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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權宜之計?抓壯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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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嵐,你去房裡將如錦喊來。”

事已至此,陳大娘子也隻得捏著鼻子認下了。

不多時,楊如錦帶著一臉詫異的表情趕到了屋子裡。

顯然,雲嵐來的路上已經提前提醒過楊如錦了,因此一進門,楊如錦便先告罪一聲。

王若弗自是不打緊,笑著樂嗬應下。

前廳。

楊文遠同長柏一起在廊下走著,言語中談及楊宇卿前幾月趕往南方的戰事。

“前幾日叔父往家中回了封信,具體說了南方的情況。”

楊文遠知道長柏最是關心這種朝堂安穩的大事,於是也不吝賜教,一邊賞著雪景,一邊道:

“叔父剛去的時候,廣南西路和廣南東路的諸州皆已被圍,隨後叔父整肅軍紀,嚴陣以待,現在已經收複了大半失地。”

“楊都指揮使兵法卓絕。”長柏麵露喜意的恭維了一句。

楊文遠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楊宇卿此次南下帶的都是中央禁軍精銳,那儂賊又是首鼠兩端的土族,此種戰績不足為奇,隻不過是時間的或快或慢罷了。

長柏接下來又詳細問了一番南方戰事,楊文遠一一作答。

這時,長青過來稟告,說是顧廷燁來了。

楊文遠吩咐長青去迎人過來,一邊看向長柏詫異道:

“你和他說了你今天要上門的事?”

長柏也是一臉茫然,回道:

“我也是今早才知道要來著。”

不一會兒,顧廷燁便隨著一道爽朗的大笑趕到了。

等顧廷燁到了近前,楊文遠當即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誰知顧廷燁聞言露出神秘的表情,瞟了長柏一眼後,道:

“山中自有妙計,此中樂,不足為外人道也!”

“神神秘秘的。”

長柏嘟囔了一句,不過旋即眼神一瞪,朝顧廷燁大聲質問道:

“你不會是往我家裡安插什麼探子了吧?”

長柏可是知道顧廷燁是能做出來這種事的人。

“你怎麼想我呢?”

顧廷燁橫了長柏一眼,言語中帶些些許委屈道:

“你是我的摯愛親朋,我怎麼會往你身邊安插探子?”

長柏神色一滯。

也是,顧廷燁在這種事上還是拎得清的。

見此,楊文遠在一旁默默說了句:

“安插探子不可能,但派人在你家門口盯梢的事,他倒是乾得出來。”

顧廷燁當即乾笑一聲:

“哈哈,不聊這個,不聊這個了!”

“說說吧,你們今日有何等喜事,要讓你們一大家子都要上門?”

聞言,長柏又是狠狠的瞪了顧廷燁一眼。

還說你沒有安插細作?!

楊文遠也沒瞞著,當即便把華蘭懷孕的事同他說了。

聽完,顧廷燁登時賀喜了幾句,隨後便開始低聲嘟囔在身上摩挲起來。

“你這是作甚?”長柏不由問道。

“給我未來侄兒尋個好物件啊!”

一邊說著,顧廷燁似是想起了什麼,當即掀起厚厚的冬衣袖口,從手腕上解下一道紅繩係著的玉佛,遞到楊文遠眼前,麵露不舍道:

“彆說兄弟我沒記著你的好,這玉佛是我母親生產前特意去廟裡為我求得,這麼些年我一直養在身上,今日便送給我那小侄兒了。”

“這東西適合小孩子戴,我和長柏又都還沒結親,日後有子嗣更是遠得很,今日就便宜你了。”

如若不是如此,又是念想到自己和餘嫣然的親事有楊文遠和華蘭在其中幫襯,當下身上也沒什麼合適的禮品,顧廷燁也舍不得將這東西拿出來。

“算了,君子不奪人所好,這東西畢竟是你母親留給你的,不好往外人手上傳。”

能拿出這東西,便已然表明了顧廷燁的真情實意,心意楊文遠領了,但東西他卻不好收。

顧廷燁聞言,還以為楊文遠是覺得自己不舍,當即就要將玉佩強塞到楊文遠手上。

為了避免繼續糾纏,楊文遠當即出聲道:

“要是你真想給未來侄子一份喜禮,那便繼續給我勾畫幾月賬冊便成。”

“……”

聽到楊文遠的話,顧廷燁隻覺得自己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

楊文遠口裡的“幾月賬冊”輕描淡寫,但是那可是實打實、白花花的銀子啊!

上次大出血就讓顧廷燁縮衣緊食過了好幾月,現在又來……

不過顧廷燁到底還是麵露沉重的點頭應下了。

罷了,罷了,隻當是為我侄兒……

‘嗯?不對啊!’

顧廷燁點頭後,突然反應了過來。

自己東西是想為未來侄兒準備的,怎麼現在反倒是落在了楊文遠頭上?

而且這東西到時也不好往外人說,那到時等到侄兒出世……

自己豈不是還要再補上一份?

顧廷燁眉頭緊蹙,有些想收回自己方才的話了。

於是他朝旁邊的長柏問道:

“你給你外甥準備了什麼東西?”

長柏莫名其妙的看了顧廷燁一眼,回道:

“這還有大半年的功夫,足夠我期間慢慢相看的,現在急什麼?”

顧廷燁:“……”

草率了!

我承認,是我心急了!

隻是我這有些心虛的出場,能不急著找話聊嗎?

嗯……

顧廷燁想了想,這事還得怪楊文遠,誰讓他開口便是自家夫人懷孕了,使得自己順其自然的提了給肚中孩兒準備賀禮。

而看著一旁楊文遠似笑非笑的表情,顧廷燁也隻得不說話了。

“說完了我,你呢?”

楊文遠朝顧廷燁問道:

“你匆忙來我這乾嗎?平日裡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

“瞧你這話說的,哪能啊!”

顧廷燁簡單給自己辯駁一句後,便朝楊文遠擠眉弄眼的問道:

“那兒…今日餘家大姑娘可是一同上門了?”

好嘛,楊文遠就知道,顧廷燁這小子肯定是有所圖謀。

“所以你看著盛家姑娘上門,以為餘家大姑娘也可能來,特來我府上瞧瞧?”楊文遠沒好氣道。

“你這話實在是有失偏頗,那隻是其次,主要是我一直忙著府邸修繕的事,抽不開身,現在冬日嚴寒,府邸也已經弄好了大半,這才抽出空來見你們。”

還有些話顧廷燁沒說。

那便是楊文遠和長柏如今是庶吉士,出入宮廷朝堂,而自己還隻是個舉人,未有官身。

這倒不是說顧廷燁心裡自卑了,那不是他的個性,而是他和楊文遠、長柏兩人見麵的時候著實不多。

既然兄弟們這兒不好聚,那自然是要把心思放在媳婦兒身上了。

“沒來!”楊文遠簡單利索的回了一句。

今日又不是尋常飲宴,自然是不會把餘嫣然喊上的。

“哦!”顧廷燁點了點頭,麵上並未有多少驚訝。

他從楊文遠口中聽到是華蘭懷孕的事,便知道餘嫣然大半是不可能在這兒的。

“你們方才在議論何事?”顧廷燁又問道。

楊文遠又將南方戰事與顧廷燁簡略說了。

聽完,顧廷燁拍了下倚杆,笑著道:

“我早便看這儂賊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當下有楊都指揮使率軍平叛,自是土崩瓦解。”

楊文遠略作沉吟,隨後開口道:

“不過南方戰事雖快要平定,但……”

“怎麼了?”顧廷燁不由問道。

楊文遠看了顧廷燁一眼。

顧廷燁現在忙著自己的婚事,朝堂消息又有小秦氏在那邊攔著,所以並不是很靈通。

楊文遠淡淡開口道:

“不過官家似乎對立儲之事意動了,並未如先前那般排斥,近日朝堂之上,並未喝令製止過繼宗室之事。”

“啊?還有這事?”

顧廷燁果然是不知道這件事,當即又繼續問道:

“可是官家不是之前不想立嗣?為此還特意讓楊都指揮使快速平叛,就是為了堵住那些朝堂大相公的嘴?怎麼現在自己反倒是……”

臣等正欲死戰,陛下何故先降?

不過對這事,顧廷燁倒是挺高興的。

若是儲君早早立下,等陛下身子不好的時候,說不定還會來個提前禪讓,屆時早日恩科,自己也能早點參加科舉。

但這等不敬的話他不好開口,隻等楊文遠繼續說話。

顧廷燁的雖然沒有說話,但那揚起的嘴角卻是一下便讓楊文遠看了個清楚,於是他當即潑了個冷水道:

“官家雖然有應允立嗣的意思,但人選卻還沒定呢。”

顧廷燁無所謂的撇了撇嘴:

“許多事的口子一開,便是要一直往下走的。”

顧廷燁這話說的倒是。

官家一旦表明了有立皇儲的意思,那今後便不能繼續維持原先的態度,對邕王、兗王置之不理。

不過,楊文遠此刻心裡有些懷疑。

他懷疑官家現在突然鬆了話口,恐怕也是個權宜之計,亦或是讓兩虎相爭。

畢竟過繼宗室的彈簧一直被壓製,現在已經幾乎到了一個極限,朝堂詭譎,看似平穩的水麵下早已蕩起漩渦的波紋。

現在的情況是,官家已經有些壓製不住年富力強的邕王、兗王,以及想要有個確定結果的閣老們。

適當降降溫,或是坐山觀虎鬥,都是當下不錯的計策。

但這也不一定。

說不定官家也已經過夠了和朝臣勾心鬥角的日子,確實是起了立儲的心思。

就在近些日,官家開始授意弘文館的庶吉士們開始整理有關冊封太子的事宜。

其後深意,朝臣們也在紛紛議論。

說不定在今年的進宮朝賀上,便能看出一二。

“那你可是看出了官家現在有何傾向?”顧廷燁好奇問道。

楊文遠白了他一眼,無語道:

“若是連我都能看出來,那朝臣怕是早就了然於心了,都一窩蜂的跑去那王爺府上慶賀了。”

“誒,你不要妄自菲薄嘛。”

顧廷燁哈哈笑了一聲,隨後眼珠子一轉,出言道:

“反正我看著邕王是有極大可能,皇位承襲本就是遵循長幼有序的道理,更彆說此次又是過繼宗室,更是不好橫生波折。”

長柏在一旁聽著暗暗點頭。

不過他不是旁邊這兩個“狂徒”,因此沒有妄議立儲之事。

“隻希望如你所言罷。”楊文遠回道。

同時,他在心裡暗暗想著,表兄柳承翰的生意,應當已經到了禹州吧?

有心算無心,楊文遠在禹州那兒也是有些安排的。

如若這邊兗王真的掀起宮變,那自然是不能讓禹州父子摘了桃子。

不然若是將來趙宗全繼位,自己這兒……

一個陌生的強盛權爵之家,一個年富力強的侯爵……

無論如何,都會成為這位新帝的眼中釘、肉中刺。

為了家族,也同樣是為了自身考慮,楊文遠不可能會讓禹州父子繼位。

若趙宗全是個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人,楊文遠倒可以考慮扶持其上位,但偏偏他是個合格的君主。

縱使顧廷燁對他有從龍之功、救命之恩,但等趙宗全繼位後,照樣是把顧廷燁當做牛馬一樣使喚,還有性命之危。

若是換個飽受“忠君體國”洗腦的人,恐怕覺得這是皇帝的看中和恩澤。

但是在楊文遠看來,這買賣著實虧的不行。

我付出了這麼多,最後依舊不能躺平,還要為你打生打死?

那我當初付出個什麼勁?真心喂狗了?

又是寒暄一陣後,時間便到了午時。

今日府上一堆女眷,因此顧廷燁不好在府上用飯,於是便先行告退了去。

午宴過後。

楊如錦一臉神神秘秘的拉住一眾姐妹進了自己房裡。

臨出屋前,楊如錦還禮貌的問了一句墨蘭要不要跟著。

墨蘭看了陳大娘子一眼,想要借此立住自己知書達理、賢良淑德的人設,因此輕笑一聲後拒絕了。

她若是了解的沒錯的話,這位陳大娘子家裡還有一位長子,並無婚配,如今正在靈州那兒參軍呢。

那位也是勳貴嫡係子弟,墨蘭想著,自己未必不能給自己一條退路可走。

日頭漸落,天色暗淡。

王若弗便領著家裡一眾兒女登上馬車,啟程回家。

馬車上。

王若弗看著神色有些萎靡的如蘭和明蘭,有些奇怪問道:

“你倆下午玩的什麼?怎麼一副玩累的樣子?”

聞言,如蘭和明蘭對視一眼,皆是麵露苦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有些發紅的指尖。

這哪是是玩累了啊,這明明是被人抓去乾苦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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