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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霍北溪端著空碗出來了,花夏禮挑了挑眉頭,驚訝的問道,“這麼快就喂完了?”
霍北溪點點頭,他自然有辦法讓花鐵峰乖乖的把飯給吃了,如果是花夏禮她們喂,花鐵峰確實有可能不配合,因為他知道,她們不會不管他,因為他知道,她們一定會哄他把飯吃完的,因為她們有一種責任在,但是霍北溪可沒有。
而且霍北溪不是一般人,誰能從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
“快過來吃飯。”花夏禮說道。
霍北溪將臟碗放在旁邊的條幾上,便來到花夏禮旁邊坐下,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花母端起杯子說道,“我也不會說什麼話,今天大年三十了,那就祝大家來年越來越好。”彆的話她就不說了,怕給孩子們帶去太大的壓力。
“越來越好。”霍北溪端起酒杯。
花夏禮也端起酒杯說道,“我們加油掙錢,爭取早日還清債務,過上更好的生活。”
“希望我今年能不負所望考上大學。”花春禮說道,“也希望我們全家,新的一年,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張永豐笑著說道,“我們團結起來,好好努力,加油搞錢。”
大家的酒杯輕輕的碰撞在一起,之後便以‘汽水’代酒,將所有的祝福都放在汽水裡一飲而儘。
大家邊吃邊聊,年夜飯就這麼吃完了。
將飯桌收拾了,大家就到外麵去放煙花去了,家裡有錢了,自然要改善生活,彆人家有的她們家也要有。
站在門前的空地上,可以看見遙遠的天空,時不時的盛開一朵大大的煙花,看著非常的壯觀浪漫。
感覺手被牽住,花夏禮側頭看向霍北溪,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霍北溪搖搖頭,“沒事,就是想牽著你。”
花夏禮揚唇一笑,隨後繼續抬頭望著自家放的煙花,因為時間不一樣了,所以很多事情也不一樣了。
等兩個煙花都放完,花夏禮掏出一疊紅包來,遞給霍北溪,“你去給我家裡人發一下壓歲錢。”
霍北溪也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紅包來,笑著說道,“這怎麼能讓你準備呢?”
“我怎麼就不能準備了?我們是不是一家人了?”花夏禮將霍北溪手裡的紅包奪了過來,然後將自己的紅包塞進他的手裡,“你去發吧!”
她知道霍北溪的紅包肯定不小,但是他不能壞了行情啊,他搞那麼大,彆人回也會有壓力啊,所以就按照正常的來就行了。
霍北溪低頭在花夏禮額頭上親了一下,之後就拿著紅包進了屋,花母、花春禮、花秋禮甚至就連張永豐都有,反正就意思一下,好玩唄,想要通過收壓歲錢的方式讓自己暴富,那還是算了吧!
現在又不是前世,一個孩子過年的壓歲錢都可以收到幾千上萬,甚至富裕的家庭,孩子一個壓歲錢就抵得上彆人一年甚至幾年的總收入了。
所以就意思一下就行了,真的沒有必要壞了這個傳統。
然後就到了大家相互給壓歲錢的緩解,花母也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個紅包,花春禮和張永豐夫妻倆也給大家發了紅包。
花夏禮和霍北溪兩個人,一共收到了四個紅包。
今天晚上,很多人不休息,打牌聊天喝茶,就這樣通宵,花夏禮和霍北溪在花母家,跟大家聊了一會兒,就回家去了。
熱鬨,他們就不去湊了。
回到家裡,燒熱水洗漱後,來到房間,花夏禮往床沿一坐,雙手撐在背後,雙腳調皮的玩著拖鞋,“霍北溪,今天你有給我準備壓歲錢嗎?”
“當然,這還需要問嗎?”霍北溪俯身,雙手撐在花夏禮的身側,笑吟吟的垂眸望著花夏禮,“不知道老婆有沒有為我準備呢?”
花夏禮雙手摟住霍北溪的脖子,好笑的說道,“你這不也是明知故問嗎?我誰的都可以不準備,唯獨你的不可以不準備。”
霍北溪轉身,打開床頭櫃上的抽屜,從裡麵拿出來一個盒子遞給花夏禮,花夏禮有些詫異,“又是盒子啊?難不成裡麵還是首飾?”
花夏禮接過盒子,打開蓋子,映入眼簾的便是紅包、存折,甚至還有一個正方形的小盒子,那個小盒子一看就知道是首飾。
花夏禮率先拿起紅包,打開,看到裡麵那麼多錢,直接瞪大了眼睛,“霍北溪,你對我也太大方了吧?這麼多錢,是你幾個月的工資了吧?”
“你是我老婆,我對你大方不是應該的嗎?而且我的錢就是你的錢,我現在這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霍北溪笑著說道。
接下來,花夏禮又開始查看存折,看到裡麵的數額,就更加吃驚了,沒想到霍北溪竟然悄悄的攢下這麼多錢,“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獎金和工資,加在一起,我平時也沒什麼需要花錢的地方,所以這錢就攢下來了。”
想到霍北溪的年紀,花夏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霍北溪這麼大年紀,結果下基層的時間卻那麼短,這就充滿說明他畢業後到下基層的這段時間裡,他做過其他的工作,所以才有了這麼多的錢。
“那我是不是占大便宜了?”花夏禮嘚瑟的笑著,像個財迷似的。
“要說占便宜,我覺得占便宜的人應該是我,因為我娶到了一個厲害、漂亮還會掙錢的老婆。”霍北溪捏了捏花夏禮的鼻尖,隨後催促道,“你再仔細看看。”
花夏禮睜大了眼睛,將存折到處都仔細的看了一眼,直到在姓名那裡看到了她的名字,她不可思議的抬頭看向霍北溪,“我的名字?我人都沒去,你怎麼給我辦的存折呢?”
“我帶了身份證明,以委托人的身份幫忙辦理的,然後就把錢都轉到你的賬戶上了,密碼跟我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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