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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睡不著就看姑娘胸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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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張豆豆重下祝由十三針,不再讓賈蓉飆血,賈母便帶人呼啦啦都撤了。

實在待不住,不能再留。

一是盛裝而來,本意是難得的機會跟國師拉拉關係,可人家不理。又被那沒教養的國師孫女好頓羞辱,再待下去就要氣死了。

再來,賈蓉方才那幕太嚇人。

嘴裡一顆牙齒都沒有,好似個黑窟窿般往外湧血。

先前聽他舌骨斷著,那怎能說出話來?定是用了全力的。

雖很含糊,但也隻有縱欲過度,已經耳背的賈赦、賈珍叔侄倆,聽成了“彆罵”,其他人都反應過來賈蓉嚷的是:彆怕!

彆怕,對誰說的呀?

幾架馬車裝著三三兩兩的小丫頭往西府去,車廂裡竊竊私語。

彆個都沒從賈蓉那可怖的形容、嘔血護妻的場景震懾中緩過勁兒來,隻有年紀雖小,膽子卻大的史湘雲一邊回味一邊疑惑。

“既蓉哥兒那般疼愛妻子,怎先前還傳出那麼不堪的閒話來?”

黛玉瞪她一眼:“這話也是咱們能說的?你既說是閒話了,那就都是假的。”

史湘雲扁扁嘴兒:“人都說空穴不來風。”

探春說:“東府幾個素來和大家不親近,之前隻聽聞蓉哥兒也大著調,沒成想這麼有血性。”

史湘雲捂嘴吃吃笑:“方才瞧著,珍大哥氣得臉都黑了。”

黛玉看了眼坐在迎春腿上的小惜春,偷偷掐了下湘雲。

“不許再說了。”

又問一直沒說話呆呆發怔的迎春:“二姐姐可是在煩惱大舅老爺讓你每日去東府探望的事兒?”

方才和賈政一起被賈母嗬斥拉走賈珍前,賈赦留了句話,說蓉哥兒媳婦身子沒大好,便叫稍微年長的迎春日日過來聽用。

整日跟姐妹在一起尚不太開口的二木頭,哪辦得了這個?

迎春悵然頷首,淺淺一歎說:“我也與蓉哥兒不熟呢。”

黛玉輕笑道:“你這可就想差了。”

迎春巴巴望著她:“怎麼呢?”

黛玉靈動的眸子轉了轉,說:“他那個樣子像是需要什麼伺候的麼?養著就是了。大舅真正的目的,是讓你交好那位國師孫女。”

很多事她們年紀小不能說,卻不代表看不真切。

來榮國府這幾年,黛玉算看明白了,二舅賈政呆板端方,素來管不到什麼,大舅賈赦貪花好酒,雖承了爵,但能為有限,偏又最是願意逢迎,聽說那位大姐姐入宮,便是他操辦的。

迎春聞言更犯難,交際什麼的…最討厭了。

幾人見她開始擰手帕,紛紛笑得不行。

探春嗔著拍拍黛玉,“彆再笑二姐姐,你既聰明,就趕緊幫她出出主意是正經。”

黛玉假模假式挺起瘦弱腰板,正襟危坐,乾咳一聲:“我瞧那國師孫女雖然脾氣有些乖張,但似也不喜喧鬨,如此正好,你長於手談,就帶著棋盤過去與她玩。”

迎春認真聽著,抿著粉嘟嘟的小嘴兒,覺得很是在理。

又忽然輕蹙秀眉,支吾著:“若她不會呢?”

大夥轟然大笑,黛玉手背捂嘴,連拍大腿:“那更好了,你便教她,也成了師父,以後是國師的弟子輩分。迎春道長,民女給你見禮啦。”

撲哧,迎春自個兒也笑了。

最後,黛玉補充道:“過去不必刻意討好,都是差不多的年紀,看得出她也不喜歡那些虛禮,最不濟,你不知該如何做了,便去問蓉哥兒媳婦,她才是這東西兩府裡,頂頂聰明的那個。”

入了府,賈母獨留賈珍入榮禧堂說話,其他人各自散去。

賈寶玉並一眾金釵重新去了碧紗櫥,繼續吃席。

隻是後半程話題聚在賈蓉身上,寶二爺因此不開心,氣氛淡淡,入夜便草草散場。

坊間梆子響了兩聲:

關門關窗,防偷防盜。

官道平整,驛馬馳騁。

神京城西南郊,三十裡外驛站。

國師車駕停在院裡,張元清和小廝下午來此吃了飯,日落後便腿兒著離開,此時已遁入莽莽太行。

道法臻化境,馬不如人。

況且此去滇南近萬裡,一路車馬緩舟,彎彎繞繞豈非耽擱了日程?更重要的是,身後蛾子一堆…

年過七十的張國師填飽肚子,果斷帶著小廝闖入山嶺,躍澗飛崖,如履平地,直奔西南——兩點之間,直線最短。

叢林暗黑,一簇篝火如星。

“周安!去,我聞到遠處二十丈有蜂窩,你去取了蜂蜜回來,把這兩隻野雞烤了。”

“師爺…師父讓我茹素到十八歲來著。”

“那不孝子死多少年了都,甭理。再說你現在不就虛歲十八了麼,搞恁嚴謹有屁用,快去!”

未幾,遙遙傳來男孩呼喝。

“師爺,有熊。”

“一道殺了烤著吃。”

“有點大,打不過…”

“廢物點心,一邊看著,學著貧道的威風。”

篝火旁,道袍長袖展開,一道黑影“咻”地閃沒。

遠處濃黑的密林中,嘶吼震天,百鳥振翅。

盆兒啪,皮兒ia。

“好孽畜!糊你熊臉!”

半個時辰後,裹著蜜糖,撒鹽烤透的熊掌在火堆上滋滋冒油。

張元清把一個滴著古怪液體的袋子遞給男孩。

“這熊膽本想給豆豆留著的,不小心弄破了。你喝了吧。”

咕嘟咕嘟。

“師爺,苦。”

“放屁,不苦我就喝了。

趕緊,吃完隨我練習吐納,跟了貧道這麼久,能耐你是一點兒不漲,此番南下,你若殺不滿三百個反叛肏的山裡野人獻給娘娘,以後就滾去那賈家小子身邊當護衛吧。”

“師爺,我願意去保護小師妹。”

“周安呐…”

“師爺。”

“你也是想瞎了心了!”

張豆豆盤坐在賈蓉“身上”似乎睡著了。

但賈蓉醒了。

燭火未熄,屋裡再無他人。

賈蓉不知道秦可卿怎樣了,自己那兩大口血有沒有為她內心添加幾分…愛的希望。

夜風嗖嗖,他不敢往旁處看,隻敢瞧著張豆豆還算養眼的小臉兒。牆邊,並排坐著那三隻不可言說,擺件似的道姑。

長櫃如棺,自己是棺中人,此情此景,像聊齋。

賈蓉打算合眼繼續睡,任何事白天再說…

可睡不著了,身上感覺不大好,不是疼,是癢。

這神奇的藥水,的確挺神奇。

很濃稠,聞著是一股異香,而且恒溫,身子泡在裡麵始終暖洋洋的,能清晰感受到毛孔在吸收藥力。

直白講,就是他能明確察覺自身在恢複。

骨頭緩緩閉合,筋肉漸漸生長,就連沒有浸入的牙齦也腫脹麻癢。天可憐見,十七歲還能重新長牙…

將思緒發散到彆處,頭腦風暴了一陣往後的崛起路徑,賈蓉怕鬼的恐懼感少了一些。

然後,便隱隱發現張豆豆的胸脯…起伏的律動很古怪,不似正常人。

吸氣如鯨長綿,呼氣如連打噴嚏,又碎又急。

如此往複,賈蓉盯著人家那初顯規模的胸口,被帶跑了喘息節奏。

旋即,沉沉睡去。

四更醜初,一道靚麗倩影輕輕踱入,吹熄了蠟燭,合門而去。

可卿自今日起,住西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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