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巧了嘛。
現在正好演到張起靈話多的時候,再晚一點,屍鱉王死了,他們就要毀墓了。
王胖子可不認識白梔,但是看她帶著一群人從上麵下來,還不驚擾蛇柏就知道是有備而來的。
拿著手裡的鏟子,似是尊敬的問“這位小姐,你來這是...”
“讓你們上去,現在。”
白梔的話不止讓王胖子生氣,也讓潘子積攢了許久的火氣噴發了出來,不噴發,就他現在的狀態,都可以直接躺地上了。
拿著搶,直指白梔,不屑的說“我家三爺看你年紀小還是親戚,才處處讓著你,你彆蹬鼻子上臉,跑到這來命令人,我潘子還真就不怕你。”
王胖子也隨聲附和:“是啊,您這下來就讓我們上去,你就算是獨吞也不能讓我們喝不到湯啊。”
白梔沒有說話,捂著嘴笑了起來,指著潘子的手都笑得直哆嗦。
黑瞎子站在白梔的身前,吊兒郎當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你可要小心點,要是我家小小姐出了什麼事,家裡的那位,可就不是什麼親戚關係能攔的住的。
吳三省都要愁瘋了,一個兩個的,不是太信任白梔就是太仇視白梔,怎麼就找不出一個對白梔有清晰認知的呢。
王胖子看著吳三省的動作,磨磨蹭蹭望天望地挪到了吳邪身邊,側臉擋嘴,小聲的問“親戚關係不好?”
吳邪看著白梔,站在張起靈的旁邊,看著他和血屍廝殺過的傷口,沉痛的點頭。
就一個任務,還是沒有看好張起靈。唯一能夠慶幸的是,這次血屍真的不是自家三叔的手筆,不然自己就隻能給三叔辦轉院了,因為全身癱瘓。
白梔打開電話,按了免提,笑著“哭訴”自己被人欺負的事。
解雨臣接電話的時候,下人也要哭了。
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人,他真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還捉汪家人,他逮解家人還差不多。
“梔子,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
白梔看著一眼真的快哭了的吳三省,嗯了一聲。
將腳下的叛徒狠狠地踩了一腳,解雨臣耍著刀,接著問她“是不是有人給你受氣了,還是有什麼想要的了。”
“花花,我好怕呀,吳三爺看在我小還是親戚,總是不和我計較,現在我又給他添堵,他好像生氣了,我會不會死在這啊。”
刀尖朝下,掉到了叛徒的身上,解雨臣的話不狠,但是很有力。
“胡說,咱家的親戚都是你說了算的,哪有彆人說是就是的。最重要的是,咱家有錢,東西隨便霍霍,彆省著,你開心才重要。”
從解雨臣話落,解家的人就掏出了槍,一人一把,指著吳三省。
“沒有,誤會,都是誤會,冷靜。”
吳三省趕緊拿下潘子手裡的槍,急忙和解雨臣解釋。
他算是看出來了,解雨臣就是白梔放火他扇風的,真要白梔給了自己一槍,解雨臣眼睛都不眨的就開始善後了,保證家裡連自己的屍體在哪不知道。
“吳三爺,我家梔子小,可經不起逗,下次還是不要開這種玩笑的好。”
看著吳三省低頭的樣子,王胖子連忙問“什麼來頭,這是專門來給你三叔添堵的?”
吳邪瞧著張起靈不敢抬頭的樣子,伸手指了指他,給王胖子解釋道“接他的,那個女孩叫白梔,京城解家小姐,他是解家養的小少爺。”
“解家,京城解家,解小姐,你們家是怎麼跟她家關係處成這樣的。”
王胖子今天才明白什麼叫恨鐵不成鋼,難過的直拍大腿。
吳邪是知道解家的含金量的,但是白梔,真的有那麼出名嗎?白梔可是說她現在基本上不參加宴會了,而且她說她隻是在解家內部走動而已啊。
湊到王胖子身邊,鬼鬼祟祟的說“她很出名嗎?她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大眾視線之內了啊。”
“你不知道嗎?京城解家隻有一個人能叫解小姐,那就是她。不說全京城的人,京城80%的人都知道解家掌舵人把這位解小姐捧在手心裡,還說過她就代表著解家的話。”
看著吳三省還對著手機說著什麼,沒有時間關注這裡,聲音壓得更低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所有有門路的人都知道,解小姐才是解家在九門的話事人,那位花爺都不插嘴。而且都在等著花爺跟她求婚呢,結了婚之後,解家就真的是解小姐的一言堂了,雖說現在也是。”
“對呀,花花你什麼時候求婚呀。”
白梔拿著手機,出現在王胖子的身邊,嚇得兩人抱在一起吱哇亂叫。
剛回到指間旋轉的刀飛了出去,差點砸到解桉的臉,解雨臣遲遲不能回神。
等不到解雨臣的回答,白梔又叫了幾聲”花花,求婚嗎?求了,今年咱倆就可以辦婚禮了。花花,你有在聽嗎?”
“聽,在聽,求婚,可我隻建了婚禮場地,求婚場地還沒建呢。”
王胖子和下屬的臉都綠了。他們感覺不到甜蜜,隻感覺到了嫉妒。
他們也想有建求婚場地的實力。
“花花,你要不和南風秀秀商量一下吧,我還有事,就先掛了。”
她都這樣說了,還需要建求婚場地嗎?都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怎麼還像告白的時候一樣傻乎乎的啊。
無奈了。
走到蛇柏之下,看著還不動彈眾人,白梔拿過黑瞎子手裡的槍,打向了吳三省。
就這幾個人,除了吳三省,白梔打那個都舍不得。
“我再說一遍,現在,立刻,馬上,上去。”
潘子趕緊查看了一遍吳三省的狀態,剛想發脾氣,又一顆子彈從吳三省的頭頂飛了過去。
“趕緊動,不要讓我拿槍請你們。”
聽出了白梔話裡的不耐煩,連王胖子都沒有說什麼,跟著張起靈的動作爬上了樹。
可能是有人在下麵拿槍激勵他們的原因吧,每個人爬得都很快,快到屍鱉王出來的時候都懵了。
屍鱉王:人呢?是這個點沒有錯啊,改劇本了?
張起靈一上去就有人遞水遞毛巾,潘子他們一上去,就有人拿槍招呼他們。
等白梔被黑瞎子背上來的時候,張起靈險些以為白梔怎麼樣了。
捏著白梔的臉,看了看她的眼睛,“白梔。”
眼神開始有了光彩,“嗯?”
“怎麼了。”
白梔眨了眨眼睛,又將頭靠在了黑瞎子的背上,“累。”
在場的人,除了黑瞎子,都鬆了一口氣。
近一半的路程都是他背上來的,他會不知道白梔什麼情況嗎?
真的就是一點夜都熬不了,從開始到現在,一點沒有改。
昏昏欲睡的白梔被黑瞎子背回了村子,張起靈沒有和他倆在一起,而是跟著吳邪一起。
王胖子看著身邊跟著的幾人,也隻能一起。
吳三省帶著潘子去了衛生所,沒有一個解家人管他們。
進了屋子,王胖子坐在小板凳上,觀察著外麵的動靜,踢了踢吳邪的腳。
“他怎麼跟著咱們回來了,解小姐不是來接他的嗎?”
張起靈全當沒有聽見,拿著新衣服出去洗漱了。
吳邪也翻出了換洗的衣服,席地而坐。
解家人的潔癖,他尊重。
“小孩出去玩受了傷,你說他敢往家長身邊湊嗎?”
王胖子笑著點頭,有點嘲笑的意思,也有點羨慕的意思。
被掛了電話的解雨臣一點沒有察覺到媳婦在嫌棄他,還是那頭腦風暴呢。
出了地下室,解雨臣躺在浴缸裡,突然起身,換好衣服。
“備車,去新月飯店。”
解言跟看神經病一樣去給解雨臣備車,等到了新月飯店,司機一腳油門就走了。
天還沒有亮呢,現在不走,待會被為難的就不止解雨臣一個了。
聽奴打開門,看見解雨臣直接進了包廂。
“去叫你們老板,有事商量。”
聽著聽奴的話,尹南風穿好衣服就去找他了,坐在椅子上,焦急的問“是不是白梔那有什麼意外,大嗎?”
解雨臣握著手機,搖頭開口。
“梔子問我什麼時候求婚,但是我隻準備了結婚的,求婚的還沒準備呢,你說我現在建一個現成的可以嗎?”
看著尹南風沒有反應,解雨臣又加了一句“是梔子讓我問你和秀秀的。”
抬手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尹南風讓人拿來了她的手機,麵無表情地和秀秀親密的聊著。
“秀秀呀,趕緊來新月飯店一趟,解老板有急事找咱倆,關於白梔的。”
秀秀從被窩裡爬了出來,隻來得及和管家說“去找南風姐了,不吃早飯了。“就跑了。
尹南風灌下一口濃茶,給自己提了提精神。
大清早的,天都沒亮,不能隻有自己難受。
“去,把那個老不死的也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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