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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如此良器,若在我袁氏多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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樅陽相會之後,孫策回到駐地,沒等七日果然有江南犁送來,剛好趕上了春耕,但是代價就是要將他打造好的也送到對岸去。

然後每架支付二百錢。

孫策折成了各類糧食、果蔬、水產派人渡江運給許澤,同時痛罵了幾句。

不是說好要資扶我江東,怎麼還做起生意來了。

你許子泓真是雁過拔毛!

……

冀州,常山真定。

新擴建的府衙經過三個月的日夜勞役,已經初見雄壯,勉強可供文武堂議所用,袁紹也樂得重新看到華麗的門扉庭柱。

隻是軍中除卻高覽之外,諸多將領都換了不少,提拔了一些自己欣賞的人,將當初韓馥留下的降兵已經打散分入各營,統率於自己之手。

少卻了異心的擔憂,如今常山各關口所守皆是自己親自負責,常有督巡操訓之事,也令軍容煥發,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與此同時,袁紹雖然暗探少了大半,卻還能夠偶爾得到南方的一些消息,不至於對巨鹿以南一無所知。

今日日落時,院中放著田豐送來的江南犁,也算是揭開了這些年的些許秘密。

田豐命工匠拆開了犁臂上類似外殼的障木,分析了這犁的著力之處,以曲臂將力放在底部,那麼犁鏵部分承力就會更大。

“如此,需要精鍛犁鏵,我們軍匠有此能,已在嘗試以百煉之法熔鑄,有此物,今年北方農耕勞作可大為輕鬆,甚至可多耕田土。”

“此物抄掠得來時,軍士不識,差點棄之山野。”

田豐麵色鄭重,頭發已是花白,麵容還是和以往一樣清瘦,臉皮貼著骨骼,顴骨突出、線條分明,活生生給自己逼成了北方袁氏之支柱。

袁紹反複看了許久,頻頻點頭:“造出此物者,真乃是大才也。”

“以此具可省數倍人力,且更為有效,非是價值可衡量,若我早十年,乃至五年得此,恐怕如今天下早已安定,百姓也不會流離失所,”袁紹深深地歎了口氣:“想我冀州,沃野千裡;幽州亦有放牧邊野,若有足夠的糧食施與百姓,還不是人丁興旺?”

“嘖。”

田豐聽完,直接就咋舌低頭。

咋舌的聲音很大,也很乾脆。

引得袁紹回頭來看他,狐疑道:“元皓何故煩躁?難道我說得不對?”

“對。”

田豐心裡隻想罵人,你每次發表感慨之前,能不能先聽人把話說完,等會某若是將實情說出來,又要心神震蕩要生要死。

不過田豐性格剛直,常因公務和同儕、袁紹爭吵,即便是知道袁紹不愛聽,他也要說。

“主公若是十年前能夠兼聽各家、心有明斷,且禮賢下士、妥善識人,此物的確十餘年前就能到主公手中。”

袁紹聞言身子頓時僵硬住了。

“是許子泓,”田豐又狠狠地給了他一擊。

袁紹的身子搖晃了一下,旋即捂住了心口。

也就是說離大業還真的隻差一個許子泓。

他彆的才能都不談,光是此物,就足以讓冀州在十餘年至少多得千萬石糧食,那可安多少民,可資多少兵。

“他還會這個……”

田豐深吸一口氣道:“他來時,就說自己善農耕之事。”

“隻是主公因一封書信,直接避而不見。”

袁紹嘴邊的胡須震顫了幾下,春風吹得頭皮發涼,饒是自今年開始心性已經好了很多,能夠接受失利了,但聽見這話還是差點跌坐在地。

田豐認真的看著他:“那時的主公,並非是承甄家張氏之故,應是心底裡覺得,此等名不見經傳,又無名家拜帖的年輕人,並無才能。”

“不過,亂世出英豪,世道亂了,總有奇人出世平定此亂,主公如今既已知曉其苦,則該反思自己,沉下心去發掘賢才。”

此刻人不多,袁紹還是聽得進去,臉色變化許久之後,方才長舒一口氣,歎道:“若當初留下許子泓,如今便不會如此了。”

“會的,”田豐冰冷的戳破了袁紹的幻想,仰麵朝天深深一歎:“公不見沮君、許攸乎。”

“田豐!你屢屢辱我是何意!!”

一提沮授,袁紹瞬間就炸了。

許攸倒是還好,好歹走之前還留了一策,讓自己得以在常山、巨鹿兩郡,建立起山關險地,重兵外堡,重新梳理運糧道路。

但是沮授,那是敗仗之後走的,我還沒治罪呢!何故人人都在懷念他!

“主公,在下並無此意,隻是想勸說主公日後應當心胸廣闊、安養氣度,若不能容人,又如何能氣吞天下呢?”

“至於沮君,郭圖已幾次去相請,但願他還願回來。”

田豐還是想勸袁紹親自去開解兩人之間的怨氣,但知道此刻情緒不佳,已不好再繼續勸下去了。

袁紹的確也不想提,所以直接換了個話題:“元皓,你為我預算一番,若是以此犁發與軍屯,今年可增收多少?能否令軍糧再次壯大?”

田豐無奈搖頭,道:“此犁乃是江南犁,揚州的商旅在售賣,許子泓肯將此農器拿出來變賣,則說明此時糧草已不致命了。”

“否則,他早年若是露出此器,早就為我們所用了。”

“而且,此犁鏵需精鍛,我軍匠雖然能趕工,可未必能趕得上今年春耕,總之此器可來年準備妥當之後再用,推及於百姓,可令境內富足。”

“在戰事上……也許可以穩定民心吧。”

田豐這也是挽尊的說法了,這時候再來想靠農器來多耕糧草,怎麼可能那麼容易,且地盤也沒曹操的大。

許都漢廷可是已經北達魏郡,南至江東了。

長安亦在手中,隻是河東、弘農等地並未極力治理而已。

袁紹悵然若失的坐下,心裡也是頗為難受,他往東南方向看了一眼,那站著個書吏。

“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嗎?”

那書吏左看右看,躬身道:“在下,在下……沒什麼可想說的啊。”

“嗯……”

袁紹心裡萬般沒趣,隻覺得如鯁在喉,最終也隻能煩躁的向田豐揮手:“元皓若是有心,為我去問問公與是否願意回來吧。”

田豐聞言神色一鬆,方才轉身離去。

……

三月,各地春耕正在推行,揚州水道的修築在氣候稍有暖和後便再次開工,各地又送來罪徒約三千餘人,許多人在勞役一個月後就可免罪,能領取日薪。

是以各方預計再精算後,賈璣號稱可以再節省一千餘萬錢的糧資,形勢一片大好。

某日,衛臻、糜竺親自來到了揚州,押運大量的族資,沿著淮水源源不斷的運送到九江。

與此同時,周瑜也送來了一份十分詳儘的閩越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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