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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火炮的發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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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條克城的局勢穩定了下來,但也僅限於安條克城。

同以往取得新領地不同,這一次的對安條克的統合,是唯一一次幾乎純粹依賴於武力,完成的統一。

即便拋去蓋裡斯,現如今安條克公國中,各路諾曼諸侯,也不過是一盤散沙。

在蘭斯看來,可謂各個插標賣首,隻待吉時,東風吹到,便可一鼓作氣,殺個人頭滾滾。

這個吉時,按照蘭斯的標準,一來是需要土科波完成集結,二來是需要蓋裡斯離開安條克。

土科波是蘭斯手中的刀,而他蘭斯又是蓋裡斯手中的刀。

在蘭斯眼裡,蓋裡斯是耶路撒冷的聖者,是毋庸置疑的先知。

有這樣一個人在場,就會導致一個微妙的後果。

作為先知,隻要他往戰場上一站,隨手一個神跡,敵人就顫顫巍巍了。

隻要蓋裡斯,一邊宣布自己的身份,一邊表現出無人能敵的威勢,那麼誰還敢對抗呢?

隻要在蓋裡斯動手之前,對方趕忙跪下求情表示懺悔,那麼蓋裡斯是要去殺人還是不殺人呢?

蓋裡斯是聖人,聖人肯定慈悲為懷,能忍常人不能忍,對方都跪地上求饒,表示痛改前非,那蓋裡斯還好意思下手去殺人嗎?

既然,對方都已經服軟認輸了,同時又是地頭蛇,對這片地區了如指掌。

那麼教團這邊,又是否需要借助對方的力量,整合這片土地的資源呢?

等到後來,對方表現的非常有價值之後,教團這邊又是否會去吸納對方加入呢?

“這樣有什麼不好嗎?”站在城牆上,羅素向蘭斯詢問道,有關這裡麵的問題,他必須向蘭斯問清楚。

因為在蓋裡斯離開安條克後,就會是他們這些人在安條克挑大梁。

經過這些日子的會議,以及各項討論。

安條克地區,已經確定將會成立總督府了,總督府要負責安條克地區的稅務征收、訓練安條克軍隊、鎮壓本地反叛、推進改革進度……

總之,就是近乎全權負責安條克地區的一切情況,直到教團的人才梯隊足夠多時,才會考慮裁撤掉總督府。

實質上,安條克總督,幾乎就等同於原先安條克親王。

而這樣一個位高權重的機構,在接下來幾年裡,都會由蘭斯主導。

至於原先的常備軍2連、3連,可能都要進行整編擴建,從兩個連、擴編到兩個營。

喬斯、羅素他們這些人,也必然要在總督府裡擔任重要職務。

作為蘭斯的同僚,他們必須了解自己這位一把手的具體想法,避免總督府內部的不合。

“確實,罪人因先知痛悔改過,乃是人人樂道的好事。”

“但我不信。”

聽到這裡的時候,羅素一楞,他沒有想到,往日裡看起來頗為和氣不像個騎士的蘭斯前輩,會說出這樣的話。

“蓋裡斯是先知,他有他的道理,在他的道理裡,所有人都可以被拯救,隻看被拯救者,自己是否願意去痛改前非,因為神就在那裡。”

“這個道理,和其他一些類似的道理,是必須‘永恒’的,是不能更改的。如果沒有這樣的支柱,那麼教團就會失去底線,在曆史的潮流裡被吹的支零破碎。”

“但我不信。”

又一個不信,被蘭斯吐了出來,這聽的羅素再度一楞。

如果說,前麵那個不信指的是罪人不會真痛改前非,那麼後麵這個不信就是在直指教團的教義了。

“羅素,你還是太年輕了,這兩年也都是跟著蓋裡斯。”

“所以,你不知道人可以壞成什麼樣,也不知道人可以無可救藥到什麼地步。”

“我又告訴你,駱駝穿過針的眼,比財主進神的國還容易!”

“或許,真的有人能悔過,但那樣的人少之又少。”

“絕大多數,不過是見了蓋裡斯一眼,拜服在‘奇跡’之下,等天長地久,早晚有一日,他們要舊病複發!”

“簡而言之,他們信的是奇跡,不是在信‘天國’。”

“惡人也好、罪人也罷,在教團外麵的時候,我還能去應殺儘殺,可等到有朝一日他們混進我們當中的時候,我又該怎麼辦?”

羅素確實是年輕人,跟著蓋裡斯兩年,已經成為教團中資曆最老的那一批了。

但不論怎麼說,他都還太年輕,沒有蘭斯這樣的人生閱曆。

蓋裡斯的形象,對於二人來說,是截然不同的。

在蘭斯、約翰、普爾沃克這些“使徒”們的眼中,事實上哪怕是蓋裡斯,其實也還是年輕了一些。

他們固然承認蓋裡斯的先知身份,去作證蓋裡斯的複活奇跡。

可他們終究是蓋裡斯的前輩,與蓋裡斯相處的時候,並不會就將蓋裡斯視為絕對無錯的存在。

很多時候,他們也會持自己的保留意見。

當然,如果蓋裡斯拍板做出決定的話,他們也會去完全讚同。

現在,蓋裡斯給他蘭斯放權了,其實也是在默許他能夠去乾一些“出格”的事。

安條克距離南方前線較遠,就算真出了什麼事,蓋裡斯也有機會去補救。

“在蓋裡斯眼中,人是必須被拯救的,也是必然能拯救的,所以他是聖人。”

“在我眼裡,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都不過卑鄙之徒,所謂的貴族也無非衣冠禽獸……所以我是壞人,而壞人不必愛惜羽毛。”

蘭斯的身材和臉龐都很圓潤,但他說出的這些話,在羅素聽來,卻不免有些血淋淋。

……

蘭斯說自己在等兩個契機,這其實不太對,因為還有第三個契機,正在發生。

單純的清理掉安條克舊有的貴族群體,在不依賴蓋裡斯的情況下,其實還是頗有難度的。

因此,有些東西必須要加強。

直接說,那就是:火炮。

隻不過,蘭斯並不清楚現如今整個戰局的火炮供應情況如何,因此沒有去優先考慮。

但這個時候,提爾城的伊莎貝拉與巴利安他們,則發揮了中央的優勢。

從塞浦路斯被蓋裡斯奪取之時,伊莎貝拉他們就接受了蓋裡斯關於銅炮的建議,從外約旦地區,抽調比較成熟、有鍛炮技術的鐵匠,如馬爾萬他們前往塞浦路斯。

同時,也詢問沃特的商隊,能否從外約旦那邊再抽調一批火炮過來。

新的一批火炮數量,其實並不多,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而在沃特抵達提爾的時候,也能夠感覺到到這邊的氣氛在不斷改變。

在兩三個月前的春收中,第二耶路撒冷王國,做到了自己的承諾。

提爾城附近,原先屬於耶路撒冷王國的三塊領地,在今春的征稅中,做到了隻征收三成田稅,並取消人頭稅這件事。

而且,不同以往,這一次並沒有同過去一樣依賴包稅人體係,在儘可能的杜絕了中間盤剝之後,還有效的提高了王國的征稅效率。

加上先前為了籌備議會選舉,進行過初步的人口調查,還順勢挖出來了一批隱戶。

因此提爾城實際到手的田稅,並沒有較往年下降太多。

再加上,為了滿足提爾城士兵的衣食住行,加之生產手工品,第二王國這邊還開辦了一些國營的手工場。

國營的手工場,自然是增添了就業崗位。

第二王國這邊,依靠著持續的大撒幣,不斷刺激著提爾城及周邊地區的經濟繁榮。

一方麵是農民群體的負擔被降低了,一方麵是他們收入被提高了,而手裡有了富餘資金的農民,自然也能去購買更多的消費品。

因此其也帶動了提爾城裡商品市場的一輪興盛,成功消化掉國營手工場所生產的鐵器與日用品。

走在大街上,沃特都能感受到這座城市,似乎並沒有受到戰火的侵襲,反倒是一股欣欣向榮的味道。

與沃特一路行來所感受到的兵荒馬亂截然不同。

就連一旁的瓦爾多,在來到提爾後,都不由得頗感意外。

事實上,現如今薩拉丁都有些著急上火了。

為了能夠在較短時間內,集結出更多的軍隊,薩拉丁主動邀請大量的遊牧部族,來到巴勒斯坦地區。

通過劃分伊克塔體係的方式,讓那些遊牧部族,在巴勒斯坦這片土地上自謀生路。

但作為一代雄主,薩拉丁自然是明白眼下這種行為的負麵效果。

他在埃及的時候,針對那些伊克塔體係就進行過改革,剝奪了那些穆斯林領主的大權,將之轉為自己麾下將領,並派出官員對各地進行治理征稅。

眼下之所以縱容遊牧部族肆意橫行在黎凡特,其實也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而這種權宜之計的負麵效果,不出意料的也反饋了過來。

簡單來說,伊克塔體係,是僅給予了穆斯林軍頭,從土地奪取農業產出的權力,但並沒有給予他們世代相傳,治理土地的權力。

隻需征稅養兵,不用考慮農民過日子……

十字軍領主收稅的時候,還會去定下說具體多少,而穆斯林軍閥征稅的時候……則是誕生了一個俗語“稅吏的一句話,就能讓幾家人破產。”

這年頭法蘭克人已經夠爛了,可穆斯林軍閥,卻可以做到更加殘暴與不仁。

對於穆斯林中的遊牧部族而言,得到一片伊克塔封地,並不是多了什麼固定地盤。

其實是相當於有了一片固定的劫掠區域,對區域內的農民進行劫掠,並不會被製裁。

事實上,在他們眼裡:征稅=搶劫。

由於黎凡特地區的相對富裕,這種誘惑力就非常大。

在大量遊牧部族彙聚過來後,各個城市之間的商路,理所當然變得危機四伏,到處兵荒馬亂。

隨著遊牧部族的肆意妄為,各地流民數量也顯著增加,不出意外的話黎凡特地區的田稅總量,在未來幾年都會有所下降。

這些事,薩拉丁其實也都有所預料,隻不過他沒想到的一點在於。

今年春季,法蘭克人轉了性子,居然隻征三成!

這種薩拉丁從未想過的狠辣招數,就這麼突兀之間,被蓋裡斯他們這夥人給用了出來。

初次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薩拉丁的麵容都不由得有些扭曲。

這第二王國,可比之前難纏多了,這三成稅一出,同對方交界的那些穆斯林村子,也都一個個見異思遷了起來。

此風若長,豈不是那些村子一個個都不想交稅?

按道理說,就如同尼查裡·伊斯瑪儀派,打出抗稅減租的天堂旗號後,就立馬要被周邊地區軍閥狂暴鴻儒。

第二王國敢說三成稅,他薩拉丁就該以最嚴酷態度去解決。

可偏偏,他當下還不好直撲提爾城,畢竟現如今提爾城兵強馬壯,不僅有城牆防守,還能從塞浦路斯海運補給糧食、加上那不知名的武器。

加之他這邊手底下,軍隊的主力又都是遊牧輕騎兵,因此還真不好處理。

隻能先想辦法,去對外約旦發起進攻,逐步蠶食敵人的勢力。

當然,那都是後話。

……

沃特與瓦爾多等人,在提爾並沒有停留太久,他們在將物資裝載上船後,便一路北上。

隻不過他們並沒有直接趕往安條克的拉塔基亞港,反而是中途先繞道去了一趟塞浦路斯。

在塞浦路斯,沃特要去與一位故人相見。

相對於外約旦地區8月的酷夏,塞浦路斯的8月,就顯得宜居太多了。

在1188年這個時節,塞浦路斯島上的森林比例,要遠高於後世21世紀。

但在沃特跟隨著向導,走進一處山穀的時候,那些鬱鬱蔥蔥的森林,就明顯減少了,大量的煙柱也騰躍到空中。

由於這個時代煤礦的開采技術尚未普及,塞浦路斯島的金屬冶煉業,長期都還依賴於木炭。

剛走進這片山穀沒多久,沃特就見到了馬爾萬。

幾個月前,他將馬爾萬送到提爾港,隨即就分開了。

如今再相見時,眼前這個渾身炭黑的年輕人,已經在塞浦路斯獨自主持起一番事業了。

當初在斯卡爾村的時候,就是沃特帶著馬爾萬打鐵,算是他的恩師。

馬爾萬見到沃特的時候,也非常高興,一臉憨厚的笑容,摸著自己後腦勺不知道該說什麼。

沃特上去一拳,擊打在馬爾萬壯碩的胸脯上,然後熱情打起了招呼。

“好小子!又壯了不少,在這邊日子過的不錯啊!”

馬爾萬也隻是笑笑,自打跟著教團後,他就感覺自己一直過的都很充實。

每天吃飯睡覺去打鐵,隔三差五和兄弟們吃吃喝喝,雖然說教團並不刻板要求每天都要進行什麼祈禱。

但馬爾萬依舊非常感恩,感謝蓋裡斯改變了他的人生,每日裡在祈禱蓋裡斯能夠諸事順心。

在看到馬爾萬過得很好後,沃特原本有些擔心的想法,也好了不少,他還注意到,現如今的馬爾萬身上掛了一個略有些精美十字架的吊墜。

看來,這個年輕人,在塞浦路斯島這邊,過的確實不錯。

“怎麼樣,一切都順利吧,我是說銅炮的事。”

這一次馬爾萬給出了答複:“一切都順利。”

他做了一個手勢,帶著沃特參觀起這處工坊聚集地。

雖然說,火炮的鑄造技術,因為需要保密的緣故,並不能隨便招人。

不過塞浦路斯作為一個島國,加上原本就存在大量的金屬匠人,因此天然就具備這方麵的優勢。

馬爾萬來到這邊後,並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就已經將一個基本的框架搭建出來了。

在馬爾萬的帶路下,沃特就看見自己身旁的這些棚子下,是大量的冶煉爐在熊熊燃燒。

幾個工匠圍在其中一個爐邊,滿臉汗水,一邊用長柄風箱給爐火加力,一邊注視著爐內熔融的金屬。

在冶煉爐旁邊,一個模具已經擺好,那是用濕潤的沙土和黏土精心製成。

這個模具分為兩部分,內模用於形成炮管的內腔,外模用於形成炮體的外形,待會是要樹立起來,通過簡易的滑輪組與吊繩,將液態的合金灌注進去。

在火器發展的早期,火炮按照打造方式分類的話,大致上可以分為兩種。

一種是拚接出來的,而另外一種則是鑄造出來的,前者使用的一般是鍛鐵,後者的話會以銅合金為主。

有一個小知識在於,青銅也就是銅錫合金,並不是說一出廠就是青銅色,隨著時間的推移,才會形成綠色的銅鏽。

而黃銅也並非純銅,其實是銅鋅合金。

拚接出來的鍛鐵炮,也就是桶炮,是外約旦地區的主要產出,其相對來說,容易打造、成本較為低廉。

但可靠性和威力都非常不足。

隻能說,拿來欺負沒有炮那些敵人,確實很爽。

但考慮到技術的流通可能性,加上火炮技術並不複雜,蓋裡斯並沒有指望火炮的秘密,可以保持特彆長的時間。

因此,與其說期待敵人犯蠢,一輩子想不出火炮的知識點,倒不如提前準備一下。

用效果更好、技術更先進、數量更多的火炮,來處理敵人潛在具備的火器。

可以說,在蓋裡斯來過塞浦路斯後,青銅鑄炮,其實也就水到渠成了。

相對於鍛鐵桶炮而言,青銅鑄炮意味著更優的氣密性,更好的膛壓承受能力,能裝填更多的火藥,使得發射出去炮彈更有威力,但也意味著更高的工藝要求。

鑄造技術本身並不是什麼新鮮玩意,可以說六千年前,人類就開始運用鑄造技藝來打造金屬器具了。

畢竟,鐵的熔點為1538攝氏度,銅的熔點為隻有10834攝氏度。

二者之間鑄造的難度可以說是天差地遠,使用銅進行鑄造,可以顯著降低金屬鑄造的難度。

而由於教堂銅鐘的需求,在12世紀階段,地中海地區的大型銅器鑄造技術,也已經非常成熟了。

既然能鑄造出銅鐘,那麼隻要將開口縮小、鐘壁加厚,就能很自然的得到一個粗短的炮身,再將這個炮身延長,也就可以得到一個長倍徑的銅炮。

事實上,對於早期的火炮匠人來說,和平的時候鑄造教堂銅鐘,戰爭的時候將銅鐘融鑄銅炮,本身就是他們的生活技藝。

塞浦路斯、銅之島,想必在日後,也會成為銅炮之島,在未來的未來,又會因為銅的導電性繼續大放光彩。

“采用銅鑄炮的話,雖然說價格有些貴,但比起鐵可有著太多優越性了。”

“銅的熔點較低,流動性好,便於鑄造複雜形狀的炮管,這個您也知道。”

“而且銅材質韌性較好,不易發生炸膛事故。即使發生炸膛,銅炮碎片也不易飛散,這意味著炮管可以較薄,整體重量降低,易於士兵搬運。”

“同時銅不易生鏽,耐腐蝕性強,使用壽命長,維護成本低……”

走在這片工地裡,馬爾萬一提起技術,就滔滔不絕了起來。

也就是,沃特自己也懂打鐵,但凡換個人過來視察情況,在馬爾萬那滔滔不絕的技術描述下,估摸著就已經暈了。

在這一路走完後,沃特便見到馬爾萬弄出來的一個實物,也有可能是這個世界上第一門銅炮。

這門銅炮有著濃厚的實驗色彩,按照蓋裡斯提供的膛壓倍徑理論,這門銅炮被儘可能的鑄造的細長。

這門火炮的口徑,大致上是比成年男性食指差不多,算上壁管,直徑大約與一戶口相當,但其整體的長度卻近乎與一個成年男性身高差不多!

“呃……”

咋一眼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沃特很難想象這是一門炮,至少在他的印象裡,火炮應該都比較粗短才對。

“30倍徑!我們成功了!”

馬爾萬的興奮勁頭易於言表!

“先知說的話,都是對的!聲音真的是有速度的!而這門炮發射出炮彈的飛行速度,又要比聲音更快!”

“這樣長倍徑的火炮,雖然壁管要弄的很厚,炮身很重,裝填起來也非常困難。”

“但我要告訴您,這炮的出膛速度更快!射程更遠!炮彈的威力更大!”

聽到這裡的時候,沃特有留意到不遠處的一塊巨石,那塊巨石已經有明顯的被崩裂的痕跡了。

“威力大?有多大?”

“大到,可以破壞城牆!”

書名的問題,總之不是我想換,原因也不合適這裡說……

既然不是我樂意換,那什麼原因,大家應該也清楚,e=o`唉

然後,再度強調一下,我本人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入黨申請書年年交,同時還是大學共青團書記。

研究宗教,隻是對宗教這一意識形態感興趣,是基於批判的思想進行研究,思考其在曆史進程上的意義,本人並不信仰任何宗教,本書也不試圖去進行任何傳教行為。

順便提一嘴,本書有關宗教教義方麵的大量解讀,純屬作者我自己口胡,主角教團的教義,以及文中出現的不少祈禱詞,還有一些引用“經文”,其中有相當部分,都是我自己捏的,和現實宗教無關。

本貼下,也不需要什麼辯解,非常感謝各位的支持。

各位能加群,就儘量加群吧,寫這書確實很艱難……說不定就真失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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