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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花夏禮為什麼一直猶豫不決的緣故。
高考要參加,大學要讀,不能被這一對人渣,影響了一輩子,影響了一次就算了,不能次次都被影響吧!
花鐵峰聽了花夏禮的話,頓時偃旗息鼓,可是心裡卻心癢難耐,就像花夏禮說的那樣,他想和彆人過年,可是卻沒有這個辦法,現在不敢罵她們了,情緒堆在心裡卻又得不到發泄,他真的焦慮的都快炸了。
‘嘭’的一聲,花夏禮摔上房門,便去了廚房。
花母和花春禮、花秋禮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誰也沒有說什麼,因為她們現在也是這樣對花鐵峰的。
從前她們被欺負被辱罵,就是因為對花鐵峰太好了,現在她們隻照顧他,不讓他餓死,不讓他屎尿都在床上,其他的就不操心了。
至於他的心情問題,有本事他自己把他心裡惦記的人叫過來,她們照顧他,這麼辛苦,沒有一分錢的好處,反而還因為他欠了這麼多債,他一聲不吭,誰會原諒他?
要是花母知道花鐵峰給外麵的女人留下大幾萬的存款,估計花母都能拿刀剁了花鐵峰,所以現在這樣,真的已經給足了花鐵峰情麵了,他自己要是不珍惜,那就怪不得彆人。
而霍北溪更是沒有說什麼,因為花鐵峰是花夏禮的父親,所以他不好說什麼,但是聽著花鐵峰說那些話,霍北溪也是生氣的。
上哪去找這麼孝順的女兒,為了照顧他,連學業都放棄了,耽誤了自己的大好人生,不辭辛苦的照顧他,帶他去醫院針灸,欠了那麼多錢也毫無怨言,並且在想辦法掙錢還債改善家裡的條件,可是花鐵峰呢?
花夏禮她們都做到這個程度了,花鐵峰還不滿意,那就是在找事,真的沒必要縱容,不然人家隻會得寸進尺。
其實自從被花夏禮威脅過之後,花鐵峰也就不敢像以前那樣一天辱罵幾個小時了,畢竟他現在就指望著她們母女的照顧,她們要是不照顧他,他就死路一條,他心裡也清楚,他離不開她們,可就是一看到她們就心情煩躁,不想給她們好臉色。
等張永豐祭拜回來了,大家也準備吃年夜飯了,花母先盛了一碗飯進去喂花鐵峰,霍北溪將花母手裡的晚飯接了過來,“嶽母,你們先去吃吧!嶽父我來喂。”
花母有些尷尬,“這……”
“我來吧!”霍北溪到底還是將花母手裡的碗筷給拿走了。
花夏禮說道,“媽,你快過來坐下吃飯吧,就讓霍北溪去喂吧,爸不敢辱罵霍北溪的。”
有些人就是吃軟怕硬的東西,彆人對他好,他以為彆人好欺負,現在就讓看著就給人一種不善的感覺的霍北溪去喂,看花鐵峰敢不敢多說一個字。
她們家吃飯,沒有主位不主位的說法,又沒有老人在這裡,隨便坐。
花春禮和張永豐坐一邊,花夏禮、花秋禮以及花母各坐一邊,等一下霍北溪過來直接坐花夏禮的旁邊就行了。
張永豐用啤酒扳子將汽水瓶子打開,給大家一人倒了一杯汽水,就連霍北溪的杯子也給倒滿了。
看著整整一桌十二道菜,花母臉上也是克製不住的笑意,這真的是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沒想到今年桌子上竟然有這麼多的菜。
花母笑著說道,“咱們先慢慢吃,等北溪出來了再說。”
今天晚上的菜係非常的豐盛,甚至有很多她見都沒見過的菜,尤其是那道羊排骨燉蘿卜,白色的蘿卜都燉成焦糖色了,看上去就非常的誘人。
花夏禮用公筷夾了一塊羊排骨放進花母的碗裡,“媽,你嘗嘗這個羊排骨燉蘿卜,很好吃的。”
花春禮有些好笑,“有多好吃啊?說的好像你吃過似的。”
“我是沒有吃過,但我做飯的時候用筷子沾湯嘗鹹淡的時候嘗到了味道,特彆的鮮美。”這還是跟王亮的那一世,孩子們讀大學的時候放假回來,她在超市裡端過一份羊排火鍋,裡麵沒有多少肉,但是卻八十八塊錢一份,後來她就自己查找羊排火鍋的做法,自己學了。
那個時候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如果王君歡和王君櫟帶女朋友回來了,她可以做好吃的給人家姑娘吃,結果人家姑娘來了,不願意在家裡吃,要去飯店吃,安置村裡人開的小飯店她們還看不上,要去高級的大飯店,一桌飯菜最普通最普通的都得上千。
不過她那個時候有拆遷款,所以為了王君歡和王君櫟的終身大事,她就沒有計較這些事情,後來等王君歡、王君櫟都各自結婚了,誰也沒提讓她過去一起住,她也就沒有去打擾他們,繼續打零工掙錢養活自己,但是因為有拆遷款的緣故,再加上她也看出來這兩個兒子不是什麼東西,指望不上他們,所以對自己就大方了一些,該吃吃該喝喝該買買,但是該掙錢的時候也掙錢。
花母夾起羊排骨,輕輕的咬了一口,沒想到已經燉的很軟爛,輕輕一口就直接骨肉分離了,“麻辣鮮香,真的挺好吃的,夏禮廚藝不錯啊,什麼時候把廚藝練的這麼好的?”
花母知道,花夏禮跟霍北溪結婚之後,其實做飯的次數也不多,所以肯定不是現在練的,但她是什麼時候練的呢?
花夏禮無奈的笑笑,“不是我廚藝好,而是我舍得放調料,隻要調料放的足,味道就好。”
而且這個時候的羊都是現殺的,肉也好吃,不是那種冷凍了幾年或者幾個月的僵屍肉,吃起來當然很鮮香了。
花夏禮突然又想起了百寶縣的方大爺,什麼時候有空得去找一趟方大爺,從方大爺手裡買幾隻羊回來,也算是照顧到方大爺的生意。
然後再次了解一下方大爺和莫奶奶的故事,讓方大爺放心,有她收尾呢,他不用帶著遺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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