱們自己的,咱們自己的人。”

陳恪說:“是我們的後輩,也是我們的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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