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恒瞪大眼睛看著餘年,眼睛越睜越大,一臉不可思議,嘴上叫嚷道:“小子,我可是你房東,你信不信……”不等任恒說完,餘年開口打斷,“這套房子我們不租了。”說到這兒,他衝胡誌標吩咐道:“你最近再找一套房子,和這套房子麵子差不多,公司換地方。”“好。”胡誌標摸不清餘年的想法,但有著做為屬下的覺悟,立即說道:“三天內,我會搞定。”“你真要換地方”這下任恒頭都大了,沒想到對方就因為自己一句話,辦公地點說換就換,“你想好了,你違約我不會退你房租。”“不要了。”餘年大方道:“就當打發叫花子。”“你……”任何吃了癟,心中有些不爽,但是想到這麼大一套房子,不是說租出去就能租出來,還是挽留道:“老弟,彆生氣,凡事好商量呀,我開玩笑的。”“我這個人,從來不開玩笑。”餘年擲地有聲的說道:“我們公司的辦公地點換定了。”餘年想過了,這王八蛋天天來蹲自己,一副想解剖研究自己的架勢,與其天天被盯著不舒服,不如換地方。“好好好,你想換地方就換地方吧。”眼見餘年鐵了心換辦公地點,任恒不放棄的說道:“這樣吧,我把房租退給你,你給我看下手相,再把你脖子上的木牌借我研究幾天,怎麼樣”“好呀。”餘年說道:“你現在將房租還給我。”“現在”任恒愕然道:“你沒開玩笑”“沒有。”餘年說道:“就現在。立刻,馬上!”任恒聞言笑了,心想年齡小就是年齡小,彆看開著公司,心理年齡就那樣,逃不脫錢的吸引,到頭來,還是錢字絕,隻是價格多少的問題。這樣想著,他利索的從包裡掏出錢,清點一番後遞給餘年,說道:“這是你的房租。”餘年接過錢揣進兜裡,邊下樓邊說道:“今天沒空,改天吧。”“臥槽!”任恒目瞪口呆,“你小子誆我”“瞎說。”餘年義正言辭道:“說改天就改天,我就不是會騙人的人。”任恒追上去,越想越覺得這事兒不靠譜。在一樓攔住餘年的去路,任恒皺眉道:“你跟我耍無賴是吧”“不是你先耍無賴的嗎”餘年目光銳利,聲線冰寒。“你……”任恒呼吸一滯,咬牙說道:“我不管,今天你這手相我看定了。”說完,衝上來就要摸餘年的手。胡誌標一步跨至餘年身前,擋住任恒,沉聲說道:“任老板,你講點道理,哪兒有算命人的人非要給人算命的”“你不懂。”任恒臉色垮下來,“讓開!”“讓不了!”胡誌標冷冷一笑,衝餘年說道:“年哥,你先走,這小子交給我。”“沒事,我可以留下來。”餘年忽然臉上多了抹陰沉的笑容,“正好這裡沒人,我們可以一起將他暴打一頓!”胡誌標先是一怔,繼而笑道:“年哥,我覺得你說的相當有道理。”兩人對視一眼後,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任恒身上。這下任恒徹底慌了,想到餘年剛才一腳就能將他踹翻,現在又是兩個人,更加沒戲。任恒臉上立即堆出笑容,說道:“不看了,我不看了總可以吧,房租也退給你們。要不這樣……”他頓了頓,衝餘年笑眯眯的說道:“把木牌取下來借給看兩眼行吧”“嗯”餘年目光銳利,臉色徒冷!“呃……我還有事情,先走了。”任恒訕訕一笑,逃也似的離開。“年哥,咱們要不要追上去”胡誌標看到任恒離開,問道。“不用。”餘年擺擺手,說道:“把他趕走了就行,辦公室換地方的事情你儘快搞定。”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這個任恒,餘年心底總有一股不好的感覺。所以餘年不想和這個任恒糾纏,將利婉公司換個辦公地點,是最好的辦法。“你放心。”胡誌標雖然不理解餘年的想法,覺得看下手相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沒追問,點點頭,說道:“我會儘快找到新辦公地點。”“嗯。”餘年說道:“先就這樣,我還有其他事情,你回去,不用送我。”說完,轉身離開。走到馬路邊,餘年攔了輛出租車,返回小洋樓。晚上九點,就在餘年準備睡覺的時候,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餘年接起電話,漫不經心的問道:“喂,哪位”“是我。”電話另一端想起了戴佳的聲音。餘年麵色一喜,高興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最愛的媳婦。”“誰是你媳婦討厭。”戴佳笑道:“我才不是你媳婦。”“你不是我媳婦,你是誰媳婦”餘年調侃道:“怎麼在大洋彼岸又找了個”“餘年,你再胡說,我生氣了。”聽到餘年的話,戴佳有些生氣,就連聲音都冷了三分,“你知道的,我不是這樣的人。”從電話裡感受到戴佳生氣,餘年連忙哄道:“我開玩笑的,你彆生氣,我錯了好不好”“這還差不多。”戴佳沒有繼續計較,換了話題,“你最近過得怎麼樣”“要聽實話嗎”餘年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聽。”“沒有你的日子,生活就是一種煎熬,就像飯菜裡沒有放鹽一樣,寡淡無味!”餘年歎了口氣,說道:“我想你,是真的想你,想你想到發狂。”聽到這話的戴佳十分開心,不過還是問道:“你不是騙我吧”“我為什麼要騙你”餘年笑著說道:“我愛你都來不及,恨不得和你融為一體,怎麼會舍得欺騙你呢。”“餘年——”戴佳忽然變得嚴肅起來。“怎麼了”餘年問道。戴佳深吸了口氣,通過電話似乎都能夠想象到戴佳極為認真的表情,“我也想你,真的非常非常想你。”“我也是。”餘年溫柔的說道:“想到想到差點發狂,可惜見不到麵,唉。”歎了口氣,餘年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這跟守活寡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