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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沒有地方放,所以後來就買了裝穀物用的那種尼龍袋,然後一袋一袋的裝好,在花青梅過來給她送靈泉水的時候,就放進了靈泉空間裡,她都紮緊了口袋,也做了記號,花青梅要是敢動她的東西,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花青梅怕死的很,倒是沒有動過她的東西。
陸曉誌那邊每天都能給花夏禮送百八十斤的淡水蚌過來,大的小的都有,不過花夏禮晚上都在水庫那邊不在家,所以錢都是由霍北溪給他結算的,這麼長時間以來,陸曉誌也掙了大幾十塊錢了,而霍北溪家的院子裡已經堆放了很多框淡水蚌。
這些花夏禮沒有往靈泉空間裡放了,而是直接放在曬不到太陽的地方,有空的時候就去噴一下井水,給他們保持濕潤,畢竟她實在是沒有東西來養它們了,但是又不能放棄,畢竟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取珍珠。
年底了,街上人多,幾乎是人擠人的程度,花夏禮讓張永豐多批發一些豬下水,趁著過年人多多掙一些錢,畢竟他們婚房還沒有建呢,宅基地一直空在那裡。
花夏禮現在沒有多少錢,沒辦法像那一世一樣,直接一人買一畝宅基地,隻能等等再說這件事情,希望花春禮宅基地那邊的空地,不要被彆人看上才好。
臘月二十七,家家戶戶都在殺年雞,花夏禮和霍北溪沒有養雞,所以花母就多殺了幾隻雞,將雞和雞雜都處理好,讓花秋禮給他們送了過去。
花秋禮放寒假後,就跟著花春禮、花思念一起去街上賣鹵味,跟大家一樣,兩塊錢一天。
晚上,臨睡前,霍北溪將一個盒子拿出來遞給花夏禮,花夏禮一看,呼吸一窒,她能猜到裡麵裝的是什麼東西了。
當她將盒子打開,果然是白花花的珍珠首飾,隻不過與之前那次時間不同,所以人家的設計也不同,首飾的款式也不一樣,但是都很好看。
花夏禮拿了一串珍珠項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下次再有珍珠,可以再拿過去讓人家幫我加工嗎?”
這一次就兩碗珍珠,也隻能做一個人的首飾,她的姐姐妹妹們沒有,所以她還想給她們再一人加工一點首飾。
“可以。”霍北溪慵懶的靠在床頭,看花夏禮的眼神裡都是滿足與幸福。
花夏禮又拿了一對珍珠耳墜出來,遞給霍北溪,隨後揚起自己的臉蛋,“幫我戴一下,我看不見耳朵,不方便戴。”
霍北溪將珍珠耳墜接了過去,坐直了身體,小心翼翼的將珍珠耳墜往花夏禮的耳朵上戴,戴好了之後,花夏禮搖了搖頭,將珍珠耳墜露在外麵,笑吟吟的問道,“好看嗎?”
“好看,非常有氣質。”霍北溪這情緒價值,給的非常到位。
花夏禮害羞的笑笑
霍北溪接著說道,“那人說如果還有這樣品質的珍珠,可以賣給他,他那邊能給到十塊錢一顆。”
雖然市場上麵有幾塊錢一串的珍珠項鏈,但那是不是真正的珍珠,有錢人也看不上這幾塊錢一串的東西,真正純天然的珍珠,十分難得,可以做有錢人的生意。
“嗯,要是以後再發現珍珠,就賣給他。”年份不同,價格也就不同,現在能賣到十塊錢一顆,也是可以的。
自己沒有地方放,就不必等到將來漲價了,還是都換成錢吧!
花夏禮查看完珍珠首飾,將盒子放在床頭櫃上,便往霍北溪懷裡一靠,摟著她熱乎乎的老公,舒舒服服的閉上了眼睛。
那一世就過了那麼短短幾年,她還沒有過夠,這一世要多過一些年頭。
霍北溪低頭,見花夏禮嘴角帶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後伸手滅了房間的燈,摟著媳婦睡覺了。
農貿市場很多東西都有,張永豐去批發豬下水的時候,花夏禮就讓他把年貨給帶回來,糖果糕點、瓜子零食、蔬菜水果和煙酒,都批發了一些回來,過年需要去很多人家拜年,所以需要多準備一些東西。
至於一家人過年的新衣服,傍晚去街上賣鹵味的時候就直接買好了,花夏禮也給霍北溪挑了一套,他總給她買衣服,可她卻很少給他買東西,買身衣服,表表心意也不錯。
大年三十這天,母女四人,在一起準備年夜飯,今年是二女婿第一次跟他們一起過年,所以這年夜飯要準備的豐盛一些。
家裡殺了年豬,有肉,不需要買肉,不過張永豐按照花夏禮的要求買了牛肉、羊肉、牛排骨和羊排骨。
下午,張永豐跟三叔、四叔一起去給花爺爺花奶奶祭拜。
花夏禮聽到敲門聲,便過去開門,隻見種甘蔗的那位大叔,用木板車推著甘蔗站在院門外,有些拘謹的看著花夏禮,“你們家要不要來一點甘蔗?”
花夏禮想了想便點點頭,“給我來兩捆吧!”
甘蔗,這一世肯定要繼續種的,因為甘蔗產量高,能掙錢。
等中年大叔將甘蔗搬進院子裡,花夏禮給了錢,便關上了院門。
在去廚房的時候,經過花鐵峰的房間,聽見他又在房間裡哼哼唧唧,花夏禮抬腳踹開了房門,便走了進去,就這樣麵無表情的望著他。
“怎麼?跟我們在一起過年,委屈你了是嗎?要不要我把你送到那邊去?”花夏禮挑了挑眉頭,威脅道,“我知道你想跟人家過年,可是你又舍不得讓彆人照顧你,你多好啊,心疼彆人,也不知道心疼心疼自己的老婆和女兒,再鬨騰下去,我馬上就叫車把你送過去。”
現在花母不像以前那樣成天理會花鐵峰,好言好語的哄著花鐵峰,所以委屈也少受了很多。
花鐵峰和謝永芳,肯定是要處理的,但是要怎麼把錢給全部拿回來,是一個問題,因為她既想把錢拿回來,又想把他們送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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