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見狀便想起身衝過去撿起來,但卻被人拽住了,用力掙紮著想要甩開那隻手,頭冠也因著掙紮而砸落在地上,此時卻沒人顧得上這個。
“放開我!”卻怎麼都掙不開那隻大手,她氣得渾身都在發抖,眼眶泛紅得猶如點了胭脂一般,一身嫁衣美得驚人,青絲如緞,紅黑兩抹濃烈色彩的碰撞,是有彆於一身素白時的驚豔,如珠玉生輝,吸引著人的目光。
蔓蘿被拽了回去,整個人輕飄飄的被摔在了鋪著幾層棉被的床榻上,雖然沒摔疼,但是人被摔得有些懵,那長長的青絲鋪滿了大半顯得人越發弱不勝衣。
蔓蘿抬眼想要看清闖進來的誰,淚眼漣漣的反而模糊了視線根本看不清人,隻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被劃破的手腕被人用手帕壓住止血,為了防止傷口繼續出血,但卻受傷的人卻絲毫不領情,反而伸出另一隻完好的手去捶打那人,“放開我!我不需要!”
說話的語氣架勢凶狠,可帶著哭腔的聲音卻更像是在撒嬌。
但不乖是真的。
因為發現自己力氣根本掰不開對方的擎製時,她直接上嘴咬了,一口咬在了虎口上,根本沒收勁兒。
“嘶!”虎口上傳來的疼痛讓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手上禁錮的力道鬆了一瞬,就被蔓蘿抓緊機會的掙開了。
撐著床沿邊就要起身,就被緊跟著反應過來的男人強勢的攔腰摟了回去,結實的手臂如鐵臂般輕而易舉的將人扣進懷裡,隔著袖子都能清晰的看出緊繃的肌肉線條。
小手試圖將那腰間的鐵臂掰開,卻絲毫沒法撼動,反倒被順勢的扣住了手腕,強硬的將剛剛掉在一旁手帕按回去。
“唔!”另一隻大掌則順著下頜骨將下巴扣住了,那張小臉還沒有那巴掌大,半張臉都快要被那隻大手捂住了,牢牢的將人控住了。
男人從身後將人攬進懷中時,輕而易舉的將人完全攏在了懷裡,被陌生的又帶著侵略的氣息包圍住,像是被大型猛獸捕捉到的獵物,逃無可逃,也嚇壞了。
懷中的美人害怕的掉著眼淚,沒了方才敢上嘴咬人的氣勢,眼淚珠子晶瑩剔透一顆顆落下,有好些砸落在了捏著她臉的手上,虎口的位置還有著一個完整的還帶著血的牙印,眼淚落在上麵與那血混合在一起,成了胭脂紅。
因下巴被牢牢扣著,被迫往後仰,沒把她弄疼,但是這種被完全困住動不了困境讓她害怕得連哭泣的聲音都是嗚咽嗚咽的,沒什麼力氣的小手扒拉著,也隻是在那手背上留下幾道淩亂的指甲劃痕。
他俯首逼近,湊近在她耳畔,輕嗅著她由肌膚透出來的淡淡香氣。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那白玉似精致的耳朵上,使其染上了淡淡的紅色,目光毫不掩飾的從她含淚的眉眼,微微泛紅的鼻尖,一寸寸的落到帶著絲絲血的嘴角。
唇上的口脂也因為咬人花了,暈開了模糊唇線,反倒顯得唇畔如花瓣般,嬌豔柔軟,小巧的唇珠,引著人一親芳澤,好嘗一嘗是不是香甜的。
帶著繭子的指腹在唇上輕輕摩挲,順著微微張開的小嘴,觸到了方才咬人很疼的貝齒,細細的描繪著那貝齒的輪廓。
這樣的舉動嚇得原本微微張開的小嘴連忙閉上,推拒著想要吐出來,卻沒能將入侵者趕出去。
反倒是耳邊的呼吸聲猛得加重了。
就連呼出來的氣息,都好似變得更熱了些。
“怎麼不咬了?”低啞的聲音是貼著那白玉似的耳朵說出來,透著壓抑的興奮。
滿意的看著它連帶著脖頸的肌膚,由凝脂玉變成了米分色時,眼神越發幽深了。
就連那淡淡的香氣,好似隨著美人的體溫上升,越發容易嗅到了,不似衣服上的熏香發油的味道,更像是由肌膚散發出來的。
薄唇雖然沒有貼上去,感受一下那凝脂玉有多溫軟,卻似猛虎嗅薔薇,有些沉醉於這香氣中。
但手指上的刺痛讓他從有些沉醉狀態中回過神來,箍著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便讓那咬人的貓牙使不上力了,發出了嗚嗚的哭咽聲,可憐極了。
——
蔓蘿再次醒來時,手腕上的傷口已是上了藥包紮好了。
她一有動靜,守在一邊的人便聽到過來了,隻是麵容是個生麵孔,不是瀾伊。
還不止一個生麵孔。
“主子,您醒來了。”柔聲的上前詢問,長著很是討喜的圓臉,“奴婢春韻,是來剛調過來服侍主子的。”
“奴婢春芝。”比起春韻的討喜圓臉,這位則是氣質沉靜,笑容得體,態度恭謹。
一靜一動。
視線在屋內搜尋了一下,屋內布局擺設沒有,可是邊邊角角都包上了厚厚的布,更是見不到一點尖銳的東西,“瀾伊呢。”蔓蘿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嘴唇不乾,但嗓子因著昏睡醒來有些沙啞。
“回主子的話,瀾伊姐姐感染了風寒不便伺候小姐,便暫由奴婢和春韻服侍您。”這回是春芝開口。
將蔓蘿扶了起來,在她身後放置了枕頭半靠著。
又從春韻遞過來的托盤中接過來裝了溫水的杯子,又是用小勺子在手背上試了試溫度,這才將水小心的喂給了蔓蘿。
隻是蔓蘿卻隻是喝了幾口,便拂開了,有些心慌的讓她們出去。
但卻沒能像之前一樣順利,春芝和春韻,連帶著而後進來準備服侍蔓蘿起身洗漱的人,也都一同的跪了下來,也都是生麵孔。
要不是房間裡布局擺設沒變,蔓蘿都要以為自己醒來是在另一個地方了。
醒來身邊的人全都換了個遍。
“你們這是做什麼?”
“主子身邊不能離了人,還請主子憐惜奴婢們。”態度雖然恭敬,但是就是不會讓蔓蘿一個人獨處了。
蔓蘿有些生氣,隻是動作稍微大,剛坐直身子,便有些發暈無力的倒了回去,手傷著稍微動一下都在疼,更是使不上力氣。
“主子,您身子虛弱,已是一日未進食了,備下的清粥奴婢服侍您用一些吧。”春韻上前將人扶回去,穩穩的托住了蔓蘿包紮著的手臂放回。
“我不餓。”蔓蘿沒有一點胃口,被陌生人包圍,以及對未知的茫然慌亂,讓她此時根本靜不下心來,“瀾伊好好的怎麼會染了風寒,我要見她,她在哪兒養病。”將人推開,緩過來就掀開了被子要下榻。
春芝她們則是被她這舉動嚇到了,想要阻止,但是又怕沒重的傷到了她。
於是就這麼僵持下來了。
美婦人神情嚴肅的從外麵進來就聽到裡間的動靜,心下一緊,快步繞過屏風進來,就見到了不把自己身子當回事的蔓蔓,想到這傻女兒竟敢……差點,差點就,“蔓蘿。”
蔓蘿身子聽到額娘的聲音一僵,垂著眼眸不敢看過去。
“主子出了事,伺候的人卻不在身邊,還要來做什麼?”
看似是在說瀾伊她們辦事不利,實則是被女兒的舉動給氣的,當時知道後差點沒站穩摔了,錐心之痛,更是後怕,知道人還好好後,是又氣又急的。
根本沒想到懷著孩子還敢胡來!
“額娘知道的,這不關瀾伊她們的事。”蔓蘿微微扭頭,有些無力的轉了過身靠在背後的軟枕上,春韻微微鬆口氣,連忙將錦被蓋好,免得人著涼,她們是奉命過來伺候的,就是因為之前的人伺候不用心。
美婦人看著站在一旁候著的生命孔,還都不是從她這個額娘經手調過來的,一舉一動透出規矩恭敬都出隻會出自一個地方。
蔓蔓出了事,消息卻是一點沒傳出去,要不是她是蔓蔓的額娘,蔓蔓如今的狀況也需要一個親近的人安撫,怕是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除了瀾伊,餘下的人全都換了一遍,若不是因為瀾伊在蔓蔓身邊從小照顧,怕是也留不住的。
“你們都先出去吧。”美婦人開口屏退眾人。
她得跟蔓蔓單獨說說話。
春韻有些猶豫,春芝扯了扯她,一起退下去,出去前輕輕把門帶上了,給母女說話一個說話的空間,否則主子方才的狀況,是極其難安撫下來的。
見人都出去了,美婦人沒錯過方才那些調過來伺候人的猶豫,以及方才來時對蔓蔓的小心翼翼態度,品出了些背後之人的態度。
她在床沿邊落座,看著背過身的女兒,歎息了一聲,像是兒時那樣的摸著她的頭,順了順她的發絲,“瀾伊的規矩要重新學,待學好了她就能回來伺候了。”
蔓蘿聽了沒說話,但是聽著熟悉人的聲音,眼圈微微發紅,抿著唇的弧度都帶著委屈。
“你啊,都有了身孕的人了,怎麼還能做出這種傻事來。”握著女兒包紮好的手都不敢用力,隻側了側臉用帕子輕輕的抹了抹眼淚,“把額娘都嚇得差點沒暈過去!”
“額娘還有哥哥們,不必為女兒傷懷。”蔓蘿努力用著平靜的語氣說著,但聲音裡的哽咽卻是止不住的。
“蔓蔓!你是額娘女兒,你傷著哪兒了痛了不開心了,額娘怎麼會不心疼你,你這次太讓額娘傷心了,再怎麼也該顧念著肚子的孩子才是。”美婦人越說越氣急,語氣也越來越重。
“可是額娘,現在沒人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蔓蘿忽的轉過來,眼淚盈滿了眼眶,語氣滿是受傷,“那天我睡著後,就連你也是這麼說的。”
美婦人頓時僵住,“蔓蔓,額娘那是……”
“明明,那是我和夫君期待了三年才到來的孩子啊。”蔓蘿用手捂著臉,像是要遮住自己脆弱,可肩膀一抽一抽的,顯得脆弱極了。
美婦人連忙上前抱著女兒安撫,“是額娘的錯,額娘不該那樣說話的。”
門外
方才退出去的人全都安靜的跪在了一旁,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門前靜靜的站著一個人,一手負在身後,馬蹄袖口處隱隱露出虎口位置有個牙印傷口,梁九功就在不遠處低頭弓著腰低站著。
等美婦人好不容易才哄著人吃了些清粥,喝了安胎藥將人哄睡著出來,換人進去守著時,門外站著的身影已經不在了。
而看似沉沉睡了過去的蔓蘿,此時意識清醒的在與1009交流著。
初生統外出接任務,被社會毒打,吃了教訓回來的1009,本是抽空趕回來,打算吸一吸宿主,看自己美麗的宿主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了,再重燃動力去肝!
但是在理清了現在的狀況時,忍不住發出了尖銳的爆鳴!
任務居然,從偏離漸漸回歸正途了?!
以為任務開局就身份失利,宿主還另嫁他人,離任務對象那完全是兩條平行線一樣不相關的,但是看了看宿主嫁人之後過得還挺好的,除了任務對象不對外,都很符合嬌妻任務了,也就當這個世界處體驗了。
自己則是去接任務賺點外塊回來補貼一下宿主,結果這外塊也不是那麼好賺的,真是詐騙到了統子頭上了,到手就縮水,這不回來吸一吸美麗的宿主再重新回去肝嘛。
結果要不是知道還是這個世界還帶著宿主跑路,都要以為它是不是已經帶著宿主跑第二個世界重開了!!
問就是宿主的那個夫君沒了,短命得讓1009猝不及防。
還讓它那天選嬌妻宿主為他傷心得不行,真是不中用啊,這點活頭。
但反而讓宿主離任務對象這條線近了些。
這轉折,都讓1009給整得不敢相信了還能有這好事兒。
不過,1009有些疑惑,自家美麗的宿主如果不想懷孕的話,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之前亡夫哥在的那三年,宿主真想生也不也是不可以懷孕啊。
哪至於現在因著懷孕這個事兒,宿主險些又錯過了接觸到任務對象的機會了。
本來一開始郭絡羅家把宿主接回來,都要直接送宿主直達任務對象身邊了。
如果不是宿主有孕了這事,小產也流不得,留了孩子等生下來再說,就是不能在這時將宿主這張牌打出去了。
郭絡羅家顧忌強硬行事會得不償失,比起讓郭絡羅家進退不得,隻能忍痛放棄了。
好在一番波折,最後還是讓宿主到了任務對象身邊,真是不容易啊。
因為有了個孩子,多費了一番功夫才總算到了任務對象身邊。
1009隻覺得期間都波折都可以不用,直接一步到位多方便啊。
好像隱約窺見了嬌妻部門是天坑的原因了。
誰不想輕鬆一點,蔓蘿也是。
‘人往往隻會對費儘千辛萬苦才得到的東西珍惜,太容易得到的,無論是人還是東西,都是會很容易被舍棄的。’尤其是,對方還什麼都有,什麼都不缺得情況下。
主動討好無疑是在增加任務難度,因為討好他的人太多了,根本不缺會主動討好,小意迎合的人,即便是用美貌驚豔吸引,可被輕易得到了之後,新鮮感褪去了也就是如同其他人一樣了。
好吧,其實蔓蘿就是不想主動討好把自己的位置擺得低低的,一個喪夫不久就淪落到隻能用容貌去求憐愛庇護的,得到的就隻是掩藏在沉浸美色下的輕視,一開始位置就擺不正了,就更難談什麼以後了。
換句話說,人性很微妙的,有時候軟飯就喜歡硬吃。
而蔓蘿學得很好,並且不以為恥。
得不到,也會讓一個美人的吸引力大大增加。
有這個孩子在,她就能順理成章的拖上幾個月,畢竟事出有因,也確實身體不便。
可若是沒有這個孩子,蔓蘿是很難拖上這麼長時間的,因為在對方的身份地位,很容易會在這時認為你在拿喬拿得夠久了,反而會功虧一簣。
最深刻的感情中,其中一種是愛而不得。
讓一個心裡思念亡夫的美人愛上,這個過程會激發男人骨子的征服欲以及勝負欲。
說的好聽。
其實是讓彆人來攻略自己,乾嘛要自己主動呢。
不過前期的準備工作,蔓蘿還是會花些心思的。
‘這個孩子以後也會是舒穆祿氏和我之間最好的樞紐。’
如果是在之前就生下孩子,可就會讓蔓蘿變得真的被動了,甚至還要去避諱,舒穆祿氏也會礙於皇上的關係,非但不能拉關係,反而還得疏遠蔓蘿,孩子也得遠著,不能讓皇上心中不舒服。
也就是這個孩子不僅發揮不了他的作用,蔓蘿還得遠著,避諱彆人想起她是二嫁之身的過去,好似這是個什麼不得提起的忌諱一般,因為這個還得小心翼翼的矮一頭。
這樣可不行呀。
她要的可從不來都不是這樣的小心翼翼。
是彆人,才該來小心翼翼的來討好,遷就她,順著她才是。
直接被郭絡羅家以獻禮物似的輕慢方式送到康熙身邊,都是被動,可前者和後者可不一樣,前者會讓她一開始就處於下風,被康熙輕易得到,人的域值直接就被卡在了一個不尷不尬的位置上,很難才有上升的空間。
而現在看似被動的情況下,實則都在蔓蘿的意料掌控中。
而她從一開始就是乾乾淨淨一身白,就算是來到康熙身邊,也是被各方推動,以及康熙主動接到身邊來的。
可不是她主動上趕著乞憐得庇護的哦。
想要討好的是郭絡羅家,可不是她這個沒了夫君就柔弱無依的美人,還是思念亡夫心有所屬之人。
帝王的疑心病不是一般重,她必須要擺脫與郭絡羅家合夥起來玩欲擒故縱的嫌疑。
而康熙出現何嘗不是因為男人那顆想救風塵的心思,將柔弱無依的美人從困境中拯救出來。
無疑也是一種興奮刺激。
初見即是一眼驚豔,在發現是誤會之後,男人的自尊心還是征服欲,都會讓他主動的去關注蔓蘿。
也因著身份地位,頗有種穩坐釣魚台的漫不經心,更像是猛獸在看著既定獵物的那種自信從容,都讓他不緊不慢的等著獵物自己送上來。
要素,達成。
順著走的人是占不到上風的,蔓蘿就像是那高傲的貓主子,貓爪子是一定要在上麵的。
1009都傻眼了,還能有這講究。
它說呢,怎麼宿主開局另嫁都這麼從容,它都以為宿主是在當度假,除了對象不是任務對象,其他沒差,整個人練練手而已。
除了這點活頭,被釣成了翹嘴圍著宿主轉是真真的。
這就是自己出接任務被毒打的原因嗎?
1009這個新生統有點懷疑統生了,它以為跟宿主倆是雙雙吉艱難,開局都不容易啊,回來想和美麗的宿主同病相憐一下,結果發現被毒打的隻有它這個新生統嗚嗚嗚!
1009還有個疑問,‘那怎麼一開始不直接到任務對象身邊呢,那個時候可早了。’
直達的話,不是不用在舒穆祿氏家耽擱幾年嗎?也能快些完成任務。
‘我們那回兒到的時間,也有點早了,現在才是剛剛好。'
不是越早陪在身邊越久,就越有用的。
況且那個時候的康熙,內憂外患,還不夠火候的他,頭上還壓著一座名為太皇太後的大山。
蔓蘿都能想到真直接去了那個時間段,她多費多少精力啊。
‘何況那個時間點,江山處於還沒有很穩定,康熙對其的掌控力道還不夠。
那個時候的康熙會一心為撲在國事上,往往不太能分出心神到兒女情長上,就算能做到,也不能很好的顧忌周全。'
摻水假話。
後宮還有尊老祖宗,在康熙顧忌不到時,想要給她苦頭吃也多的是辦法。
不過,她為什麼要這麼辛苦自己對上。
人不是有那麼一句話說的,一旦你開始吃苦了,那麼恭喜你,你就有吃不完的苦了。
一次的委曲求全,就會有更多的委曲求全。
蔓蘿也不想費那功夫,達到目的的方式不隻有一種時,死磕最費時費力的,那不是自找苦吃。
1009沒想到太早了也不行啊,這麼一說,那確實不是什麼好時間點了。
又問起當時為何嫁到舒穆祿氏去這個問題。
趁著美麗的宿主此時是耐心的解答,1009想不通趕緊問了。
‘就算是隻有三年,也要當個符合是人設的嬌妻呀。’蔓蘿張口就是貼合嬌妻係統的口號。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