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是真的擁護他的三爺,在黑瞎子把他鬆開之後,就立刻跑到了吳三省的身邊。
擠開了吳邪,趕緊仔細的給吳三省重新包紮。
白梔把那盤炒肝放到了吳三省的麵前,一改之前的威脅的態度,笑得還是那麼的秀麗。
“三爺,好好補補吧,明天還要下去呢。放心,上麵沒有加料,不會有大事的。”
吳三省抖著手坐下,解鈴把新拿過來的碗筷放到了他的麵前,恭敬地說“三爺,用膳吧。”
拿起筷子,認命的吃飯。好在吳邪還是有孝心的,還在一邊給他夾菜,讓他能好好吃飯。
張起靈坐在白梔的身邊那叫一個老實,解玲給他夾了什麼菜他都吃,全程沒有抬頭看一眼白梔。
看著張起靈吃完了飯,解玲叫來的人把飯桌收拾了。
“行了,都回去睡覺吧,明天你們還有事呢。對了,讓我再囉嗦一句。三爺,我提醒你一件事,你出的錢是付的北啞的錢沒有錯,但是,他還是我解家嬌養出來的小少爺,你的那點錢可買不了我家小少爺的命。”
白梔拍了拍吳三省的肩膀,笑著走遠了,身後是黑瞎子和解玲,把她保護得很好。
吳三省看著離他遠去的飯菜,歎了一口氣,起身的時候還製止了潘子對白梔的“討伐”。
看著不敢吱聲的張起靈和一副理虧模樣的吳邪,徹底的無力了,擺擺手,拿著飲料往屋子裡走。
“休息吧,明天早上就出發。”
星星一閃一閃的,吳邪抱著自己的大花被躺在炕上,看著張起靈從門口的位置拖出來一個行李箱。
坐到炕邊上,吳邪呆愣的問他“小哥,你什麼時候拿的箱子啊。”
張起靈拿起一套灰色的睡衣扔到吳邪的臉上,平靜的說“白梔送來的,換上。”
沒辦法,解雨臣的影響力杠杠的。
現在一家子的潔癖,張起靈有點受不了吳邪穿著他那身有食物味道的睡衣。
吳邪連忙從臉上把那件純棉睡衣拿下來,“好,我馬上換。”
換的時候還在不停的小聲嘀咕,“我還以為是真絲的呢,白梔看起來不像是不舍的花錢的人啊。”
張起靈停下了去洗漱的腳步,為白梔平冤。
“在家裡,我沒帶。”
吳邪訕訕的看著張起靈的背影,尷尬的撓了撓頭,“我就說白梔是最舍得在你身上花錢的了。”
晚上張起靈睡得還算安穩,畢竟他不覺得白梔會不在他的周圍安插人手。
確實如他所料,現在這個招待所安全的不得了,半夜跑出來的耗子都被人一腳踢飛了。
看著手表上的8點,黑瞎子歎了一口氣,進了白梔的房間,把白梔從被窩裡拔了出來,套上外套,帶到院子裡洗漱。
“噗,換牙膏吧,我剛才好像咽進去了一點,有點鬨心了。”
白梔蹲在小板凳上洗著臉,給自己自由的小腳丫子來了一個廣播體操。
大早上的,還是有點涼腳丫子的,好吧,是很涼。
“行,用我那管,越來越難伺候了。”
解玲接過了牙缸放好,去端早就做好的飯菜了。黑瞎子則是抱著白梔回了屋子,讓她趕緊換衣服吃飯。
黑瞎子坐在院子裡,對著白梔的房間催促著:“小小姐,趕緊的,再不動身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知道了,知道了。解鈴~我的小白兔的襪子呢。”
白梔看向自己擺好的衣服,怎麼都沒有翻到自己昨晚放好的襪子。
解鈴拿著碗筷,一邊擺一邊回應著:“你的被子裡。”
聽見這個答案,黑瞎子用一種你辛苦的眼神看向解玲,隻是傳達不出去。
“小小姐睡覺還不老實嗎?”
解鈴坐到桌子上,直起腰,無奈的點頭,“小姐隻是愛自由罷了。”
白梔穿好衣服,疊上自己的小被子,歡快的跑了出去。
酒足飯飽之後,白梔帶著大隊人馬趕往了吳邪的第一站。
吳邪他們是悶頭苦趕,白梔他們是遊山玩水。
等到了晚上吳邪他們進去的時候,白梔他們才剛到那片帳篷那。
“瞎子,讓他們直接收拾收拾,住這了。”
保鏢們的行動能力很高,一會兒就都收拾好了
白梔坐在火堆前老實的烤著火,吃著黑瞎子烤好的雞,一眼不眨的看著張起靈傳過來的畫麵。
“謔,瞎子,你瞅瞅,就老張這本事,真的就是一隻手指頭就能碾死我了。”
“是嘛,我瞅瞅。”
黑瞎子假借看畫麵的名義,慢慢靠近白梔右手邊的烤雞,剛張嘴就被白梔的腦袋擠到了一邊。
“你竟然還想偷雞,你不要臉。”
白梔看著張起靈已經在導礬酸,歎了口氣,可惜道“名場麵啊,你都沒有看到。”
黑瞎子也不在乎自己沒有虎口奪食成功的事,搬了椅子坐到一起,手裡拿著泡好的泡麵,滿足的吃了一口。
“放心吧,按照你的說法,名場麵多著呢。”
看著霸占自己泡麵碗的白梔,黑瞎子將那隻烤雞撕成一條一條的肉放到麵裡,還提醒白梔,“哪,名場麵這不就來了嗎。”吳三省正在破口大罵:“那是祭祀用的,你要當祭品嗎?”
吳三省還在那和潘子扯皮,張起靈確實實打實的白了臉色。
吳邪擔心的看著張起靈,還把那隻受傷的手拿出來看了看,“怎麼了,哪不舒服,要不你就先上去。”
張起靈沒有理他,而是轉頭看向了吳三省,平靜地說著讓吳三省瘋狂的話。
“白梔在,自求多福吧。”
說完,拉著吳邪就跑了,吳三省也不在給張起靈加戲了,拉著潘子也跟了上去。
沒了人的墓室和裝了屍的棺材又恢複了平靜。
跑到一個盜洞前,吳三省指著張起靈,不悅的問“白梔人呢,我怎麼沒有看見她。”
剛開始聽見占張起靈的話,他確實是慌了神。
因為那個棺材裡的東西真的不好對付,要是一不小心玩砸了,白梔有個三長兩短,都不用汪家出手,解家霍家新月飯店,那個都要搞死他。
可是跑了那麼久,他也沒有看見白梔的身影,吳三省就有點惱怒了。
“她在上麵,看著我,在這。“
張起靈指了指自己胸前的一個不太起眼的掛飾,又把被帽子全都拉了下去,將耳機戴到了吳三省的耳朵上。
“吳三省,入局可以,難免的受傷也可以,但是你這算計來的不必要的東西,就可以省省了。
但凡張起靈剛才腦抽真的跪下去演了這出戲,我就立刻帶著人下去,拿槍突突死你們,免得你們活著讓我生氣。”
聽著白梔的聲音,吳三省把手指縮了回來,賠笑道“沒有,那有什麼局啊,我怎麼可能設計彆的呢,那不是潘子順手慣了才造成了那個結果嗎。”
白梔把碗裡的雞肉絲挑到黑瞎子的碗裡,無所謂的說“是嗎,那你可要看好你的夥計,不然我對收拾爛攤子也是有很多經驗的。”
想想白梔說的爛攤子,那不就是解九爺死前沒有收拾的族人和解連環嗎?
吳三省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傻笑了兩聲,將耳機交給了張起靈。
白梔和黑瞎子欣賞著吳三省的表演,看著他因為張起靈擦耳機的動作又黑了兩層的臉色,吃的更多了。
好心情的把解玲拿過來的牛肉切好,撒上調料,貼心的放到黑瞎子手邊,“少吃點麵,把這個牛肉吃了,你看看,喝什麼東西。”
黑瞎子咽下一口麵條,盯著張起靈那邊的畫麵,就好像是下飯劇一樣,看都不看白梔一眼。
“小小姐看著配吧。”
“行,解玲,給瞎子拿瓶牛奶。”
吳三省倒是老實了,沒有再弄什麼意外,隻是還是擋不住吳邪的邪門和王胖子的搞笑。
黑瞎子都看呆了,心裡不停的刷屏:太邪門了,真的太邪門了。
白梔都去睡覺了,黑瞎子還在那看呢。
頂著瓦罐出場的王胖子,跟著張起靈追出去啊了一聲之後就在張起靈麵前消失的吳邪,爬出來的血屍,掉到屍鱉群裡的潘子胖子吳邪。
最後看見青眼狐屍和麒麟竭。
黑瞎子拿起涼了的茶水灌了下去,爆了一句粗口。
“草,這是我半輩子才見到的東西。”
起身不再去看屏幕了,越看越氣。
“小小姐,醒醒了,要出發接啞巴了。”
白梔草草的扒拉了兩口早飯,跟著黑瞎子一路“攀爬”到了穀底。
“呦~我來的還是蠻巧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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