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聽著吳邪大逆不道的話,也伸手指了回去。
“他是我請的,花錢,花了大錢請的,你對我有點尊敬好嗎?不信你問他啊。”
張起靈不愛說話,隻是在吳邪疑惑的目光裡點了點頭。
可惜了,吳邪不信。
拉著張起靈遠離了吳三省,又將人攔在了身後,一手拿著手機打電話,一隻手緊緊的抓著他,胸腔隨著劇烈的情緒起伏著。
“喂,白梔,你家小少爺在臨沂了,和我三叔在一起,你知道嗎?”
白梔在農家院裡,挑著今天要吃的家養雞,想著那雞鮮美的**,白梔美的眯了眯眼睛。
“知道啊,怎麼了。”
伸手點了點一隻胖乎乎的,但是跑的很快的母雞,主人家進去逮了出來,看著雞已經在殺了,白梔離開了雞圈。
吳邪緊張的轉頭看張起靈的表情,怕他喂因為白梔的話傷心。
就是因為知道白梔是怎麼對張起靈的,吳邪才早早地知道家裡人在潛移默化的培養他的事實。
現在白梔把他放出來,那是不是說明,張起靈也和自己一樣在這個局裡。
嗓子因為這個想法變得乾澀,吳邪努力平複心情。
“你知道三叔要帶著我們乾什麼嗎?你就那麼放心的讓他出來?”
白梔接過解玲遞過來的果汁,愜意的看著眼前的景色,毫不在意地說“知道,他以前就是乾這個的,行業大神呢,不然怎麼可能和九門扯上關係。
再說了,這是他想去的,3月20號我生日,他想用自己賺的錢給我買禮物,我能阻止嗎?那是他的一番心意,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還有,那不是有你嗎?你好好照顧一下他,他被我養的比以前嬌氣多了,彆讓你三叔欺負了他,知道嗎?”
吳邪看著張起靈,小聲的問“你要賺錢買禮物給白梔是嗎?”
看著張起靈點頭,吳邪立刻說“知道了,你放心吧。”
掛了電話,將手機裝進兜裡,拉著張起靈,反複叮囑“一會兒你跟著我走,不要隨便往我三叔那湊,有什麼事就和我說,記住沒。”
得到張起靈的點頭回應,吳邪才拉著張起靈往吳三省那走。
伸手不打笑臉人,吳邪老遠就對著吳三省揚起笑臉了。
“三叔,走吧,再不走就晚了。”
吳三省看著眼前嬉皮笑臉胳膊肘往外拐的侄子,才明白,人在氣到極致的時候真的會笑。
“嗬,確認完了哈,那我們就走吧。”
懶得看自家的糟心孩子,帶著潘子兩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吳邪現在的臉皮還是厚了不少的,笑嗬嗬的拉著張起靈跟了上去,隻是,到底沒有樂多長時間。
從土巴士到土摩托到牛車,吳邪終於是沒有忍住。
“三叔,還沒有到嗎?就這一路,你付得錢夠小哥的損失費嗎?”
在顛簸的牛車裡,吳邪努力的控製身體的平衡,還時不時的看著張起靈的狀況。
看著張起靈懷裡的裹著的刀,吳三省深吸一口氣,最後還是沒有爆粗口,而是轉頭,拒絕回答糟心侄子的問題。
吳三省現在連戲都不想演了,直接跟著老頭到了溪邊。
他不聊,吳邪聊啊。
這一個局,他還有白梔托付的張起靈,他要是什麼都不知道,吃什麼虧都不知道。
吳邪聽著潘子說的話,把張起靈看的更牢了。
“你一定要跟緊隊伍,不要落單,也彆和彆人說話,等出了墓,我就打電話讓白梔來接你。”
看著張起靈點頭,吳邪放鬆了一點,隻是手還一直沒有鬆開張起靈。
他們在“驚心動魄”,白梔在樂不思蜀。
“這個好吃,瞎子,這個好吃。”
白梔咬了一口大雞腿,連忙從盆裡撈了另一個放到瞎子的碗裡,隻是那個嘴,一直沒有離開過雞腿。
“小小姐,給,這個翅膀給你,我覺得這個雞真的挺不錯的,就是花爺吃不上,回頭讓花爺給咱們弄一個養殖場吧。”
黑瞎子沒有著急去啃雞腿,倒是把一個雞翅根夾給了白梔,還不忘讓解雨臣拓展業務。
解雨臣看著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和尹南風麵麵相覷。
"沒有胃口,一點都沒有,感覺這個拿珍貴藥材養出來的雞,沒有白梔那邊的好吃。"
白梔吃的滿嘴油花,還不忘提醒黑瞎子“花花和咱通著電話的,你現在氣著他,還想要場子。”
“梔子,沒事,你喜歡嗎?喜歡我就建一個。”
解雨臣看著剛剛盛好的雞湯,喝了一口就不喝了,尹南風也在等著白梔的回答。
隻要白梔回答了,那解雨臣開始建,她就可以直接合作了。
白梔咽下一口肉,又低著頭叼起了杯子裡的吸管,喝了一口果汁解膩。
“建一個吧,正好買的沒有自家養的放心,老張本來就喜歡,我看瞎子也挺喜歡的。”
黑瞎子在一旁連連點頭,對白梔的回答樂翻了。
“行,那就建一個,正好還能供給新月飯店一部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對呀,正好。”
尹南風挑挑揀揀的吃著飯,平時再是一個人吃習慣了,現在也多了難受。
"誰家好人吃飯還打著電話啊,還一邊熱鬨一邊不熱鬨。"
嘰嘰喳喳的吃完了一頓飯,白梔和黑瞎子開始了躺著消食,解雨臣和尹南風開始了工作。
建,建大的。養,養多的。
吳邪現在是真的很想把張起靈打包送到白梔身邊,一個好好的小少爺不當,跑來賺這個血汗錢,真的是虧死了。
“小哥,你沒事吧,你撐住,等到了村子我們就好好休息一下,我給白梔打電話,讓她來接你。”
明明都沒有回頭,都能跟著自己跑,真晦氣。醒了就看見張起靈包紮傷口。
手腳麻利的幫張起靈包好,小聲的和他說著以後的打算,雖然沒有得到回應,但是吳邪還是決定這麼做。
到了招待所,要了補血的炒肝,然後進了屋子給白梔打電話。
接通的那一刻,吳邪趕緊說“白梔,把你家小少爺接回去吧,這剛來就補血,我攔都攔不住。”
“你說什麼?他乾什麼了?”
白梔站在洗腳盆裡,拿著手機,眼睛瞪得溜圓,沒有收斂的聲音惹得黑瞎子也跑了過來看她。
“他的血應該很特殊,能讓蟲子避退,下手也是真的狠,要不是我攔的快,第二刀都劃上了...你趕緊來把他接走。”
吳邪等著白梔的回答。
“等著。”
白梔敷衍的擦乾腳,穿上鞋,帶著黑瞎子直奔招待所。
正是吃晚飯的時候,白梔一眼就看見了包著紗布的張起靈的手。
幾人還在感慨白梔等人的氣勢洶洶,吳三省隻覺得大事不妙。
腰間的軟鞭直接衝著吳三省的手就攻了過去,等到軟鞭再一次掛回白梔的腰間的時候,吳三省手裡的碗已經到了地上。
“解小姐,受傷是在所難免的。”
吳三省捂著被葉片穿透的手掌,流著冷汗狡辯著。
這次的代價太大了,雖然沒有傷到重要的血管,但是穿透的太厲害了,以後這隻手,怕是好了之後也會在陰雨天疼痛難忍了。
黑瞎子和解鈴一人按著一個,槍就抵在腰間,讓潘子和大奎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大奎是害怕,潘子是因為吳三省。
白梔走到吳三省的麵前,看著他不斷流血的手,徑直坐到了張起靈的那條凳子上。
“吳三省,可能是我放他出來很乾脆,所以給了你錯覺,那我在這給你說一下我對他跟你出來的想法。”
吳邪包紮著吳三省的手,心裡反複的琢磨,自己又是那沒有想到,導致自己又被吳三省這個老狐狸算計了。
“他可以因為機關受傷,可以因為救人受傷,但是不可以因為一次不必要的算計受傷。
比如,你知道那條河有問題,也知道安全的路,可你還是走了水路,那麼,他傷哪,你傷哪。
記住了,吳三省,代價,是要翻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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