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聲悅耳的細碎聲響都似敲在緊繃的神經上,沈霜梨嗓音顫得不成樣子,“謝京鶴,你要乾什麼……”
“寶寶,以後你不聽話提離開,我就用這條鎖鏈鎖著你好不好?就像現在這樣。”
謝京鶴後背慵懶而隨性地倚靠在單人沙發背上,狹長的眸中散開興味,唇角含笑,饒有興致地詢問道,
“好不好玩啊寶寶?”
沈霜梨不斷地搖著頭,臉上驚恐和慍怒交加,“不好玩……謝京鶴你快點把它解開!”
謝京鶴斂了笑容,臉色冷颼颼的,攥著鎖鏈快速地圈圈繞緊。
沒幾步,沈霜梨就被帶到了謝京鶴的麵前。
黑褲包裹著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大剌剌地敞開而坐,腿部肌肉線條流暢結實,姿勢狂野,透著野性張力,男人漫不經心地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腿張開,”
“坐上來。”
“乖一點。”謝京鶴黑漆冷峭的眸子直直地盯著麵前的女孩,眼神危險,嗓音冷沉,透著不可抗拒的震懾力。
壓迫感似一張無形的大網攏過來,沈霜梨垂眸掃了眼男人的雙腿,腳下似灌了鉛般沉重,定在原地,邁不開腳步。
謝京鶴歪頭,喉間溢出慵懶的尾音,“嗯?”
“自覺點兒?”
要麼主動,要麼被動,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
纖細白皙的小手透著不可奈何攀在男人的肩膀上,沈霜梨動作緩慢而小心地坐上謝京鶴的腿。
人兒坐上來,輕飄飄的,謝京鶴皺眉,掀眸定在女孩巴掌大的臉蛋上。
瞧著似乎是瘦了。
謝京鶴伸手輕輕地捏了捏沈霜梨的臉蛋。
肉果然少了。
這幾天都是吃得少運動量大。
養好一個女孩好困難哦。謝京鶴在心裡歎息。
還是要好好地喂養。
謝京鶴骨節分明的大掌扶在女孩纖細柔軟的腰肢上,低頭掃了兩人遙遠的距離,眸中沁出絲絲不滿,低聲引誘道,“乖,往前坐。”
沈霜梨往前挪了一點兒距離。
下一秒,耳畔落下男人命令的聲音,“再往前。”
沈霜梨便又往前挪了一點兒距離。
像一隻小蝸牛般在謝京鶴的長腿上龜速前進。
掌心似有若無地揉捏著那截細腰,謝京鶴俯首貼近沈霜梨的耳邊,“不夠……”
“還想要……”
嗓音低蠱撩人,音色透著欲,撩撥著耳膜。
燥熱的薄唇擦過白玉似的耳垂,惹起層層顫栗,酥麻入骨。
沈霜梨往後縮了縮,眉心蹙起。
得寸進尺。
再往前,就要親密地貼在他的胯骨上了……
男人噴灑在她耳邊的呼吸似乎加重了,這意味著什麼,沒人比沈霜梨更清楚。
沈霜梨心裡畏懼,掙紮著要從謝京鶴腿上下來。
謝京鶴掌心死死地掐著她腰肢不允許她亂動,以一種絕對的力道掌控著,揶揄道,“寶寶,上來容易,下去難啊。”
他另一隻手順著纖薄的脊背緩緩往下滑動,滑過雪白細膩的腿肉上,來到小腿處。
灼熱寬大的掌心輕握起女孩的小腿,握緊,抬起來,冷白手背上鼓著淡青色的猙獰青筋,透出隱晦的淫靡。
謝京鶴漫不經心地垂著眸,視線落在那截纖細伶仃的腳腕上,雪色晃眼。
他緩慢地俯下高大的身軀,模樣虔誠地親吻在女孩的小腿上。
濕熱的溫度順著肌膚清晰地傳透過來,沈霜梨蹙眉,呼吸發緊紊亂,臉上染上淺淺的紅暈。
修長的手指再往下,指尖故意地撥弄過鈴鐺,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響。
謝京鶴盯著,眸中迸濺出滋滋作響的火花,抬頭起來對上沈霜梨的眼睛。
俊美無儔的臉龐上漾著戲謔又玩味的笑,男人的手指壞心地一下一下地撩撥著小鈴鐺,“寶貝兒,你說,這小鈴鐺會不會一撞一響?”
“喜歡麼?”
沈霜梨眉心斂得更緊了,伸手攥過謝京鶴的手拿開,“不喜歡。”
謝京鶴眉梢輕佻,淩厲眉眼透著痞氣,他彎唇,“話說早了,試過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
他摩挲著女孩的大腿,故意貼近沈霜梨的耳邊,嗓音低沉,齒息滾燙,帶著引誘,“試試?”
沈霜梨頭皮發麻,提高了聲音,“不要,你快把它解開!”
這跟寵物有什麼區彆!
謝京鶴一口拒絕,“不要,我喜歡。”
喜歡就可以不顧及她的尊嚴、她的感受了嗎?
沈霜梨手指攥緊,指甲深深地陷入肌膚嬌嫩的掌心上,痛苦地閉了閉眼睛,“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任你隨意褻玩的玩物?”
謝京鶴當即皺眉,唇間重複地撚出字眼,“玩物?”
她怎麼能這樣定位自己?
沈霜梨質問,“難道不是嗎?”
謝京鶴當即接話,“不是。”
“姐姐你是我的寶寶,才不是玩物。”
話說得這麼好聽。
沈霜梨冷笑,口吻冷淡,“你能言行合一嗎?”
謝京鶴歎息,遒勁修長手臂摟住她,“姐姐,我隻是太害怕你離開我了。”
“我沒有惡意。”
“姐姐以後不要再說自己是玩物了。”
“我哪次不是伺候你先爽再來的,哪有玩物是這樣的。”
“姐姐你不要學到個詞就亂用,這不好聽,我也不喜歡你這樣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