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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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塵埃在舷窗外炸開冰藍色光暈,利德爾操控杆上的指節因過度用力而發白。

海藍星的三艘鎏金戰艦呈三角陣型將他逼入引力阱,淵明的主艦像發情的銀翼天龍般蠻橫撞上來,接駁口咬合時震碎了艙內所有水晶吊燈。

淵明淵澈的星艦就那麼直挺挺的橫在他們麵前!

“真是瘋子!”

利德爾輕笑,小家夥的獸夫們可真是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呢!

江聽晚被淵明扯進主艦的瞬間,珍珠紐扣迸落在金屬地板上。

她踉蹌著跌進天鵝絨軟墊,透肉紗裙下腰窩若隱若現,腳踝金鈴隨著掙紮在絨毯上劃出旖旎的痕。

“跑得挺歡?“

淵明屈膝卡進她腿間,拇指碾過她唇上未愈的咬痕。

指揮台全息投影將兩人糾纏的剪影投在穹頂,像正在交尾的古老圖騰。

淵澈的藍寶石契約戒順著她脊椎遊走,在第七節凸起處施壓。

“小家夥!你就這麼這麼不相信我們!”

淵澈的指尖順著她跳動的頸動脈下滑,在鎖骨凹陷處打著旋,冰涼的藍寶石戒指硌得她戰栗著蜷起腳趾。

“不是……我沒有!”

江聽晚單純懵懂的看著淵明,她才不信他,他都要封鎖消息不讓自己知道了!

“沒有!?為什麼要跑!小騙子。“

淵澈的粉色瞳孔泛起獸類豎紋,拇指重重碾過她下唇被咬破的傷口,“你聞起來”

他忽然俯身貼近她耳畔輕笑,“像發情期偷跑的小母貓。”

江聽晚突然撞進淵明懷裡的動作扯開了絲質襯衫的領口,魚鱗冷光在左肩胛骨上一閃而過。

淵明喉間溢出低沉的喘息,鎏金瞳孔收縮成線,骨節分明的手掌扣住她腰間的軟肉。

“我……”江聽晚找不到說服他們的理由,直接撲進了淵明懷裡!

“我錯了!”乖軟蹭蹭他撒嬌!

比起淵澈那冰冷的氣場,淵明還是很好說話的。

江聽晚突然仰頭咬住淵明的喉結,淚珠卻滾進他敞開的領口。

“你們瞞著我“

尾音被淵澈捏著下巴吞進口中,海鹽冷香隨舌尖渡過來。

她被迫吞咽時喉管收縮的顫動,透過相貼的胸腔震得淵明瞳孔泛起漣漪——頂級掠食者的豎瞳在情動時總會失控。

“淵明你倒是會做好人。“

淵澈嗤笑著將能源槍抵上她脊背,槍口沿著脊椎溝緩緩上移,“不如讓我檢查檢查“

金屬的寒意激得江聽晚嗚咽著往淵明頸窩鑽,卻不知這個動作讓襯衫領口滑落得更低。

淵明滾燙的犬齒擦過她耳垂:“晚晚要拿什麼換原諒?“

他指尖勾著從她衣襟裡掉出的星圖芯片,那是她剛才從利德爾那裡偷來的星際海盜航道圖。

果然呐!小家夥看著嬌嬌弱弱的,卻什麼事都能乾的出來。

利德爾進入主艦時看見的正是這般糜豔景象。

少女腳趾蜷縮著陷進絨毯,後頸抑製貼被淵澈犬齒挑開,而淵明的皮帶金屬扣正抵在她大腿內側,隨著掙紮烙出緋色印記。

他鬼使神差想起三個小時前躍遷時,江聽晚因失重倒進他懷中的溫度——那截腰肢明明比現在更軟。

明明是雌尊雄卑的世界,這三人怎麼反過來了!

跪坐的小雌性真的嬌軟得讓人忍不住憐愛。

淵明並不想搭理這個拐走自己小家夥的臭蜘蛛,抱著江聽晚就去了寢艙。

江聽晚耳垂蹭過他胸前的鮫人徽章,冰涼觸感激得她輕顫。

“利德爾,我們已經履行了雌後的旨意,你是不是該走了!”淵澈冷冷開口。

淵澈突然橫亙在艙門之間,指尖燃起幽藍精神力照亮利德爾靴上的暗紋。

那些蛛網狀刻痕正在詭異地蠕動,是阿拉克涅族求偶期特有的信息素圖騰。

利德爾慢條斯理地轉動尾戒,金色戒麵折射出江聽晚鎖骨間的紅痕。

那是三小時前躍遷時他為她係安全帶,蜘蛛形態的擬態機甲足肢“意外”劃過的痕跡。

“不急,我會隨江小姐去上線的。畢竟……她也是皇室中人。”

利德爾自然不用去,但是他去前線自然有彆的目的,而江聽晚太子妃的身份,正好可以給他打掩護!

舷窗外掠過星際海盜的偵察機殘骸,利德爾舔過犬齒輕笑。

……

此時,星際海盜的星艦甲板上,烏泱泱跪著一群被抓來的人。

這其中,甚至不乏尊貴的雌性。

甲板正中央,被一群高大雄性下屬簇擁著的首領,姿態慵懶地坐在皮質沙發上。

他高大修長的身軀,被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製服包裹著,披在肩頭的黑色外套掛著一根垂落在胸前的銀色鏈子。

鏈子綴著泛著冷光的十字架,冷冽而肅殺。

“首領,這些人要怎麼處置?”

過分年輕的首領留著一頭比朝陽還要璀璨的金色長發。

過分精美的半截惡魔麵具,遮住了他的臉,隻露出他淩厲俊美的下頜,和弧度森冷戲謔的薄唇。

他抬了抬手,笑容溫和:“全都殺了……”

聽到這話,壓抑著哭腔的人群頓時慘叫哀嚎地求饒起來。

中間的雌性似乎還搞不清自己的處境,竟然叫囂著罵了起來。

“我是尊貴的雌性!你不過是個低賤的星際海盜,你敢碰我帝國不會放過你的!”

聞言,年輕首領低笑了聲。

他站起身,走到那個雌性麵前,捏住了她的下巴。

不算出色的一張臉,仗著雌性的身份,竟然也敢對他無禮。

雌性這東西,還真是、惡心透了啊……

那雌性還以為首領是對自己動心了,更加得意了,“如果你肯跪下向我道歉,我可以考慮收下你……”

年輕的首領放聲笑了起來。

笑容癲狂無狀,格外的陰冷嚇人。

“謝謝你,不過……我嫌你臟呢……”

話落,年輕首領手裡冰冷的槍,直接貫穿了雌性的腦袋。

“砰!”

過大的威力,讓雌性的腦袋直接炸開。

猩紅血霧中,金發青年懶洋洋甩了甩濺上血珠的指尖。

被黑絲手套包裹的修長指節泛起妖異的珠光,纏繞在腕間的銀鏈隨著動作泠泠作響,襯得他抬手擦拭十字架的動作宛如神父在懺悔室前漫不經心地禱告。

半麵鎏金惡魔麵具下,流瀉出的肌膚白得驚心。

殷紅唇珠在光線下泛起濕潤的蜜色,明明是極儘綺麗的唇形,卻因緊繃的唇線顯出刀鋒般的冷冽。

幾縷金發垂落在肩章鑲嵌的骷髏銀飾上,發尾掃過喉結時,竟比蜷縮在甲板上的貓獸人還要柔軟蓬鬆。

迸濺的鮮血和碎片,也終結了其他人的哀嚎。

“真可惜。“

他忽然俯身貼近屍體,麵具鏤空處露出一雙瀲灩的灰藍色眼睛。

纖長睫毛在眼瞼投下蝶翼般的陰影,可當血珠順著睫毛滾落時,那抹藍便成了極北之地的冰川,“若是長著兔耳的少年,我倒願意多欣賞兩分鐘心跳停止的過程。“

“把他們全部處理掉,下次像這種惡心的東西,就彆再帶上來了。”

下屬們自然知道首領口中說的臟東西指的是雌性,嚇得臉色都白了。

他們本以為弄個漂亮的雌性給首領玩玩兒,沒想到,首領還是一如既往的厭惡雌性。

看來,下次要找,隻怕得找嬌弱的兔獸人或者貓獸人了。

(因為星國雌性稀少,雄獸人也會找一些嬌弱的男獸人解決生理需求。)

隻是,這樣的獸人,安撫不了發情期和狂躁期隻怕首領也不會滿意的……

斯文副官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映出首領被軍裝腰帶勒出驚心動魄弧度的腰線。

黑色皮革與雪白襯衫在勁瘦腰身處激烈碰撞,隨著青年轉身時衣擺翻飛,隱約露出後腰處妖異的荊棘紋身——那是用帝國皇族血液繪製的詛咒圖騰。

當沾血的皮靴碾過甲板時,所有跪伏的俘虜都在戰栗中嗅到了夜曇與硝煙交織的異香。

青年隨手扯開領口銀鏈,露出鎖骨處一道猩紅傷疤,這道本該猙獰的痕跡蜿蜒進陰影深處,竟化作某種禁忌的邀請。

“最近帝國似乎因為一個雌性少女熱鬨不少,我們要不要也湊湊這個熱鬨?”

聞言,金發首領打開了光腦,粗略掃了一眼。

在看到帝國堪稱頂尖的雄性的昭君屹,竟然因為一個名叫江聽晚的小雌性,像條狗一樣,被勾得團團轉時。

他唇邊譏諷弧度擴大了幾分:“看來,我離開這幾年,帝國確實有意思多了。”

隻可惜,他最討厭雌性!

“下次。“

他忽然偏頭輕笑,被軍裝包裹的肩背線條如山巒起伏,可垂落胸前的金發卻在風中纏綿如情人指尖,“我要看蝴蝶骨釘著銀釘的美人魚。“

灰藍瞳孔在說到“銀釘“時驟然縮緊,恍若月夜下瞄準獵物的波斯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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