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金磚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我全力配合趙老哥的調查,現在我就去列名單交給趙老哥。”說完,去前台找護士拿紙筆。臨走時,金磚注意到趙得柱身上穿的是市局刑偵大隊的衣服,心中掀起震驚。想到這一切肯定跟餘年有關,金磚更加堅信自己當初的選擇沒錯。看著金磚離開,餘年歎了口氣,說道:“趙老哥,這件事情麻煩你了。”“沒事。”趙得柱正色道:“這是我的職責所在,現在是馬上展開創文創衛時期,出現這種事情,我們一定會重視,絕對不會放過凶手。”“你覺得凶手好查不”餘年試探性的問道。“不好說。”趙得柱搖了搖頭,思考片刻,認真道:“那得看對方身後的能量,若是普通人動的手,肯定破綻百出,若是雇凶殺人,找的是專業的人,這事兒就不好查。”餘年點了點頭,走進病房,再次出來的時候將一把匕首遞給趙得柱,說道:“這是凶器,我注意到凶手沒戴手套,上麵肯定有凶手的指紋,你提取一下。”趙得柱戴上手套,將匕首放進專門的袋子封存好,說道:“你放心,回去後我就讓技術部門提取指紋,就算是現在指紋比對困難,一時半會兒找不出凶手,以後科技發達,一定會增大找出凶手的概率。”“嗯。”餘年微微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麻煩你了,你多操心。”趙得柱拍了拍餘年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我心裡有數,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看到金磚返回,趙得柱接過金磚遞來的名單,拿著名單離開醫院。走廊道隻剩下餘年和金磚兩個人,金磚不好意思的說道:“年哥,實在是對不住,這件事情又牽連到你了。”“我們是兄弟,彆說這種話。”餘年搖了搖頭,推心置腹的說道:“咱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雖然我說凶手下一個對付的人是你,但是也有可能是我。”若是這件事情是葉水香乾的,那絕對不會放過餘年。當然,若是葉水香乾的,餘年反倒不擔心。畢竟現在的馮家如同被拔了牙剁了手的老虎,連病貓都不如。餘年擔心的是,幕後出手的人是挑起孫猛和馮家矛盾的幕後黑手,也就是讓嵐圖會館被查封的黑手。餘年能夠感覺到,這個幕後黑手將會是他人生最大的對手。餘年的話落在金磚耳中,金磚點了點頭,說道:“有這個可能,你這幾天注意安全。”“嗯。”餘年點了點頭,說道:“你通知下梁苗,讓梁苗過來照顧孫猛。”“已經通知了,正在趕來路上。”金磚說道:“論照顧病人,還是得女人。”說完這話,金磚眼睛猛地瞪大。餘年察覺到金磚的異樣,順著金磚的目光看去,發現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走過來。女人麵容俊俏,打扮時髦,頗有氣質。“你認識她”餘年衝金磚問道。“何止是認識。”金磚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沉聲說道:“孫猛被捅,八成就是這女人乾的!”餘年微微一怔,眯眼道:“那這女人挺猖狂,前腳捅了孫猛,後腳就敢上門炫耀。”“她叫金嘉淑,在電玩城輸了筆錢後,提出入股電玩城,被我們拒絕後,帶人來砸過場子。”金磚解釋道:“據說背後有個大老板撐腰,這些年沒將幾個人放在眼中。”“小三”餘年敏感道。金磚意外的看了餘年一眼,“一語中的,你怎麼知道”“這年頭大老板年齡都不小,起碼都是四五十歲的人,看她年齡隻有二十七八,那除了小三,肯定不會是正室。”餘年點了支煙,看著越來越近的女人,譏諷道:“這年頭,小三比正室囂張,的確少見!”“金老板,好久不見呀。”金嘉淑邁步來到兩人身前,衝金磚揮了揮手,臉上帶著笑眯眯的笑容。“你來這裡做什麼”金磚明知故問道。“這不是聽說孫猛出事嘛,我來看看。”金嘉淑撥了撥頭發,風情一笑,“怎麼樣人沒事吧沒危機到生命吧”說到這兒,她的目光落在餘年身上,上下一番打量,挑眉道:“呦,這小白臉哪兒來的,挺白淨,和孫猛一樣,也是大學生“說話間,伸手奪過餘年嘴上的煙,放在自己嘴裡抽了口,笑道:“大學生抽煙可不是好孩子。”餘年眼中閃爍著寒意,盯著金嘉淑沒說話。認識餘年的人,都知道,這是餘年發怒的征兆。金磚一針見血道:“孫猛被捅的事情是你找人乾的”“瞎說。”金嘉淑嘴上否認,可臉上卻帶著戲謔的笑容,“傷人罪這麼大,我可承擔不起。”“不是你還能是誰”金磚麵帶怒容道:“孫猛前腳被捅,你後腳就來,你告訴我這事兒不是你乾的”金嘉淑笑了笑,沒回答金磚的問題,而是說道:“說起來,我們是本家姓,大家都姓金,就算是我們一起合作做生意,也無妨,有錢大家一起賺,你說是不是人嘛,不能太自私。”抽了口煙,金嘉淑眯眼道:“電玩城這麼大一塊蛋糕,你們兩個人吃,吃的下嗎就像現在躺在病床上的孫猛,這不都是因為被噎的嘛”麵對金嘉淑的變相承認,金磚想到此刻躺在病房裡的孫猛,心中生出一團怒火。他緊握的拳頭,發出了胳膊作響的聲音。“我說的是實話。”金嘉淑笑眯眯的說道:“彆看上次你們討到便宜,可真正鬥起來,你們玩不過我,我早就說了,我身後的人,不是你們幾個惹得起。”話音未落,金磚右手一揮,一巴掌抽在金嘉淑臉上。從小在街頭混到現在的金磚,哪裡能忍下這口氣,怒罵道:“臭婊子,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你把孫猛捅進醫院,這個仇我們徹底結下!想入股電玩城,你死了這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