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個簡單粗暴的計劃呢,因為根本不用去區分九門人和汪家人。
四姑娘山和張家古樓,都是吳邪選出來的頂好頂好埋屍地。
天真也沒有閒著,將自己盤口整合的夥計分了一半在杭州沒有動,而是帶了不少他沒有看上的夥計。
晚上聚在一起的幾個當家人,圍著一個小火堆,意味不明的觀察著彆人。
霍仙姑也下了車,在這一圈人裡,閉著眼睛,想著死掉的那些人。
陳家和霍家是最沉得住氣的。畢竟對於這兩家來說,活著的人才有資格叫屈。死了,那就怪自己廢物。
齊家人是最先開口的,她等不及了。
今天死的那些人裡,雖說沒有多少齊家的人,但是她害怕。她可沒有那麼好的身手。
“各位,現在的情況大家都清楚,就彆說有敵人埋伏的鬼話了,咱們那麼多的人,走走停停全憑感覺,上哪來那麼多的敵人,這事除了內鬼,不可能有另一個解釋。”
她說的很對,但是沒有一個人接話。
內鬼,多敏感的話題啊,誰接誰倒黴。
可能是因為不熟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解小花在走之前殺了兩個不尊敬白梔的人的原因,白梔是最後一個被問到的人。
夏天的夜晚涼爽,但是在有山有水有樹林的地方就不能是涼爽了,那就是冷了。
暖洋洋的火烤的本就不能熬夜的白梔更加困倦了,所以在聽見有人叫她解夫人的時候,白梔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霍秀秀看著霍仙姑的臉色越來越黑,看著彆人越來越輕視白梔,她都想直接上手幫幫白梔了。
不是因為和她投緣,全是因為解雨臣。
李家的人就在白梔的身邊,對解雨臣他是忌憚的,但是白梔,他是一點都看不起。
霍秀秀沒有做成的事情他直接做了,然後就是,很淒厲的叫聲,驚起了安歇的鳥兒。
白梔都不能說是皺眉了,應該說是“擰眉”。
沒有睡好的心臟在白梔的身體裡跳的“輕浮”,但是短暫的瞌睡時間讓她好受了一點。
可惜了,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姓李的世界伸手去拉白梔,觸發了白梔的自主反擊係統,讓白梔一下就按在了火裡。
白梔睜開眼睛,掃視了一圈,讓他們看得清楚。那雙眼睛裡沒有殘暴,沒有興致,有的隻是滿滿的疲憊。
陳金水真的就是個大變態,看著白梔按著人不動,眼睛的居然有讚賞。
白梔“團在”的眉頭都鬆開了,嫌棄的樣子毫不掩飾。
齊家的那個女人估計也沒有想到白梔出手會這麼突然,這麼的殘忍。明明走之前彆人說她,白梔都沒有反應,還是解雨臣幫她處理的,怎麼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
聞著飄散在鼻尖的烤肉味,白梔趕緊將人從火堆的邊緣拉起來。
攤開雙手,嫌棄的看著自己的的手心,白梔伸手去拽自己的手帕,然後天真從身後將帶來的手帕遞給了白梔,坐到白梔的身邊。
霍仙姑看著眼前慘烈的一幕,對白梔的印象倒是好了一點。
"終於不是小白花了,鬼知道她們霍家的女人多討厭柔弱的小白花。"
摸著手帕上的字跡,白梔將它疊好,放進來自己的兜兜裡。然後用冷冰冰又十分嫌棄的表情對著其他人。
“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我脾氣不好,真的會動手宰人的。還有,不要你們說的事情和我們解家無關,今天屬我解家死的人多,你們可倒好,跑過來懷疑起我家了,真的是非常的惡心。”
站起身,天真就守在白梔的身後,張起靈也是,加上白梔腳邊的那句“偽屍體”,其他人都不太想和白梔說話了。
拉著天真,白梔轉身就走,帶著一些憤怒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讓火堆旁的人分不清白梔是不是在罵給她們聽。
“開開開,開個屁的會,什麼破事都值得開會,有哪個功夫動手找人啊。
真把自己當場什麼好東西了,不然能那麼喜歡開會。
再有下一次,我就直接弄死他,看誰還敢吵到我睡覺。”
罵罵咧咧的聲音漸漸遠去,剩下的損失第二第三重的霍家和陳家也走了。
他們隻是想知道結果或者辦法,不是專門來聽廢話的。
坐到帳篷裡的霍陳兩家稍稍一想,也沒有覺得自己放浪費了時間。
白梔的身手,下去給人探路再好不過了。
人多眼雜,也人心浮躁,對於白梔來說,越亂就越好。
懷疑不是問題,反正他們不敢弄死她。
白梔和天真還是心軟了,等他們到羊角湖的時候,竟然還剩了一半多的人。
王胖子見狀將手搭在天真和張起靈的身上,擠眉弄眼的看著和手機相親相愛的白梔。
“看看,有對象的就是不一樣,這聊的,火熱啊。”
白梔聞言無奈的抬頭,將手機懟到了王胖子三人的麵前,有氣無力的站在那,就好像是沒有了魂一樣。
天真和王胖子看著上麵的消息,都紛紛摸著自己的心臟,好生安慰自己。
“再也不說自己殘忍了,真的。一山更比一山高,變態還有強中手,做人還是要低調的。”
和白梔聊天的人根本就不是解小花,而是那個和黑瞎子在一起的吳邪。
不止解小花擔心吳邪,白梔更加擔心。
吳邪——邪門門主,黑瞎子——雇主消耗機,他倆有那個能讓白梔放心了。
霍秀秀聽見了這的動靜,也走了過來,在兩三米遠的位置上問道“怎麼了,這麼熱鬨。”
白梔將手機收好,大聲的回答:“吳邪那邊出事了,還沒有開始呢,就已經死了一半的人了。”
這個話比白梔動手的時候還嚇人,讓陳金水趕緊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天災**。”
白梔無奈的歎氣,“天災**。”
半晌又來一句,“吳邪可能有些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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