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一條人命就值兩萬?!”“董德彪,你踏馬還算是個人嗎?!”沈放怒從心頭起,猛的將董德彪摔在地上,抬腳狂踢。大有將他踢死在這兒的衝動。“哎呦!彆踢了!彆踢了!再踢就要死人了……”董德彪蜷縮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整個人弓成了蝦米狀,嘴角不斷往外溢血。“你這種人死不足惜,活著也是浪費空氣。”沈放一腳更比一腳重。而這也嚇到了田豔茹。她連忙跑過去製止:“小放,你冷靜點,殺人是要償命的!”如果可以,她比誰都希望董德彪死,但舍不得沈放坐牢。實際上。沈放下手極有分寸。以他現在的醫術,足以令董德彪痛不欲生,但又不會致命。畢竟,這是法治社會,即便殺也要不留痕跡。“狗東西,便宜你了!”沈放又猛踢了幾腳,這才不忿的停下來。“哎呦…哎呦呦……”董德彪疼的直哼哼,仿佛見到了他太奶。他太奶要把他接走,省得他留在世上禍害人。“董德彪,你聽著!”沈放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他:“陳大誌死在你廠裡,你必須得負責,馬上讓人把賠償金送來。”“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沈家老祖的傳承,不乏折磨人的手段。沈放有的是法子收拾他。誰料!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董德彪。在聽到要他賠錢時,竟陡然提起精神,死豬不怕開水燙道:“沈放,你踏馬做夢!”“你把老子打成這樣,還想讓老子賠錢?”“我就不信你踏馬有種殺我!”要他賠錢,那就是要他的命,董德彪說什麼也不答應。“嗬嗬——”沈放冷笑道:“殺你臟了我的手,不過,廢了你倒是可以。”“反正你也管不住褲襠裡的玩意兒,那乾脆就彆要了,我幫你把它割了吧。”聞言,董德彪臉色大變。男人要是沒了那玩意兒,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他下意識夾緊褲襠,不安的盯著沈放:“你…你彆亂來啊!”“是賠錢還是割了,你自己選。”沈放找出針線簍的剪刀。當著董德彪的麵,比劃了幾下。“哢擦哢擦”的聲音,聽的董德彪眼角狂跳,仿佛他已經失去了那玩意兒。“彆!我賠!我賠還不行嗎?”董德彪徹底破防,忙不迭道:“不過,我今天帶的錢不夠,你得讓我回去準備一下。”“真的?!”沈放看出他言不由衷,眼底劃過一抹狠意。董德彪深諳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連連點頭:“當然是真的,我都這樣了,還能騙你不成?”可惜!他的演技還需要磨煉。沈放心中已有主意,懶得跟他廢話,拿起他的手提包,將裡麵的現金,全部倒了出來。“這些就當定金,明天,把剩下的補齊。”“否則,後果自負!”那可都是我的錢啊——董德彪在心底咆哮,卻敢怒不敢言。隻能硬著頭皮答應。“行了,滾吧!”沈放將手提包丟給他,並順勢踢了一腳。力氣雖然不大,卻踢在了董德彪先前的傷處,疼的他差點蹦起來。董德彪一瘸一拐的朝外走去。直到坐進車裡,才敢放下車窗,狠狠威脅道:“沈放,你踏馬給我等著!”“這事沒完!”“老子要不把你重新打成植物人,以後,老子踏馬的跟你姓…臥槽!”董德彪話音未落,沈放便追了出來。嚇得他趕忙一腳油門躥了出去。“跑就行了?!”沈放眼疾手快,撿起地上的磚頭,用力砸了出去。“嘭——”寶馬車的後窗轟然炸裂。伴隨著董德彪的慘叫,一眨眼不見了蹤影。“算你跑得快,不然,打斷你的腿!”沈放隨意的拍了拍手上的土。轉身回到堂屋。田豔茹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田豔茹本就對他頗有好感,如今見識到他展露的爺們霸氣。心裡彆提多稀罕了!恨不得現在就對他投懷送抱。尤其想到之前,趁著他昏迷時,偷偷做的那些事,田豔茹便羞澀無比。“也不知道小放那時候,到底有沒有意識?”田豔茹心亂如麻。既怕沈放知道,又怕沈放不知道。她倒不敢奢望太多,隻求能與沈放偷偷好上一回,那便心滿意足。“田姐,你不用害怕,人已經被我趕跑了。”沈放以為她被嚇到了,在她眼前揮了揮手。“噢噢…是…我知道!”田豔茹像被抓包了似的,語無倫次的回應道。沈放不禁被她逗樂。“你笑什麼?”田豔茹心慌慌的低著頭,怕他看出自己的小心思,接著問道:“你怎麼突然醒了?”這還真把沈放問住了。他原本打算循序漸進,先是動動肢體,營造一個好轉的過程。但剛才情急之下,完全沒考慮那麼多。“或許是老天開眼,派我來保護你的吧。”沈放嘴甜的說道。“去!拿姐當三歲小孩呢?這話你信嗎?”田豔茹輕聲啐道。心裡卻跟吃了蜜似的甜。“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有我在,保證沒人敢欺負你!”沈放拍著胸口道。“說得好聽,等你有媳婦了,估計就把姐忘一邊了。”田豔茹悵然若失道。雖然知道兩人不可能,但想到沈放娶妻生子,她還是有些吃味。“不會的!”沈放猛的向前,來到田豔茹身邊。田豔茹個子隻到沈放胸口,感受到沈放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她呼吸不禁微微急促。俏臉早已紅作一團。“小…小放,你…你挨的太近了。”田豔茹緊張的扣著衣角。儘管她曾跟沈放坦誠相見。可那時候,沈放是植物人,她不會覺得有壓力,現在沈放醒了,她反而感到有些局促。“近嗎?”沈放玩味的勾起唇角:“我怎麼覺得還不夠近呢?”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猶如魔音繞耳,勾引著田豔茹墮落深淵,使她不由自主便想撲進沈放懷裡。將腦袋貼在沈放心口,聆聽沈放強健的心跳。“噗通噗通——”一聲接著一聲。田豔茹克製著**,忍不住吞咽道:“那…多近才算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