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餘年笑道:“既然這樣,我將手機收下。”古冰秋拿過餘年的手機,撥通自己的手機,輸入號碼後將手機還給餘年,說道:“我幫你存在了我的號碼,有事隨時呼我。”“好。”餘年做了個打電話的動作,“保持聯係。”坦白說,對於玩過蘋果智能機的餘年來說,這樣的手機就是一部老古董,可在這個90年代,這樣的一部手機,拿在手裡,能夠震驚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因為就連很多有錢老板,拿的都是大哥大手機,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夠拿這麼先進的手機。收下手機後,餘年上午先是給戴佳打了個電話,然後又給陳芊打了電話,最終又給已經出發去首都的龍媛打電話,將自己的號碼告訴了眾人,方便隨時聯係。尤其是龍媛,餘年再三叮囑,有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聯係他。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一定要將鄧亞萍簽下來。至於其他人,可以帶著搞。當然,若是簽不下鄧亞萍,就算是簽下其他人,餘年覺得也沒什麼意思。畢竟論知名度,明年奧運會後,鄧亞萍的光芒幾乎遮蓋了所有運動員。學校已經放假,餘年的時間也越來越多,除了要參加半個月後的演唱會,餘年平日裡基本無事,一直等待著遠在首都的龍媛給自己彙報情況。單啟蘭作為和餘年打過數次交道的人,也沒將自己當外人,帶領著團隊住進了隔壁小洋樓。因為人員太多緣故,為了讓古冰秋有良好的訓練環境,單啟蘭安排古冰秋住進了餘年所住的小洋樓。古冰秋每天除了唱歌訓練,就是親自下廚,餘年趁著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大飽口福。不過讓餘年無奈的是,平日裡基本很少上門蹭飯的孫猛和曲飛等人絡繹前來。就連牧冷涵和牧冷清兩姐弟,都一天到晚在小洋樓晃蕩,大有一副久居不走的架勢。若非餘年夜晚的轟趕,這兩姐弟都舍不得離開。索性本著對這兩姐弟眼不見心不煩的想法,餘年沒事的時候就往外掛公司和利婉連鎖公司跑。外掛公司有曲飛坐鎮,再加上孫猛放假一天到晚泡在公司,業績一直不錯。去了幾次後,餘年發現曲飛和公司裡的一眾員工都有種見到老板惶恐的感覺,索性餘年轉向了利婉公司。在胡誌標的運營下,利婉公司的草台子班子已經搭起來,坐鎮公司的員工已經有近十名,一切都朝著欣欣向榮的方向發展。雖然利婉公司發展到現在,餘年一直都處在虧錢狀態,但是有一說一,商鋪產權這一步的謀劃餘年沒有後悔。餘年知道,先不說盈利問題,單是店鋪的產權,未來的收益都會非常可觀。甚至會一舉超過店鋪超市的盈利性收入。連續去了利婉公司兩次,餘年被房東任恒攔住了去路,“老弟,來了啊”他熱情的打招呼,將手裡的礦泉水遞給餘年,餘年對任恒這種沒來由的熱情有些困惑,擺了擺手,示意不渴後說道:“任老板,好久不見。”“你怎麼又來了”胡誌標看到是任恒,立即上前轟趕道:“走走走,沒事兒彆來堵門,就算是租了你的房子,你也不能天天影響我們做生意吧”“我就是想見見餘老弟。”任恒滿臉堆笑,麵對胡誌標的轟趕,絲毫不在意,“你不知道,我和你們老板餘老弟,可投緣了,簡直就是朋友見朋友,兩眼淚汪汪啊。”“聽過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沒聽過朋友見朋友,有兩眼淚汪汪的。”胡誌標嗬嗬一笑,揮手道:“趕緊走,你若是再這樣,你的房子我們不租了。”“誒,彆彆彆,我就和餘老弟說幾句話。”任恒笑眯眯的說道:“我保證,就幾句話。”兩人的對話,令餘年臉上多了抹困惑,“你在這兒蹲我”“是呀。”胡誌標說道:“這人沒臉沒皮,趕都趕不走,非說要見你,給你看手相,這不是純粹扯犢子嘛!”此話一出,餘年立即警惕起來。眼前這個人上次想看他的手相和木牌,都被他拒絕,餘年以為這人會放棄,沒想到竟然一直在這裡蹲他。餘年有些納悶,這人到底是什麼背景!為什麼打破腦袋都想研究自己!“不就是看個手相嘛,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任恒笑嗬嗬的衝餘年說道:“餘老弟,我就看一眼,一眼可以吧你肯定不會介意。”說話間,就要去摸餘年的手。這種被人逼迫著看手相的事情,讓餘年有種自己作為標本被人研究解剖的感覺,心裡十分不舒服。而且餘年非常清楚自己是活過一世的人,有些東西不能輕易示人。餘年動作巧妙的撥開對方的手,哪怕心裡不舒服,也沒撕破臉皮,“任老板,我不習慣,希望你能理解,下次彆再來打擾我。”“餘老弟,就看一下,我就看一下。”任恒不死心的想抓餘年的手,“真的,我實在是太好奇了。”“夠了!”餘年再次撥開任恒的手,不悅的說道:“任老板,泥人都有三分火,你彆逼我!”看出餘年的不快,任恒從兜裡掏出五百塊錢,笑道:“這樣吧,我給你五百塊錢,你讓我看一下,總行吧”胡誌標滿臉詫異,沒想到對方為了看餘年手相,甘願拿出五百塊錢,這人莫非是腦袋有病“我不缺錢。”餘年沉聲道:“任老板,自重。”自重我自重個毛線!為了看餘年的手相和脖子上的木牌,任恒這段時間三天兩頭蹲點,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如今逮到餘年,哪裡願意放棄,“不行,今天你看得給我看,不看也得給我看。”“那你他媽就有點意思。”餘年徹底被惹火,一腳踢在任恒胸膛,後者沒想到餘年會動手,巨大的力道下倒摔出去,跪在地上。“你……你居然打我……”這一腳不僅驚呆了胡誌標,也驚呆了任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