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末世倒計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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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擊帶來的疼痛短暫麻痹了知覺,他的思緒有點朦朧。

她推他了,

好難受。

為什麼?前麵有魏緒那個死了的男朋友就算了,接著還又來了霍撕漫那個賤人,

之後會不會還有傅書嶼?

他們都行,為什麼就他不行?

她就是偏心,就是討厭他,

討厭他,對,她討厭他。

“池硯,彆推開我不好嗎?”傅子野啞聲道,修長的手指伸出,一把將池硯的腰勾住,把對方整個人強壓著攏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手腕下壓用力,兩人便嚴絲合縫的貼在了一起,

“你生病了。”池硯將一隻手搭在了傅子野的額頭上,說出了一句特彆客觀的話。

她說的是實話,把傅子野扛到服務站時,傅子野的額頭就在發燙了,應該是身體負荷過載了,現在他額頭燙得都能炒菜了。

不生病才怪。

但池硯現在說的話,傅子野現在根本聽不進去。

他隻能感受到池硯在抗拒他。

朦朧又難捱的桀驁眉眼間染上了些許寒意,

腦海中的畫麵亂麻似的糾結在一起,一幕幕的回轉著。

有720號,她官宣時與彆的男人相牽的親密照,

有813號末世第一天,霍撕漫脖頸鎖骨間的青紫痕跡,

越想,他心口的鬱氣便越重。

抱緊懷中爬著的人,

傅子野嗓音嘶啞地在池硯耳側吐息道:

“死了的是白月光,活著的是紅玫瑰,你覺得我是什麼呢?”

耳側的氣息刮的池硯渾身顫栗,她感覺傅子野現在變態的不輕。

“你是蛇精病。”池硯推了把傅子野的手,這次是真沒推動,傅子野現在瘋的厲害,

還有六階喪屍晶核加持,她如果不想一招把他打個半死,確實拿他沒辦法。

“你罵我,”傅子野咬著腮幫子點點頭,輕嗤道:“蛇精病就蛇精病,你都罵我蛇精病了,我是不是該乾點蛇精病該乾的事。”

傅子野伸手握住了一截池硯垂落到他胸口的頭發,輕柔的捋著手中順滑的青絲,語氣低緩中帶著幾分威脅的曖昧道:

“死了的白月光是做不成了,紅玫瑰似乎也差了點意思,那不如就做條瘋狗吧,你說好不好。”

“你是欠抽。”池硯把傅子野捋著的墨黑長發扯了回來,清婉雅致的眉目間帶了幾分輕微的無語。

看來她這輩子是要玩強製愛並把強製愛一條道走到黑了。

“知道我欠抽就抽我。”傅子野攏緊池硯的身體,一隻手捏住池硯的手腕,讓池硯的手撫上了他的麵頰。

“啪——,”池硯沒留手,非常順手的滿足了傅子野提出的小要求,

真是服了,都愛玩點刺激的,賤的慌。

“對,就是這樣。”傅子野冷白的麵頰被打的側了過去,唇角的笑卻沒下去過。

擁著池硯的另一隻手扯住了池硯的一截衣擺,輕輕摩挲著,

進而攥緊了池硯放在他頰側的手,

身形一個翻轉,傅子野的身體從下位轉到了上位,扣著池硯手腕的手壓在床頭讓人無法掙脫,而另一隻扯著池硯衣擺的手一拽,

衣衫散落。

六階異能晶核的能量溢散成一團能量霧氣,輕輕顫動著融入了兩人身體。

霧海洶湧翻滾,空氣都變得略顯潮濕黏膩了起來。

一夜荒唐,池硯感受了一下,表情奇怪了一下,

風係和暗係異能等級都衝到五階中期,水係衝到了四階,其他都還在三階晃悠,不過也正常,

畢竟六階喪屍晶核有部分能量是被傅子野吸收了的。

池硯感覺自己快飄了,異能等級都快追上霍撕漫那個怪咖了。

說曹操曹操到,想什麼來什麼。

手機特殊頻率信號被觸動,一條信息彈出。

一翻手機才發現,他發了不止這一條信息,是整整一屏幕信息,翻都翻不完。

霍:d市任務成員失聯了,我的是特殊頻段信號,你應該能看到我的信息,看到信息回我,彆嚇我。

霍:理理我。

霍:對不起,是不是我打擾你了。

霍:吱一聲,報個平安,好不好?

霍:等我,去找你。

霍:到了,服務站外。

最晚的信息時間停留在了昨晚兩點,最新的信息停到了剛剛。

揉了揉頭發,池硯感受人快麻了,

床上躺著這個還沒處理明白就又來了一個,

雖然都是一頂一的美人,但也是一頂一的麻煩。

還是把她死去的前男友搬出來用用吧,

一想起魏緒就有點惆悵,

但池硯有直覺,他們會再次見麵。

她甚至懷疑,魏緒現在可能是喪屍王,

畢竟那天視頻中出現的畫麵騙不了人,他和其他喪屍的變異情況都不太一樣。

池魚(池硯):彆急,我沒事,出了一點狀況,馬上找你。

沒管黏糊的傅子野,收拾洗漱了一下,從服務站裡扯了身衣服套上出去接人。

服務站外,一輛悍馬車停靠在路邊,霍撕漫身形頎長,斜斜的靠著牆,冷白的指尖夾著一根未點燃的煙,

低著頭,長發散落,單腿曲起,

麵頰是慣有的慘白,與往日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眉目的鋒利有所收斂,雖然依舊刺人,卻有帶了一份獨屬於他個人的清冽姿態。

見池硯來了,霍撕漫大步向前,一把將池硯攏入了懷中,之前慌亂沒有落地的心跳逐漸變得平穩了起來。

失而複得的感覺實在是太難熬了,他差一點就失去她了,一想到出d市任務的人全員失聯後,他心臟就密密麻麻的抽疼。

也幸好是失而複得,不是永遠失去。

霍撕漫抿緊唇角,鋒利的眉眼下壓。

窩在霍撕漫冷香繚繞的懷抱中,有力的心跳在耳邊回響,池硯沒有推開,沉默的任由霍撕漫抱著。

“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霍撕漫的擁著池硯,夾著煙的冷白指尖一頓,手下力道一鬆,

細長地香煙便落了地。

“彆擔心,鬆開吧。”池硯安撫地拍了拍霍撕漫的肩,示意他該放手了。

霍撕漫並沒有鬆手,反而擁的更緊了些,清冽的眸光在落到池硯衣領處時頓了頓,輕寒的眸色沉沉,凜冽之色一閃而過。

“我…想你了。”霍撕漫嗓音有點喑啞道,他是真的好想她,時時刻刻都在想,

見不到她時,就總想著如何到她身邊,如何護她安全。

為此,他不惜除去了傅和同和傅子苒,即使除去他們的過程並不順利,他甚至為此丟了大半條命,

但能為了她做些什麼,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不過阿硯的繼姐能力很奇怪,

似乎是怎麼都死不了,

即使他去殺的時候那女人的肩膀塌了,人也成了瘸子,可依舊很難殺。

就好像有什麼特殊的力量在阻止他,

這件事應該和阿硯提提,讓她有心裡準備的,

可是他有點不想讓阿硯知道是他弄死她的親人,儘管那些親人並不是好東西,可有些東西總歸是不一樣的。

他怕惹她生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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