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出要傳太醫給來診個平安脈,而麵前男人左右推脫後,謝晚凝終於變了臉色。
“陸子宴!診個脈而已,你到底有什麼好怕的!”
“我能怕什麼,”陸子宴一臉無奈,“隻是夜已深,又逢年關,太醫署這會兒大概就兩個輪值的老太醫,這會兒外頭還下著雪呢,何必急這一時半會兒。”
這話說的確實有道理。
但謝晚凝還能不知道他嗎?
這就不是一個體恤臣屬,寬厚仁慈的君王。
彆說下雪了,若不是他心虛,隻要她發了話,外麵就是下刀子,他都是要傳太醫過來,安安她心的。
謝晚凝一顆心直直往下墜,紅著眼眶瞪他,“你身體是不是有隱疾?”
“……”陸子宴靜默無語。
“我有沒有隱疾你能不知道,嗯?”他伸臂將人抱進懷裡,哄道:“好晚晚,彆擔心這些,我答應你,明日就傳太醫,明日把太醫署所有太醫都傳來,行麼?”
“今天確實太晚了,不好興師動眾的,叫外頭的人聽了,還以為咱們怎麼了呢。”
他絮絮叨叨的說著,嘴唇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吻她。
謝晚凝本就憂慮,見他還這麼不上道,忍不住一掌蓋在他臉上將人推遠些。
“陸子宴!”她認認真真道:“我不管你都瞞著我什麼,但你若真的英年早逝,我絕對不可能一個人守在這冷冰冰的皇宮!”
“……”陸子宴握住她的手腕,置於唇邊啄了口,忽然笑道:“這麼擔心我?”
謝晚凝討厭自己如此認真,他還這麼漫不經心的調調,紅著眼瞪他。
陸子宴哪裡受得住她這個小表情,當即扯著她的手臂,將人擁入懷中,“好好好,不會留你一個人的。”
他笑了聲:“就算英年早逝,也帶你一起走,怎麼樣,怕不怕?”
“……”謝晚凝渾身一僵。
“怕了?”陸子宴緊了緊懷中人,柔聲道:“嚇你的,彆怕。”
誰也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真還是假。
這個偏執的瘋子!
謝晚凝閉上眼,不再說話。
陸子宴又哄了她幾句,見她依舊不言不語,無奈歎氣:“你怎麼如此不禁逗。”
“你才不禁逗!”
謝晚凝莫名憤怒,她握著他的衣襟,一把跨坐在他身上,伸手去解他的盤扣。
很快又嫌一顆一顆解扣子太慢,不耐煩的直接扯開。
換來陸子宴訝異的笑:“這麼心急?”
得了一記眼刀後,又乖乖舉手躺好。
“行行行,”他衝著她笑:“我隨你玩。”
“……”這話讓正扒他衣裳的謝晚凝險些氣笑。
“還是算了,”她一骨碌從他身上爬起來,譏諷道:“你一個總是吐血的病秧子,有什麼好玩的。”
病秧子這個詞陸子宴熟啊,幾年前,他最愛用病秧子、老男人,說裴鈺清了。
這會兒,被遲來的回旋鏢正中命門,他心情也是複雜了。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伸手掐住她的腰,一個翻身將人覆在身下,咬牙笑道:“我好不好玩,你玩玩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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