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衣服脫了,搞快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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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月其實看到了她的小動作,側身一躲。

誰知另一道高大清冷身影也閃過來,攔在淩雅柔和殊月之間。

淩雅柔的針頭紮在他身上,引發一道驚呼。

“小、小院長?!”

“……”

殊淮眸光冷沉,像個冰冷的雕塑一樣擋在殊月身前。

淩雅柔臉色一白,抓著針筒的手驟然鬆開。

殊淮看了一眼手臂,陰冷的目光落在淩雅柔身上。

“小、小院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淩雅柔蒼白的解釋。

“我,我這就幫您處理……”

“不用。”

殊淮話音冷漠,讓淩雅柔如墜冰窖。

他抬手一指,目光落在殊月身上。

“你來幫我。”

殊月:“……我不是護士。”

“哥,要不我來吧,殊月姐姐還要查房。”

殊曉曉見縫插針,就要扶著殊淮回辦公室。

殊淮腳步未挪動半分,隻是盯著殊月。

眼神的含義,是非她不可。

殊淮就是一條偏執的瘋狗,她不鬆口,他絕不會走。

眼見著四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殊月隻好將下巴一抬。

“去辦公室。”

之後便越過殊淮先走了。

殊淮抽回被殊曉曉抓著的手,跟上她。

殊曉曉再一次尷尬在原地,盯著殊月的背影,緊攥著手,滿是不甘。

殊月一次兩次讓她下了麵子,無論如何她都咽不下這口氣。

“曉曉,對不起,我本來是想教訓她的,沒想到弄傷了小院長,現在怎麼辦……”

淩雅柔更是慌亂,惹了頂層領導,她以後在醫院裡就算不是吃不了兜著走,也會被徹底邊緣化。

往後她再想往上爬,就難了。

她抓著殊曉曉的手像是抓著一根救命稻草。

“你能不能幫我跟小院長求求情?你是殊家大小姐,一定能在小院長麵前說上話的!”

殊曉曉瞥了她一眼,淩雅柔怎麼也是自己的小跟班,幫她做了很多事情,還有幾分利用價值。

“過幾天我辦生日宴,到時候你過來,好好給我哥,還有那個賤人,道個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啊?還要給她道歉?”

淩雅柔皺了皺眉。

“不然?我哥最近不知道怎麼的,很看重她,你的這點小把戲肯定逃不過他的眼睛。”

“而且你一個醫生,隨身帶針筒傷人,道理上就站不住腳,醫院有一百種理由通報你,還想不想混了?”

淩雅柔咬了咬牙,隻好答應下來。

“到時候醒目點,彆扯到我身上。”

殊曉曉強調道,她可不想跟著淩雅柔一起遭殃。

辦公室。

殊月拿來藥箱,很小心地把殊淮手臂上的針頭取出來,然後幫他消毒,用創可貼貼好傷口。

其實隻是一個很小的傷口,皮外傷,根本沒傷到動脈,殊淮一個人就能處理。

偏偏要叫她過來,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對她死纏爛打。

等殊月處理完傷口,殊淮又十分不經意地捂了一下胸口昨天受傷的地方,發出一聲悶哼。

殊月發現他臉色慘白,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

胸口處又印出一點兒血痕,顯然是牽動了昨天的傷口。

殊月:“……”

殊淮抬起頭默默地看著她,並不說話。

顯然是在等她開口,說出他身體的異樣。

然後再利用她的同情幫他包紮。

隻是殊月一直沉默不開口,殊淮隻好說:

“月月,能不能幫我……”

殊月:“……”

她可以說不嗎?

“我,給你付錢。”

“一次,五十萬。”

殊月立馬乾脆地說:

“把衣服脫了,搞快點。”

慢一秒鐘都是對這五十萬的不尊重。

殊淮解開白大褂的口子,之後目光又落在敞開的門上麵。

“門,關上?”

“關什麼?”

她就是為了避嫌才特意把門打開的。

“我讓你脫白大褂,又沒讓你全脫了。”

殊淮耳尖一紅,把白大褂脫開了。

他胸前的傷口根本沒有處理過,血都洇出來,襯衣跟血肉都黏在一起了。

殊月隻好拿手術剪剪開。

撕開衣服牽扯到血肉,殊淮悶哼一聲。

低頭看著離自己極近的殊月,清晰的連她皮膚上的小絨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殊淮呼吸紊亂,耳朵紅了個徹底。

彈幕狂刷——

[男配好純愛啊,隨便撩一撩臉就紅。]

[醫生哥哥白紙一張,二十六歲都沒談過戀愛,真是便宜女配了,要不是為了成全女主妹寶,哥哥所有的第一次應該都是妹寶的。]

[哥哥哪有那麼單純,他內心瘋批又陰暗,兩年前在機場對女主一見鐘情後就開始偷偷收集女主用過的東西,對喜歡的人占有欲很強但是又很克製,私欲一旦被挑起就會特彆瘋狂……]

[瘋狗人設我好喜歡啊啊啊,求作者大大給哥哥和妹寶多安排點戲份吧,女配滾開彆來沾邊。]

[女配自作多情給哥哥檢查身體做什麼?哥哥的傷口隻能給妹寶檢查!]

[女配死纏爛打真不要臉,女配滾開。]

[女配滾開。]

[女配滾開。]

[……]

殊月:……

她真的謝。

到底是誰對誰死纏爛打?

建議眼睛不要了可以捐給彆人。

殊月走神,下手就有點沒輕沒重了,手術剪戳到了殊淮的傷口,比往他傷口上麵撒鹽還酸爽。

殊淮臉色發白,握住殊月手腕。

“月月,有點疼。”

殊月收回思緒,勾唇笑了一聲。

“讓我捅你的時候不知道疼?”

“月月,”殊淮眉頭輕皺,“你在擔心我?”

“是啊,你死了誰給我付錢。”

殊月把手術剪丟進消毒器皿裡,隨便給他噴了點雲南白藥,然後翻出紗布給他猛猛一頓包紮。

手法之粗暴,看不出來是個醫生,反倒像個屠夫。

“呃……”

“月月……”

殊淮發出幾聲悶哼,傷口的擠壓,讓他有點難受。

“慢、慢點。”

偏偏這時,聽說了殊月被人用針頭蓄意傷害的謝思朗,來到殊淮辦公室門口。

並且聽到了這些令人遐想無限的聲音。

接著又是殊月說:

“你瞎嚷嚷什麼?”

“想讓彆人都過來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

“這裡,沒人來。”

他的辦公室是獨一層,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人都能跑進來的。

“唔……”

隻不過,殊淮的聲音聽起來剛難受了。

“彆亂動。”

“不然我怎麼幫你弄?”

殊月的聲音又野又嬌,隻是落在謝思朗耳朵裡像是在打情罵俏一樣。

謝思朗突然被氣笑了。

雖然他們的關係僅限於床上。

但她也沒必要玩得這麼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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