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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六零後媽有多子多福係統(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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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彆。”沈靖初上揚的眼尾耷拉了下去,眉宇間一片黯然,深邃的瞳孔中暈染著的是化不開的幽沉。

他一把攥住了池硯的衣角,扣住黑色裙裾的手越縮越緊,她是想提離開嗎?

她不想要他了。

是因為池解放嗎?

是的,她就一個親大哥,還被他給送進去了,說不定他還會親自動手結束她的親人。

如果走到了那一步,她一定不會再見他了。

抿緊唇角與對麵眸似煙雨的女人對視,他第二次為原則糾結。

第一次是在抓池解放時,第二次便是現在麵對她時。

可原則就是原則!

“你介意的問題我會解決,池解放不會死,他的問題其實並不算嚴重,他隻是被牽連了而已。”沈靖初攥著池硯衣角的手猛地收緊,將人一把帶入了自己懷中。

然後抱著人就上了車。

原則屁個原則!

本來就不是非死不可的事。

順著沈靖初的力道被抱入吉普車後座,池硯伸手掐緊了沈靖初肩膀,感受到手底下結實有力的肌肉,池硯心中呦嗬一聲,身材很棒啊。

後座中,沈靖初垂眸凝視著懷中的人,對方麵龐溫雅,神色卻隱隱帶上了幾分清淡。

她在生氣,沈靖初心頭一慌,將人抱得更緊了些,聲音喑啞道:“彆這樣,理理我。”

聽他聲音發乾,池硯默了默道:“是我情緒化了。”

然後池硯就不說話了,任由沈靖初抱著。

見懷中人隻說了一句話便沉默了,沈靖初的眸色變得晦澀了些,乾著嗓子道:“彆不要我。”

原本桀驁不馴,沉斂恣肆的青年燥眉耷耳的。

眼看人都快哭出來了,池硯伸出一隻手撫上沈靖初的側臉,輕輕的摁了摁對方的麵頰,緩緩吐出一個字:“嗯。”

一個嗯字在胸口傳開,震的沈靖初心口發麻發熱,還好還好,她沒放棄他。

窩在沈靖初的懷中,池硯眼尾微彎,愉悅的感受著情緒拉扯中逐漸失衡的心跳。

談感情,一味順利總會讓情緒變得平淡,適當的來點起伏,更利於相處。

情緒就得被拉扯起來才更舍不去,放不下,離不開。

時間過得很快,池解放的事很快有了定論,過失犯罪,終生監禁。

聽到這個消息,池硯成功從池學軍那裡要到了池家藏著的東西的地址。

原來那堆東西就在大河村家裡的地窖下麵,地窖裡麵還有個鎖。

池硯和池學軍一起去找了一趟東西,裡麵整整齊齊碼放著兩箱子金條,兩箱子翡翠和難得一見的古董字畫。

東西是好東西,就是短時間不敢往外拿。

池解放蹲在裡麵,池硯站在探監口,兩人默默對視,一句話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抱著膝蓋坐在一張泛舊的椅子上,池解放長歎一口氣,伸手揉了揉自己發僵的臉,對著池硯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我們算不算是扯平了,小時候我沒伸手拉你一把,現在你也沒伸手拉我一把。”池解放抱著膝蓋的手慢慢收攏,有點悵惘道:

“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家裡地東西,也算是便宜你了。”

低低“嗯”了一聲,池硯垂眸審視著瘦了一圈的池解放,青年原本生的濃眉大眼,五官深邃挺拔的,可現在卻是頹然與喪氣。

一息之間,處境翻天覆地,還真是世事難料。

“還記得我說過的,讓你能夠在家中穩坐釣魚台的法子嗎?”池硯緩緩吐出一行字,就那麼靜靜的與池解放相對峙立著。

一聽這話,池解放猛然抬頭張大了嘴,囁嚅著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出口。

隻是定定的盯著池硯,半天才吐出一個字:“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池硯搖了搖頭,掉頭走了,隻留下看守室的池解放陷入了一個人的沉默。

從頭到尾,她什麼也沒做過,全都是說說而已。

隻是,當時,

你怎知我說的坐釣魚台的人是你不是我自己?

1977年,高考恢複,現在的池硯已經放棄了做供銷社售貨員,她做起了釀酒行業。

這輩子,她和沈靖初要了兩個男孩子,隻是池硯自己也有點不確定,這兩個孩子是不是沈靖初地位。

兩個孩子中有一個很像沈渝崢。

孩子是74年要的,她研究了蘇姣姣的生子丹近十年,雖然沒研究出什麼正經名堂,但在生子丹的鎮痛方麵卻研究到了一個新高度。

無痛生子,讓池硯對小孩也沒那麼反感了,覺得也還能看。

懶懶的沐浴在夕陽餘暉下,池硯盯著自己的指背打量著,纖長的手指如玉石精雕,一隻常年不見日光的蒼白的手覆了上去。

骨節分明的手與纖長的手相扣。

身形頎長高挺的青年男人身著一身深v領的襯衫,沈渝崢咬牙,

在池硯耳邊低語道:“小叔叔做任務去了,我來照顧小嫂嫂,好不好?”

側眸橫了沈渝崢一眼,池硯唇角彎了彎,差點笑出了聲,輕聲吐字道:“你說呢?”

沈靖初入贅的時候,她想著和沈渝崢斷了也沒什麼,左右撈到一個算一個,反正哪一個都不差,頂級男模中的頂級男模。

可惜沈渝崢這小子看著像個正常人,瘋起來不像個人。

直接玩起了不道德行為。

“我覺得可以,為什麼你讓小叔叔入贅池家,不讓我入贅呢?”沈渝崢直接將人扛了起來往房間走。

“等著你小叔叔用褲腰帶抽你吧。”池硯一把掐緊了沈渝崢胳膊上的肌肉。她也是在和沈靖初結婚後才清楚的沈家的具體家庭關係。

沈獻忠是沈獻國上一輩的親戚。

沈獻國進了體製,沈獻忠進了軍隊。

沈獻忠年紀輕輕就去了,妻子也陪著去了,隻留下了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兒子沈靖初,沈獻國就收養了沈靖初,為沈靖初做打算,做規劃,比對自己的親兒子沈渝崢都好。

也正因如此,沈渝崢一直不是太喜歡沈靖初這個小叔叔,兩人從小到大的關係都不算好。

至於後來,關係就更不好了。

從前關係不好是習慣使然,現在關係不好,那是真的關係不好。

見麵不掐就算好了。

一聽池硯說沈靖初會用皮帶抽他,沈渝崢嘴角一抽,他是真的被沈靖初用皮帶抽過。

尤其是在沈靖初出完任務回來之後,總會找理由抽他一頓。

雖然這頓抽他挨的並不算冤枉。

“挨抽就挨抽。”沈渝崢抿抿唇,墨藍色的瞳孔中一片靜默純然,眼尾的弧度卻帶著幾分化不開的惡劣。

想了想,他將發絲湊在池硯的頸窩處,輕輕蹭了蹭,沈渝崢聲音喑啞磁性,“幸好有你。”

小時候的他太傲太放不下麵子了,這就導致很多情況下他總是說話不討喜,好吧,他現在說話也不怎麼討人喜。

對她除外。

以他原本的性格是不會去做研究的,他原本的想法就是和沈靖初死磕,等著接沈獻國的班,憑什麼他爸的東西都準備留給沈靖初?沈獻國為什麼一點都不為他考慮?

不過多年前挨了池硯的冷眼之後,他就知道,他似乎太想當然了,很多東西,那時候的他,根本沒有話語權。

後來他去做了研究,也有了話語權,也和沈獻國談過了,最後和自己和解了。

擁緊眼前人,他輕笑道:“小嫂嫂,彆說話了,這個時候,我喜歡聽點彆的東西。”

“人模狗樣。”

“多謝誇獎。”

輕解薄羅裳, 共試蘭湯, 雙雙戲水學鴛鴦。

1978年,政策放寬,池硯這次趁著風向,把手裡的東西變賣,沈靖初和沈渝崢的錢也都在她這裡,手裡聚攏了資金之後,直接乾起電子設備和酒廠生意。

手中的資金越積越多後,她就開始學自己一直都堅持著的調香、釀酒和中醫,以及立遺囑。

自然死亡的話,資產全部由自己的兩個孩子平分繼承,若不是自然死亡,資產全部捐了。

曾經的池大伯池學友一家子都被她花錢讓放貸的人送了進去。

人,總得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

若她始終是爬在泥裡的螻蟻,那曾經的恩怨算就算了,可她都從泥裡爬出來了,那隻能算他們一家子倒黴嘍,招惹了她這麼個記仇的人。

成為遼省首富之後,池硯感覺人生有的時候就是個輪回。

蘇姣姣自殺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池硯意外了一下,想了一會後又了然了。

自從知道自己不能生了以後,池學軍對蘇姣姣的態度就一直沒好過,再加上家裡也有錢,他就各種去外麵找人,風流債不斷,對家裡蘇姣姣的兩個孩子不聞不問的。

有不少情人甚至打上了蘇姣姣的門,日複一日無望的過著,蘇姣姣被磨平了所有的傲氣,連真正的死亡都不怕了,直接選擇自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池硯有點唏噓,不過也隻有一點而已。

至於大伯池學友一家,還了饑荒年克扣的錢糧後就一直在溫飽線上掙紮,全家都鎖死在了莊稼地裡。

這輩子,她的兩個小孩都算是人中龍鳳,出生就在羅馬。

而她享年86,她走後,他們也隨之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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