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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末日 第43章 聽我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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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有識之士徹底明白,人類一直忌憚變異體泛濫的擔心已成為現實,暗流湧動下的邪惡陰影最終躍出深淵化作恐怖之潮,整個星球的人類正處在種族滅絕的危險境地。

200多萬警務人員,100萬武警部隊,看著似乎數量挺大,但東華這樣一個泱泱大國,光省級行政區劃就有35個,下轄800多個市,1800多個縣,全國有超過15億的人口,麵對突然疑似呈幾何級數增值的病毒感染,變異體何止千萬,這就是一個死亡的無底洞,變異體的大熔爐。

北方100多萬警察隊伍,主要大都市裡的,淨街的任務可能隻完成了一大半,就半途而廢,一部分裹挾在人群裡,一部分疏散到各個幸存者角落。

第二批50萬武警部隊,以及數目不詳的地方駐軍又填進去,在廣袤的疆域內,最終仍是層層狙擊,層層撤退,最終形成了大小不一的據守待援據點。

先前分批增兵的法子,成了添油戰略,如果把全球六七十億的人口全分批丟進去,估計依然是抱薪救火。

15日通過軍用衛星,軍隊的直升機大喇叭、城市防控係統、遍布各個角落的監控、視頻,以及半空盤旋的各類無人機,領導層給全國和武裝力量下達了一個最簡單但有效的命令。

四個字“固守待援”

如此,一個個幸存者聚集的小型據點、基地如雨後春筍般在東華大地的每一個可以據守的角落裡冒出來,原本被打散擇機歸隊的軍警人員也都安定心神,站穩根腳準備打持久戰。

16日局勢略微清晰,行政區劃從北向南,危險係數依次降低,爆發的強度和烈度依次降低。最直觀的就是偵查衛星上,無人機和全國城市監控中心顯示在街上遊逛的變異體密度和數量。

變亂伊始,居民快速響應、基層快速封控、警察快速跟進、武警快速戒嚴。

雖說有些半途而廢,但最直接的效果是,街上、戶外基本沒有活人。

17日南部諸省武警部隊集結,集中優勢兵力按從南向北依次排查清理的原則,對已發現變異體爆發點開展集中清理,與當地警務人員一道從外向內,分片分區,逐門逐戶清理排查。

隻要白眼球全是血絲、體溫超過38°,一律強製集中區域隔離。

AC227年15月1日

最南端的島嶼省份南海省,宣布島內基本解除封控,按家庭人口半數外出恢複正常秩序,但繼續隔絕島外往來。

該省部分警務力量支援調動。

AC227年15月15日

南粵省完成清理和強製隔離,南粵省基本解除封控。

該省部分警務力量支援調動

AC227年16月1日

南桂省、福州省完成清理和強製隔離,並解除封控。

兩省部分警務力量支援調動。

同時在已清理四省開展緊急征兵工作。

AC228年1月1日

南湘,北湘,江杭,蘇南四省完成清理和強製隔離,並基本解除封控和強製隔離,

春明,春貴兩省自行持續清理中。

AC228年2月1日

西川、鄭南人口大省,折損嚴重,可調派兵力不足,局麵僵持。

AC228年2月15日

已清理的南方諸省,突然大麵積二次爆發,西川、鄭南兵力被擊潰打散。

恐慌翻倍、傷亡翻倍、征兵翻倍。

又過了24小時,上百萬訓練有素的武裝部隊再次被衝散撤離和固守待援,但這次因為有了經驗,各部隊展開前就提前布局了集結據點及應急撤離方案,有生力量得到最大程度的保存。

但最大程度的增加兵員仍是東華複國的第一要務,這也是災變時期收攏和保存青壯年力量的一種應急方案。

在此背景下,常飛、趙盾還有剛滿18歲的葉天語,作為高階儲備戰力的他們被軍隊征召,分派編入了現役。

當然,前後加起來超過300多萬的武裝警察部隊和部分地方駐軍,雖然戰損超過半數,但幸存者被打散後融入各個幸存者的基地或據點,也一定程度上維係了基本的政權架構和戰時法紀。

至少,早期還沒有多少幸存民眾敢在全副武裝的軍警力量麵前肆意亂來。

可能人群裡有爭議、爭吵,有咒罵、抵觸,甚至暗地裡搞小動作,但更多的心思是對親人的哀傷,對未來的迷茫,對變異體的恐懼,以及對固守待援的期盼。

易風原先呆的“海珠榮總”之前就是其中的基地之一。

打散的軍人加入,原先300多萬武裝力量散落在全國各個角落的槍支彈藥便流入各個基地和幸存者手中。

而領導層顯然默許了這種槍械的流轉,畢竟古籍曆史上從槍杆子裡出來的政權,始終堅信“人民戰爭”才是取得勝利的引信。

既然是人民戰爭,那總不能讓老百姓光著膀子去跟變異體戰爭,去跟不死的怪物拚命,一旦搞成那樣,可能引火燒身,自取滅亡。

就這樣,多少年沒碰過槍的東華老百姓,再一次全民武裝起來,不管會用的還是不會用得,為了得到保命的利器,都紛紛深入到斂槍第一線,據說有不少軍營,等援軍趕到接管時,庫房裡連擦槍的機油都被人給搬空了。

明白狀況的易風看一眼前麵僵持的兩撥人,又看看他們手裡的槍,沉思片刻。

“趙盾,把你步槍裡的子彈退出來放好,槍給我,還有天語,你手槍子彈也退出來,槍給我。”

易風一伸手,跟趙盾和葉天語要槍。

“你想乾嘛?”趙盾也沒猶豫,回頭一邊給槍一邊問。

“送槍,給那幫家夥送槍。”易風接過趙盾和葉天語的槍,賊嘻嘻一笑。

送禮絕不是易風的風格!

趙盾和葉天語呆在車上,看著趿拉著一雙大鞋的易風跟常飛大搖大擺向前麵兩撥人湊過去。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沒等靠近,一個瘦高個就扯著嗓子喊,原先怒目相向的兩撥人槍口呼啦啦調轉過來。

“彆誤會,彆誤會,自己人。”易風背著趙盾的空槍,腰裡彆著葉天語的手槍,加上衣服尷尬,就跟搶了地主的佃農一般。

“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誰跟你是自己人。”公鴨嗓子一臉的鄙夷,那情形仿佛自己是潘安宋玉般的人物,其實就是一隻肚子大手短的小黃鴨。

“站住。”四個掛著95步槍的大漢中,左臉上有一顆黑痣,個頭最矮的一個。邊說邊舉起了手裡的槍。

“彆誤會,我們是寶藏高原軍區子弟學校的學生,來海珠市參加軍事夏令營,剛從大山裡摸出來。”易風舌燦蓮花,小心翼翼。

“夏令營?有這回事兒嗎?”矮胖子問身旁的一個大漢,看對方腳上的軍靴和站立的姿勢,應該是個當過兵的。

“這事兒聽說過,但我們過去連隊沒參與過,不過旁邊那小子的軍裝確實是高原部隊的樣式。”

易風聞言,心中一陣冷笑,自己編的瞎話都是一半真、一半假。

當年他們四個為了長見識,為了多接觸各地的同齡人、了解各地的風土人情,以免和大眾社會脫節,沒少參加南北方軍地雙方聯辦的各類擁軍愛民的軍事夏令營,海珠市雖然沒來過,但一直惦記著。

“那你怎麼搞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對方一句話,把易風氣的夠嗆,不就是自己衣服不合身嗎,這時候還跟一隻看家護院的荀亞獵犬(三眼六足,體態高大健壯,主要用來狩獵、看家護院,因凶猛好鬥,一般作為鬥犬,警戒犬。)一樣,第三隻狗眼看人低,就是騷包一個。

易風心中強烈鄙視,但臉上卻笑容不減。

“我們碰到行屍了。”常飛冷冷的接過了話茬。

“行屍?你說的是那些喪屍吧,看過電影沒有,那叫喪屍,有點常識好不好,也難怪。就你們兩個?”不知道為什麼,小黃鴨尖細的聲音一副見多識廣的口吻,而長黑痣的家夥沒來由對常飛生出些怯意。

這種感覺,跟他小時候自己一個人在雪地窩棚裡看蔥種的時候,從窩棚的門縫裡看到雪地上那匹白狼的感覺一模一樣。

不久前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他對死亡的感覺異常敏感,也異常真切。

“我們還有兩個同學,一個小夥子,一個小姑娘,見你們人多,窩在車上沒敢過來。”

易風本想說車裡有一個“小胖子”,怕對方自認自卑而跳腳,臨時改了口,笑眯眯回話,畢竟雙方不在同一個知識層麵上,沒必要跟無知的人太較真兒。

喪屍?天知道這些變異體會不會哪一天就突然變聰明了。

也正是這種警覺,從易風醒來第一天起,當周圍人普遍將這種嗜血的變異體稱為喪屍的時候,血蘭四人眾始終堅持著自己對變異體的稱謂---“行屍”。

能行走,就不能當一般死物乃至禽獸對待。

當時,大黑痣向易風手指的方向墊腳尖、歪了歪腦袋去看,在拐角處果然瞅見那輛黑色王冠牌汽車。

“就這點膽量,彆說是夏令營,就是借個膽給他們也是喪屍點心。”公鴨嗓子目光瞅著遠處的車,一陣不屑。

“那你們的槍是哪兒來的?”

大黑痣身後的小兵,從老早就看著易風兩個的95眼紅,畢竟這種裝備是多多益善,自己的小隊費了老大的勁才收斂了四支,沒想到今天一下子就碰到兩杆槍。

“揀得。”

沒等易風張嘴,一旁的常飛冷冷的蹦出來兩個字。

“好,揀得好。既然碰上了就算咱們有緣,你們兩個跟著我們,讓你的兩個同學跟著王麻子一隊,我們剛好正缺人手。”大黑痣眼珠一轉,一笑露出滿臉的褶子,尤其是他發現常飛的身上也帶著手槍之後,笑意更濃了。

“蔡合度,你不能不講理,本來你讓我們進城,而你們自己去鳳山加油站,就已經是把我們往死路上趕了,你不分給我們槍和人手不說,怎麼還能再甩給我們兩個累贅呢?”

一個40多歲的漢子頓時麵紅耳赤,麵對姓蔡的一夥平舉的槍口,握著一把有些褪色的64式手槍的手直哆嗦,不知是生氣還是害怕。

易風有點看明白,看起來是兩撥人對峙,實際上是姓蔡的一夥圍住了王麻子的一隊人。

以四個大漢為首,這一波人全都是些青壯小夥子,足足13個,個個年富力強,手裡的槍雖然亂七八糟,但至少人手一把。

反觀王麻子一夥就差點,就7個人,除了王麻子手裡握著一隻正經的手槍,還有兩個17、8歲的孿生兄弟,算是主力,手裡握著的卻是兩把改裝過的發令槍。

長槍有一把,還是一支打鳥的雙管獵槍,與其說用來殺人不如說壯膽,持槍的人白白胖胖,40多歲,大背頭,穿著挺講究,人都快死絕了,還套著一身西裝,人卻站在雙胞胎兄弟身後。

一個舉著足有兩米長撬棍的50多歲的老漢,黑紅的麵龐,古銅色強壯的胳膊,卻是橫眉豎目的站在王麻子旁邊。

老漢的身旁,一個14、5歲的少年,手裡提著兩把木柄消防斧,腰裡還掛著一把帶齒的軍刀。

易風再往後看,竟然還有一個女人,看樣子也有40多歲,長的五大三粗,一看就知道是北方人,手裡握著一根一頭磨尖了的自來水鋼管,正不甘示弱的擠在人群裡。

“人要靠自己張羅,槍要自己去找,你跟我們要有什麼用,我又造不出來,就這麼說定了,怎麼說你們也多了兩個人,趕緊把大巴車開走,惹急了給你掀到海裡去。”姓蔡的有些不耐煩,聚攏在周圍的弟兄也都握緊了手裡的家夥。

幾輛車堵了半天,是王麻子的旅遊大巴橫在了路中間不讓姓蔡的過,再加上兩夥人在沒剩多款的道口處一站,就弄成現在這樣了。

“蔡黑豆,你這個沒良心的,開始要不是我們當家的可憐你,讓給你那兩把84手槍,還讓你用我們的牌,你能混成現在這樣嗎?現在我們這個牌分到了電腦城這一片,你不但不出力,還把人槍都拉走了,我們這幾個人,沒幾條硬槍,開著一輛破大巴能活著從電腦城出來嗎?你究竟安的什麼心!”

人群裡的婦人再也忍不住了,扯著嗓子就開了罵。

“你甭老拿這事兒出來擺,反正牌上寫的是王麻子的名,我們不過是暫時掛靠,你們要是成不了事,那就乾脆回去跟趙隊長說,牌子轉讓給我們大哥,然後老實在基地裡呆著,做個良民或許還能留條命在,否則你們這趟差事要是掛了,牌子照樣還是我們大哥的。”公鴨嗓子像隻哈巴狗似的主動跳出來替姓蔡的犬吠。

“左右是個死,姓蔡的,今天你如果不把那兩把槍還回來,你就碾著我的屍體過去。”

王麻子一陣咬牙切齒,手裡的槍口直接頂到姓蔡的眼前。

“大哥,乾掉他們算了。”公鴨嗓子一陣鼓噪,稀裡嘩啦一陣亂響,舉槍的聲音響成一片。

易風可知道,這可是大活人,隻要這時候有一隻槍走火,那肯定亂槍之下倒下一片。

眼前一幕著實做夢一般,一覺醒來,不到半年,一群上班族、小市民就已經這麼暴脾氣、敢打敢殺了嗎?一場火並一觸即發,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易風和常飛本是來探探路數,瞬間成了旁觀一場突發火並的看客,路人甲和路人乙。

但槍彈無言,尤其在這群人手裡,準頭都沒有。

易風眼睛一眨,一抬手,用95的槍管隔開了劍拔弩張的兩撥人。

“不就是兩把槍嗎,大家能活著熬到今天都不容易,何必呢,自己人殺自己人,我有個主意,大家不妨聽我說說。”

易風這話說的挺順耳,後腦上滲了一層細汗的蔡合度麵對眼前王麻子的槍口,遠沒有公鴨嗓子以為的那麼勇敢,更恨不得一腳踹死那隻鴨子。

很乾脆就借坡下驢:

“好,我就聽聽你有什麼主意。”蔡合度伸手掌,輕輕撫開眼前的槍口,其他人也都放低了槍口,。

“你們堵住了我們去路,算是個意外,但我們也認識了大家,那就是緣分。說實話我們四個也不想分開,如果王大叔不嫌棄的話,我們四個就都跟王大叔走了,大家看怎麼樣?”

“這個?”王麻子回頭看了看,看起來竟似有些猶豫。

“大哥,我看可以,但人過去,槍留下。”公鴨嗓子一句話沒說完,就被王麻子給喝止了。

“扯淡,人不離槍,槍不離人,否則誰都彆想過。”

易風察言觀色多聰明,蔡合度一夥先前言談舉止,乃至想收攏自己和常飛,目標是槍。但這家夥又貪又小氣,就為了兩把M84手槍跟王麻子一夥漚到現在可見一斑。

眼瞅著又要僵局,易風又開口了。

“我看這樣好不好,大家都退一步,我們一共有四支槍,兩長兩短,我的這一長一短就算給這邊幾位的見麵禮,大家交個朋友,至於另外兩支呢,我們就帶進王大叔這一隊來,算是我們四個的入夥費,大家看怎麼樣?”

易風滿麵帶笑,明明他自己賠錢賺吆喝,賠了兩條槍出去,反而跟沒事人似的,樂嗬嗬。

蔡合度以為眼前少年是畏懼自己人多槍多,嘴軟心虛,服軟識時務。他本想提一提再來幾發子彈,但看見常飛的95槍口正對著他,眼神像看一個死人,也就作罷。

公鴨嗓子則一臉鄙夷不屑,已經開始上下打量易風的配槍,他眼中隻是四個毛孩子,估計早被喪屍嚇破了膽。

兩撥人又開始交頭接耳,易風又跟上一句:

“假如兩邊都不同意呢,我們四個就準備棄車步行,反正四個人四支槍,總會遇到願意跟我們一起的,你們繼續,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話間,易風跟常飛一使眼色,倆人一個朝前一個倒退,背對背端起槍,溜溜達達往回走。

“小夥子,我們同意。”

說話的是王麻子,易風看了一眼姓蔡的,那家夥皺了皺眉頭,略有不甘也點了點頭。

易風把身上的兩支槍扔給姓蔡的,對方接過去,檢查了一番,雖然發現裡麵沒有子彈,但白撿了兩把槍,也就沒說什麼。

王麻子鬨糾紛隻為要回兩把M84手槍,但對方態度強硬,最後撿了四個少年,一長一短兩把槍,也算有收獲。

至於多了四張嘴吃飯,原本有些猶豫,但轉念又想通了,這趟任務能活下來就算燒高香了,他還憂慮個屁的吃飯問題。

見事情搞定,易風衝身後的趙盾和葉天語招了招手,黑色的王冠轎車緩緩駛了過來。

姓蔡的一夥向轎車裡探頭探腦張望了一番,也就紛紛上了車,越野車、小貨車還有那幾輛摩托車都打著了火,冒出一股股的黑煙跑掉了。

剩下王麻子一夥兒七八個人也上了他們那輛大巴,被劃的色彩斑斕的車體一陣抖動過後,王麻子手裡的方向盤左右轉了幾圈,這才把橫著的車調正,掉頭奔市中心那條路駛去。

易風和常飛坐進王冠車緊隨其後,而蔡合度一夥人則前後簇擁著,向著易風他們的來路呼嘯而去。

“他們是去乾什麼?”葉天語望著摩托車冒出的黑煙,疑惑不解。

“送死。”常飛回答說。

而旁邊易風看了一眼絕塵而去的黑煙,開始盤算該啥時候去幫姓蔡的打掃一下戰場。

海珠榮總醫院那些追出來的行屍,這時候也該到了,姓蔡的一夥兒自己說要去鳳山加油站的。

突破重圍,衝進加油站便利店,然後就很有畫麵感。

“對了,你們用那兩支槍有沒有換回點什麼東西?”正在開車的趙盾對著後視鏡問道,就沒見他乾過賠本的買賣。

“有啊!”這回乾了賠本買賣的易風一反常態的平靜。

“什麼?”常飛一問,趙盾和葉天語對視不解,常飛一起去交涉的,竟然也不知道!

“身份、情報,還有後路。”易風隨後開始講解自己所謂的真知灼見。

“路上趙盾不是提到基地嗎,顯然,這兩幫人應該就是某個基地的幸存者,而且還是外派人員,有了他們作掩護,就不會太顯眼,逃兵的事兒也暫時不會被人捅開,這是其一;其二,我們儘管知道機場在城西,但如今機場有沒有廢棄,沿途是什麼狀況,有多少行屍,路上車能否過的去,有沒有近路小路,這些情報我們都不得而知,相關單兵裝備也沒帶,隻能從這些幸存者口中去獲知一二,不然我們盲目闖過去,本來彈藥不足,一旦陷入絕境,就是有死無生;最後就是找條後路,咱們不能隻考慮順利通過機場回高原的事兒,萬一遇到意外,我們被困在海珠暫時回不去呢,找個地方吃飯就是最大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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