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星澤給她買的彆墅裡麵和傅星澤的小叔偷腥,真的刺激到不能再刺激。
彈幕也是接二連三地刷新出來,讀者比她還要激動。
直到開始有彈幕在幸災樂禍,說傅星澤在趕回來的路上。
殊月才意識到,並不是劇情的重心轉移到了她身上。
而是男主出現了。
熟悉又張揚的跑車鳴笛在樓下響起,一連響了幾聲,殊月都沒有回應他。
以往這個時候,她會扮演好傅星澤的好未婚妻角色,不管他回來的多晚,都會在他鳴響車笛的第一聲跑下去迎接他。
披星戴月,風雨無阻。
但現在,殊月的手心緊張地開始冒冷汗。
她還以為,現在傅星澤被白月光吸引的五迷三道的,今晚是不會再回來了。
而他以往回來,都會留宿。
傅清問還在,若不將他支走,被發現了會非常麻煩。
雖然三個人挺刺激,但未免有點刺激過頭了。
殊月把傅清問的外套藏好,然後推門闖進浴室。
傅清問站在繚繞水霧之中,深黑的雙眸如寒冬深海的黑夜,沉沉不可見底,定格在她身上,布滿壓迫。
傅清問眼眸微眯。
“就這麼著急?”
殊月不安地捏了捏裙擺。
“傅星澤,回來了。”
“所以?”
傅清問眉頭一挑,好像並沒有要幫她的含義。
也是,就算這種事被捅出來,傅星澤頭頂再綠也不敢對傅清問發火。
隻會將怒氣全發泄在她身上。
還沒等殊月說話,樓下的傅星澤大抵是失去了耐心,暴躁摔上門進來,直奔她的房間。
踢開房門,發現床上沒有人,殊月並非在休息,傅星澤更加憤怒。
“殊月,你耳朵是聾了嗎?還不滾出來!”
說著,他就要闖進浴室。
殊月故意過去把水流聲開到最大,慌張地說:
“阿澤,我在洗澡,沒穿衣服……”
傅星澤開門動作一滯,眼中掠過厭惡。
想到昨天,殊月特意跑去買燒燒的睡衣,話中嘲諷更濃:
“殊月,上次沒懷上,這次你就新想出來了勾引我的手段?”
“我告訴你,你就算是脫光了站在我麵前,我都不會有反應!”
“我的身心都屬於夢夢一個人的,你最好不要再癡心妄想!”
傅清問自然聽到了這些話,一雙眉頭緊緊蹙起。
一向知道他們關係不好,但從前隻以為星澤隻是拿她當替身,玩玩而已,終究會膩。
哪知私底下對待她的態度竟這樣惡劣。
哪裡有半分傅家的涵養,簡直連外麵的混混都不如。
她到底哪裡看上傅星澤,那兩年一直死心塌地地跟著?
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
傅星澤又是冷哼一聲,想到什麼。
“殊月,你有這個工夫,不如早點把小叔拿下。”
“明天下午我讓人給你送份東西過來,你親手送到傅氏小叔麵前,那是國外弄進來的催情藥,你必須親眼看著他吃下去。”
“之後應該做什麼,你自己清楚吧?”
殊月沒有立刻回應他,傅星澤又不耐煩了。
“你聾了?聽到沒有?”
“嗯、嗯,我知道了。”
殊月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好像還帶著幾分哭腔。
“怎麼,你不願意?”
“沒有。”
殊月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強忍著難受。
傅星澤冷哼一聲,眼中嘲諷愈濃:
“你最好是沒有。反正你這麼會勾引男人,勾引兩個不是勾引?”
“你要是乖覺,想當傅太太我可以滿足你,否則我就把你假懷孕的事情告訴奶奶!”
彈幕在起哄:
用戶 oo:[男主真的好愛妹寶,為了跟妹寶在一起不惜給自己戴綠帽子。]
用戶我愛喝美式:[什麼綠帽子,他跟女配根本沒愛好吧,是女配死皮賴臉。]
用戶嫂子開門我是我哥:[好想衝進去幫男主開門讓他看看女配在跟小叔乾什麼,一定很刺激……]
用戶純情母蟑螂:[男主你快進去呀!你老婆都快跟你叔做起來了。]
用戶領導克星:[一群戀愛腦,這男主放在現實好下頭,說這種話能是什麼好東西。]
用戶我來要飯的:[樓上你懂什麼,這叫反差,不然怎麼襯托男主對妹寶的獨一無二。]
很可惜,傅星澤是看不到這些彈幕的。
這時,他手裡電話響了。
是傅清問的私人助理,秦覺。
他的電話,就是傅清問親臨,傅星澤連忙接起。
秦覺公事公辦的語氣:
“小少爺,請您馬上回一趟老宅。”
“小、小叔回來了?”
傅星澤有幾分緊張,像是忽然夾緊了尾巴。
畢竟臨走前,傅清問讓他自己回老宅跟奶奶交代他在外麵喝酒發瘋的事情,他沒去。
傅清問每一句話都是說到做到,這是逮他來了!
“淩晨到。”
秦覺當然是一早被傅清問交代好的。
“秦覺,我不舒服,明天,不,後天再回去!”
傅星澤假裝難受,開始喊這兒疼那兒疼。
“小少爺,傅先生的意思是,讓您馬上回老宅。”
秦覺機械地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沒得商量。
“靠!”
傅星澤繃不住,低罵了一聲,煩躁地掛斷電話。
之後,便聽到了他匆匆出門的聲音。
浴室裡的水聲,不知何時停下來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嬌軟低歎,像貓兒發出的聲音,克製卻勾人。
“小、小叔。”
“他,走了……”
殊月睜著一雙淚汪汪的鹿眼看著身前的男人。
卻猝不及防地被吸入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
寬大的手攏在她纖細的腰間,玉色的戒指在她腰窩處摩挲著留下淡淡紅痕。
殊月被他抵在洗手台和他的高大身軀之間,動彈不得。
隻能承受著他帶給自己的……
冰冷的薄唇親著她的耳垂,抬眸看著鏡子後麵,她裸露的白皙後背。
像一塊香香軟軟的蛋糕,更像一塊無可挑剔的美玉,傅清問眼眸深邃,牽動起幾分情緒。
“這就是你的目的?蓄意引誘,幫傅星澤除掉我?”
傅清問的手輕輕捏著她的後脖,不會弄傷她的力道,卻也讓她無法逃脫。
傅清問城府極深,而他走馬上任第一天便遭人蓄意陷害,能近他身的也隻有他親近之人。
隻要稍加查驗,就能查出幕後黑手。
剛剛傅星澤那些話,隻是坐實了他的判斷。
殊月自知在他麵前撒不了謊。
“傅星澤的決定跟我沒關係。”
“跟你睡一晚,就是我的目的。”
“嗬。”
“就這麼想要個孩子?”
下頜被他輕輕捏起。
沒等來她的回答。
薄唇便略帶懲罰般的咬住她飽滿的下唇。
輕咬廝磨,卻滿是侵略性。
清清冷冷的雪鬆檀香肆意鑽進她身體每一處,殊月隻能勉強回應他的節奏。
身體被他完全托起,為了保持平衡,隻能掛在他身上,被他帶出水霧環繞的臥室。
軟床慢慢下陷,傅清問徹底覆了上來。
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進她指尖縫隙,卻被她的手勾斷了他腕間的佛珠。
珠子“吧嗒”滾在地上,落下的聲音讓殊月的心臟漏了兩拍。
紫檀佛珠,是佛教大師的關門之作。
很貴。
比她同時給四個男人打工當替身一年都要貴。
熱烈的親吻再次襲來。
他帶著戒指的手卻故意在她身上慢慢遊走,像窺伺已久的毒蛇將她徹底裹挾。
已經無法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