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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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任務又不是等不到明年了,來都已經來了。

瓶頸卡了也不是那三年五載了,既然有了法子,就不差那麼一會兒了。

舒舒服服的過幾年,順便同時塑造一個很好用的最佳夫君模版,方便用來打樣。

再通俗一點,亡夫是早死的白月光,隨時方便她在需要的時候拿出來懷念一下。

白月光的殺傷力,隻要會善用,那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1009沒想到宿主還真的,恩很認真的在做任務呢,一點沒閒著,還都是有深意的。

一開始都以為任務偏離,直接就是失敗收尾了,它都決定要去接任務養宿主了。

沒想到抽空回來一趟,還能有這麼大驚喜,自家宿主真的美麗認真又能乾,它果然沒綁定錯人,不愧是它一眼就看中了宿主!

1009的毛團子形象水汪汪的眼睛都變成了星星眼了。

蔓蘿:這個小東西,應該不是在陰陽,對吧。

——蔓蘿被送到了莊子安胎了。

這是最後的消息,小院也空了。

消息傳不出來,宜妃隻是小住,真要細細探聽消息,沒有趁手的人,那還是不如在宮中的靈通的。

隻能從嫡母那兒試圖看出來什麼,隻是嫡母實在沉得住氣,行事說話這些滴水不漏,要不是宜妃留意到嫡母看似完美的妝容下,是為了遮掩偽裝出好氣色的妝點。

宜妃很是熟悉這種方式。

從這些猜出幾分蔓蘿的狀況不太好,否則她這個向來端莊穩得住的嫡母,不會如此思慮。

在這個時候被送離到莊子上,本身就是一種放逐了,雖說莊子都是郭絡羅家的,可過去了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回事了,彆說養胎,怕是正常人送去那兒,也得被磋磨一番。

阿瑪那邊更是絕口不提此事半點,不見半點喜意或者是有什麼要交代叮囑的。

宜妃有讓人私下尋了那之前為蔓蘿安胎的大夫。

但卻是沒尋著了,說是哪天出去看診了沒回來,家人說是去遠方探親去了。

小郭絡羅氏的禁足也解除了,吃穿用度照常,據說是打算待聖駕歸京後,安排著再嫁了。

蔓蘿這個時候被送走,怕是做了什麼才會被會在這個時候被送離了。

宜妃即便早些年就進宮了,但見著蔓蘿人就能看出來幾分她的性情,這就是朵溫室的嬌花,得人細心嗬護著才能開得嬌美。

一旦離開了溫室,離凋零也就不遠了,稍微刺激,都能讓她驚慌害怕,也不知道顧忌什麼行事,隻會由著自己的性子來行事,哪裡管得上會有什麼後果。

不然連著看診的大夫也是沒了音訊,小郭絡羅氏這邊也連之前做做樣子的禁足都沒了,嫡母更是費心的掩飾著。

皇上更是沒來她這兒,宜妃派人問候過,也是被梁九功用皇上在忙的借口搪塞了,這樣冷淡的態度,更是讓宜妃不由得肯定,怕是出了什麼事以至於皇上遷怒到了她身上了。

不過宜妃非但不似在宮中那樣著急,反而更篤定了蔓蘿那邊真的出了岔子,以至於郭絡羅家會這個時候將人送走,更是不曾走漏什麼彆的風聲,還能是為了啥,忌諱留著蔓蘿再多生事端了。

皇上才會跟著遷怒到她身上,可不就是如此。

直到歸京返程,也是和來時一般無二,並未多出什麼馬車,宜妃的心才算是徹底的安定了下來。

生得雪膚花貌,可卻沒有匹配得上的腦子,擋了道,被算計著也是命。

車輛沒多出來,但是不代表,聖駕上麵不能多出來個人。

根本就沒在莊子上待兩天的蔓蘿,聞著安神的熏香沉沉的一睜眼就又換了個地方。

明黃色的床帳晃得她剛醒來眼裡還存在的迷蒙瞬間褪去,複又閉了上眼,長而密的睫羽像是蝶翼一樣不安的顫著,似是以為還在做夢,隻要醒過來就好了。

原本安靜的被一聲輕笑打破了,是在她頭頂那邊的方向傳來的。

驚得蔓蘿猛地睜開眼,本想坐起來,但是剛醒來渾身綿軟沒什麼力氣便倒了回去,有些費力的翻了個身,往床角深處縮了起來,抱著被子有些警惕防備的看向床頭邊坐著的人。

被子蓋著隻露出了一雙眼睛,小小一團的,像是個隻漂亮水靈但對人警惕防備的小白貓,隻要靠近她一些就會被她撓上一爪子,康熙隨意的看了一眼手背上已經消退了的指甲劃痕,隻是虎口的牙印仍留在上麵。

“我不是應該在莊子裡嗎?”

抱著被子的蔓蘿不安的將這陌生的環境看了一遍,不死心的發問,眼睛睜得微圓,像是杏眼水潤潤的顯得無辜又純淨,但眼裡都是受到驚嚇後的防備。

像極了到了新環境但不適應的小白貓,雪白雪白的小小一團的縮在被子裡把自己埋起來,好像就能夠把自己藏起來了。

“那裡不適合你,你要跟朕回京。”他語氣和緩,但話裡都是沒有商量的意思,以一種從容不迫儘在掌握中的姿態看著她,目光深邃,根本無法忽視。

蔓蘿想起去莊子前,額娘那欲言又止的複雜神情的叮囑她要乖乖的,避開了她詢問的眼神,現在回想起來,隻是為了暫時的安撫她,不至於讓她在被帶走前又做出什麼傻事來。

而她還以為能在莊子裡安心的養胎了。

春芝春韻隨著她去了莊子,春芝還是懂醫理的,很多事早就有跡可循,臨行前額娘眼裡又是欣慰憂慮的神色,以及那天出現又刻意不提外男,很多事都早已有了征兆,隻是蔓蘿下意識的往好的方向想。

自有孕後蔓蘿睡得不是很安穩,但現在卻無知無覺的睜眼就被換到了這裡,看向了不遠處案幾上的翡翠九獅蓋爐,一縷縷的青煙從裡麵飄出來,味道很是熟悉。

康熙就這麼看著小白貓似乎想明白了怎麼一回事,不是沒有考慮過身份的不合適,可是,還是決定順心而為,沒有什麼是他得不到,人也一樣。

“來。”他朝著她伸出手,等著她將手放在上麵。

手指上的白玉扳指細密雲紋,上麵浮雕龍紋鳳紋,相對處琢,是權勢的象征。

一襲湖色團花事事如意織金緞的錦馬褂,褂外鑲石青萬字織金緞邊,內飾雪青絲綢裡,藏藍色團龍紋長袍,顯得他豐神俊朗,貴氣又是不失沉穩。

那雙鳳眼專注看人時很是具有迷惑性,看得人麵紅耳赤的。

但落在蔓蘿眼裡就是有些可惡了,視線微移,像是在搜尋著什麼,然後剛才還小小一團縮在床角的小美人猛地抄起剛剛睡的軟枕就是一扔,砸向康熙伸過來的手。

被早有意料的康熙輕鬆的抓住了扔來的軟枕,這還是因為換了軟枕的原因,若是瓷枕,怕是砸人就有些疼了。

已經緩過來的蔓蘿扔完枕頭爬起來就要往床榻下跑。

“啊!”嬌聲驚呼,細嫩的腳腕就被抓了個正著的蔓蘿,一頭撲在了堆了好幾層錦被,軟的跟雲團一樣,撲在上麵跟撲在棉花團裡一樣。

有些驚慌的往後踹了踹,卻沒能將腳腕上的那隻大手給甩脫,反倒是讓抓著腳腕的人,眼中的晦暗之色越發重了。

手上微微一用力就將人拖了回來,蔓蘿有些驚慌的試圖抓住什麼東西,卻隻是徒勞的被拽了回去。

隨著身子被翻過來,眼裡的害怕是徹底爆發了,聲音帶了些哭腔,“放開我!”兩隻手推搡著壓下來的身影。

沒有將大部分的身體重量壓下來的康熙,單手輕易將那兩隻小手的手腕圈住了,神色透著一股危險,算起來,這是第三次,讓他放開她了。

他俯下來,隨著他的靠近,薄唇擦著那柔軟的麵頰而過,最終貼在了白玉似的耳垂上。

不顧她愈發用力的推搡抗拒,叼住了那小耳垂,不輕不重的用牙齒研磨著,似是在嘗著什麼滋味。

頓時那紅暈,就這麼順著白玉似的耳垂散開,暈開了在那如凝脂白的脖頸和臉頰上,整個人都染上了淡淡的暖色,不似醒來時那樣蒼白脆弱了。

自康熙的動作開始,蔓蘿身子猛地僵住後,那雙漂亮的眼睛,掉著一顆顆眼淚珠子,淚珠順著臉頰滾落。

康熙動作微頓,緩緩抬起頭來,看著身下的嬌人已是哭成了淚人,梨花帶雨的。

果然,這雙眼睛哭起來更好看了。

他用手指想給她拭淚,被她扭過頭躲過,他也不惱,隻道,“再躲,朕就親你了。”

捏著那小小的下巴,目光帶著不容拒絕和占有欲的眼神落在了那花瓣似的唇瓣上。

隻是咬了一下耳垂都哭得這般可憐,真要親下去了,怕是連哭都要沒力氣了。

聽到他這麼說,“你!”蔓蘿隻覺得他無賴得很,眼裡都是氣氛羞惱,又怕極了他真的不管不顧的。

見她轉過臉來了,一點沒覺得自己不當人的康熙,慢條斯理的順著那雙淚眼的眼下拭著,描繪著那泛紅的眼尾,動作是難得的細致輕柔,像是在捧著一塊嫩豆腐一樣。

可不就是一塊嫩豆腐嗎?

臉嫩的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的蔓蘿隻覺得他的手粗糙得很,粗手粗腳的,弄得她臉好疼,偏偏還被威脅著不讓躲,委屈上來,醒來又是驚嚇又是被輕薄的,“疼——”

隻是堪堪止住了的淚珠再次盈滿了眼眶,真真就像是水做的一樣。

臉被拭那幾下,就把人給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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