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男人跟著陳祭白離開後,我在心裡想,切,這副不耐煩的給誰看,我又沒欠他什麼。
而且是那中年男人主動問的我好不好?
我想到這裡,又覺得有幾分奇怪。
那中年男人到底是誰啊?來找陳祭白做什麼的?
沒想通,我撇了撇嘴,決定有時間抽空去跟蹤下陳祭白,看看他這段時間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
在我找到王懷安的時候,是在一棟彆墅裡,他正帶著十幾個小妹妹,以及他那些狐朋狗友在開派對。
現場酒氣衝天,一片狼藉,而王懷安呢?
正抱著一個女的,在懷中調笑著。
那我該怎麼做?
作為一個一心要嫁入豪門,且把嫁入豪門當一生事業的女性,我自然不能生氣。
站在那一堆人麵前,我眼睛裡擠出幾滴眼淚,聲音如同林妹妹:“懷安,你為什麼把我拉黑了,我懷孕了。”
王懷安正是醉生夢死的時候,我這句話一出。
他,包括他所有的朋友全都看向我。
吵鬨的音樂聲停止,所有人看向我。
寂靜,寂靜,整座彆墅可以清晰的聽到外麵的鳥叫聲。
王懷安僵住的臉有了反應,他將懷中的女人放開,清了下嗓音說:“彤彤,要不咱們把孩子打掉吧?”
我的眼淚本來還隻是醞釀在眼眶,一聽到他這句話,瞬間就淚如雨下,接著,哽咽:“懷安……”
這嬌聲軟語,誰抵擋得住。
王懷安一臉他不是人的表情,且配合著那表情,當著我的麵,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彤彤,那天晚上真的是我糊塗啊!哥哥真的不是不想要你的孩子,而是,你知道吧孩子這個事情吧……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我家裡人……”
“懷安,我不在意的,隻要你願意,我做什麼都願意。”
“你、這、我、”
王懷安結巴了好一會兒,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他旁邊的朋友一聽,全都一副看八卦的表情,看著我。
這個圈子裡,誰不知道我彥彤就是釣凱子的人。
我的聲名早就狼藉的一塌糊塗,所以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一個笑話而已。
隻有王懷安這個蠢東西,會不小心在我這濕了鞋。
“彤彤,這個孩子咱們真不能要,我爸媽知道非得打死我。”
“懷安,我真的不在乎,隻要你願意,你知道我是用生命來愛你的。”
我哭的梨花帶雨。
王懷安身邊的一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朋友,當即推著王懷安說著:“王懷安,人家都願意為你付出生命,你還在等什麼呢?孩子趕緊生下來,當爹啊!”
王懷安臉上是煩躁,嘴裡卻又不能說。
接著,王懷安另外一個朋友從沙發上起身,朝著我走來,手拉著我的手:“彥彤,你是王懷安的女朋友,懷孕了本就天經地義,趕緊來坐一座。
王懷安沒想到自己的朋友竟然搞這一出,擰眉看著。
這時,我自然也隨著他那些朋友,在王懷安身邊坐下。
在到王懷安身邊後,我用手抱著王懷安的手,嬌滴滴的再次喊了句:“懷安。”
王懷安臉上隻能帶著乾乾的笑。
我在心裡冷笑,麵上卻越發嬌軟。
這個時候,不知道誰說了句:“不如我們去賽馬,坐著喝酒沒意思。”
王懷安不知道接收到了什麼信息,眼角帶著一絲陰冷,他回應著:“好啊,確實許久沒賽過馬了。”
接著,他轉臉對我笑著:“彤彤咱們去賽馬吧?”
我下意識拒絕:“這、這不好吧,懷安。”
我話剛說完,王懷安將我從沙發上用力一拽:“不好什麼,大家興致這麼高,彆掃興。”
“我懷著孩子,騎不了馬。”
可就在這時王懷安的朋友一擁而上,全都推著我:“沒事的,這才多大點月份。”
我完全沒辦法反抗。
……
在到馬場後,王懷安強製性的抓著我上了他的馬。
我抓著他的手大叫著:“懷安,不行,我的肚子不能顛。”
此時,王懷安卻在我耳邊陰惻惻的說了句:“如果這場馬賽過後,這個孩子能留住,我就讓你當王太太,怎麼樣?”
我很清楚他想做什麼,我臉色發白,一雙眼睛冷看著他。
“不敢?”
我嘴角扯出一絲勉強的笑:“好。”
我的話剛結,一陣風呼嘯而過,王懷安的馬便衝了出去。
強烈的震感從我全身傳來,我感覺自己要被拋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