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冷靜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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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
田豔茹沒能躲開。
董德彪攥住她的手腕,抽出皮帶,將她雙手捆住,並獰笑道:“哼哼!看你這回兒往哪兒跑!”
“混蛋!你給我鬆開!”田豔茹奮力掙紮:“我婆婆就住在院裡,你就不怕我喊人嗎?”
“喊啊!你有本事喊啊!不怕那老東西死我手裡,你就儘管喊!”董德彪有恃無恐。
表情充滿了囂張。
這就是家裡沒有男人的悲哀。
陳大誌雖然沒本事,但他要是還活著,董德彪絕不敢如此明目張膽。
“畜生!我就是死!也不會遂了你的願!”
陷入絕望的田豔茹,不敢拿婆婆冒險,一頭撞向牆壁。
試圖以死保住清白。
“啪!”
可她力氣太下,當即被拽了回來,董德彪抬手就是一耳光。
直把田豔茹扇得七葷八素,嘴角滴血。
“賤貨!你要是敢尋短見,我馬上讓那老東西下去陪你!”董德彪厲聲威脅。
他就想日個比,不想搞出人名。
“你——!”
田豔茹悲憤欲絕,屈辱的紅了眼眶。
眼淚像不要錢似的洶湧而下。
沒想到連死都成了奢望。
“早踏馬這樣多好?!”
見田豔茹被唬住,董德彪氣焰再度囂張,一把扯碎田豔茹的衣領。
精致的鎖骨,滑嫩的香肩,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畜生!”
田豔茹羞憤的護住前胸,咬牙擠出兩個字。
恨不得跟董德彪同歸於儘。
兩行清淚,順流而下。
“這踏馬才哪到哪兒?老子還有更畜生的!”
“來!讓老子舒服舒服!”
田豔茹自然不願。
董德彪發怒,抬手抽了過去:“怎麼?不願意?用不用我去找那老東西聊聊?”
“你——!”
婆婆是田豔茹的軟肋,她不敢拿婆婆的安危來賭,似乎隻能屈辱接受。
“哈哈哈!”
董德彪掐腰狂笑,得意至極。
田豔茹撇過頭去,就在她不得不屈服於命運時。
突然!
臥室方向傳來雷霆般的怒吼:“住手!”
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兩人一跳,董德彪當場萎掉。
田豔茹連忙循聲望去,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
隻見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輕人,此刻就站在臥室門口,怒目圓瞪,死死的盯著董德彪。
“沈放?!”
董德彪看清來人,迅速鎮定下來:“我當踏馬誰呢?嚇老子一跳,你小子不是植物人嗎?”
“怎麼?被外麵刺激醒了?”
“那你可得排隊!!”
董德彪汙言穢語不斷,壓根沒把沈放當回事。
孰不知!
他正在危險的邊緣徘徊。
若田豔茹心甘情願,沈放自然不會多管閒事,可要是受人脅迫,沈放第一個不答應。
他在臥室,早就聽見外麵的動靜,偏偏修為到了突破的臨界點,無法中斷。
若非如此,董德彪豈有機會欺負田豔茹?
好在為時不晚!
“沈放,你…你也要欺負姐嗎?!”
見沈放沉默不語,田豔茹眼中光彩黯淡,以為他在考慮董德彪的提議。
因為沈放蘇醒帶來的喜悅瞬間消散。
一顆心沉到了穀底。
“啊?!”
沈放哭笑不得:“田姐,想什麼呢?你照顧我這麼久,我要那麼乾,還算人嗎?”
“你放心,今天隻要有我在,誰也彆想欺負你!”
聞言,田豔茹感動的捂嘴痛哭,並不斷道歉:“對不起,是姐誤會你了……”
而一旁的董德彪,臉色則陰沉至極:“沈放,你踏馬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沈放嗤笑著將門關上,轉過身來冷笑道:“自然是關門打狗的意思。”
“你敢!”董德彪暴跳如雷。
他在龍河村辦廠多年,還從未有人敢威脅他。
“啪——”
沈放直接用行動回答了他。
董德彪隻覺眼前一花,沈放便到了跟前,揚起胳膊,卯足力氣,狠狠抽在他臉上。
“哎呦!”
董德彪挨了耳光,像個陀螺似的原地轉圈,停下後吐出一口血。
血裡還帶著幾顆斷齒。
董德彪捂著高高腫起的半邊臉,不敢置信的瞪著沈放:“你…你踏馬敢打我?!”
“打你都是輕的!不滾,我還打!”沈放冷蔑的瞅著他:“你應該感謝法治社會救了你!”
“我…我踏馬弄死你!”董德彪惱羞成怒,揮拳砸向沈放。
卻不料!
沈放動作更快,抬手掐住他的手腕,使出小豬捆蹄,隻聽“哢嚓”一聲。
“啊啊啊!!!”
董德彪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捧著無力垂下的手腕,慌忙拉開距離,眼中滿是驚恐。
這小子醒了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他…他哪來的膽子敢廢我?
“田姐,沒事了。”
沈放看都沒看董德彪,過去扶起田豔茹,讓她躲在自己身後。
這才重新走向董德彪。
田豔茹望著他高大的身影,直覺得安全感爆棚,這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
芳心如同被狠狠擊中,徹底埋下了他的烙印。
“沈…沈放,你…你冷靜點,我…我可是鋼廠的老板,你們村的財神爺。”
董德彪被嚇得連連後退。
可身後就是牆壁,他再退又能退到哪兒去?
“啪啪——”
沈放二話不說,甩手就是兩耳光:“你踏馬還有臉提?陳大誌是不是你廠裡的工人?”
“他在你廠裡出了事,你不幫襯就算了,還欺負他家人,你說你該不該死?”
沈放越說越氣,甩手又是兩耳光。
徹底把董德彪打懵逼了,趕忙舉手投降:“彆…彆打了,我…我服了,我滾還不行嗎?”
“現在想滾,晚了!”沈放一把揪住董德彪,像提小雞似的提了起來:“我問你,陳大誌的撫恤金,賠了沒有?”
這話算是問到了點子上。
董德彪頓時慌了神,心虛的指向桌上:“那…那不是嘛,我原本就是來送錢的。”
桌上放著他之前拍出的兩萬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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