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曉曉不甘心地跺了跺腳,轉身見殊淮癡癡地看著殊月的車尾,眼裡,對殊月的嫉妒更甚。
但很快,她又捏出嬌滴滴的聲音,對著殊淮撒嬌:
“哥哥,你幫我說說話嘛,我真的很想殊月姐姐來我的生日宴。”
可惜……
媚眼拋給瞎子看。
殊淮眸光清冷,銳利如寒刃,落在殊曉曉頭上。
“她不想去,就不去。”
殊曉曉身子差點貼上來,殊淮一道眼神警告的意味十足,將她震在原地。
殊曉曉隻能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寒冰凍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她又搬出旁的理由,硬著頭皮道:
“哥~殊月姐一直因為身世和您保持距離,要是能讓爸媽在宴會上認殊月姐為乾女兒,殊月姐說不定就原諒我們了。”
“到時候,您和她親上加親……”
“閉嘴!!”
殊曉曉也不知是哪句話惹怒了殊淮,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他,忽然失控,眼尾猩紅地瞪著她,像是一頭隨時要將人生吞活剝的巨獸。
殊曉曉被嚇得差點跌在地上,扶著廊邊的漢白玉石欄才能勉強站穩。
她臉色發白,咬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跟她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置喙!”
“再多嘴,彆怪我告訴父親母親,當年你為了趕走月月,是如何布局陷害她的。”
殊淮目光陰冷如毒蛇,居高臨下地斜睨著身側的殊曉曉。
殊曉曉臉色發白,肩膀控製不住地發抖。
她搖頭,狼狽開口。
“哥,我、我錯了……”
殊淮抬腳走進彆墅。
徑直回到房間,將房門徹底反鎖。
把釘在牆上的黑色布簾全都扯下,露出滿牆殊月的照片。
殊淮目光深邃而複雜,指腹慢慢沿著照片邊緣,摩挲到她的臉頰,最終停留在她飽滿的唇瓣上。
忽然,他的手像是觸電了一樣,猛地縮回。
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一直撫摸著他身體的各處,從他的手臂,一直往上,掠過脖間,又往他的胸口處繼續遊走過去。
又有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襲來,那種又冷又燒的感覺,弄得殊淮渾身通紅,跌坐在沙發上,漸漸攏緊的手都泛著不正常的燒紅。
那陣被撫摸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會兒又化作輕攏慢撚,每一寸都落在他身體的敏感之處。
哪怕是緊咬著唇,他也控製不住地發出幾聲滿是情欲的低哼。
殊淮強忍著難耐,摸出手機,哆哆嗦嗦地打通了殊月的電話。
過了很久才接通,電話那邊傳來細微的水聲。
殊淮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你、你在做什麼?”
“我在給玩偶洗澡啊。”
殊月的聲音疑惑卻又清澈單純,她好像並不知道,心思齷齪的他,到底做了什麼。
可偏偏是這股子趁她不知情而做壞事的罪惡感,讓殊淮眼中的情欲越發濃鬱。
此刻像是化作一頭,恨不得要將電話那邊的人生吞活剝的餓狼。
“誰知道這兩年你把它塞到了什麼地方,玩偶很臟,不洗洗,晚上怎麼跟我一起睡?”
“一、一起,睡……”
殊淮呼吸失控,洶湧的欲潮一直在他體內橫衝直撞。
他一向緊繃著的理智,因她幾句話,就要潰不成軍了。
殊淮沉沉吸了一口氣,被他緊緊咬著的薄唇已經留下的殷紅的牙印。
他忍得很難受。
卻不願嚇著她,隻好一再壓抑著不讓牙縫透出一絲他自己的欲望,艱難地從唇齒間吐出幾個字:
“不、不用!”
“我,洗了。”
“他,很,乾淨……”
“彆,彆洗了!”
再繼續,他真的要瘋了。
殊月覺得他莫名其妙的語氣:“殊淮,你乾嘛啊?一副馬上要死掉的語氣。”
“沒,我沒事!”
殊淮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
“神金,有病就去醫院。”
殊月把電話掛斷了。
但是接下來,她並沒有放過他。
殊月從保姆房裡翻出兩個大夾子,把玩偶的兩個耳朵夾起來,晾在陽台上。
“殊淮,既然你不太清醒,那就吹吹風清醒一下吧。”
而此時彈幕的反應——
用戶我愛喝美式:[女配壞死了,她就是故意折磨!哥哥你快睜開眼睛看看啊!!]
用戶 oo:[哥哥下半夜要睡不著了吧,會不會偷偷翻出鎖起來的妹寶的照片自己diy啊?]
用戶領導克星:[哥哥到底喜不喜歡女配啊,好怕他要假戲真做了,對了,說到做……]
用戶嫂子開門我是我哥:[偽骨科也很香啊!健康的戀愛固然很好,但畸形的戀愛實在精彩!]
用戶不想上班:[我現在越來越期待女配的劇情是怎麼回事,感覺男女主都不香了。]
用戶 aaa建材王姐:[樓上的你不是一個人,女配好會玩好刺激,對了說到刺激……]
用戶純情母蟑螂:[女配你要不下去看看誰來了?]
殊月回到彆墅。
她很確定,之前彆墅的燈一直是開著的。
但現在本該燈火通明的一層,是漆黑一片。
坐落在深山老林的房子裡,隻住著她一個人,平時她都會習慣性把所有的燈和電視都打開,不然她會覺得不舒服。
殊月本能地要去開燈,一雙陌生卻有力的手忽然將她拉到一側。
食指上的戒指硌著她嬌嫩的皮肉有點疼,殊月反應過來這絕不是傅星澤,是彆的男人!
她抬腳就朝那人下體踹去。
卻被搶先一步,膝蓋抵在她雙腿之間,瞬間讓她動彈不得。
殊月被反壓在牆上,一陣似有似無的檀香闖進鼻腔。
“是我。”
清冷低沉的聲音響在頭頂,帶著幾絲難掩的疲憊。
殊月錯愕地看著眼前人,差點舌頭打結。
“小、小叔?”
“你怎麼不直接進來?”
傅清問目光落在她臉上,眸色深邃。
“偷偷的,刺激。”
他的話還是沒什麼感情,殊月實在難以想象他到底是怎麼頂著一張禁欲的臉說出這麼燒的話的。
“你說的。”
傅清問補了一句,鬆開她。
他隨意扯開領帶,轉身上樓。
傅清問好像很清楚她的房間在哪裡,進去之後,直接脫了外套搭在沙發上。
“先洗洗。”
話音驀地一頓,他轉頭看著跟上來的殊月。
“要一起嗎?”
傅清問目光意味不明,像是輕笑又像是試探。
“不用!我洗過了。”
殊月掩上門,這時才覺出幾分緊張的情緒出來。
傅清問進了浴室,裡麵很快傳來嘩嘩水聲。
殊月趕緊拿出昨天買的燒燒睡裙,提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